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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霍大姐忙打圆场:“对,对!姚老师是有红五星和红领章的,为了演出方便,暂时拿掉了。”

彝族老阿妈微微地摇了摇头。

霍大姐摘下自己的五星军帽,双手戴在老人的头上,笑着说:“明天你就戴上我这顶军帽,和大家一块上街演出,好吗?”

彝族老阿妈摘下自己头上的军帽,双手捧在面前。边看边说:“好!好啊……”

这时,老马急急忙忙地走来:“霍大姐,上级紧急命令:明天上午,红军剧团随部队撤离遵义,要我们做好出发的准备!”

霍大姐:“知道了!”

彝族老阿妈:“明天我还能和你们一块演出吗?”

霍大姐:“这……需要商量一下。”

姚秀芝的住处内夜

彝族老阿妈坐在床上叹了口气:“人的命,由天定,胡思乱想不顶用。这话太对了!”

姚秀芝:“过去,我也挺信命的。可是,到头来我老是受命运的捉弄。”

彝族老阿妈:“这正好说明人是抗不过命的啊!”

姚秀芝:“后来,我就不信命了……”

彝族老阿妈:“那你信什么呢?”

姚秀芝:“先是信自己,接着就信革命。”

彝族老阿妈:“革命?……”

姚秀芝:“对!”

彝族老阿妈:“什么叫革命?”

姚秀芝想了想:“打个比方说:你想有吃有喝,有人就偏偏把你想吃想喝的东西拿走,怎么办?一种办法是让人家拿,你饿肚子;一种办法是不让他拿,和他斗。前一种办法叫认命,后一种办法就叫革命。”

彝族老阿妈摇摇头:“人家手里有枪有炮,没等你革人家的命,人家就要了你的命。”

姚秀芝:“所以,我们要想革人家的命,手里就应该也有枪有炮。”

彝族老阿妈微微点点头。

姚秀芝:“有了枪,有了炮,一个人也不行……”

彝族老阿妈:“应当有红军!”

姚秀芝:“对!对……”

霍大姐的住处内夜

霍大姐从简易的行囊中取出一件半新不旧的衣服,自言自语地:“就这么一件了,也不知老阿妈穿着合不合适?”

“我看合适。”

霍大姐闻声回头一看:

苦妹子和老马每人手中拿着几件叠好的衣服站在身后。霍大姐惊诧地:“你们这是……”

苦妹子:“明天就离开遵义了,姐妹们凑了几件衣服,让大姐交给老阿妈。”遂把手中的衣服放在桌上。

老马:“我也是这个意思,这几件不像样的衣服,就让老阿妈给她儿子和孙子们穿吧。”

霍大姐接过老马手中的衣服:“瓜子不饱,是个人心,我一定把同志们的这片心转达给老阿妈。”

姚秀芝住处内夜

姚秀芝躺在床的中间,彤儿躺在左边,已经睡着了。彝族老阿妈躺在右边,小声地:“你说不认命,我能跟着你们为红军唱歌去吗?”

姚秀芝:“不行,你的年龄太大了,长途行军,吃不消。”

彝族老阿妈:“假如我是你这个年龄,或是跟苦妹子这样大,你们能收我吗?”

姚秀芝:“能,能!”

彝族老阿妈:“真的?”

姚秀芝笑着说:“真的!若真是那样,你不想来,我也得请你来,咱们一块登台演出,红军和老百姓都会欢迎的。”

一族老阿妈自语地:“好,好!这或许也叫命吧……”

姚秀芝:“老阿妈,很晚了,咱们睡吧!”

彝族老阿妈:“好,好!这就睡。”

学校院中外晨

老马站在院中边吹哨边喊:“起床了!准备吃饭出发!”

姚秀芝的住处内展

姚秀芝醒来,下意识地拍了拍彤儿:“起床,起床!”

彤儿耍娇地:“嗯……困,我要跟奶奶再睡一会儿……”

姚秀芝回身一看大惊:

彝族老阿妈不见了,她盖的被子已经叠好放在床上。

姚秀芝:“彤儿,老奶奶不见了!”

彤儿迅然地爬起一看,京愕地:“奶奶呢?……”

霍大姐的住处内曰

霍大姐和姚秀芝相对无言,不时地看看大家送给彝族老阿妈的衣服。

有顷,苦妹子和彤儿快步走进屋来。

姚秀芝急不可待地:“找到了吗?”

苦妹子失望地摇了摇头。

彤儿:“附近的地方都找遍了,连奶奶的人影都没见。

姚秀芝自语地:“她会去什么地方呢?……”

屋内死一样的寂静。

院中传来老马的喊声:“准备出发了!……”

霍大姐沉吟片刻:“都回去准备出发的东西姚秀芝:“那彝族老阿妈她……”

霍大姐怅然地叹了口气。

遵义街头外日

红军列队走在大街上,怀着依依惜别之情向各族人民告别。

各族群众分列大街的两旁,挥手向红军送行。

红军宣传队走在红军队伍的最后边,每人怀着一种异样的情感把目光投向送行的群众。

霍大姐、姚秀芝、苦妹子、老马、彤儿等惋惜地摇首叹遵义城郊外日

红军迈着整齐的步伐,告别遵义和遵义的各族人民。遵义城郊的各族百姓送别红军。

红军宣传队男女队员依然在送别的人群中寻觅。

“等一等——!请等一等——!”

霍大姐和姚秀芝等闻声迅然转身,循声看去:

彝族老阿妈领着一位身着彝族服装的小伙子快步跑来。霍大姐和姚秀芝等人驻步惊喜地叫道老阿妈!……”彝族老阿妈领着身着彝族服装的小伙子跑到近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孙儿,快给红军磕头,他们会带着你上天堂的!”

彝族青年单腿跪在地上,双手拱抱在额前:“我叫龙海,年轻有力气,爱打猎,能爬山,请下凡的天兵收下我吧!”

老马第一个走上前来,扶起龙海,连声称赞:“行,行!……”

彝族老阿妈:“你们收下了?”

霍大姐紧紧抓住彝族老阿妈的双手:“老人家,你的孙儿龙海我们收下了!”

彝族老阿妈:“龙海!只要你跟着红军上了天堂,奶奶就是真的下了十八层地狱,也高兴啊!”

龙海:“奶奶!我会跟着红军好好修炼的,等我上了天堂以后,一定把你从地狱中救出来!”

彝族老阿妈看着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老百姓,激动地对姚秀芝说:“红军大姐!把琴拉响吧,我要为父老乡亲们歌唱,为龙海参加红军送行!”

围观的各族群众热烈鼓掌。

红军剧团的男女演员也鼓掌欢迎。

姚秀芝拿出了小提琴,冲着彝族老阿妈点了点头,遂奏响了鼻族风格极浓的前奏。

彝族老阿妈对着围观的各族群众施彝族大礼,然后随着琴声纵情放歌:

明月当空,

照亮了万颗星星;

吉祥的孔雀,

带来了福音福声;

哎……

红军砸开地狱门,

冤鬼笑盈盈!

琴声如云,歌声似月,琴歌相合,堪称烘云托月。霍大姐等红军剧团的男女演员侧耳静听,啧啧称赞。围观的各族群众摒气静声,倾心相听。

龙海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放声与奶奶二重唱:

朵朵朝霞,

映红了万里晴空;

人间的红军,

比天上的太阳还明;

哎……

跟上天降的神兵,

朝着天堂行!

十多名各族青年学着龙海的样子,单腿跪在霍大姐的面前,要求参加红军。

霍大姐十分高兴地同意他们人伍当兵。

霍大姐摘下自己的红星军帽,双手戴在彝族老阿妈的头上。

重唱化做混声大合唱:

明月当空,

照亮了万颗星星;

吉祥的孔雀,

带来了福音福声……

在混声大合唱中叠印:

霍大姐双手捧着一迭衣服交给彝族老阿妈。

彝族老阿妈双手捧着衣服,淌下了滚滚的热泪。

龙海跪在奶奶的面前磕头告别,跟着红军的队伍远去。彝族老阿妈伫立原地,挥泪送别龙海,送别红军……男女声画外音,并叠印出相应的画面:

男声画外音:“遵义会议之后,张华男陷入了极大的痛苦之中!他作为王明等人的支持者,依然不服气地自问:‘山沟沟里能出马列主义吗?’他作为李德等人的军事路线的执行者,也经常发出这样的自问:‘绿林好汉似的游击战术对吗?’……”

女声画外音:“但是,当毛主席胜利指挥四渡赤水战役之后,红军终于甩掉敌人并挥戈北上的时候,张华男又暗自敬服地说:‘毛主席用兵如神,红军这个棋子,真的给他下活了。’为此,他主动地进行检查,心悦诚服地听取同志们的批评,并请求组织给予处分……”

滇北小镇外日

一条古朴的小街,有几家店铺和两家不大的小酒馆。各族群众以好奇的目光注视着走在街上的男女红军战士。

霍大姐和挑着菜篮的老马边走边自由地交谈着。

霍大姐:“几个月来,我们跟着毛主席忽而南进,忽而北上,忽而声东,忽而击西,终于为红军变被动为主动争得了时间,也创造了条件。”

老马:“可部队中也有人说,毛主席光会和敌人捉迷藏,不敢和敌人交锋,把大家的腿都快跑断了!”

霍大姐:“说这种话的人啊,当年在中央苏区就不想跑,结果把红军变成了叫花子打狗——边打边跑的长征!再不想让腿受点委屈啊,整个红军就完了。”

老马伸手朝前一指:“大姐,你看那不是诗人欧阳琼吗?”

霍大姐抬头一看:“没错,是他。”

老马:“欧阳!”

欧阳琼快走两步,行军礼:“霍大姐,老马同志,你们……”

老马幽默地说:“听说诗人到了,霍大姐亲自陪着我上街买酒割肉,为你接风。”

欧阳琼惊诧地:“你们知道我来?”

霍大姐:“老马和你开玩笑的,我们是给伤病员买东西改善生活的。欧阳你……”

欧阳琼取出一封信,情绪低沉地:“我现在是通信员,请霍大姐给个收条吧!”

霍大姐接信拆阅,乐呵呵地:“欧阳,我暂不给打收条。你的第一个任务是,帮着老马采购东西;第二个任务是给苦妹子多买些好吃的,她呀……”

老马:“快给你生个小欧阳了!”

欧阳琼叹了口气:“咳!还不是又多个拖累。”

霍大姐生气地:“话可不能这样说啊!”

欧阳琼:“好,我错了!大姐你……”

霍大姐抖了抖信:“我要赶回去落实首长指示!”

临时宿营地外日

一座比较阔气的彝家院落,四周建有彝族风格的木屋。霍大姐风风火火地走进院中,大声地:“华男!华男!”张华男自正屋走出,从走路可知,他的伤基本已好。他双手拿着一迭文稿,严肃地:“霍大姐,这……”

霍大姐生气地:“又是写的检查?”

张华男:“不完全是。”

霍大姐:“我不是已向你转达了毛主席的话了吗?说你检讨的时间够长的了,再也不要翻过去的老账了!”

张华男:“这份检讨还有另一个内容:让我回到战场上去,用敌人的鲜血来洗刷灵魂中的污点,并借以补过于万”

霍大姐:‘‘这请战书也写晚了!”说罢举起手中的信,“组织上已经下达了命令,调回原部任副参谋长。”

张华男:“真的?”

霍大姐:“自己看吧!”

滇北山路外日

老马挑着一担新鲜的蔬菜,欧阳琼一手提着两只活鸡,一手提着几条活鱼,二人边走边谈:

欧阳琼:“胜者王侯败者贼!我跟首长跟错了,到现在也抬不起头来,咳!……”

老马:“我可没有这种感觉,就说我奉命看护的姚老师吧,她对我也没有什么变化。”

欧阳琼:“那是因为你原本就是井冈山下来的,从本质上讲是属于毛派的,可我就不一样了!”

老马:“我不赞成你把红军分成这派那派的,谁对就拥护谁。”

欧阳琼冷笑:“你最好听听我们的张华男首长是怎么说的。”

彝族院落外曰

张华男边踱步边说:“霍大姐,关于我的错误,组织上到底是怎样看的呢?”

霍大姐:“一句话:改了就是好同志,同时,希望你把在苏联学到的军事才能,用到战场上去。”

张华男激动地:“党,变得像是慈母一般,不再另眼相待犯过错误的孩子。”

霍大姐:“据我所知,毛主席一直反对残酷斗争,无情打击的办法。他经常说:对犯错误的同志,要惩前毖后,治病救人。”

张华男深沉地点头、凝思。

霍大姐:“明天,你就要走马上任了,有什么想法吗?”张华男:“说句俗话,决心做一个金不换的回头浪子!”霍大姐:“我不是指这方面的事。”

张华男:“对于我来说,还能有什么事呢?”

霍大姐生气地:“难道你就不想和彤儿——还有秀芝她们母女话别吗?”

张华男凝思很久,无比惆怅地叹了口气。

姚秀芝的住地内夜

霍大姐:“华男明天就要走了,你应当主动地和他谈谈。”

姚秀芝沉默不语,但她的内心却非常矛盾。

霍大姐生气了:“你呀,何必这样折磨自己呢!我说句公道话:一个女人能得到华男同志这样的爱,足矣!”

姚秀芝痛苦地:“你不知道他还有另一面。”

霍大姐:“我当然知道!这能完全怪他吗?”

姚秀芝再次沉默不语。

霍大姐:“今天晚上,你给不给我个面子吧?”

姚秀芝沉吟良顷:“让我想想。”

霍大姐:“想,想!不想就显不出你有思想是不是?”

姚秀芝难为情地笑了。

霍大姐:“先帮着我想一想,诗人欧阳来了,给他和苦妹子找个团圆的住处。”

张华男的下榻处内夜

张华男从桌上拿起一枝铅笔和一个笔记本:“彤儿,这笔和本是为你学习用的,不管行军有多累,都不要忘了跟着妈妈学文化。”

彤儿凄楚地:“爸爸,我记住了。”

张华男从桌上拿起一个纸包:“这是爸爸给你买的吃的,留着行军路上饿了吃。”

“不,我不要!”彤儿懂事地摆着手,“爸爸养伤需要吃你留着自己吃吧!”

张华男一阵心酸:“听话,拿着!爸爸的伤完全好了,明天就上前线带兵打仗了“爸爸!”彤儿再也忍不住了,抱住张华男失声地哭了。张华男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感,轻轻地抚摸着彤儿那黑黑的头发。

“老首长”老马边说边走进,一见愕然,“你们父女……”张华男松开彤儿:“没什么,老马,有什么事吗?”

老马:“听说老首长明天就回部队了,我给你做了几个菜,为你饯行。”

张华男:“别忘了叫上欧阳,他是专程来接我的。”

苦妹子的住处内夜

欧阳琼有情绪地:“你怀孕也不选个时候,这,这……”“这能怨我吗?”苦妹子说罢委屈地哭了。

欧阳琼在室内快速踱步,猛然止步,改换口气:“不要哭了好不好?我的意思是说……”

苦妹子愤怒地:“怕我成了你的拖累,对吧?告诉你,我怀得起孩子就养得起,不用你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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