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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朽木难附皮

台湾府城中这两日确是热闹非凡,百姓虽说寥寥,但是新入主的永和贼众已把个城中闹得乌烟瘴气、尘土飞扬。

“中兴王”朱一贵的宫里彻夜是灯火通明,歌舞达旦。朱一贵令手下掳掠来了无数良家妇女和姑娘充作妃嫔,并强迫这些妃嫔们日夜轮流侍寝。这些妇女姑娘们大的已有三四十岁,小的尚只有十二三岁,凡是略为有点姿色、五官还显端正的不管年纪多大朱一贵都想要。以他的话来说就是自己前大半辈子于床笫之间简直是旱死了,虽曾睡过几个女人,但都是乡野农家的咸菜萝卜根,皮肤粗糙,体冒汗酸,房事起来木衲呆滞,味同嚼蜡,搞了跟没搞一样,徒自浪费了自己的许多精神。如今自己进城为王了,具备了补回青春、夺回损失的条件,城里的女人水灵干净,不搞白不搞,首先尝足鲜、过足瘾再说。朱一贵透过窗缝窥见了一大屋被掠来的嫩雏壮妇们都在那里哭丧着脸瑟抖不止,仍不失其间大有轻摆杨柳、丰乳肥臀之女,喜不自禁,贪婪极欲的脸角下不由地哈喇直流。朱一贵先是让下人从山中采来了各种带香的花瓣和青叶一股脑都倒在了大木桶内,再将开水注入,待水温渐衡、香气飘出时遂令下人将自己平抬放了进去,边浴边闭目养着神,不时还哼出一两段黄色小曲,而每哼完一段即张目朝着下人嚷叫着:“给本王搓干净些!本王起来后若还闻有身上作鸭骚气的话我就打你们的板子。”下人们每每听后直捂嘴偷笑,都暗忖道:这哪是中兴王?明就是个纵性王!沐浴完,朱一贵在自己的周身仔细嗅闻了一阵,觉得只有了香味,这才穿衣整襟一头钻进寝室,令下人关好所有门窗,就再也没有出来。这两日,朱一贵确实过足了性瘾,他奋起龙马精神几乎是足不离床,饿狼吞食般走马灯似地日驭十几女,左拥右抱,纵情淫乐。有时兴致使然,还令摆上乐队歌舞,床上云雨,堂下乐舞,说不尽的神仙快活。所谓国情朝事,他一概丢给了黄殿。

黄殿这里也是忙得不亦乐乎。他今早刚睁开眼,就有几拨商贩和居民在府外擂门喊冤,告状的内容都是涉及女人被掠、财物被抢、店摊被砸等类事件。黄殿被吵得五心烦躁,无奈只有在部众的护卫下来到门口,门口的人须臾越集越多,多是些老人。黄殿软硬兼施巧言以对:“乡亲们,你们指控的情况本太师已知晓了,你们都先回去安心营生,做个良顺之民。我永和朝志建清平社稷,现正在整顿秩序、完善法度,创业艰难百事多,总要允许我们逐步而行吧?不要围啦,散了!”

“说得轻巧,那抢就抢了、砸就砸了?没有个了解我们就死在这门口!”

“要建立清平社稷,要我们做良顺之民,你们就要管束好部下,拿出切实安民的诚意和举措出来,还要惩治那些为非作歹的暴徒给百姓有个交待,否则,等你们去逐步完善什么法度的话我们早就被折磨致死了!”

“这哪是象要建立清平世界的样子?是要建立土匪窝!”

黄殿被呛得无言可应,转身入内,令道:“驱散!动手驱散!”部众们遂一哄而上将告状的人众推搡至百米之外。

黄殿躺在太师椅上闭目默思,下人们端来了漱口、洗脸水和早点。黄殿捏起瓷杯灌了一口水在喉腔内咕噜一阵又吐出算是漱了口,下人立即将方巾投湿拎干给黄殿轻轻地擦着脸。吃了几块米糕、喝了一碗豆浆后,黄殿说道:“备轿,我要到宫里去。”

到了朱一贵的“王宫”,黄殿一下轿,一阵舞乐便传了出来。黄殿不由一股酸劲涌上心头,暗忖:这鸭头倒是会消受现成,他妈的让我来给他擦屁股!不行,我要让他消受不成,全给我吐出来!大门紧闭,门前站有四个亲兵。黄殿通报求见,片刻,那进去通报的亲兵出来传话说道:“太师,大王说他头痛在发低烧,一切惟太师做主。”气得黄殿大骂“鸭头!”

黄殿本早已对这个不成气候的朱一贵产生了“废黜”的念头,然只因考虑大事初成不好立时动手,以免惹人猜忌和过早地产生内部纷争反会坏了全盘,所以已准备滞后再说。可是,黄殿眼见进城后朱一贵的所作所为,非但此人是臭狗屎难以糊墙,而且还可能会动摇永和王朝尚不结实的根基。吃了闭门羹后黄殿不由暗下了决心:刻不容缓,要立即废掉朱一贵,而由自己来取而代之。

回府的路上,黄殿斜靠在轿内的椅背上考虑着废黜朱一贵的最佳手段。苦思多时,突然黄殿眼露凶光,心语道:“使杨泰兵柬,先软禁他!”

黄殿的屁股刚落座,正欲唤人去请杨泰,杜君英和赖池两人大剌剌地走了进来。赖池满脸含愠,不请自坐后便情绪激动地高声说道:“这朱大王也是太色迷!他怎么连我的戚女也掠了进去?我这是特来向太师讨个说法的,是我自己前去索人还是太师去给我要人?反正傍晚前我就要见到人,人若是无污这事便算,人若是被污了我定要了结!”黄殿一听大惊!他在心里掂了掂赖池的口气,再看了看两人的神色,知道这两人是同气相求的,两人今日抱怒而来无疑是兴师问罪来的,这档事若是处理不好,看意思他们就要反了。这事来得太突然了,黄殿的脑中急转着,心忖:若是一旦杜、赖因此事与朱一贵刀兵相见,内部就会骤乱,台湾就会失控,届时自己站在哪一边都会对自己不利,都会影响自己的大计。还有,最为致命的是刚建立起的新政体一旦支离破碎,清军可不费吹灰之力将我等都一网打尽,那时就惨了。这赖池今天对自己的说话态度是无理而充满敌意的,杜君英亦是对自己横眼蹙眉,显是将自己也划入了他们要“了结”的对象了。这两人黄殿是知根知底的,虽说缺乏大志和韬略,但性情却极为刚烈与剽悍,他们认准你了,你就很难辩白。黄殿的小眼在咕噜转着,这面前的二人已露离心反意,而那鸭头朱一贵只知享受和淫乱,都要除,要分而除之!当然,眼下最要紧的是须稳住局势,自己可从中粉扮公正大度,树立威望,正好利用赖池与朱一贵的一管私怨着手先行废去朱一贵。黄殿想到这里,忙收思敛容,说道:“二位公爷乃国之砥柱,千万不可因一女子而分心,应以大局为重!赖兄弟,少安毋躁,赖兄弟的戚女姓甚名谁?定然是中兴王不知就里而被掠去的,我这就去索人,二公请稍等片刻,人若污,再言‘了结’不迟。”

“姓赖,名芸莲,年方十四。”赖池仍无好气地答道。

“稍等。”黄殿竟又来至朱一贵的“宫”前令从人擂起门来,门口的亲兵哪里敢阻拦太师?须臾,门开一缝,黄殿遂硬闯了进去。黄殿撞开寝室的门,朱一贵正在左拥右抱、观舞听曲。黄殿不容分说从榻上拽起朱一贵就往别室走去,惊得那些嫔妃乐舞们直大眼瞪着小眼,不知何由?“你祸不远矣!”黄殿进室就厉颜嚷叫。朱一贵见说后是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忙问道:“何祸?”黄殿仍嚷道:“何祸,你真的是终日不醒!你掠来的嫔妃之中有无赖芸莲?”“不知。”“那你快唤管事的过来。”黄殿催促道。一会管事匆忙而来,正欲跪磕,黄殿挥手厌道:“算了,算了。我问你,嫔妃之中有无一个叫赖芸莲的?”管事答道:“有。是昨天才进来的,还没有奉侍。”“好,快唤出来。”黄殿令道。朱一贵怒道:“太师,你要作甚?”黄殿也怒道:“那是赖池的戚女!你不想太平耳。”朱一贵听说是赖池的戚女,气也泄了,忙说道:“那就烦托太师礼送回家,再于赖兄弟处尽量美言。”黄殿阴阴地说道:“这个自然。你尚不知,杜、赖二人为此已生异心。”朱一贵吃惊道:“不会吧?那将如何是好!”黄殿又露出一丝鄙夷说道:“放心,我自会让他等回心转意。”朱一贵方始心落容回。待黄殿领着赖芸莲走后,朱一贵又欢跳着没入寝室叫了声:“再来!”

黄殿领着赖芸莲回到府中,赖池便迎了上来,问道:“可受欺辱?”“没有。”赖芸莲一见赖池两行泪流,泣而答道。赖池这才脸挂淡笑地向黄殿道谢:“有劳太师了!刚才多有冒犯,敬请海涵。好了,此事到此划断,我等仍是和衷共济。”黄殿故作捋须沉吟说道:“事虽了结,然这朱大王也确如赖公所言,太颓废色迷,实难成大器矣!,唉!对永和我是鞠躬尽瘁了。”赖池欲接言,却被杜君英在衣角拉了一下又止住了。这瞬间的小动作没有躲过黄殿那双鬼眼,黄殿详作未见,然从此,应该先除掉谁?在黄殿的心里又在盘算啦。

话不投机,黄殿假作犯困,说道:“二位还有事否?我几日无睡,真想睡上一觉也。”杜君英、赖池二人见状立马起身告辞。

送走了二人,黄殿急忙派人将杨泰请了过来。黄殿掩紧房门后,对杨泰说道:“那‘鸭母王’性情拙劣、胸无大志,进城后一味淫乐,不问政事,实让人为新朝担忧啊!”

“那就索性废去!由表哥代之,岂不了事?”杨泰想都没想咧嘴就接道。

“不瞒你说,我早有这个想法。只是那李勇、吴外等人我还拿捏不准,他们与朱一贵还是有老感情的,尤其是‘虾婆’陈阿枝对朱一贵欣赏的很呢!现在他们均带兵在外,总要摸摸他们的态度为好,以免盲目蛮干引起内乱,大事就将去矣!”黄殿阴沉着脸捋着稀胡,满怀心忧地说道。

“这两个人的禀性表哥还不清楚?有奶就是娘。只要许诺他们事成后享以高官厚禄,瞬间就可摆平!”杨泰人贪,其想法也顺着个贪字。在他的心目中就认为:权财能使鬼推磨、蛾扑火、猴落水。他自己正是这样的人。

“试试看吧,兴许可为。”黄殿也十分了解李勇、吴外这两个人贪淫成性,料承诺以更高的封赏是不会有差池的。

“那杜君英、赖池好办,这二人本就与朱一贵无旧,均是我的旧交。今天这二人就因朱一贵掠了赖池的戚女而对朱一贵起了怨怒,他们走时虽言道此事划断作罢,我看没那么简单,依我预感这内乱是迟早的事。表弟,当前永和初立,便现出三足鼎立之态,我们不得不时怀忧患、做好准备啊!朱一贵酒囊饭袋不足一提,然其跟随者势众不可不虑。杜、赖刚烈剽悍又怀异志,迟早会为患永和,可是他们的势力远在凤山、诸罗,城中的喽喽为数不多,我当筹计先削之,然后图之。”黄殿阴眼沉颜切齿地说道。

“好!无毒不丈夫。这些人统是酒囊饭袋,留之何用?趁早除掉表哥也好专于国事。”杨泰拍着大腿叫好。他巴不得如此,心想届时自己也好水涨船高混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停顿片刻,黄殿接着说道:“我是已将城中兵权的都交与你了,你可是要给我紧紧地掌控好,不要出纰漏,随时要听从我的召唤。”

“城里的事表哥尽管放心。谁人不服?我要他刀刀见红!反正我是追随你的。表哥,只是,那大将军的位置不是还没有设吗?上阵亲兄弟,这总兵权可不能旁落外人哪。你表弟我戎马半辈,熟悉军事,你看,我做这大将军可否?”杨泰抓住机会,急不可耐地提出了条件。

黄殿看着杨泰,诚然,他离不开杨泰这个一等一的打手,尤其是在眼下风云莫测的时候。且两人又是表亲,一家人。这大将军之位黄殿已是心属杨泰了,只有杨泰掌控兵权他才最为放心。黄殿拍了拍这个智商不高但却孔武有力的表弟肩膀,亲和地说道:“亲疏我自然清楚。现在人心莫测、思想纷呈,你我血肉相连,不用你,我用谁?你还是先安心职守吧。”

杨泰听后欣喜若狂,欢呼雀跃地作揖道:“就此就谢谢表哥了!”

“你先回吧,我要静思一些事。”黄殿下了逐客令。

“哦,我有一事要禀报:昨日你派出的四百余名弟兄在冈山汛被一伙不明真相的人戮杀殆尽。看来不是流民所为,应是正规人马所做,我怀疑是那逃将杨得紫带人干的。”杨泰已是一脚跨出了门槛,想起了昨日之事又返身向黄殿报告道,然他瞒去了后面部众哗变而散的一截。

黄殿闻报大惊:“你怎么现在才报告?糊涂!”黄殿不由踱起步来。沉吟一会黄殿说道:“看来杨得紫逃匿不远,应就在那牛头山中,附近只有此处最易藏身,你可派出耳目去那山中探侦,摸准线索后务要全力清剿,不可遗患!”

杨泰所报告的情况使黄殿坐立不安,内忧尚未解决,外患又来。昨日的四百余名部众是自己的子弟兵,若真是被杨得紫所杀,那问题就严重了。对杨得紫的其人其事黄殿是早有耳闻的,那可是清军中的骁将也是欧阳凯的爱将,若此人还没有死或是还没有离开台湾,那无疑是心腹大患,是插在永和心脏上的一把利刃。海那边的清军是肯定要来的,若单方面来尚有抵御的可能,怕就怕外面一打、中心又开花,腹背受敌,那将是局面不堪设想。因此,黄殿又忽而改变了主意:暂把废黜朱一贵和铲除杜、赖的事儿往后缓一缓,先着力清剿牛头山,就派杜、赖二人领着他们的部众去,来他个一石二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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