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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剧本篇(8)

陆钥:(看了一眼曼殊。)我不想知道什么满月。我也对这里的故事不感兴趣。

钟白:(有点生气的样子。)你怎么有点不通情理呀?

陆钥:我已经够失败了。就是一本书你们也要拿走,你们顾及我的感受了吗?

钟白:(哑口无言地木在那里。)

陆钥:(开始往屋外走。走到门口,停住了。)

曼殊:(背对着陆钥,慢慢地站起来。)我奶奶和爷爷相遇的时候恰恰是满月。奶奶临终前告诉我,无论如何也要打听到爷爷的下落,圆了她老人家心中的满月。

陆钥:(回了一下头,又匆匆地离开了。)

曼殊:(慢慢转过身子,声音开始变大。)奶奶说,透过满月里的故事,可以找回她当年曾经失去的记忆。

屋外机器轰鸣更大了。一阵扬起的沙土,飘进了屋里。整个茶馆被淹没在沙尘中。

内场/百花镇故居/夜

圆圆的月亮挂在天空。夜很妩媚,沉浸在一片柔柔的安静中。灯光中透着丝丝的朦胧。

曼殊:(站在窗前,出神地看着窗外。听到有轻轻的敲门声。)

陆钥:(推门而进,手里拿着那本书。)

曼殊:(看到陆钥进来,礼貌地点了一下头。)

陆钥:(找了个座位坐下。埋怨到。)你就住在这里?让我好找呀。

曼殊:(点了下头。)

风吹过,门板吱吱响了一下。

陆钥:(起身。)书我给你带来了。(说完,把书放在桌子上。)

曼殊:(给陆钥倒了杯水。)太感谢你了!

陆钥:(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曼殊。)告诉我,满月到底是什么?

曼殊:(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

陆钥:(激动地拿起那本书。)这本书我看过,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满月。

曼殊:你认为我是骗你?那你为什么还回来?你是想知道我爷爷和奶奶的故事吧?

陆钥:(手慢慢地放下。)

曼殊:还是想得到什么报酬呀?

陆钥:(端起水喝了一口。)

曼殊:(转过身子。)我只知道爷爷当年唱的那出戏叫满月。就因为这出戏,爷爷被当局认定是革命党。爷爷和奶奶被迫分开了。

陆钥:(有些激动。)可这只是一本书!(他又把书拿起来翻了一下。)就连是谁写得也不知道。何况已经几十年了,你去哪里找?

曼殊:就想听听爷爷当年唱的那出戏。

陆钥:(有些调看地说。)哼,满月!

曼殊:奶奶说,爷爷最初和她相识的时候,天空中正是满月。

陆钥:(看着曼殊的背影。)透过满月,真能找到自己失去的东西?

曼殊:(点了点头。开始在自己的行李里翻找什么。许久,她的手里拿出一个已经旧的发黄的面具。)

陆钥:(瞟了一眼曼殊手里的面具,觉得很眼熟。)你是从哪得到的?

曼殊:(转过身子。)这是爷爷留给奶奶的。奶奶把它带到了国外。她说,如果爷爷还活着,见到这个面具就能想起她。

陆钥:(愣在一边。仔细地盯着曼殊手里的面具,甚至有些恐惧得往后退。)

曼殊:(仔细地翻看那本书。翻到最后,发现少了几页。她抬起头看着陆钥。)

陆钥:这不是我撕得。我买到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

曼殊:(有些遗憾得把书收起来。)看来,这个世上还有很多人不想提及那段往事。(当她在看陆钥的时候,他已经走到了门口。)

曼殊:你要去哪里?

陆钥:(看了一眼曼殊手里的面具。)我也想看看满月!

内场/陆钥的家/清晨

陆钥:(醒来,下意识地摸了自己的额头。看着窗外,阳光已经撒满整个窗子。准备下床。发现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打火机没了。仔细地翻找着,几乎把整个屋子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听见屋外有异样的呻吟。身子从窗子探了出去,发现有个人正带着面具,站在窗子跟前注视着自己。他不假思索地伸手撕那个人的面具。)

宁莎:(后退一步,扯下脸上的面具。)陆钥,你想干什么?

陆钥:(惊了一下,站在原地不动。)怎么是你呀?想吓唬我呀?还是想给我个惊喜?

宁莎:(慢慢地揉了揉腰。)美的你!你昨天喝醉了,是我把你送回家的。(说着,进屋做到沙发上。)

陆钥:(看了一眼被丢在地上的面具。)我的打火机呢?

宁莎:(轻蔑的口气。)扔了。(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新的打火机,放在他面前。)

陆钥:(一把抓起新的打火机,又扔在了桌子上。)你扔哪了?

宁莎:(红着脸,猛地站起,指着陆钥。)我也是为了你好!小璐已经离开你了!你还念念不忘。

陆钥:(扬起巴掌举在空中。可是,没有打下去。)

宁莎:(一把抱住陆钥,脸贴在他的腰际。)我背叛了钟白,就是因为喜欢你。

陆钥:(轻轻推开宁莎。)你走吧。回到钟白身边。他更需要你。

宁莎:(又要去抱陆钥,可是又被陆钥一把推开。)

陆钥:滚!

宁莎:(眼角渗出了泪水。从口袋里掏出原来的打火机,轻轻地放在桌上,然后推门离去。)

陆钥:(默默地坐到沙发上,用力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手机响了。

陆钥:(拿起手机。一阵沉默过后,只听见一句话:如果你再欠着房租不交,下个月就给我搬出去吧。)

陆钥:(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面具,打开窗子,把面具扔了出去。)

内场/百花镇故居

幽幽的烛光从故居的窗户里透出。

陆钥:(在门口停留了一会,推门进入。)

空空荡荡的房间里,到处都摆满了面具,就连墙壁上都挂满了。远远地看去,就像一个个的人头,张着可怕的大嘴,露着狰狞的面孔。

曼殊:我希望你能给我保守这个秘密。因为我也相信爷爷还活着!

陆钥:(站起来,往屋外走去。)

曼殊:(站了起来。)你要去哪里?

陆钥:(回头,答道。)去找满月!

曼殊:(无奈地笑了。)这个世界上可能根本就没有什么满月!

陆钥:(抬起头。)透过满月,我能找到我失去的东西!

曼殊:(闭着眼,不住地摇头。)失去的东西,就不会再回来了。

陆钥:(苦笑了一下。)

内场/欧阳阅然家

鲜红的血流了一地。

欧阳阅然:(一脸痛苦。手不停地挥动着画笔,在一张白色的面具上不停地涂画着。血顺着袖口不断地滴下来。)

心仪的父亲:(手提文明棍,走进屋里。)

欧阳阅然:(抬头,看着心仪的父亲。想要站起来。挣扎了一下,还是没有成功。)

心仪的父亲:(看着屋里挂着的戏服和面具,摇着头。)真是不该呀!你若不和他们作对,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欧阳阅然:(气愤得把手中的毛笔扔到地上。)

心仪的父亲:(站在原地,看着欧阳阅然,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欧阳阅然:(努力地扯过一个熏得有些发黑的面具。)是你拿走了我送给心仪的面具?

心仪的父亲:(随意翻弄着欧阳阅然挂在墙上的面具。)你觉得这还重要吗?如今,你已经成为众矢之的,百花镇是容不下你了。侦缉队更不会放过你。

欧阳阅然:(怒目圆睁,掀翻桌子。)原来是你派人烧了祠堂,栽赃陷害我!我要见心仪!

心仪的父亲:(仰头大笑,把翻到的桌子一脚踢开。)告诉你吧,心仪早就走了!

欧阳阅然:(头嗡的一下,脑海里闪过他去心仪家门口的情景。想起那个穿着和心仪相似的衣服却看不清面容的人。)

欧阳阅然:(大吼一声。)我不相信这是真的!

心仪的父亲:(轻蔑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欧阳阅然。)不相信又能怎样?人不能跟命争。

外场/码头

轮船粗壮的烟筒里,浓烟滚滚直上,刺破天际的黎明。汽笛的轰鸣声,震动着大地。

码头上,攒动着人头。轮船上,人们来来往往。

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向轮船上挥舞着手里的丝巾。轮船上稚气未脱的少年背着沉重的行李,好奇地摸着船的扶手。老人慈祥的面容,中年人坚毅的面庞,小孩哭泣的声音。搬运工有力的臂膀。船板上反射的阳光。水面上波涛的水纹。最后汽笛的轰鸣把这一切都融了进来。

心仪:(甲板上。充满期待地看着远方。)

甲板上,两个小孩追赶嬉戏着。

码头上,两个恋人抱在一起,悄悄地说话,难分难舍的样子。

心仪的母亲:(把一只手扶在心仪的肩膀上。)他不会来了。

心仪:(看着母亲。)阅然哥在等我,等我听他唱的满月。

心仪的母亲:(含着泪,点着头。)

浓烟越滚越多,几乎把整个天空都染黑了。水手门开始收着舢板。甲板上的人也越聚越多。哭泣声,叫喊声,欢呼声,汽笛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

心仪的母亲:(看了一眼远处,又低下头,看着心仪。)这里风大,咱们进去吧。

心仪:(突然笑了起来,向码头不住地挥手。)

心仪的母亲:(看了一眼心仪,又看了看码头。)

心仪:(手挥动的幅度更大了。)妈,你看阅然哥来了。

心仪的母亲:(朝着心仪指的方向看去。)

码头的另一边,沙地上,空无一人。

心仪:(将脖子上的纱巾摘下。)

一声汽笛过后,船缓慢地开动了。

心仪:(把纱巾丢在风里。)

纱巾随着风慢慢飘去。

心仪:(停止了挥手,自言自语)阅然哥,一定等我回来看满月!

船开走了。

外场/街道

曼殊:(走在草坪上。看到陆钥在湖边,脚步缓慢地走向陆钥。)

陆钥:(朝曼殊点点头,转过身,看着平静的湖面。)你还在找满月?

曼殊:(摇着头。)不找了。也许真像你说的那样,只是一个美丽的故事吧。我要去找一个梦到过的地方。(用腿踢了一下脚底的落叶。)

陆钥:(十分惊讶地问。)那里有满月吗?

曼殊:(浅浅地笑了一下。)不知道。也许只有在那里能见到爷爷。他可能已经迷失在满月里,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陆钥:(走到曼殊前面,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可惜这个故事没有结局。不要迷失在过去里,失去的东西就当是个回忆吧。

内场/陆钥的家

陆钥:(双眼看着天花板。尽管他一再使尽浑身解数想要开心,可是依然愁眉不展。)

宁莎:(上前扶住陆钥,用力地摇着他。)陆钥,你这几天去哪了?

陆钥:(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没有说话。)

曼殊:(加大了力气摇着陆钥。)陆钥,你说话啊!到底怎么了?

陆钥:(依然没有说话,用手指了指桌子上的面具。)着魔了。

宁莎:(拿起面具,借着微弱的灯光,发现面具的背面画着一轮满月,下面写着一行小字:‘陆钥:我走了,我不得不离开这里。看来,世上没有满月,只有在月圆下寻找满月的人。)

内场/钟白编辑室

钟白:(头依旧深深地埋在成堆的稿件中。手中的笔在稿纸上写着诗。抬抬头,明媚的阳光照在脸上。拿起手机发了个短信:莎,回来吧,我想你了。发完短信,满意地笑了一下,又低下头继续写。)

外场/游乐园

一个大人带着小孩,在游乐园中逛着。小孩发现有个人低着头,在一边画着什么。他拉着大人走了过去。

小孩边拍着手,边看着挂得满满一墙的面具:爸爸,给我买个面具吧。

大人摸了摸小孩的头,又看着低头画面具的人,“卖给我一个面具好吗?

陆钥:(抬起头,微笑着点点头。)

小孩指着墙上的面具,用稚嫩的语气说:“要那个满月的。”

大人顺着小孩指的方向,陆钥面具店的招牌是用两个毛笔写的大字:满月!

外场/夜/湖边

一轮满月倒影在平静的湖面上,放出幽黄色的光芒。有风吹过,湖面荡起了涟漪。

欧阳阅然:(苍老的样子。)站在河边看着天空。

湖边的草地上,又出现了两个影子。片刻之后,两个影子向着不同方向走开。湖面依然荡着涟漪,让原本的满月倒影,变得支离破碎。

2009年于成都理工大学

上帝的窗户

人物:

小恒男18岁在地震中失去了左腿。

小盈女17岁小恒的同学,天生残疾。

小东男18岁小恒的同学。

外场/操场

小盈:(拄着双拐,一只脚着地,另一只脚的脚尖似乎刚能接触到地面,面带微笑,立在篮球场边,专注地看着篮球场上的同学。尽管由于身体的缘故不能奔跑,但她的心在球场上,随着同学们欢笑,随着同学们呐喊。)

小恒:(步履蹒跚地走在路上。他似乎不习惯不属于自己身体的假肢。可是,倔强的他,还是一步步地向前挪动着。)

小东:小恒,我扶你走吧?

小恒:(苦笑了一下。)谢谢了!哎,这路还长着呢!啥时候是个头呀?(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小东:(快走几步,扶住小恒。)小恒,让我帮你一下吧。

小恒:(挥了一下手,将小东的手挡开。)你能扶我一辈子?

小东:(沉默了一下。)小恒,我知道你心里难过。看到你这样子,我也替你着急。

小恒:哼,反正我是废人了。你觉得我可怜是吗?

小东:怎么会呢?你不要这样想。天灾人祸,谁都无法预料。想想葬身废墟下的同学,咱们至少还活着,咱们不比他们幸运吗?

小恒:(急速地往前走了一步,整个人像失去重心一样,重重地跌倒在地上。)我觉得世界已经抛弃了我,我该怎么办?

校园/夜

学生公寓楼的窗户里透出的光,照在光秃秃的法桐树枝上。树枝上挂满了随风摇摆的小球,树下也没有了落叶的影子。星星点缀的天空,像爱因斯坦的眼眸般深遂。

小恒:(试图放开脚步,朝前大步奔跑。却重心不稳,倒在了地上。他用力地捶着冰冷的地面,无声的泪,伴着沮丧的心情流了下来。自言自语。)我的人生,注定要像这些法桐树一样,光秃秃地过冬了!

小盈:(拄着拐杖来到小恒身边。)这么快就放弃了?

小恒:(抬起头,看着小盈。)我该怎么办?

小盈:(伸出手,扶住小恒的手,拉起他。)你是男子汉,你明白该怎么做。

小恒:可是……

小盈:(微笑地看着小恒。)人生不要有太多的可是。你都已经站起来了,还怕什么?

小恒:我再也无法像以前一样奔跑了。命运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公平?

小盈:这个世界对所有的人都是公平的。只是你一直在哀怨,就像是黑夜蒙蔽了你的双眼。

小恒:你怎么能懂一个失去腿的人的感受?

小盈:呵呵。你懂一个有腿却不能站立的人的感受?你比我幸福得多。我从小就患小儿麻痹症,有腿也无法站立。这么多年,不也一样过来了吗?而且,我活得很自信!

小恒:(沉默了。)

小盈:(浅浅地笑了一下,放开手。)如果上帝关上了所有的门,那他一定会给咱们留一扇窗子!

校园/清晨

红彤彤的太阳从东方升起。朝霞洒满了校园。

小恒:(迎着朝阳,努力地行走着。)

小盈:(从窗户中探出头,看着走走停停的小恒。挥舞着手臂。)小恒,你是最棒的!不要放弃!

小恒:(抬起头,看着小盈微笑着朝自己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小盈:(随即回了个会心的微笑。)

小恒:(又走了几步,抬头对着远方的天空说着。)如果上帝关上了所有的门,那它一定会给我留一扇窗子。

微风从远处吹来,暖暖的,却又那样的急迫。

2009年于成都理工大学

熊心之死

(话剧,历史新编)

人物:熊心

项羽

宋义

范增

刘邦

英布

士兵

宫女

马前卒

船夫

§§§第一幕

旁白:苍茫的楚天,演绎着千年的落日悲歌。

沉寂的孤雁,吟唱着肝肠寸断的楚歌。

滚滚的乌江,咆哮着诉说永远的遗憾。

霸王的长剑,挥舞着成就了一世英名。

项羽:(拔剑挥舞。)长剑当歌兮,风寒霜咧;寒雁悲伤兮,凄厉悲犷。

马前卒:将军,贼子们涌过来了。请大王决断!

项羽:(大笑。)弱水三千兮,无我一瓢矣!

马前卒:将军,过江吧!我们会重整旗鼓,卷土重来的。

项羽:(捧起一捧水,慢慢地捂在脸上。)败啦!败啦!

马前卒:将军,您剑锋所指,所向披靡。他刘邦鸿门宴上如丧家之犬落荒而逃,懦夫罢了,算什么英雄?投机取巧地胜了您,他不配凌剑九霄!不是大丈夫!

项羽:我不甘心啊!

马前卒:将军,如果范谋士在,何至于今天这步田地呀?千军万马,不是凭一夫之勇就能抵挡的了的呀!

项羽: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马前卒:(下跪。)将军,过江吧!

船夫:将军,过江吧!江东父老在等着您!

硝烟弥漫的山坡上,横尸遍野,受伤的战马发出低低的哀鸣,一派死亡的气息。刘邦的士兵涌了上来。

项羽:天亡我项羽!天亡我啊!(毅然决然地拔出了剑。冰冷的寒光过后,剑吻上自己的脖颈。)

马前卒:将军!

众人上,围住项羽尸体。

马前卒:将军,我知道您壮志未酬的遗憾。您不甘心败在刘邦的手里。您用这样的壮举给了自己最后的尊严!可是,您的王旗还是被刘邦的马蹄践踏了呀!

船夫:将军,您宁死不肯过江东,难道您不知道宽容的江东父老在等待着您吗?

§§§第二幕

§§§第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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