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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比都市人更都市(1)

汀州市经济开发区的十八洞高尔夫球场是韩商投资兴建的,那里引进的草坪就象毛毯一般细密而富于弹性。球场的附设建筑是清一色的圆木屋,那些远道运来的红杉圆木粗粗地锯断了,然后仿佛不经意地一垒一搭,就成了一座座木房子。红杉横断面的年轮一波一波地荡开,犹如湖水的涟漪。圆木周身裹着的树皮斑驳陆离,望上去仿佛依旧在氤氲着大森林的气息。汀州独一无二的高尔夫球场要的就是这种独一无二的情趣,要的就是这种独一无二的品位。

前不久一个偶然的机会,晓雄陪着一位富婆来这里玩了一次高尔夫球。整整一个下午,晓雄都在那里起劲地挥动高尔夫球棒,可是讨厌的小球居然一次也未能滚进球洞里。晓雄的动作和表情想必有些可笑,逗得那位富婆开心不已。就是在那一刻,晓雄给自己派定了新任务:一定要学会打高尔夫。

自从把双脚迈进都市,晓雄就在心里拿定了主意,要把都市所有的时尚都披挂起来,让自己从头到脚都成为都市人。

此刻,晓雄正坐了出租车去往经济开发区的高尔夫球场。快速道两旁的景物飞快地在他的眼前掠过,新建的楼群富丽而华贵,相形之下那些间或夹杂的低矮的农村土屋就愈发显得贫贱了。这种剌眼的落差使得晓雄心里生出许多感慨,他不由得想起了阮珊这个娘们儿说他的那些话。

他妈的,老子就是箕山人!他妈的,老子就是爱说“面条日(子)!他妈的,老子就是“枣树疙瘩瘤”,就是吃过大苦掏过大力啊!

……

箕山是数得着的偏远穷困小县,石家坡是箕山县数得着的偏远穷困小村。石大川家呢,石大川家是石家坡村数得着的穷困户。

石大川家本不会那么穷的,穷是被病拖累的。父亲做着乡村小学的代课老师,多多少少也有些钱,可是那些钱都变成了永远也买不完的药。先是母亲有肝病,脸变黑了,浑身的皮都跟着黑,胳膊和腿越来越细,肚子却一天天鼓起来。每住一次医院,家里就象被贼偷了一回,锅里和碗里的饭菜少了,全家人身上可以换穿的衣服和鞋子也少了,几几乎难以为继。

石大川忘不了母亲那张无奈的脸,忘不了母亲咬着牙恶狠狠地念叨,“我怎么不死呀?我死吧,死……”

听了母亲的话,石大川就抱着母亲的腿哭。“娘,你不死,你不能死。”然而在他心底最隐秘的旮旯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嘟哝,“死了,也好,死了,也好……”

那个声音熟悉而又陌生,那个声音让他象打摆子一样骇怕。

这个家已经不堪承受了,老天爷却还不停手,老天爷让父亲后来也得了肝病。老天爷一定是没有心肝的,老天爷如果有心肝,就不应该这样!

石家坡的村外有一孔砖窑,从九岁起,石大川就在窑上打零工了。他帮衬着挑水踩泥托坯,他凑跟着装窑出窑。挑水的木桶大呀,比他的两个腰还粗。木桶里的水也就是盖着个底儿吧,他就直不起腰了。直不起腰就迈不出步子,他强挣着直起来,直起来……。装窑的土砖坯每块有五六斤重,大男人们一搬就是八九块,可是他搬起两块来胳膊和手就觉得撑不住。托坯和装窑还算不得啥哩,顶要命的是出窑。常常会赶上客户急着要货,于是就得抢窑。那时窑温很高,人披着湿麻袋进去,过一会就烘得象块烤软了的熟红薯。

石大川记得自己出事那回是个五黄六月天。在那种天气里,狗子还知道躲在树凉荫下伸着舌头喘气呢,可是他却披着湿麻袋钻进了闷罐似的砖窑里。几个来回他就喘不上气了,浑身上下水淋淋的,象是刚刚在热锅里焯水后捞起的绿豆芽。还有那些弥漫着的粉尘,它们象数不清的蠓虫一般往他的嘴巴和鼻孔里钻。

“咳咳咳——”他不停地咳呛着,眼前一黑,几乎要栽倒。

不能倒,不能倒!娘在卫生院挂瓶呢,娘在卫生院挂瓶呢……,他在心里给自己打着气。

他拼命挺着,他要每天给娘挣回三块钱。

挺着挺着,他渐渐麻木了,仿佛在砖窑里进进出出的不是他,而是别的什么人。

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倏然而至,他觉得自己轻飘飘地飞升了起来。飘在天上就觉得身子不当家了,旋来转去地没个着落。天是黑乎乎的,依旧热依旧闷,依旧憋得人透不过气。

终于下了大雨,哗哗啦啦地淋着,好痛快……。

他睁开眼,看到爹在哭喊,窑主和几个伙计都精疲力竭地望着他。

原来他方才已经死过去了,整整浇了五桶凉井水,这才活转过来。

他妈的,老子可不是吃过大苦掏过大力么!

……

出租车在高尔夫球场前的泊车坪上停稳了。这儿没有石大川,这儿只有晓雄。

晓雄用一种漫不经心的动作从皮夹里取出钞票付了车费,然后懒洋洋地推开汽车门走了出去。那份从容,那份慵倦,完全是一种有闲人的神态。他穿过泊车坪往前走,一眼就瞥见了那辆卡通玩具般的小“威姿”。

“嫩嫩来了!”他的心怦然而动。

卡通玩具般的“威姿”车是宝石蓝色的,从车里走出来的姑娘出奇得嫩白。初次见到这幅情景时,他就在心里把她叫做“嫩嫩”了。“嫩嫩”用遥控器锁好车,脚步轻盈地往球场入口处走。晓雄也象被遥控着似的,不由自主地跟在后面。

就象电脑游戏的熟玩家一样,晓雄其实是十分熟谙对付女人的通关要义和致胜秘诀的。可是说来也怪,对方越是世故越是老练,晓雄就越是得心应手越是从容自如;如果对方是个新手呢,他反而变得拘谨起来。仿佛对方的纯洁对方的羞怯是一种着色剂,在不经意间就将他染变了。

晓雄与“嫩嫩”的邂逅就是如此情形。

上次晓雄虽然随在“嫩嫩”的身后进了高尔夫球场,可是对方始终没有回头。“嫩嫩”是独自来的,换了装拿了球杆之后,一直在独自练习,直到离开也不曾望他一眼。晓雄同样目不斜视,但是无论他把目光落在哪里,满眼都是动人的“嫩嫩”。似乎身边的这片草坪,也仅仅是因为“嫩嫩”的存在而葱郁可人。

这次一定要和她搭上话,晓雄心里暗暗地想。

起伏的高尔夫球场犹如一片绿海,晓雄看到浪谷中的那片帆了。银白色的帆影在阳光下熠熠地闪着,仿佛在燃烧。晓雄拿着球杆向那边走,尽可能地走过去,尽可能地靠近。“嫩嫩”没有向他张望,一次也没有。

本来就是各练各的球,本来就是互不相干的。

大约是太紧张了,大约是太分心了,晓雄挥杆的时候,球杆居然会脱手而飞,落在了“嫩嫩”那边。

“嫩嫩”捡起球杆,笑着说,“喂,你要是能把球打这么高就行了。”

“对不起。”

晓雄绷紧的身体松弛了下来。瞧,这不是对视了么?这不是说话了么?事情其实就这么简单。

“嫩嫩”的笑容开朗而又自然。“你好象打得比我还差嘛。”

“是,刚刚学。”晓雄愉快地承认。

“你击球的姿势不对,你瞧,应该这样。”

“嫩嫩”双手握杆,曲着臂弯认真地比划。

这是个直爽、任性的姑娘,晓雄在心里做着评判。他学着“嫩嫩”教的姿势,一次次地演练着。终于,球杆恰如其分地击中了高尔夫球,那小东西象争胜的精子一样,向球洞奔去。

“哇,太棒了!”

“嫩嫩”欣欣然地欢呼着,仿佛那是她自己打了一个好球。她那披散的长发在阳光下抖动着,宛如波光流变的涟漪。她和晓雄站得很近了,晓雄不露痕迹地捕捉着她那若有若无的体息。那迷人的体息一波一波地荡着,一丝一丝地甜着,就象雨后清新的嫩苞米。

晓雄对女人原本是太熟悉了,对付女人也原本有着太多太多的手段,然而此刻他却听任自己做着一个刚刚出壳的新蛹,软弱得无所作为,无能为力。

“……你上次也来了,是上星期二吧?”

“嫩嫩”的声音听上去远远的,象是在梦境里浮着。

“嗯,嗯,是上星期二。”晓雄恍惚地应着,心里愉悦地想,她其实很注意到他了,她其实很注意。

……

这种白日的梦境被手机的铃声打断了,电话是阮珊打来的,那个肥臃臃的猪婆子。

“对不起,”晓雄赶忙离开“嫩嫩”,到旁边接电话。

“喂,晓雄呀,没想到我会给你打电话吧?”

对方用的是聊天的语调。声音软软耷耷,浮浮泡泡,有点儿象母猪的肚膘。

晓雄本能地反了一下胃,他冷冷淡淡地回答道,“没想到。”

“哎哟,你不知道,打完麻将的第二天呐,我就想找你。”

“是嘛,有什么事?”

晓雄向“嫩嫩”那边瞥了一眼,他可没心思跟电话里的这个女人聊闲天。

“我想,请你今晚服务服务啊。”那女人说。

晓雄的心异样地沉了沉,然后回答说,“谢谢你的信任。可是对不起,今天晚上不行。”

能有机会拒绝这个女人,晓雄的心里生出了快意。

对方好象在笑,好象猜到了他的心思。“哦,我明白,你的业务很忙。”

晓雄没有接话。

“这样吧,你把约定的业务推掉,我付给你三倍的报酬。”

哇,三倍呀!晓雄的心激跳了一下。他太需要钱,他从不拒绝钱,何况他还不知道今天晚上会不会有钱入账。

他咬了咬牙,他又想起了麻将桌上这个女人对他的揶揄。“实在抱歉,今天晚上真不行。”回答完这一句,他立刻挂断了。他怕再耽搁一会儿,他就会动摇。

就在晓雄打电话的时候,“嫩嫩”独自打着球,渐渐地远离了他。

莫非“嫩嫩”发觉身边的通话是肮脏的么?晓雄怯怯地想。这念头让他自卑起来,他居然未能再度提起心劲儿,去接近“嫩嫩”。

此后他只是远远地张望,直到眼巴巴地看着那姑娘最终离去。

失去了“嫩嫩”的绿草坪变得黯然失色,他也心情黯然地往外走。出了高尔夫球场的大门,正要招手拦出租车,身上的手机忽然响了。那是钟文欣打来的,约他去宝丽宾馆用晚餐,然后在那里陪她过夜。

唔,真是老天有眼,虽然拒绝了阮珊,今夜他却并没有落空。

钟文欣的梦湿漉漉的乱糟糟的,还带着一股下水道的气味儿。洪开源的哨牙和厚嘴唇就堵着她的嘴,那气味儿正从洪开源的嘴里汩汩地往外冒。钟文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似乎要窒息。

二十二岁的花瓶摆在洪开源的写字间里,二十二岁的钟文欣是公司里最漂亮的女孩儿。钟文欣刚刚被摆进总经理室的时候,总经理洪开源在她的眼里还是一个父亲般慈祥的小老头。钟文欣的任务除了接接打打电话收收送送文案什么的,再就是陪着洪开源去见见客人,吃吃饭说说话跳跳舞什么的。在此期间,洪开源并不曾对她动手动脚,至多不过是说句带点儿荤味儿的笑话,或者找个什么借口,给她额外多发几个红包罢了。

那一年的春节前昔,洪开源说是要到珠海的海花度假村与韩国的客商谈一桩生意,要钟文欣陪他同行。钟文欣有些犹豫,她原本打算春节回家与父母团聚的,再者她也有些预感,觉得此行会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最终她还是去了。陪老板谈生意是公司的业务,她不应该推托。老板的计划虽然有些暧昧,不过只要自己把持得住,应该不至于出什么大格。

陪着洪开源飞到珠海,她才明白所谓生意只不过是和一位在珠海开公司的朋友见了见面吃了顿饭而已。第二天就是除夕,白天洪开源带着她转了转商场游了游景点,晚上两人就坐在露台上赏月观海。不知不觉地吃了很多瓜果喝了很多红酒,终于要睡觉了。洪开源却一把搂住她,又要把她当做零嘴儿吃。

看上去干干瘪瘪的小老头居然会有那么大的力气,他弯弯腰一挺身,就把钟文欣象布袋一样扛在了肩上。钟文欣叫喊着,求告着,洪开源仍然象得手的猎人一样兴冲冲地扛着她往大床那边走。

大床就是剥宰猎物的案台,钟文欣被甩上去,洪开源捋袖伸胳膊地动了手。

“不!不!——”钟文欣尖厉地哀叫,拼命地挣扎。

那叫声就象冲锋的号角,让洪开源兴奋莫名。“哧——”地一声,钟文欣的真丝体恤被撕开,露出了文胸。

洪开源的小眼珠里有灼热的亮光欣快地闪动,钟文欣只是在事后很久才明白,这个男人要的就是女人的喊叫,要的就是女人的挣扎,要的就是那种在女人的抵抗中将其强暴的感觉。

当时她却来不及多想,她只是本能地伸出双手,在对方的脸上狠狠地抓了一把。几条殷红的血痕鼓起来,宛如充盈的活虫。

洪开源疯了,洪开源狂了,他风卷残云般撕光了了钟文欣身上所有的披挂,用一种迹近狰狞的凶恶扑压上来。

那一刻的感受是撕裂,钟文欣觉得她就象衣物一样被撕裂开来。她在洪开源的身下呻吟着,辗转着,痛楚和愉快奇怪地混杂在一起,就象调酒师勾兑出的一杯色泽斑驳的鸡尾酒。

那酒让她迷眩,让她沉醉,她徒费气力地拒绝着,她欲罢不能地畅饮着。她在半醒半醉之中与对方打斗不已,搏战不已。她撕抓着对方的前胸和后臀,让那些部位全都披了红挂了彩。

在搏战中,钟文欣的头被推到了床边,当她的脑袋顺着床沿坠下去的时候,洪开源亢奋到了极点。

“啊——”,他大叫着,死死地扼住了钟文欣的脖子。

钟文欣几乎要窒息,天花板、吊灯、地毯、桌脚……全都在眼前倒置着,旋转着。这一刻,她沉沦到了极深处,也浮飘到了最高点。

……

“喂,你醒醒,醒醒。怎么了,你怎么了?”

钟文欣睁开眼,看到枕边的晓雄正晃着她。

“没什么,我做梦了。”钟文欣咽了咽唾沫,仿佛是要将残梦咽回,“我渴了,想喝水。”

“你躺着,我来。”晓雄体贴地下了床。

晓雄穿着一套都彭牌羊绒内衣,望上去柔软而熨贴,宛如闪着暗光的水獭皮。那是钟文欣为他买来的,颜色和质地与当初韩冰的那套内衣相似。嗯,这才够档次,钟文欣欣赏着眼前这个她亲手装修的男人,心底又痒痒酥酥地钻出了那种欲望。

晓雄端着水杯上了床,钟文欣没有伸手去接,只是呶了呶嘴。

唔,这个女人,她是要我喂她。晓雄笑了笑,由着女人靠上来,然后把水杯凑到女人唇边。

“嗯,不——”女人撒娇般地摇摇头,然后将呶起的嘴“噢噢噢“地张开,做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鸟。

妈的,耍嗲呢,晓雄心里骂,脸上却乖巧着,含了一口水,嘴对嘴地喂给钟文欣喝。女人闭上眼睛,陶醉地吞咽着,脸上露出一副动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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