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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断了她的念想(1)

不知道是受了惊吓还是淋了冷水浴,思虞当晚便发起来了高烧。

她迷迷糊糊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抱了起来,想睁开眼看抱她的人是谁,眼皮却沉重的犹如塞了铅块,而四肢更是酸软无力,连想抓住抱着自己的那人的手都做不到。

比这更糟糕的是胃里也翻江倒海般的难受,喉咙里像有把火在烧。

恍惚中似乎听见母亲焦灼的说话声,说了些什么她听不清楚,之后她又感觉到自己好像被抱着她的那个人从怀里移出来放在另一个柔软的地方,而随着耳边听到的跑车发出的独特轰鸣声的扬起,她彻底陷入一片黑暗中。

醒来时眼前一片明亮,视野里熟悉的环境让她意识到是在自己房间。

她睁开眼看了会,又闭上。

身体很不舒服,体内如虫蚁噬咬般的酸痛感让她连动都不想动一下,这种高烧过后残留的后遗症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简直不是人受的。

耳边响起门被推开的声音,她下意识想睁开眼,却又在听到朝自己走来的熟悉脚步声后及时克制住,依旧闭着眼装睡。

呼吸里搀入浓郁的中药香,脑海里断断续续浮现一些模糊的画面,有护士给她扎针时她死抱住一具精实腰身不肯合作的镜头,也有针头刺入血管她莫名发出崩溃一样的哭泣声,而那人将她搂在怀里抚着她的背柔声安哄的镜头…

“思虞?”

头顶落下的磁嗓打断她的思绪,担心被他识穿自己在装睡,她暗自拽紧身下的床单一点点平稳气息。

“醒一醒,吃了药再睡。”

冷锡云把还有些烫的中药汁放在床头矮柜上,然后在她床边坐下,大手伸手覆上她的额头。

昨晚送她去医院,后半夜烧就退了,但医生说她扁桃体发炎,不按时吃药病情会加重,体温也会反烧回来。所以他从昨晚起就一起寸步不离的照顾她,连回到家都不敢假手于母亲。

等了会不见思虞‘醒’来,而吃药的时间已经推迟了两个多小时了,冷锡云忖了忖,索性扶她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手臂横过她的后背将她圈入怀里,然后端起那碗已经放凉到只有温热程度的中药,小心舀了一小半勺递到她嘴边,想诱导她张口吞下。

思虞从小就讨厌吃药,尤其是中药,光是闻着都有种想反胃的感觉,因此她暗自咬紧牙关,死活不肯张口。

冷锡云无奈下只好采取另一种喂药方式--像小时候那样以嘴喂她。

他喝了一大口苦得让人舌头发麻的中药,对着思虞的唇覆上去,心里同时安慰自己,他只是喂她吃药,这并没有什么的。

思虞没想到他竟会以这样的方式喂她吃药,实在太过震惊,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机械的任他将口中的中药一点点渡到她口中,心跳却不受控制地飞快加速跳动,仿佛要破胸而出。

冷锡云心无杂念的喂她喝完,视线触及她微微发颤的浓密眼睫,楞了楞,随即意识到她是在装睡,俊容一凛,立即离开她的唇要将怀里的她推开,思虞却一下睁开眼。

两人四目相对,一瞬间仿佛空气都凝固了。

思虞目光定定的望着他,缓缓开口:“你偷亲我。”

虽然她出口的声音沙哑,却字字清晰。

冷锡云皱眉,像是有些懊恼自己竟然大意到没察觉她在装睡。

“思虞,你别胡思乱想,你应该很清楚我只是喂你喝药,你小时候--”

“我已经十九岁不是小孩子了。”思虞打断他。

“不论你多大,你在我眼里都是小孩子。”

“是么?”思虞尾音挑高,语气夹杂一丝狡黠:“意思是以后我若再生病不想吃药,你还会这样喂我?”

冷锡云被反驳得无以回答。

思虞轻轻环住他的身体,把脸贴在他胸口轻喃:“我从小就只黏着你,对你比任何一个人都亲,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爱上你的。虽然我也很害怕对你产生这种有悖道德伦常的感情,可我没办法再骗自己,我也不可能再纯粹的只把你当作哥哥来喜欢。”

“你既然明知这种感情有悖道德伦常,那你就算再没办法也不能让自己一错再错。”冷锡云这次果断推开她,迅速起身。

“你不是想提前去英国?我会马上让人在英国那边安排你的住处,等你身体一好就过去。”

或许她说的没错,只有分开才能斩断这份孽缘。

“可是我现在又不想提前去了。”

冷锡云一怔,微眯眸看她:“你不要任性。”

思虞苦笑一下,勇敢抬眸迎视他微恼的目光:“我没任性。是你说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那么我就留下来,我一向都很听你的话,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冷锡云默然望着她,有种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

他对她其实不是没办法,只是狠不下心伤她而已,但若唯有伤她才能让她醒悟,他别无选择。

他拉过她梳妆台前的一张椅子在她床边坐下,修长的双腿舒展开,双臂手肘托着椅子扶手,十指交叉,一副打算和她长谈的姿态,俊容一派冷严。

“思虞,你喜欢我什么?”他单刀直奔主题,语气冷沉。

思虞调整了一个坐姿,抓过一个抱枕塞在身后,大半个身子靠上去。

她虽然已经退烧,脸颊却依旧笼着一层绯红的光彩,有一种别样的美。

“都喜欢。”她坦白回他,神情娇羞,却仍勇敢:“在我眼里,你是完美无缺的存在。”

“完美无缺的那是神灵,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其他男人身上有的缺点我都有,我甚至比他们更邪恶,邪恶到你根本无法想像的程度。”

“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弃爱你。”思虞皱眉,有些不悦他竟然这样贬低自己,“即使你身上有其他男人都有的缺点,但因为是你,我也会觉得那样很美好,只要是你,我没有什么不能接受。”

冷锡云沉默的凝了她好一会才又开口:“等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每天都做些什么样的事,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他从口袋里摸出她送他的那只火机,以指腹一颗颗摩挲过机身上的碎钻把玩。

“知道李纶他们几个是做什么的么?”

思虞诧异扬了扬眉:“他们不是黑市赛车手?”

“那晚你问我和他们是否认识,我说因为樾擎的关系和他们碰过两次面,实际上…”他抬眸,“他们是跟着我做事的。”

思虞那晚听李纶等四人恭敬喊他那一声‘云哥’就有种属下觐见首领的味道,当时就觉得他的回答明显敷衍。这会听他这么说,忍不住就好奇,“他们跟着你做什么?”

冷锡云弹开火机,发出一声清脆的响,漫不经心道:“什么都做,贩毒,开赌场,贩卖军火…但凡是你能想到和你不能想到的,都做。”

思虞神情震惊,脸色僵了僵,摇头:“不可能。”

冷锡云望着她一脸幻灭的神情,心想大概自己在她心目中犹如神灵般完美的绝好男人形象已经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专门从事违法犯罪行业无恶不做的恶魔。

一直以来他就知道她很崇拜他,看其他男人也以他为标准,这使得他每次和她相处都会刻意的掩饰真实的那个自己,而在她面前呈现出一个虚假的完美假象。

如果不是她说爱他,他不会在她面前自毁形象暴露真实的那个自己。

这些年他已经习惯她看他时明显流露出崇拜的目光,忽然间要她面对这样一个邪恶的自己,往后她会如何看他?

他几乎能想像她在得知他的那些所作所为后会有多厌恶他。

这实在是让人很不舒服,但他别无选择。

“那晚樾擎他们口中那个混血儿就是我刚去美国时认识的一个美籍华侨的女儿,而那个美籍华侨是华人区众所周知的最大黑帮头领,专门从事制毒贩毒。”

思虞听他语气淡然说着一些他从不曾在她面前提过的事情,终于明白他那些年在美国为什么可以不问父亲要一分钱却也能活得光鲜多姿。并且常年住在贵得让人咂舌的7星级酒店总统套房里,开名贵的跑车,喝顶级的红酒,还每月给她的账户汇一笔十分可观的零花钱。

越是违法犯罪的行业利润越是惊人,这一点她常听乔樾擎提起,而那些人被抓获后的下场往往都很凄惨。

崇拜了十几年的男人在她心目中一直都是光彩夺目犹如神灵般的存在,现在听他这么说,她整个人都诨诨噩噩,脑子乱成一团,内心不论如何都难以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

“我不信…”即使内心已经毫不怀疑,但她还是自欺欺人的希望刚才听到的那些只是她的幻听。

冷锡云站起来:“你去问齐莘或者樾擎,问筠尧也可以,他们会让你相信的。”

思虞瞠大眼:“他们…也知道你…”

“我们是一伙的。”

“…”

“这个你收回去。”他把手里把玩的那只火机递过去,目光沉静:“1314这样的承诺留着送给真正能和你一生一世的爱人,而我,只是你的哥哥。”

忽略她瞬间白得近乎透明的脸色,他拿起那只空碗,转身走出房间。

思虞盯着掌心里被退回来的礼物,胸口好似被刀锯撕割一样的痛。

他把她送他的礼物退回来,是想彻底和她划清界限吗?

“叩叩叩!”

敲门声传来,她如梦初醒,随手把火机塞回身后的枕下,而门打开,沈碧如端着一个盛了粥和清淡小菜的托盘走进来。

“我听锡云说你醒了,所以给你送些吃的上来,你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吃东西,一定饿坏了吧。”

思虞心乱如麻,根本就没胃口,但望着母亲殷切的神色,她又无法拒绝。

“小虞,”沈碧如在床边坐下,端详着女儿憔悴而残留好几处伤痕的脸,眼眶一下红了。

“妈,您别难过,我没事。”

沈碧如握住她的手叹息:“还好你没事,不然你爸真要把那个寒辙混蛋的四肢卸下来再将他剁成肉…呀,不说这些,你先喝粥…”

怕提起这件事会让女儿难堪,沈碧如连忙打住,思虞想起昨天在医院听到医生给寒辙下的那些诊断,问:“他醒了么?”

沈碧如叹口气,点头。

上午闻珊打电话来说寒辙醒来得知自己左眼失明、双腿也有可能失去行动能力后,立即寻死觅活,把整个医院吵得天翻地覆。

她知道闻珊打那通电话是想让她内疚,可很抱歉,她心里不但没有半丝内疚,反倒诅咒寒辙要死就死干脆点,免得活着让大家都闹心。

“妈,我问您一件事。”

“什么?”

“我和哥…都是您亲生的吗?”

女儿的问题让沈碧如呆了呆,一脸‘你怎么又这样问’的古怪表情。

思虞也觉得是自己疯了。

以前她就问过母亲为什么他们兄妹相差7岁,得到的答案是母亲以前身体不好,生完第一个孩子父亲就不准她再生第二个,但没想到还是意外怀了她。

“小虞,你是不是和锡云吵架了?”她之前就觉得兄妹俩有些怪怪的,刚才又见儿子从女儿房里下楼后脸色很难看,不由问。

“没,哥那么疼我,我怎么会和他吵。”

“没吵就好,小虞,你知道你哥疼你就不要和他赌气做些惹他生气的事情,他昨晚为了照顾你一直没休息,有谁家的哥哥会像他这样尽心尽力的疼爱自己的妹妹?所以你要对他好,要心疼他,只要你们兄妹相亲相爱,妈就安心了。”

相亲相爱。

思虞反复咀嚼这个词汇,心头苦不堪言。

她就是太尽心尽力想和他相亲相爱,所以才让兄妹之情脱离了正常轨道。

“来,趁热吃点粥。”沈碧如把粥端过来,舀了一小勺吹了吹,递到思虞嘴边,“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不论做什么都只要你哥?他简直成了你的全职保姆。”

说起这件事,沈碧如便觉得对不起这双儿女。

女儿出生后她几乎每天都和丈夫吵,因此患上了轻度产后抑郁症,根本就没办法好好照顾他们兄妹。那时是才刚满七岁的儿子像个小大人一样让医院的护士教他怎么抱妹妹,怎么喂她喝奶粉不会被呛着,又怎么给她换尿片,才七岁的孩子,照顾起人来却也有模有样,从未出过把女儿烫伤或者呛着摔着这样的大错。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女儿一岁多,丈夫大概是吵烦了,不但突然不和她吵了,还带她去做心理治疗,她才渐渐从抑郁中走出来,开始关心被自己遗忘了一年多的女儿。

别的孩子学会说话时第一个喊的不是妈妈就是爸爸,可她几的女儿当时喊的却是哥哥。

床旁矮柜上的座机忽然响起,沈碧如微倾身拿起话筒,那边传来一个轻柔的女音:“思虞,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你在怪我对不对?”

沈碧如冲女儿做了个口型示意她来电人是寒微,然后把话筒递过去。

“思虞,对不起,我昨天是想让你来看我新学的光影舞,我早上下楼没看见我哥,所以我以为他不在家,我真的没想到他会对你…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寒微在电话那端哽咽的不停道歉,思虞想起昨天在医院寒微为了维护她而被她母亲打了一耳光的事,只觉得心里更乱了。

“寒微,我没怪你,没接电话是因为我手机坏了,你不要多想。”

“你真的不怪我?那我们以后还是好朋友好姐妹吧?”

思虞还没回答,又听寒微慌张道:“先不和你说了,我妈进来了。”

思虞听着电话那端传来的‘嘟嘟’声,长吁了口气,把话筒递还给母亲,抽掉身后的抱枕躺下,对母亲道:“妈,我想再睡会。”

“好,你睡吧,我先下楼,晚点再上来看看。”

等母亲离开,思虞从枕下摸索到那只火机拿出来,望着机身正面的那个云字,眼眶一下蓄满了泪水,最后夺眶而出,怎么都忍不住。

时间很快过去一星期。

思虞这几天把自己关在房里足不出户,虽然病好了,但情绪还是很低落。因为冷锡云自那天上午离开后就没再在她视野里出现过,而她听母亲说他这一星期都没回家。

她想他应该是在躲她,而她再过一个多月就要去英国留学,之后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看不到他,所以她必须在这一个多月内让他接受自己对他的感情。

既然他躲着她不见,那她就自己去找他。

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换了条湖水蓝的休闲长款纱裙,又化了个淡妆让略显寡白的脸色变得自然一些,最后把一头长发松松扎成一个麻花辫垂在肩一侧,穿衣镜里立即出现一个清纯可人的邻家女孩。

她把新买的手机放进包里,打开卧室门往楼下走,却在下楼梯的转角处听到从楼下客厅传来的一个略显激动的女音。

“我和启仁就阿辙一个儿子,他是我们的心头肉,将来还靠他接管整个寒家。我们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但现在却发生这样的事情,以后不说他没办法接管寒家的一切,就连生活恐怕都无法自理。我本来都准备给他在今年物色一个女孩结婚,可现在他这个样子谁家的女孩会愿意嫁他?”

这个声音…是闻珊?

思虞顿住,一会又听闻珊的声音响起:“祸是小虞闯的,那么自然由她承担一切责任,所以我们阿辙往后的生活起居就由她负责了。”

思虞抓着包的手一紧,正想冲下楼,就听母亲的声音传来:“闻珊,我听过许多做贼的喊捉贼,但强暴犯的母亲要求受害人为强暴犯负责这样的奇闻异事却还是第一次听到,你今天真是让我长见识了!”

“碧如,你这样说就不对了,阿辙喜欢小虞,这我是知道的,他还因为小虞改变了许多,一心想做小虞心目中的白马王子。那天的事除了他们两个当事人谁也不知道真相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不定是他们在约会发生了争吵,这怎么能说是强暴?”

闻珊这番话简直就是强词夺理、黑白不分。沈碧如心疼女儿遭受险些被强暴的屈辱,出口毫不客气:“你别为你儿子狡辩了,小虞喜欢的人是乔家的儿子,两人都已经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她怎么可能会和你儿子约会?你是非颠倒不为自己的儿子做出这种事情感到羞耻,还提出这样无礼的要求,我想我们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一切交给警方。”

闻珊脸色一变:“你的意思是你要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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