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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淫心可偷天

王珍昨日被周应龙的一席话所挑唆,自认为抓住了欧阳凯的“死穴”,乐极生悲,从座椅上摔倒,只摔得四肢刺骨般疼痛,在床上呻吟了半天,就只差没哭天喊地。

忙得管家王友及一班下人如同拉磨的驴,围着王珍的床头团团转,又是贴止痛膏药,又是作周身推搡。众人手忙脚乱地折腾了一阵,王珍仍是在喊痛。

大姨太古氏最后无奈,还是派人请来了王珍前几日才新纳的三姨太之父李子然为之诊疗。

李子然到后,给王珍扎了几处穴位,然后再给王珍重新换上了跌打活血膏药。

须臾,王珍才始觉周身痛减,便躺直身体,闭目养起神来。

李子然随即开了个药方,转身向立在一边的古氏淡淡地说道:“还好,他幸然没有跌断筋骨,否则就会终生致残!三十几岁的人,如此不经轻摔,可想身体是极为虚脱,你应嘱他不能再行损心伐体之事了。你说,身体若残,钱财何用?你让人拿着这个方子到我那铺子里去抓三付药,应该吃吃就可无恙了。”说罢,李子然与女儿寒暄了几句,最后极轻地说了句:“你表哥就要来了。”便竟直走了。

李子然的一番话,王珍是字字入耳,句句刺心。他心里在骂:这老儿对我的恨已然是铭心刻骨,他这是在众人面前逮机咒我、损我。他妈的!若不是看在心嫣的份上,老子又要将他送进狱中。

古氏将药方忙递给王友,嘱道:“你速去给老爷抓药吧!要验验药质。其他的人都下去,都下去!”

王友拿着药方正欲出门,三姨太上前将其拦住:“把药方给我看看。”

王友只好将药方递给三姨太。三姨太将药方展开一看,见上面写的是:“桂皮三分;乌龟壳四分;狗心肺干五分;黑叶芯六分……”不由地在心头涌起一阵快意。父亲这是在拐着弯儿骂王珍是鬼皮、乌龟、狗心肝、黑心奸贼。骂得是痛快淋漓!

这三姨太名叫李心嫣,年方二八,长得是面如嫣红,目如清水,更有那一副婷婷袅娜的身曲和那一腔溪流泉滴的嗓音,加之举手投足之间均透着一种超凡脱俗、凤态燕姿。使人望而便会心醉。李心嫣是“济生药铺”老板李子然的独生之女,是李子然夫妇的掌上明珠。从小李子然就为小心嫣划好了蓝图,他根据女儿的天性灵俐与内质聪慧,立志要把女儿培养成一代才女,如李清照般光耀千古。

李子然在李心嫣三岁多时便倾尽家资,为女儿请来了当地几位诗琴书画顶尖拔翠的先生予以调教。而这李心嫣也真乃是天赋的读书学艺之胚,诗文是过目不忘,琴画是一听便懂,乐得这李子然夫妇俩是笑颜长挂。随着李心嫣的慢慢长大,遂已然是貌赛西子、才比清照的淑女了。年将出闺时,又益发出落得娇艳可人、懂事达情。

李子然想:女大当嫁啊!便有意将女儿许给世家林之堂的独生子林皋。

这林之堂亦是台湾前郑氏集团的青年才俊,是延平郡王郑经的高级幕僚,郑经因酒色过度病死后,林之堂遂无意政治,辞职回家,移心从商,在府城开了一家布店,过着亦商亦寓的生活。林之堂与李子然相交莫逆,情同手足,两家走动频繁,已结世家通好。因此,林皋从小就与李心嫣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当李子然与林之堂坦明了自己“许女”的心迹时,林之堂喜不自禁,拍手连连叫好,说道:“我正有此心意呢!早想与你说合,只是惜顾心嫣还年轻,总是没能启齿。好!好!我俩再成为那儿女亲家,岂不是亲上加亲,共享天伦!”说完豪然大笑。

“然这只是我辈的一方情愿,我还没向心嫣挑明呢,还不知这两个小的心思如何?”李子然明知女儿早已心仪林皋,却故意一逗林之堂,含笑说道。

“哈,你老儿是装聋啊?还是作哑啊?跟我玩逗呀!心嫣与皋儿青梅竹马,自小相仪。现在,他两人都是急盼着大人们来与其说合呢!”林之堂神态认真、急不可耐地说道。

“哈哈哈!”李子然与林之堂一起欢心大笑,声震屋梁。

当林皋和李心嫣得知了二老的心思后,都正中下怀,高兴非常。本来每天都要邀见李心嫣的林皋反而这几日却不好意思来了,光催促着父亲去李家插簪完聘。女为悦己者容,李心嫣这几日则益加精心装扮,静坐在闺中兀自出神:这林皋呢?

正当林、李两家忙于儿女订婚纳礼事宜时,哪知一场横祸就要降临李家。

知府王珍一日傍晚闲得无聊,与两个衙役着便装欲往本地一家名窑“桃红院”寻欢时,路过“济生药铺”。李心嫣正好此时在铺内帮着父亲拣选草药,被那王珍瞄见,王珍禁不住淫光一亮,止步于铺前,直目呆然。李心嫣那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已使得王珍垂涎三尺,魂飞魄散。这王珍已有了两房妻妾,但均属是昨日黄花,天天抱着黄脸婆,直令王珍生厌乏趣,所以他每每留恋于花间柳巷,尽情撒欢,总是乐不思归。此时,他看见犹如仙子般的李心嫣,要去“桃红院”的那份情趣早已是烟消云散。王珍那一对淫眼一转,计上心来,随即吩咐衙役转道回府。

次日一大早,李子然刚把铺门打开,便走进来一位马脸汉子,眼睛四处乱转,嘴里却嚷着要买二两杜仲,说是要疗治肾病。李子然毫不介意,出于医者的心怀,好意地对马脸汉子说道:“客官,你暂别盲于购药,让我先给你诊断看看,若你果是患有肾病,我给你再配几味药,对症求治。”

不料这马脸汉子很不耐烦地凶道:“你这老儿真太多事!谁要你看病了?你只称二两杜仲给我便是。”李子然暗想:这汉子够无理的,我何要多此一举?只管卖药给他就是了。便称了二两杜仲给马脸汉子,马脸汉子掏出银两付了账,转身就急忙走了。

当日午时刚过,铺里突然冲进来几个衙役,不容分说,将李子然捆住便往外拽。

李子然一时被捆,不知所措,简直是惊懵了。于是,他本能地边挣扎边大呼道:“你们松开我!你们这定是抓错人了!”

闻声,李心嫣和母亲刘氏也急从里屋跑出来。刘氏见状,惊恐万分,遂不顾命地欺身上前,拉住一衙役的手使劲掰扯,极声叫道:“青天白日,你们官府怎么能乱捆人、乱抓人哪?还有王法吗?”

这衙役一甩手将刘氏猛摔在地上,吼道:“你这疯婆,快滚开!我们抓得就是他!他贩卖假药,毒死人命,我们知府大人正在大堂内等此要犯呢!”

刘氏一听这话,牙唇齐颤,顿时晕死过去。李心嫣此时忙俯身抱住刘氏,一边撕心地呼喊着母亲,一边恐然地看着父亲被一群虎狼般的衙役拖出门外。

这李家突遭险恶,无疑是晴日降霹雳,使围观的左邻右舍都懵了。人们七言八语,都说这李子然一贯遵法守规,诚信谨行,怎就忽然被官府缉拿,成了毒人凶犯?

李子然在被押解去知府大衙的途中,苦思冥想,却怎么也弄不明白这究竟是如何了?他始终确信:自己一定是被误抓了。听街坊四邻们说,近来官府经常是抓错人,弄得市井人人自危,鸡犬不宁。故而,想到这里,李子然已是心无恐惧,坦然就道。

李心嫣此时是泪人儿一个,担惊,惧怕,失魂,无助。她一个商家闺秀,平时足不出户,惯以诗琴书画和女红为伴,过的是恬静安详的日子,曾几何时遇到过这种近似于生离死别的恐怖场面?李心嫣一边轻唤着母亲,一边也顾不得平日的孤傲与矜持,哀求着小店员阿兴快去找来林皋。

须臾,林之堂、林皋、刘化鲤三人急冲冲地赶来,还没有进铺门,林之堂就惊呼道:“这是怎么了?心嫣!心嫣她娘!”

林皋也顾不得羞涩,上前拊着掩面抽泣的李心嫣,惶切地问道:“心嫣,你快说说啊!李伯父为何被官府带走的?”

李心嫣抬起泪眼,涕泣道:“我也不知,他们说父亲贩卖假药毒人。”

“不对!皋儿,鲤儿,你二人速快去知府大堂探个究竟,你伯母这里有我呢。快去!”林之堂毕竟见多识广,他恍惚之中已感到事有蹊跷,定是事出有因!他很了解他的这位世兄,身为当地的一代良医,平时力尽救死扶伤之心,惜怜所有的生灵,怎会去以假药毒人呢?

林皋二人走后,林之堂安慰了李心嫣几句,两人便一起将阿兴端来的参汤喂了刘氏几匙。片刻,刘氏慢慢地苏醒过来,她见林之堂在旁,泪又涌出,哀然地说道:“他伯父啊,这是什么世道啊?平白无故的陷人、抓人!你场面上的人交往多些,你可是要想想办法,为你那兄弟做主啊!”

林之堂俯身安慰道:“她娘,你放心,皋儿他们已去府衙探问情况了,子然兄不会有事的,定是官府搞错了。你先到内室去休息,勿急。”

约一炷香的功夫,林皋二人气喘吁吁地闯了进来,正欲说话,林之堂打了个手势,安然地说道:“你二人怎么冒冒失失地就闯了进来!你伯母这儿需要安静,我们他屋说话。”说罢朝李心嫣递了个眼神。

李心嫣会意,即对阿兴轻声说道:“你照顾一下母亲,我与伯父他们去相商办法。”

于是众人遂一起来到客厅。不等落座,林皋急急地说道:“我和化鲤赶到知府衙门,那里业已升堂。狗知府王珍亲自主审,将伯父缚跪于堂中,旁边且放有一马脸汉子的尸首,尸首一侧跪着一妖面少妇,自称是死者的老婆,她捶胸跌足,哭闹大堂,一口咬定那马脸汉子就是吃了从‘济生药铺’伯父那里买回的杜仲被毒死的。那王珍问都无有问,不听伯父的百般申辩,当场就责令衙役硬是强行将伯父的手指扳着,在状纸上划了押,即吩咐打入了死牢。我二人本想挺身说理,又怕这样一来对伯父益加不利,所以只好回来找父亲再商量妥帖之法。”

“一定是有人要置你伯父于死地啊!”林之堂仰天思道。

“可伯父一生与世无争,乐助好善,会得罪谁呢?谁又会如此歹毒呢?”林皋极为困惑与不安。

李心嫣无不焦焚与不祥地插道:“父亲绝不会做此之事,况且他与人从不结仇结冤。毫无道理呀?事有蹊跷!”

“孩子们啊,暂勿心急。我看这事虽来得突然,然其间终透着很深的因果,一定不会是空穴来风。所料不错的话,应该是原因不时就会知晓,不时就晓啊!”林之堂似乎深悟到了什么,又似乎在猜测着什么。

“若是事情果透着蹊跷,那我就去找欧总爷,欧总兵正直豪情,台湾一柱。他一定会解伯父于水火的!我这就去。”林皋说着就转身欲走。

“对对!若是请欧总爷出面相救,就一定能还以李伯父的清白!”刘化鲤感到目前只有这一条道可走,也符合道。

李心嫣忽而眼中露出一线希望,急切地望着林皋。

林之堂托腮想了想,忙阻道:“慢!不行啊。此事非但不能请托于欧总兵,而且还不能告之于欧总兵。你们想想,欧总兵与那狗知府势同水火,向是对立。那狗知府仗有朝中后台庇护,已将欧总兵气病在床。假使你们将此事告诉于欧总兵,欧总兵一定是会秉公挟怒向王珍兴师问罪,而王珍一定是会和盘端出所谓的证据作回应,这就后果更加不堪设想了。一是欧总兵身为军方之首,虽说品级比王珍高出许多,然而也难以左右地方上的讼案,况‘证据确凿’,反而会让欧总兵为难,落个徇私枉法的名头;二是王珍巴不得整治欧总兵,只愁是无有把柄,若欧总兵出面过问,王珍就更会咬死罪名,行一箭双雕之计,那你李伯父的命便休矣!”

林之堂一席分析,使林皋和刘化鲤顿时悟醒,冒出了一身冷汗。李心嫣又不由地气哀起来。

“那,如之奈何?”林皋一介书生,面对如此境况,束手乏策,直急得在屋内来回踱步。

林之堂也是一时头绪紊乱,低首不语,屋内充斥着不祥和不安。“知了,知了”,那屋外的蝉鸣,平时听起来还能体感着那夏日的韵味和火辣,而此时听起来却极为地撕心裂肺和浮躁刺耳。这噪音挟着热流灌进屋内,更使人仿佛掉进了油锅,血与肉都在被吞噬着。

林睾撩开衣襟,跨步外走。林之堂叫道:“睾儿,你要干什么?”“我去找杨将军!”说着那人已扣门奔去。

良久,林睾随着便装的杨得紫急步进来。“王珍那厮是在作茧自缚,如此鱼肉地方,他怕是想进大理寺?大伯,我和你的分析相同,这里边确有深由,那大堂之上的王珍是在作戏构陷。”杨得紫说罢,看了李心嫣一眼,似有所悟。

林之堂见状,知道杨得紫和自己已是想到一处了,心又紧了一下,心忖:若果是此因?这个禽兽不齿的狗杂种!林之堂也不由地朝李心嫣看了一眼。

砰,砰,砰。此时突然听见有人在敲店门。杨得紫眼忽一亮,马上示意李心嫣答话,李心嫣便大声问道:“是谁啊?”

“哦,是我。我是王知府派来问话的,快开门!”

众人一愕,不由地面面相觑。而杨得紫和林之堂此时已是心有八九了,杨得紫忙对李心嫣说道:“我们暂先回避一下,你和阿兴出去应付,记住:要沉住气,要克制应对。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就是‘因果’来了呢。”李心嫣点点头,从里屋叫上阿兴,前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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