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吧那些不健康的黄色废料从脑袋里面剔除掉,许一凡黑色的眼睛看上了乌克,“呜。所谓漂亮也不过是一张外皮,其实享受起来吗味道还是差不多滴!”
“哦?感情小兄弟好上的男人不是一个两个了,说起这些来,都这么有经验了?”
“嘿嘿……所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吗?”
“但是我乌克怎么觉得还有一句古话,是叫做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呢?”
许一凡哑口无言,这人怎么回事啊?话说他们也不认识啊?怎么滴就这么为难他呢?
“个人的信仰不同,我兄弟信仰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而这位大哥既是觉得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那么,你可以去找人实践一下,看看是我兄弟说的对,还是你说的对。”阿郎面不改色的从地上做起来,一袭黑色的衣服衬得阿郎俊美无双。
一席话,掷地有声,四周沉默了两秒钟后,乌兰不厚道的笑出了声来。
“嘿!这位兄弟说的好啊!可是难见我们乌大队长在言语上吃瘪啊!”
看着笑的肆无忌惮的乌兰,在看看身后憋笑的众位兄弟,乌克也不恼,反而裂开了嘴巴笑了一下,“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呢?没想到啊,没想到。”
“是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自己认为是哑巴的人说的哑口无言吧?”乌兰在一边道。
乌克不理身后的乌兰,看着面前的许一凡和阿郎神色一变,友好道,“你们好啊!我是乌克,第一大佣兵工会的下属小队队长,这是我们队员,那个笑的贼眉鼠眼的是军师乌兰。”
许一凡沉默,这样就好了涅!这样他们就算是认识了吗?怎么来着?交朋友吗?
“哦!我是许一凡,他是阿郎。”
“小兄弟你可不厚道啊!”乌克看着许一凡的脸道,“我都告诉你我们的身份了,你怎么对我们还有保留呢?你明明就是仙鱼一族的人还说自己是许一凡,我看小兄弟你的真名字不叫许一凡而是仙鱼一凡吧?”
许一凡汗!看着说的言之凿凿的乌兰一头黑线,这年头怎么说实话也没有人相信啊?他就是许一凡啊?怎么还怀疑他是仙鱼一凡那?汗颜!
“是是是……”许一凡也不辩驳,在说下去,说不定还会被人说做小肚鸡肠,仙鱼一凡就是仙鱼一凡吧?反正也不是他的真名。
“不过小兄弟你放心,我们是不会说出去的,以后见到了你,还是会叫你许一凡的,毕竟,谁都有一两个不能说的秘密的。”乌克说着,还很友好的拍了拍许一凡的肩膀,刚一开始,或许他只是对仙鱼一族的人又所好奇,但是这两次的交谈下来,他看到了属于许一凡的内在,善良干净的因子,他喜欢这样的少年,古灵精怪,全身都透着青春的气息,“对了,你们这是去哪里啊?”
“哦,我们去望都。”
“望都?”乌兰上上下下的看了许一凡一遍,在看看站在一边的阿郎道,“就你们两个?”
“是啊!”
“望都离此地尚且有着上万里地,你们两个就准备这样走过去?”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说实话,他许一凡也很不愿意走啊!可是,谁让这个时代有没有火车,也没有飞机呢?就是连那长途客车也是没有的。
“这样吧!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我给你指一条路,前面不多远就是布达拉山脉了,那地方在往前去,可以道不岳城,你到了不岳城之后,可以搭乘龙船顺着渭水去环城,走到环城就好了,再不济那里也是京都管辖的范围了,不像这里,荒山野岭的,连个保障都没有。”乌克说着,还似有嫌弃的看了看四周,他们这些人,一年倒头的奔波着,对于这个世界上的路段早已是烂熟于心了。
“那就谢谢你了!”许一凡暗自记着,布达拉山脉,不岳城,渭水,环城,这么多地方过去,才仅仅是靠近了京都的管辖范围,不由在心底暗叹一声,“父亲啊!你这也把我流放的太远了吧?”
“那一起吧,刚好我们也要去布达拉山脉。”乌克笑笑,果然是不谙世事的少年郎啊!幸好遇到的是他乌克,也不让,他说一个相反的道路,这家伙也不会相信了吧?想到此,乌克就不由善心大发道,“小兄弟,出门在外,人心隔肚皮,你不能什么都相信,这样会吃亏的。”
许一凡嘿嘿一笑,知道这也是别人为了他着想,“但是大哥你长的一看就是个善良人。”
走在后面的刀疤男一口水卡在喉咙里,他没有听错吧?许一凡说他们大哥什么?善良人?他啊!就他那个样子,和他一样,脸颊上又有那么大的一个伤疤,不小还好,笑起来就像是一条趴在脸上的蜈蚣一样,许一凡说什么?这样的人看起来就是一副很善良的样子?
“是吗?”
“嗯,是。”
霍达尓大游岭是靠海的地界,过去霍达尓大游岭在走没多久就是布达拉山脉了,布达拉其实是一座大山,横亘起赤城和其他城池的联系,布达拉的东面,是霍达尓大游岭,然后是赤城,最外面,是仙鱼一族。
布达拉山脉将美可达帝国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繁华的西部城市,一部分是荒凉的东部,东部的面积占据了美可达帝国三分之一的国土,可是城池却是只有一个,那就是赤城,东部人脉稀薄,大部分都是为开发的森林,只是树海和霍达尓大游岭,就占据了东部三分之二多的面积,而西部却是不一样,西部有着东部没有的平原地带,却是没有东部这样没有开发的原始森林,西部,那是繁华的象征,尤其是以美可达帝国的国都望都为最。
“我们佣兵啊都是靠脑袋来吃饭的,就是整天吧脑袋别在腰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说没就没了。”走出霍达尓大游岭,乌克像是有感而发一般的道,“雇佣兵的日子就是没有家,四处漂泊不定。”
“不过看起来好像很潇洒的样子。”
乌克斜眼看了一眼许一凡,长叹一声道,“如果能有一个安稳的家过日子,谁又愿意要这份潇洒。”他们雇佣兵,大多都是没有土地的游民,性子又拼,好的时候接到订单,大家能够快活一阵子,不好的时候,不仅会完不成任务,对雇主进行赔付,还会害的周围的兄弟掉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