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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如歌的中板(3)

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

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

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首歌我曾经听到过好几回,但那不是妈妈唱而是外婆唱的,外婆唱得自然没有妈妈好,但她们两个人都似乎唱出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哀愁。

大概八点多钟,明媚的阳光把窗台上的月季花照得更加艳丽、更加香气扑鼻时,妈妈说今天是礼拜天,你要到你爸爸家里住一天,你爸爸八点半在龙翔桥等你呢!

于是,妈妈用自行车把我带到熙熙攘攘的龙翔桥农贸市场大门口,可爸爸还没来,妈妈就领我进农贸市场里面去看看。

哇!这里的东西多极了。克拉拉,这里有活鸡活鸭,还有甲鱼、牛蛙、蛇、鳗鱼;许多人都讨价还价地在购买。我还看见杀活鸡的情景。那是只公鸡,它身上的毛看上去是五彩的,尤其是屁股上的几根很漂亮。如果用它来做毽子是很理想的羽毛。然而那个穿黑皮袄的乡下汉子,拧弯那公鸡的脖子,拿起一把亮得晃眼的刀,嚓地就把刀捅向了鸡的脖子;鸡挣扎着,血一点一点地流到一只大的白瓷碗里,鸡不动弹了;那汉子就把鸡放进一只木桶里,用水浸湿后开始拔毛。他的动作很快,没有多久老太太已拎着杀白的鸡回家去了。

克拉拉,杀鸡是件很残酷的事,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一刀被杀死了,多么可怕,我以后再也不吃鸡了。

从农贸市场出来爸爸已等在门口了,他穿了一件黑色皮大衣,又高又大的身材看上去帅极了。妈妈把我交给爸爸说:“早点送她回来。”爸爸笑笑说:“好的。”我发现爸爸妈妈离婚后比原来客气多了。

现在,爸爸拉着我的右手在农贸市场门口的水果摊里买了一袋苹果和一把香蕉,他忽然问:“几号放寒假?”

我说:“公元1997年1月27日。”

“还有半个月。”他说:“考100分爸爸有重奖。”

后来爸爸带我先来到我后妈宫雪姣的新生路皮鞋店里,他说让新妈妈给我选一双漂亮的皮鞋。

我摇摇头说:“我不要。”

爸爸说:“别这样,新妈妈挺喜欢你的,千万不要使她尴尬。”

原来爸爸接我回家,是为了讨新妈妈的欢心,并不是他想我,我真想转身就跑,可爸爸把我的手攥得紧紧的。

克拉拉,说实在我一点都不喜欢那个新妈妈,爸爸为什么要娶一个卖皮鞋的做老婆呢?不过,为了爸爸我还是跟他进了皮鞋店。

“达琳。”一个女人从柜台里边走出来,她上身穿一件咖啡色的夹克皮衣,下面穿一条黑色羊绒直筒毛裙,一双大红皮鞋耀眼得很。她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嘿,漂亮的小公主,你喜欢哪一双皮鞋?”

克拉拉,她的嗓音简直难听极了,我就好像在听母猪叫。

“这双红色的学生皮鞋吧!”爸爸抢先代我选择与回答着。

“不,我不喜欢红色。”我肯定地说。

“那喜欢什么颜色?”那女人问。

我沉默不语。

爸爸说:“那你自己挑选吧!”

克拉拉,我这会儿选了一双黑色的学生皮鞋,我喜欢黑色。

“哈,小小年纪喜欢黑色,什么时候才穿红色呢?”那女人嘴舔了一下大拇指,一边点一刀钞票一边说。

我说:“到你的年龄我就穿红色了。”

她听后先是一愣,接着就哈哈大笑起来:“家明,你这女儿聪明极了,将来一定比你有出息。”说着,她在爸爸的脸上亲了一口,爸爸当着我的面觉得不好意思地推开了她。

我很生气地走出了皮鞋店,爸爸追了出来,他说:“达琳,我先带你回家吧!”

爸爸的新居在翠园新村,他带我骑了足足有半个钟头的自行车才到达。我走进他的屋子,感到非常陌生。我想这是我爸爸的新家吗?它怎么没有家的气氛,倒像在宾馆里似的?这使我怀疑爸爸与这个女人结婚是不是因为她有钱呢?

“达琳,你换一双拖鞋吧!”爸爸拿来了一双那女人的拖鞋。我有点不高兴,真后悔跟爸爸来到这个陌生的家时,爸爸却告诉我管这个新妈妈叫“宫阿姨”好了。我想他一定发觉我没有叫她,他才这样要求我的。

一会儿,爸爸到厨房里烧饭洗菜去了,我在房间里一边找玩具一边想:爸爸和妈妈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下厨,现在居然能烧饭做菜了?

“哇!那么漂亮的洋娃娃。”我在爸爸的大床上看到了它。可我没有把它抱下来,我想这一定是那个女人的,她说不定很想和爸爸生个孩子呢?妈妈曾告诉我,她结婚时有一个很大的洋娃娃,后来洋娃娃就换成了我。

宫阿姨回来的时候,爸爸还在厨房里忙;宫阿姨没有去厨房与爸爸打招呼就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吸烟,烟是那种古铜色的,又细又长,她抽得很来劲,一下子把个房间吸得烟雾腾腾。

午饭的时候,爸爸像个厨师端出来葱油鱼、龙井虾仁、青椒炒肉丝、鱿鱼卷和粉丝青菜汤,还拿出来一瓶香槟酒和一罐可口可乐;他一切都准备好之后才喊宫阿姨吃饭。可原来在家里的时候是妈妈一切都准备好之后喊爸爸吃饭的。

吃饭的时候,我发现宫阿姨不但会抽烟,而且还很会喝酒。她一杯接一杯地与爸爸干杯,我真担心她要喝醉了。饭后,宫阿姨忽然醉醺醺地一把将我抱起来,说:“达琳,阿姨带你去溜冰好不好?”

“不,你喝醉酒了不能溜冰,我要回家去了。”我说着从她的怀里挣脱出来。

“阿姨没有喝醉,是你不喜欢我?”她哀声哀气地说。

爸爸收拾碗筷后,厨房里就又一次传来叮当的餐具声。我真觉得爸爸可怜,宫阿姨远远没有妈妈好。

后来爸爸洗完餐具,给我穿上大衣准备送我回去时,宫阿姨送到门口斜着眼睛对我说:“下次咱们一定去溜冰。”

我回到家里妈妈正在洗衣服,妈妈奇怪地问:“这么早就回来啦!玩得开心吗?”

我说:“没意思。”妈妈就伸出湿淋淋的手过来抱我了。可是遗憾的是妈妈还没抱紧我,外婆来了。外婆今天穿着黑色薄呢大衣,看上去十分高贵。

“达琳,去爸爸家玩了?”外婆问。

“嗯。”我说。

外婆坐在沙发上与妈妈聊天。他们一会儿聊太太的病情,一会儿聊股票指数。克拉拉,我一点儿都不知道什么叫股票指数,只听见妈妈说她买了伍仟元申能股票,净赚了伍佰元。原来股票能赚钱,那妈妈为什么不多买些呢?我很想问妈妈股票是什么?是像钱一样的票子吗?可大人聊天是不许小孩子插话的,这个道理妈妈早就告诉过我了。

吃过晚饭,妈妈和外婆的聊天还在继续进行,她们怎么会有聊不完的天?后来外婆要去医院陪太太,妈妈送她出去的时候我听到她们也还在聊天,直到她们走到楼道口我这才听不见了。

妈妈去了很长时间。我的脚底开始发痒。我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忽然听到楼下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那声音大得吓人,我纳闷是什么人在放鞭炮?不怕罚款吗?

大院里的孩子在楼道里跑上跑下,我听到男男女女在热烈地谈论着,好像街上出现了什么奇异的新景观,像是娶新媳妇进家门一样,喧闹声越来越近,听起来就像是从房顶上传来的。很多人都从窗口探出头去,或者跑下楼去看个究竟,我听到一个婴儿或许是害怕鞭炮声哇哇地大哭起来。

出于强烈的好奇,我朝门口走去。没错,我看见了一对新婚夫妇,他们正从桑塔纳轿车上手牵手地缓缓下来。新郎穿着一身黑西服,新娘穿着婚纱礼服,摄像机紧紧跟着他们,多么壮观的景象啊!可站在我身边的一个老爷爷却说:“太浪费了,太浪费了。我们的国家还很贫穷,这样的高消费不适合我们。”

其实,老爷爷说得很对,我也经常在电视的新闻联播上看见我们国家的某某城市和乡下遇上了天灾、地灾、水灾的,还有贫困山区的孩子没有钱读书,如果我们每一个人都勤俭节约、支援社会,那么贫困山区的孩子就有书读了。这会儿我真庆幸我有书读,还有钢琴弹。

摄像师不停地在摄像,我在一堆人群中看到妈妈正跟一个中年妇女聊天,我怕被她发现赶紧穿过街。这时一张粽叶粘在我的脚上,发出竜竜窣窣的声音,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是谁的鬼魂在跟踪我?

我回到家,刚在琴凳上坐下来,妈妈就回来了。妈妈一点也不知道我溜出门去了,她一进门就喊:“达琳,吃喜糖啰!”克拉拉,这会儿我一边吃喜糖,一边偷偷地翻看妈妈的笔记本,谁叫她放在我的钢琴上呢?我一张张看卞去,忽然看到妈妈写我的文章《女儿的维也纳之梦》,妈妈这样写道:

“那年夏天很热,在黄昏迷蒙中女儿拉着我的手,将她囚禁了多日的一只翠鸟放了。女儿看着因被她用绳子捆绑弄疼了的翠鸟双脚,在几次奋力振翅的颤抖中远去,不禁双眼间出莹亮的泪珠。我知道她一定在迷恋那份短暂而美好的友情。然而,事情并不仅仅如此。那晚在淡淡的乳白色灯光下,她睁大美丽而黑色的眼睛认认真真地伏在我怀里说:‘妈妈,翠鸟能飞到维也纳吗?’奇怪为什么要飞到维也纳而不飞到别的地方?而我这之前未曾给她讲过维也纳的故事!

其实,四岁的女儿维也纳是个什么地方并不太清楚,但我却看出了她幼小的心灵里有一种向往。后来就为了她的这一种向往,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带她去看了匈牙利著名钢琴家普鲁妮·伊伦娜在杭州的演出。那晚当音乐声雷霆般地响起,当钢琴鸣奏起莫扎特的天堂之声;当女儿置身在如梦幻一般的世界中出奇地安静的时候,我便下意识地决定买一架钢琴。这也许为了我儿时未完成的美梦,这也许为了她未来而美好的愿望。

后来,当那架褐色的钢琴伫立在客厅时,我用一串诱人的旋律告诉女儿:‘坐上这张琴凳,翠鸟就有可能飞到维也纳去了。’当真,女儿就急着把我推开,坐到琴凳上用小手咚咚咚地拨动键盘;就像开始拨动自己如翠鸟般小小的翅膀。这晚女儿独自一个人在琴凳上坐了很久很久,她迷醉一般地听自己弹出来的音乐在房间里弥漫。入睡时她悄悄地告诉我:“妈妈我喜欢钢琴,我要到维也纳去。”

从此,女儿与我都被捆绑在这架心爱的钢琴键盘上,漫长的学琴期就变得枯燥而乏味。自哈农、拜厄、599、849……这么弹下来,一切的要求又都那么严格;来不得半点马虎。就这样有无数次她都不想弹了,她面对钢琴面对如豆莱般越来越密密麻麻爬满五线的一首首乐曲,她哭了。她抬起泪水莹莹的眼睛看着我,我无言地面对着她心里一阵阵难过;双眼便也渗出几滴滚圆的泪。我们泪眼相对几分钟之后,她又转过身去继续弹枯燥而又难度相当大的巴赫。当她艰难地用双手再一次弹奏两种不同旋律的曲子时,我看到她眉心之间那一刻显现出来的坚韧与刚毅。我似乎听到她内心默默的誓言,我一阵安慰又一阵感动。

然而,后来有一次我用自行车载着她去老师家学琴回来后;她说:‘妈妈去维也纳太难,我不想去了。’接着,我说了一大堆鼓励的话,又讲了一大堆音乐家的故事都没用。第二天晚上,当我让她坐到琴凳上去的时候,她忽然一反常态地大着嗓门:‘我不弹。’并且随即冲出了家门——

我想她是多么害怕被老师批在本子上的那个3分啊!于是,我赶紧两脚三步地追赶出去把她抓回来。我一边把她抓回来,一边历历在目地想起无数个刮风下雪、雷雨交加用自行车驮着她去遥远的老师家口琴的场景;以及那倾注了心血的一个个流淌过去的夜晚。我心酸了。我们又一次一起流泪。直到琴声再一次地响起,直到琴声慢慢伴着她长大的那一天;她拿到考级证书后,忽然无比激动地抱着我的头说:‘妈妈,谢谢你!’

如今,七岁的女儿就像一只翠鸟展翅着她的小小翅膀飞旋在唯有她才拥有的世界。她的世界虽然并不成熟、宽广;但她已习惯并且喜欢在坚韧中攀登,在雷霆般的轰鸣中叙诉内心无限的渴望,那渴望充实了她的童年。她并没少了玩。有一天,她高兴地对我说她在梦里看见那只放飞了的翠乌,正朝着维也纳飞去,它飞越了不知多少个黄昏、黑夜与黎明……。说实在,这或许是我女儿灵魂的飞翔。为此,我期待她灵魂飞翔之后,证明她是我一生中最美好最出色的作品!”

妈妈把我写成了她的“作品”,我的灵魂在飞翔吗?此刻我想起了妈妈第一次带我到钢琴老师家里去的情景。那一天妈妈用自行车驮着我去钢琴老师家正下着雨。雨淋湿了妈妈的头发和裤腿,她远远望见一个铁墙门上的门牌号码说:“到了,到了。”

妈妈跨下自行车把我从车上抱下来时,这扇油漆斑驳的铁门已经被里面一个矮个子老头打开来了,妈妈表明了来意,而我则穿过小老头的身影朝里边望去。我隐隐约约望见里面还有一堵墙,墙上还有一扇椭圆形的紫色木雕花纹的门。于是我随妈妈轻轻地穿过这扇门,来到一间开着空调的屋子。

此刻屋子里没有主人,妈妈给我脱掉了大衣,接着她向四周看了看说:“这是幢老式洋房,现在这样的洋房很少了。瞧,大红的地板,淡黄色的帷幔和紫色的红木家具,这户人家有着雄厚的经济实力,但他们是干什么的呢?”妈妈正困惑不解地猜测着,门开了,进来一位大约三十多岁的高个子女人,她黑黑的头发梳着一支又粗又长的独辫,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上面,额头显得苍白与宽阔。她整个身子都裹在一件玫瑰红的长大衣里面。她容貌明艳,举止端庄,我心里想我长大了能像她这样漂亮吗?

“这是你的女儿吗?”她一进来就朝妈妈笑笑问。然后转过头细细地打量了我一下又问:

“你喜欢钢琴吗?今年几岁了?”

“喜欢。我今年四岁了。”我说完站到她身边去了。她用柔软、纤细的手指抚摸我的脸蛋,说:“我叫黄老师,我希望你是个好学生,现在坐到琴凳上开始上课吧!”

“注意手飞上去,然后掉下来,手腕、手臂要放松,触键时的那个指尖要站稳,这样声音就会饱满、结实。”她一边说一边做着示范动作,一堂课很快就在这手腕的飞上飞下之间结束了。后来我常常去黄老师家口琴,她的声音、神情、风度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以至很多年以后,我仍然对她有一种深深的怀念。

克拉拉,期末考试的成绩今天终于发下来了,我语文、数学都得了100分,全班第一名,爸爸说过要给我重奖,他到底奖我什么呢?我很想要一只新书包和一只新的文具盒,还要过年穿的新衣裳和压岁钱。妈妈说宫阿姨又开了一个皮鞋分店,还买了一辆夏利牌轿车,宫阿姨真能折腾,只是她怎么还没有带我去溜冰?

寒假里又是一个人在家里,没有其他的孩子与我玩,我感到很沮丧。克拉拉,除了看电视,我就只能与你作伴了。

现在我正在看一个《彩虹桥》的少儿节目,今天这个节目是配乐诗朗诵,《生命中的生命》这首诗的作者是:池青青。池青青不就是我的妈妈吗?噢,我的妈妈什么时候把诗寄到电视台去了?她想当诗人和作家吗?

克拉拉,你现在与我一起听这首《生命中的生命》吧!说不定妈妈又会写到我呢?

“你赤裸裸地来到这个世界。你用落地时第一声响亮的哭声,乞求妈妈对你的爱。呵!可爱的小精灵,让妈妈温暖的手臂溶化你吧,你是属于妈妈生命中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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