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说:“要不然,你就先去睡吧。我想他也应该快要回来了吧?”
春兰:“是啊,很长时间了,我不知道他会怎么去和他谈这么敏感的问题,也猜想不出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正说着话呢,就听见了敲门声和说话声:“师傅!睡了吗?”
云在天还没有说话就听见春兰说:“我去开门。”龙飞宇看着开门的春兰说:“你也在呀?”
龙飞宇自己倒了一杯茶,边喝边说话:“有一件事情,你们可能都没有想到吧?”
云在天问:“什么事啊?”
龙飞宇还没有开口说话呢,就听见春兰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她是一个女人吧?!”
龙飞宇很意外的说道:“怎么?难道你早就知道了吗?”
云在天也很诧异:“是个女子?”
春兰说:“不要问我,你就说是不是的吧。”
龙飞宇点点头说道:“是的,你说的一点也不错,她就是个女的。”
春兰笑了:“我不但知道她是个女的,还知道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龙飞宇还是不解:“为什么?”
春兰:“因为我早就发现她的体型作为一个男子太过单薄了些,面容也特别的秀气,而且她的喉咙也看不出喉结。再有就是作为同是女人的直觉了。但是我很好奇你们谈的怎么样了?”
龙飞宇看着一只没有多说什么的云在天说道:“我们说好了,就在明天早晨,我们就会在这里分手的。因为她虽然不想杀你,却也不想背叛她的义父,所以他只能选择离开,而且说不定等她回去说任务完成了的话,还能给我们避免除后面的麻烦。若不然的话,只怕我们就要面临无休无止的追杀了,想要回到京城,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京城皇宫里。
长乐宫里太后坐在矮榻上休息,四个穿着宫女装的女子臂弯彩带跳着舞,间歇时间,她们还会陪太后奕棋品茶。
她们就是红玉蓝玉紫玉和白玉四姐妹,她们四个人生的真是难分轩轾,她们一样的身高,差不多的脸庞,就连一些简单的日常生活动作也是说不出的协调,特别的整齐划一。
她们身上唯一不同的地方,也是唯一能够帮助别人分辨她们身份的地方,那就是她们每人的身上都有一块与自己的名字相符的彩色美玉制成的平安扣。这几块平安扣还是彩霞费尽心机要求龙飞宇帮忙从皇宫里给他们弄得。因为她发现自己和龙飞宇所练习的功夫,都和那块龙凤玉佩有着莫大的关系。而且他们也尝试过卸下龙凤佩,换用其他的玉饰来进行练功。结果他们发现也有效果,虽然没有那对龙凤佩的效果明显。最为奇特的是,他们发现各种颜色纯净的彩色玉饰更是效果明显。所以为了给红玉蓝玉紫玉和白玉增加功力,她才采用特殊的切割方法给她们量身打造了这四块多面体结构的色彩艳丽、质地纯净的彩玉平安扣。
现在为了太后能够分辨他们的身份,她们就将这平安扣结在腰间的绸带上,坠在小小的蝴蝶结的中间,显得特别的显目又雅致。当她们跳舞的时候,彩玉会随着她们的动作反射光线,会发出炫目的光芒。所以当她们与别人动手的时候,善加利用时,这彩玉绝对能够收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在郊外,找到安平公主的那个由墓室改装而成的密室里,此时也聚集着许多人,其中就包括云重和云蕾。大家可能还记得这里本来是对方的地盘,可是就在上次找到安平公主以后,彩霞就安排人将这里的表层地道给炸的坍塌了,却将下面的密室完整的保存下来,而且另外挖出一条地道进入密室。意外的收获就是他们挖掘地道的时候,发现这里所有的坟墓竟然都是相通的,而且每个墓室都是设计巧妙的密室,里面既有各种各样的武器,还有金银珠宝和粮食。不过粮食都已经变质了,不能再食用啦。有些密室还有床铺桌椅等日常生活用品。总而言之就是应有尽有,啥都不缺,缺的只是本来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棺木。
当柳问晴和龙飞宇他们分手以后,云在天龙飞宇一行人就就加快了行路的速度,他们日夜兼程的跑在回京城的路上。
安平公主还是那样昏睡不醒的躺在那里,明玉王子日夜守候在她的身边。皇后娘娘经过太医的调治后,终于能够下床活动了,只是她如今看起来清瘦了不少。她每天都是素面朝天的呆在甘泉宫里,就连太后那边的晨昏定省她也已经歇了好多天都没有去了。至于梳妆打扮她就是更加的没有心思了,她现在每天都穿着淡雅的便装,除了吃饭睡觉的时间,就是呆在佛堂里,给龙飞宇诵经为安平公主祈福,并回忆着她和这个实在是多灾多难的皇儿很少的呆在一起的时间,回忆着他们母子间相处的点点滴滴。
太后也呆在长乐宫里,她总是默念心经掩藏自己的心事,尽管她很伤心也很担心,可是她不想给皇上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皇上和云彩霞则紧锣密鼓的策划安排着云在天回京后要发生和面对的事情。
就在这种心神不定,翘首企盼的等待中,云在天一行人终于回到了京城。
当然了,演戏怎么都要演全套的,于是云在天回到京城的时候,是带着镣铐见驾的,然后就被送到天牢里和云夫人关在了一起。
云夫人也和皇后娘娘一样,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当她在天牢里见到云将军的时候,真的是大吃一惊。她看着被带进监牢的云在天,还是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张着嘴巴。
云在天看见夫人,心里忽然感到很是内疚,他握住迎向自己的妻子的手,看着夫人对自己关心的眼神,他柔声说道:“兰香,让你受苦了,我云在天这一生可以说对得起任何人,除了你和彩霞的母亲。我这一生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们两个人了,你们为了我云家劳神费力的、无怨无尤的奉献了自己的一生。这次又让你跟着吃苦受累了。”
夫人方兰香看着自己深爱的、敬重的夫君情深意重的说道:“我们既是一家人,又怎能说出这么生分的话呢?只是我怎么也不相信将军会是一个叛逆的人。那么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连你自己也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