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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男女的秘密(1)

这一年的时光过得特别快,眨眼间已到秋天,学校组织勤工俭学,大部分同学都去拾粪,我感到臭,就自愿跟皮条去抬黄土。每逢冬天,学校里都要生炉子,全烧煤是烧不起的,再说粉末也没法烧,于是就组织学生去抬土来掺着烧。我跟皮条抬一个筐,皮条虽说年龄比我大,但个头上看不出来,看起来我比他还大呢。这家伙虽说语文不怎么样,歪门邪道的东西却知道得不少,从他说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中就可以略知一二。

从学校出来,皮条的话还不是很多,因为一路上人很多,他也没法尽兴地说,这只是我的判断。等出了村,皮条就指着走在我们前头的贾红得意地说:“天财,你看贾红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有点不知所以,皮条到底想说什么。

“把她说给你做老婆吧?”皮条突然笑吟吟地对我说。

“胡说八道哩,皮条,这样的老婆你要吧。”我有点急了,难道我文天财也是你皮条随便可耍的。

“你别急啊,听我说,贾红这样的女人才是生孩子的能手。”皮条不急不慌地说着。

“你说什么,女人怎么生孩子?”我有点茫然了,活了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孩子是生出来的,亏我还是大城市来的孩子。

“傻呆了吧,别看你读书多,在这方面你肯定是不如我,你看贾红的腚,后面都开胯了。”

“开胯是什么意思?”我望了望皮条,还是没弄明白。

“你没见你奶奶每天抓鸡的时候都要摸一下几指胯吗?那就说明这鸡快要下蛋了。”

“亏你小子想得出来,鸡下蛋与女人有啥关系?”我不由好奇地回头看一眼皮条。

“你啊,你奶奶肯定告诉过你,你哥是从山里背来的,你是从南京抱来的,就不说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不错啊,大人都是这样说的。”我认真得有点一本正经。

“这话你也信,那是大人骗你呢,他们能告诉你,孩子是大人们睡出来的?”皮条狡黠地眨巴着眼说。

“你说是怎么来的?”我被皮条说动了,茫然地问。

“还能怎么来,精子和卵子一结合就来了。这夫妻俩不是结了婚就自动地有孩子,而是要性交,得办事,性交懂吗?”皮条的话就像老师在教导孩子。

“不懂。”我被皮条说得云山雾罩了。

“那我就是你的老师了。”皮条突然间笑了。

“吹吧。”我有点不服了。

“不是吹,这男女之间,得有那回事,没有那回事,怎么生孩子?”皮条愈发神秘地说。

“哪回事?”尽管不服气,但我还是想从皮条嘴里知道更多。

“等你以后找了老婆就知道了。”皮条突然打住了。

皮条的话对我触动很大,虽然不能全信,但男女之间的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我感到自己太孤陋寡闻了,对这样的事情竟一无所知,我还配得上是一个知识渊博的人吗?特别是那些女孩子们,她们如果知道我还是一个不懂男女情事的傻子,岂不是要笑掉了大牙。这虽然是不大的一件事情,可在我的心中却激起了涟漪,一颗心也开始躁动不安,再见皮条的时候,早已不是原来的感觉。皮条则嘿嘿地坏笑,我知道这小子是什么意思,权且让他高兴一阵子再说。当我见到贾红的时候就不同了,我的脸上有点发烫,火辣辣的,眼睛总是斜斜地盯着她看,本来要说的话,也一下子忘到爪哇国去了。

我感到了异常的别扭,上课的时候注意力也不那么集中,动不动就想皮条的话,往贾红那里歪头。我知道我与贾红矛盾重重,是不可能娶她做老婆的,可她的冷艳却让我无所适从。她就像一匹充满野性的小马驹,每时每刻都在挑战着我的神经。我是不能容忍这样一个存在的,不然会整日里寝食难安、无所事事。

大芹来了,皮条的话让我把贾红换成了大芹。我不知道大芹与贾红有什么不同,但我与大芹的交往却是很随意的。与大芹在一起,我感到轻松,同时还有一种安全感。贾红就不同了,动不动就使小性子,让人很难接受。大芹的最大优点就是对人热情,这也就注定了我与她的交往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

大芹的手里拿着一本书,我看得出来,那是从我这里借去的《说岳全传》,我问:“看完了?”

“看完了。”

“好看吗?”

“除了精忠报国之外,其他没什么感觉。”

“你想要啥感觉啊?”我想到了皮条的话,眼神中有点儿游移。

“不知道,就是感觉这是男人们的事情。”

“噢,我知道了,你是说没有你中意的小白脸是吧?”

“死天财,不嫌丢人,真是丢死人了。”

“嘿嘿嘿。”我一阵坏笑,我想大芹听了我这话一定会跳起来,果然应了。

“天财啊,还在跟贾红闹别扭啊?”大芹却没有继续我的话题,瞬间就把话题岔了出去。

“闹什么别扭,人家是大队干部的千金,咱敢招惹人家吗?”我忿忿不平地大倒苦水。

“你还是公社干部的子弟呢,你就别误会人家了,人家帮你,你不感谢不说,还误会人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她敢说她没有对不起我?”提起那事,我依然耿耿于怀。

“明摆着的事情,贾红哪有时间,上学的时候,他爹还在值夜班呢。”

“可她为什么不说?”

“你感到有必要吗?同学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没有信任,再多的解释也白搭。”

“这么说是我的不对了?”

“不是你还能成了我,赶紧去跟人家解释清楚。”

“那你得帮忙啊,你说我该跟她怎么说?”

“怎么说,认错呗。”

“这可是你叫我认的啊。”

“别贫嘴啊,认不认错那是你的事,你不听劝我走了。”她说着就往外走。

“哎哎哎,别走啊。”我急了,一把拉住了大芹,她挣脱开来。再去拉她的时候,我看到那一刻她的脸红了,我的心也“嗵嗵”地跳个不停,这时我方感觉到男女有别,大芹的脸登时就变了:“天财,你奶奶来了。”我猛回头,哪里有什么我奶奶,再转过身来,却发现大芹早已夺路而去。上当了,我尴尬地被晾在了那里。

第二天,再次见到大芹,她却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大芹为我和贾红说和,可我却没有勇气提昨天的事情,我知道这是我的不对,可怎么向大芹解释,却成了我心中的一个结。我的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子,不知是什么滋味,我总不能为与贾红和好疏远了大芹吧?与贾红比起来,还是大芹实在,这倒不是她有多么漂亮,而是和她相处,总给人一种非常亲切的感觉。不过大芹在家里排名老小,上面五个哥哥个个生龙活虎,与她来往,得首先要过这五虎关,你说这不是很累吗?这一切都要怪皮条那小子,如不是他给我上了这么一课,到现在我都不会对大芹产生任何非分之想,何至于我刚刚萌芽的爱情还没发芽就已经胎死腹中。爱谁谁吧,不管了,狗撕猫咬的这些事儿,真是烦死了,我决定不去想它。再说,即使去想又能怎么样,反正人家又不想你,这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吗?想来想去,放弃!俗话说“退一步海阔天空”,我何苦去犯这种傻乎乎的单相思呢?

决心已下,我又回到了从前的状态。朱翰林先生发现我如此开窍,也赶来助一臂之力,他家中的书虽说被烧了,可地区图书馆的书总不能都被烧掉了吧。他的朋友还在图书馆,他便给我写了一张介绍信,让我去找他的朋友。我拿着朱先生的介绍信,去找他的朋友,还真管用。他那朋友是做馆长的,办借书证是小菜一碟;他同时还给我开了一张书单,上面密麻麻全是世界各国的代表作家的代表作品,让我一本本地去研读并做好笔记,我一一照办。但是图书馆有个弊端,那就是一次只能借一本书,对于我这个远离城区的人来说很不方便。可又没有好的办法,麻烦朱先生的朋友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只有临时将就着,但终归不是长久之计。这种局面一直持续到我毕业参加了工作,情况才有了较大的改观。记得有一次我借《静静的顿河》,那位管理员就是不肯为我开绿灯。我想,我借了第一本,如果第二本被别人借了去,我哪年才能看完这本大部头的书。直到我去买了一块钱的糖,她才同意我把四卷本拿走,前提是一个月之内必须还书,否则就要罚款。我只有认了,时间再紧也不能违约,只得挑灯夜战,幸运的是我没有被他们罚款,居然在不影响学习的前提下生生地给啃下来了。我如释重负,还书的时候一脸疲惫挂在脸上,直惹得那位管理员好生心疼了一番。此后再借书就没有这样麻烦了,因为讲信用比什么都重要,而且我交还的书整整齐齐没有破损,这样的事哪个管理员不喜欢,从此借书便成了一种乐趣。大家只是看我忙忙碌碌,并不知道我在干什么,让那些人闹去吧,我才懒得参与呢,闹完了,他们也该醒醒了。

初中两年转眼就结束了。两年的时间,我在读书上可谓是突飞猛进,唯一的不足就是在数学上偏了科。显然,这是受了我那秘书爹的影响,他总是强调文科在社会中的地位,让我忽略了理科的课程,但我还是以全公社第一名的优异成绩被录取到了高中。这是这些年来唯一的一次升学考试,我也由此名声大振。大耳朵是落榜了,我、皮条、大芹还有贾红都悉数被录取了,只是这次皮条和贾红分在了一班,我和大芹则分在了二班。

我非常高兴,这样我就可以与大芹在一起了。但是,大芹似乎发现了我的意图,上学和放学的时候,总是等着贾红一路走,让我感到很是失望。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情萌芽?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我对大芹有好感,她对我也不错,我们之间应该正大光明地交往,可她总是适可而止,这让人感到有点儿揪着耳朵擤鼻涕——有劲使不上。这时候的大芹已经出落成了一个标致的大姑娘。青色的筒裤配着浅绿色的军装,两条小辫不短不长地挂在肩后,伴着眉清目秀的脸庞,说话字正腔圆,走起路来优雅自信,让人很难想到这是农村的女孩子。正是这一点,使大芹赢得了较高的回头率,我也以与她为伍感到光荣。

这是一个热血沸腾的年代。

我和大芹的交往还是在放学后回到村子里这段时间。不用说你就能猜得到,大芹是非常低调的,她流露出对我的好感也仅限于我们单独相处的时间,大庭广众之下她一般不会流露自己的情感,在一个革命至上的环境里,或许她只能如此低调。干革命是不讲儿女情长的,资产阶级的那一套在革命队伍里也吃不开,要想做共产主义的接班人,就得自觉提高自己的共产主义觉悟,自觉接受革命的洗礼。

秋后的夜晚是忙碌的,每年的三秋战役总是最为热闹的时候,团员青年们更是如此。由于不大参加团的活动,到现在我还是一个游离于组织之外的革命青年。而大芹就不同了,她和贾红早早地就入了团,她们两个一个是组织委员,一个是团支部书记。于是我就成了她们的工作对象,这不刚放下饭碗,大芹就来了。

“大芹啊,快来吃饭啊。”我母亲一看到大芹就热情地打着招呼。

“吃过了,大婶。”大芹趋前一步,显得很有礼貌。

“今晚上又有活动啊?”我奶奶跟着问。

“是啊,奶奶,挖地窖呢。”大芹笑着。

“是不是又要存那些地瓜蔓子?”奶奶眯着眼睛问。

“是啊,奶奶,今年与往年不一样了。”

“什么不一样,到头来还不是都烂在里头。”

“奶奶,看你说的,怎么尽说些不吉利的话呢?”我有点不耐烦了,奶奶什么都懂,但有时候也会脑筋转不过弯来。

“怎么会不吉利,我这是提醒你们,到时候别怪我不告诉你们。”奶奶依旧喋喋不休。

“知道了,奶奶,我们一定会注意的,你就放心吧。”

从家里出来,我们一路上小跑,生怕落在了别人的后头。然而,地窖现场却空无一人,皮条呢,他说好带马灯来的,还有贾红,难道她也耽误了?大耳朵也说加入晚上的战斗,难道我和大芹来早了?

我和大芹跳入了还没挖完的地窖中,里面漆黑一片,等下去了大芹才感到底下阴森恐怖。

“天财,你说他们会来吗?”大芹担心地说。

“怎么了,害怕了?”我有点幸灾乐祸地问。

“害怕又怎么了!”大芹并不想低下她高傲的头。

“有我哩,怕什么?”我说着往大芹跟前靠了靠。这次大芹没什么反应,要在往常她早就挪开了,可今天她不,她把我当成了依靠。

我轻轻靠着她的肩:“大芹,你说天上的星星要是掉下来怎么办?”

“星星会掉下来吗?”大芹仰头看了看天空。

“天上的星星掉下来,我们两个今天就葬在一起了。”

“你胡说什么啊?你就不能往好处想想?”大芹擂着我的胸膛。

“即使那样,我也知足了。”我发自内心地说。

“死天财,你就不能想点好吗?我要你好好的,好好的,知道吗?”看看吧,大芹已经被我俘虏了,被人关心是一件多么令人高兴的事情啊。

“我是想好好的,可人家不理我呢。”我故意不提情绪地埋怨着。

“谁不理你呢,你难道要我与你在大家面前谈情说爱吗?”大芹终于露出了她真实的想法。

“这么说,你是要和我好了。”我一边偷偷地笑起来。

“脸皮真厚啊,谁要和你好,也不看看你长个啥样。”转了一圈,大芹发现上了当,假装生气地说。

“怎么了,这样子不好吗?”我说着,突然把大芹抱了起来。

“快松开,来人了。”大芹吓坏了,警觉地叫起来。

我惊慌地把大芹放下来,却发现并没有任何动静。正准备与她再次相拥,却听到有越来越近的脚步和说话声,便声嘶力竭地喊起来。原来是皮条和贾红他们,马提灯也带来了,只是不见大耳朵文博。这个家伙,又溜号了,年三十打了个兔子,有它没它都过年,我们开始雷厉风行地干起来。

这是我干得最为带劲的一个夜晚。至于窖饲料能不能成功,那就不是我们的事了,我们只是奉命办事而已,只要求得大队干部们的好感,一切任务就算完成了。因为现在什么都是推荐制,没有他们的好感,任何事情也就别想过关,参军、上学盖不上章,一切自然也就无从谈起。

种种迹象表明,村支部文书记可能要重用我们这帮知识青年。我们并不知道文书记为什么要重用我们,但我们必须得为文书记所用。来自贾红的内部消息说,文书记与大队长宫奇保有着错综复杂的矛盾,用我们的目的也就显而易见了,无非是把我们当枪使而已。宫奇保的小姨子还没有结婚就生了孩子,给村子里的计划生育带来了不小的麻烦,支部和大队正愁着无法解决,而我们似乎让文书记看到了一线曙光。青年人总是最有活力的一群,也最少保守,也许文书记正是看中了这点,才让我们冲锋陷阵的。当我们成了别人手中棋子的时候,我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把握自己的命运。

大队里架起了高音喇叭,一天到晚对着全村的每个角落不停地广播。我们被授意去写批判非法同居、破坏计划生育的稿子,这简直就像命题作文,考验着我们的能力。全村人的耳朵可是很挑剔的,写不好,大家就会说我们的书白念了;写好了呢,就得得罪宫奇保的妹夫和小姨子,这可不是一个好差事啊!为什么要这样做,不这样做又会有怎样的后果?我们是邻居啊,平常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见了面该如何说好?可见我们在被文书记利用的同时,就成了被捆绑在案板上的鸡,还有自己的自由吗?还有能力把握自己的未来吗?唉,听天由命吧!但愿宫奇保的妹夫和小姨子能够理解我们今天的举动。理解万岁!我们并不想得罪他们,只是被逼无奈、逢场作戏而已。真正想置他们于死地的是文书记,我们只不过是一群小小的爪牙而已,充其量这叫作为虎作伥,你们还是原谅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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