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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烂尾楼(10)

铁环听到我的话以后,转动轮椅面向墙。我走过去用手把铁环的饭扫进饭盒,铁环转着轮椅过来。接过饭盒继续吃。

我对铁环说:“油锯不知道你的情况,他以为你和小刀一样要把肉扔了,他觉得可惜。”

铁环低下头,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油锯狠狠一跺脚,小跑出去。我走过去把手放在铁环肩头,安慰他:“一切都会好的,再忍耐几天就好了。”铁环就着眼泪把杂着尘土的盒饭吃了,匕首一直坐在旁边似笑非笑静静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刺痛了我,我冲他笑笑,然后躺在床上琢磨着怎么对付他。基地里安静极了,针落在地上都能听见声音。我掏出烟点上,现在除了匕首和小刀,我们还有三个人,以后我是不能带着小刀再去干什么了,就让匕首把他劝回去吧,他和我们不一样。匕首真是个大麻烦。我应该弄点什么娱乐项目,好让大家迅速了解对方,彼此之间没有感情那永远也成不了团队。麻将不行,声音太大了,扑克应该可以。

肚子饿得有点儿抽搐,我起身离开,去附近弄点吃的,顺便买副扑克。路过这片唯一的一家小饭店,果然,油锯和我预想的一样等在里面,我心中有些好笑,又有些感动,大家其实都是善良人。我去小市场吃几个包子,看见有卖烟叶的,买点烟叶,总抽成包的也是一笔不小的花销。买好扑克后,我开车返回基地。

刚一进基地就闻到红烧肉的香味儿,他们四个人正在看电视,我把扑克和烟丝都放到空床上,叫道:“来,尝尝我买的烟丝。”

匕首一见烟丝第一个凑过来,我干脆把整包烟丝递给他,说:“你保管吧。”

油锯看到床上的扑克,喊道:“嘿,扑克扔过来。”

油锯看着我,说:“烟放他那儿,没几天就得见底儿,还是放我这儿吧。”

小刀挤对油锯说:“放你那儿也好不到哪儿去,我这儿才最安全。”

闹哄一阵,油锯就张罗玩儿扑克,我需要主导他们玩儿的方向,玩儿扑克是为了使大家互相了解,可不能引起窝里斗。我让他们玩儿三打一,我在一旁观战。玩儿了一阵子,我总感觉这三打一变成了二打二,是小刀玩儿得太不好了,玩儿了几把被匕首挤对好几回,弄得小刀玩儿也不是不玩儿也不是,出牌都犹犹豫豫的,小刀让我替他,我说有事,回到车上去整理资料。哪有什么资料啊,不过是想躲个清静。我在车上坐着,打开手机看着宝宝的照片,祈求宝宝快点恢复健康。

小刀来找我,推了我一下,问道:“斧头,你干什么呢,我叫你好几声你都没反应?”

我合上手机,问小刀:“油锯和铁环那事后来怎么解决的?”

小刀笑着说:“当时的情景很搞笑,是这样的,油锯跑回基地,手里拿着个白色餐盒,老脸通红地把餐盒递给铁环,铁环不好意思要。

“油锯说:‘这是我给我大侄女的,又不是给你吃的,你帮忙带回去就得了。’两个人在那里推来推去,盒里溅出一些肉汤,油锯还放嘴里吮了一下,然后说:‘你回去让大侄女吃,要是不好吃明天咱俩去拆了那家馆子。’

“铁环非常不好意思,打开餐盒一看是红烧肉,闻了闻说:‘红烧肉还真香啊!’

“油锯说:‘那是,红烧肉能不香吗?’

“铁环对油锯说:‘兄弟你别往心里去,我这些年,唉,好兄弟让你见笑了!’

“油锯嘿嘿地傻笑:‘我也是嘴馋,这红烧肉,我给侄女买的,你拿回去吧,过两天我求斧头,也给咱们做一顿红烧肉吃。’

“铁环收下了油锯的心意,打开餐盒拿出一块,递到油锯嘴边说:‘兄弟,来吃一块。’

“油锯用嘴接下,直赞道:‘香,真香,等咱们弄到钱,我天天给大侄女买肉吃。’

“铁环伸手拉住油锯的大手,泪流满面地说:‘咱们一定能成功!’

“油锯点头,然后我们就去看电视了。”小刀笑着讲述这两个善良人的故事,我猜也许匕首一直在冷眼旁观。

小刀说完了,我问他来找我干什么。

小刀说:“铁环今天第一天过来,没和他女儿说,怕他女儿担心,今天想早些回去。”我开车和小刀一起送铁环回家,本来我不想让小刀去,我不想他知道太多事情,哪知道小刀自告奋勇,我无法拒绝。

我和小刀把铁环弄上楼,娜娜开门见我和小刀马上说:“两位叔叔好!”

小刀马上说:“叫我哥就行了。”

娜娜清秀苍白的脸瞬间红了。

娜娜正在写作业,我把在医院给铁环买的药递给她,让她收好,铁环很感激。小刀听说铁环的故事以后,一直把自己最爱的钢笔和口琴带在身上,今天他就是特意来送给娜娜的,娜娜脸红红的就是不肯接,直到铁环点头,娜娜才接到手里:“谢谢,哥。”小刀脸也泛红。

小刀老是偷偷地看娜娜,我说:“小刀啊,娜娜马上要高考了,你是过来人,有时间你给娜娜补补课如何?”

小刀立即满口答应:“好啊,以后我天天过来。”铁环一听小刀肯给娜娜补课,更是开心得不得了。

开车回基地的路上,小刀心情似乎很好,一直吹着口哨,这是我认识小刀以后第一回听见他吹口哨。希望小刀能帮上娜娜,给那个苦命的孩子带来一点儿希望。

我送小刀回基地后,便开车去医院。妻子抱着宝宝在床上睡着了,我见她满嘴水泡,真是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我找护士要了一床被子,给她垫上胳膊,这样她能轻松一点儿。其他病床的病人都睡着了,病房里非常安静。母亲应该是回家取东西了,离开前给妻子买了面包和水,放在床头柜上。

回去的路上,我车开得很慢,寻找母亲病弱的身影。我跑上楼梯,她扶着墙吃力地开房门。

“妈,妈,”母亲回头看见我,我说,“我刚从医院回来。”

“回来时宝宝就睡着了,唉,这一天这孩子闹的。”我和母亲先后进屋,我带上房门,她接着说,“护士给宝宝打针,宝宝用脚踢用手打,三个护士忙活宝宝一个都忙不过来,宝宝还把护士上衣口袋里的油笔抢过来,用油笔打护士,护士的胳膊上脸上全是油笔道子。我看宝宝那样我……我……唉,当时看见宝宝我都想哭,孩子受苦了。”

可以想象孩子是怎么受罪的,母亲又是怎么受折磨的,我无法阻止自己将罪过都归咎于妻子。

“妈,你还没吃饭吧,我去医院护理宝宝,明天早上也不用你过去,我回来。”她帮我收拾很多必需的生活用品,我到楼下的饺子馆去买饺子。一位大爷订的饺子刚出锅,我和他商量了一下,大爷把他的饺子让给我,他等下一份。我给母亲留下两盒,剩下的给妻子带去。

到了病房,我抱着宝宝让妻子吃些饺子,她吃了五六个,又去了趟卫生间,回来后便接过宝宝,抱着他睡。我坐在床边,看着他们母子,偶尔用手轻轻地摸摸孩子的额头,烧还没全退。妻子睡熟了,身子渐渐滑躺下来。宝宝左右翻身看样子睡得不舒服要醒了,我悄悄地抱起宝宝,坐在床旁边的护理椅上。宝宝的小脸很红,小嘴还时不时地咕哝咕哝,也许正在梦中喊着疼。我看了一眼躺倒在床上的妻子,她披头散发满嘴血泡,唉,你可怎么办啊,不管什么事情你都由着性子来,以后宝宝可怎么办?你本身做人都有问题,孩子以后可怎么办?

她翻个身,腾地坐起来,口里喊着“宝宝,宝宝”,吓了我一跳。妻子看见我抱着宝宝,又躺下睡着了。天下的妈妈哪有不疼爱自己孩子的,只是她这性格让人头疼,完全天真地活在今天,不懂得明天是需要计划、需要打算的,她的脑细胞好像从来没为此浪费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感觉过了很久,胳膊已麻木,后背疼得厉害,两名护士过来查房,我问了一下时间,才熬过去不到两小时,我至少还要熬六小时。两位护士还夸我是个好爸爸好老公,我是好爸爸好老公?我只能说一直以来希望自己是,眼下我唯一能做的是弄来钱,好留下个希望给宝宝,只是现在时间紧迫,计划还只是个雏形。得赶快展开实质性的进展。匕首始终是我的心病,他的存在让我束手束脚,我不由得对情况做了最坏的估计,也预料到最好的可能。再给他十天时间,我剩下的生命不多,十天,十天啊。到时候如果还像现在这样,那就别怪我心狠了。这十天时间我要调整计划,让团队成员学会必需的技能,培养成员掌握使用吹火锯、电焊和电钻等技术,完成通信和监视系统,射击和白刃战技能也是必需的,还得培养一个能把车开走的人,假如我先倒下……通信这方面主要是我和铁环,暂时让小刀教铁环使用手机和笔记本,但是练习使用吹火锯等技术只能在我和小刀里面选一个人,我还要暗中对目标进行监视,可能分身乏术,只有让小刀学,可是小刀也许过几天就离开了。如果再找人呢,八成匕首会从中作梗,不找人吧,人手实在不够。唱戏唱整本,为了不让匕首起疑,先忽悠着来吧,我还能有多少时间,不能再浪费时间了,匕首我已经拿出我最大机会给你啦。我还要准备些白刃战的技能和工具的使用方法,教给大家。就算有枪,我们也不能像疯子一样大开杀戒,枪只是我们最后的保障。

我抱着宝宝实在熬不住了,刚想换一下手,上腹部发热,我紧咬牙关,坐在这里迎接疼痛的洗礼。上腹部内如同火烧一般,额头不停地冒汗,这时感觉有人用刀子不断地刺向我的腹部,光刺还不过瘾,又在肉里转一圈才拔出来。疼痛让我全身颤抖,我尽量地俯下身子,感觉意识模糊。为了不让自己昏迷,我用牙齿咬住自己的嘴唇,血像一股暖流涌出来,和汗水汇合流到了衣服上。

疼痛就像地狱的火焰,让我备受煎熬,我却无计可施。咬着嘴唇带来的痛感已不能让我保持最后的清醒,我又咬住右手,痛苦转化为愤怒,我诅咒这世间的一切,为什么我要承受这一切?扪心自问我从没害过谁,相反却小心翼翼地在正直的夹缝中求生。为什么我要承受这些痛苦,今天我承受的痛苦将来老子一定还给你,就算到地狱我也会如数奉还,无论到那里变成什么,我,决,不,屈,服……疼痛慢慢地减轻,我还要熬四个小时。我看着宝宝,爸爸能为你做的也就是这些了,这对于你的人生来说实在微不足道,希望你的人生不要像爸爸这样……

清晨,护士来查房,她们看我的眼神很怪异,不住地盯着我看。等妻子醒来后由她看着宝宝,我去卫生间洗漱。我挣扎着站起身,“扑通”,整个人硬生生地摔在地上,感觉自己像机器人一样,胳膊腿都不听使唤,我费尽力气挣扎着爬起来,好半天才扶着墙走到洗手间。我对着镜子一看,发黑的血迹布满下巴,难怪护士会那样看我。我将脸洗干净,低着头回到病房。宝宝醒了,虽说没有什么精神但也没哭闹,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瞪着大眼睛看着四周的陌生人。母亲送饭来以后,我离开医院回基地忙我的事情。

到了基地,我和他们聊了几句,小刀和匕首问我嘴唇怎么了,我摇摇头说没事。小刀心情大好,背着东西吹着口哨去接铁环,要教会铁环使用手机和电脑上网。油锯和匕首去打听吹火锯,顺便还要找一些我们欠缺的设备。他们走后我躺在床上好好睡了一觉。

晚上我回到医院看宝宝,宝宝已不再发烧,精神也好很多,躺在病床上正玩儿呢,病房里的几个老人在逗宝宝。

看样宝宝的病情已经稳定,我要将全部的精力都转到计划上,在这样的琐事上浪费时间,是我无法负担得起的,对于我的生命来说太昂贵了。

早上我先去医院看看宝宝,给宝宝买了一个玩具,宝宝正在打针,见到我张开手让我抱,抱起他,他的小手就指着门。我把宝宝紧紧地抱在怀里,愤怒的目光射向妻子,她避开我的目光,临床的好多人都千方百计地哄宝宝,小家伙一直哭,点滴打了两个多小时,宝宝哭了两个多小时,等母亲过来送饭宝宝才好一点儿。

我到基地时都快中午了,就小刀躺在床上在玩儿电脑。

“小刀,他们人呢?”

小刀摘下耳机:“他们出去买吃的去了。”

“怎么样,咳嗽得还厉害吗?我弄来一些抗癌的偏方。”我晃一晃手里的草药,我从那堆锅碗瓢盆里拽出煤气罐和铁锅,忙着要煮草药。小刀过来帮忙。

“这些偏方哪来的,管用吗?”

“网上找的,只能是希望,虽说不会发生奇迹,希望吧,今天他们怎么样?”

小刀拿起草药包闻闻:“匕首早上不到六点起来瞎折腾,还把他那台破收音机放得很大声,吱吱啦啦的,我晚上咳嗽得厉害,天亮了才睡着,匕首见我醒了就教训我,说我没朝气,又什么不像年轻人,什么耽误四化建设了。还说要是他们那代人再年轻二十年,四化早实现了。”

我往锅里倒些水,点上煤气罐,然后把草药全都倒进去。“就他那样的,还再年轻二十年,再过八十年也白搭,也就多在家烂上八十年。”

小刀接着说:“我嫌他烦戴上耳机听音乐,他就指桑骂槐地骂我说我没教养,还说看见我们这一代人就担心国家未来,反正说话都很难听。”

“昨天油锯没回来吗?”

小刀笑着说:“匕首磨磨叨叨地把油锯弄醒了,‘老太监,你大早上的不睡觉,作什么妖呢?’油锯直接把匕首的收音机按进水桶里,这回我更不得安生了,他俩一直斗嘴没完没了。油锯先跑到我这儿把能吃的都抢走了,看见匕首擦发油,油锯抢过瓶子就往头上倒。匕首跳着抢瓶子抢不到,气得骂油锯是黑驴×,匕首越骂油锯越往头发上倒发油。”小刀乐一会儿接着说:“油锯一个秃瓢,愣倒上半瓶发油,他那秃瓢上和烂泥塘差不多。

“匕首气急败坏地说:‘你就是那品种的没毛驴,用多少都是没毛,快给我吧,别糟蹋东西。’

“‘老太监腰不疼了,我叫你说!’呼呼两下甩出半瓶,全浇到头上。那发油顺着耳朵往下淌,嗬,厉害,发油从他脑袋上淌下来,立马变成石油。

“油锯还说风凉话:‘太监用的东西,我这正常人就是不能用。’油锯用匕首的毛巾擦他的秃瓢,把匕首气得直翻白眼。”

我能想象到早上有多热闹,草药汤开锅了,刺鼻的味道让人头疼,我和小刀逃出基地,坐在围墙上。

我掏出烟点上一棵,躺在墙头上阳光照得全身暖洋洋的,没多大工夫就听见油锯的嗓门,他还在和匕首斗嘴,等油锯他们转进院墙,我看见油锯的秃瓢闪着亮光,油锯推着铁环过来。

“唉,斧头,咱们中午去下馆子吧?”

我坐起来:“怎么,你兜里还有钱?难得,行,你请客那还不行。”

油锯走过来,身上一股柴油味,“早就挥霍光了,要不你先垫上,有钱我还你。”

“你们不是刚吃完吗?”

“喝的破豆腐脑,那东西我喝一锅也喝不饱,还是得吃肉,那才实在。”

铁环在旁边说:“哎,豆腐脑就挺好啦,挺好的。”

“还能有肉好吃?就那老太监非说盒饭埋汰是地沟油做的,这顿顿连点腥荤都见不到。”

“那走吧,锅里我炖好喝的呢,快走吧。”

他们跟着我回到基地,“啥味儿,呛得慌。”匕首捂着鼻子说。

“我煮的草药,抗癌偏方。”

关了火,我揭开锅看着里面翠绿色的一锅药汤,我盛一碗放到嘴边一闻,什么味啊,这东西真能治癌症吗?说实话我根本不信,只能希望管点用。我捏着鼻子灌了一碗,这药汤几乎汇聚了人间百味儿,也说不上是个什么味儿。小刀喝了两口差点儿没吐了,匕首看看压根不喝,倒是油锯把剩下的都给喝了。

匕首用讥讽的语气说:“不愧是野驴,这不就饮驴呢吗。”

油锯碗里还剩些药渣,泼匕首一身:“老子让你凉快凉快,免得你胡吣。”

匕首用毛巾擦擦然后说:“如果那东西,都能治癌症,那些得癌症死的人,死得不也忒冤了。”

我笑着说:“希望,能管用。”

油锯接着说:“好赖都是药,吃就比不吃强,等咱们弄到钱,我敞开吃药,等病治好啦,咱们好好乐乐。”铁环过去打开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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