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王府里,凌清欢看着君晟华和新的小妾相互逗乐,脸色忍不住一阵发白,自从大婚那日出了那样的事情,君晟华就对自己不冷不淡,一点也没有婚前的热情,更为可恶的是,君晟华每个两天,便会有一个新的女子入府。
看了一眼那女子,凌清欢眼中闪过一丝恶毒。
新来的这个名叫玉蝶,乃是青楼女子,若是那些小家碧玉也就罢了,最难对付的就是这些青楼女子,趾高气扬,又是不要脸,凌清欢经常被气的心里堵得慌。
这个玉蝶更是嚣张,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这华王府没有正妃,所以现在华王府的权利都在她的手上,可这玉蝶根本是没有一点的收敛,变本加厉。
“哟,姐姐傻站着干什么?不知道王爷要喝参汤么?”玉蝶瞥了她一眼,衣衫不整的调戏着君晟华。
“王爷,爹爹来信说,明日会过府探望。”凌清欢不理会玉蝶。
君晟华抬眼看了一眼凌清欢,眯起眼睛,不过想想凌彦昭这个老狐狸来的是为了什么事情,不过看凌清欢的眼神却是一阵恍惚,眸中闪现了凌祁萱的样子,将玉蝶推开,君晟华抬起凌清欢的下巴:“爱妃,岳父大人既然前来,自然是要好好准备准备。”
玉蝶心中不平,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君晟华抱着凌清欢向前走去。
哪里想到,君晟华的声音传来:“小蝶儿,别忘了今晚好好准备准备。”
在君晟华怀里的凌清欢身子一僵,玉蝶则是满脸的兴奋。
晚上,君晟华面有醉意,整个身体如同是火烧的难受。
“小蝶儿,你关什么灯啊?”君晟华有些不耐烦,不过却又嘿嘿一笑,“哦,小蝶儿最知道情趣了,嘿嘿,本王来了。”
摸摸索索,君晟华脱了衣服,触手摸到一具滚烫的身子,君晟华顿时如同得了最好的宝贝,整个人欺了上去。
床上的女子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不停的摆着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君晟华的魔手伸向自己。
君静和想要大叫,原本以为是别人,没想到是自己的三皇兄,在她想要高兴的时候,却整个人浇了一盆冷水,她想告诉君晟华自己是她的亲妹妹,他不能这个样子,可是却是怎么也开不了口,当疼痛来袭的那一刹那,君静和差点哭出来,可是却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只能在黑暗里看着君晟华在自己身上发泄着。
君静和觉得就像一种耻辱,她恨不得自己马上昏过去,可是却是一点也没有昏迷的意思,相反越来的越兴奋,越来越清醒。
渐渐地,竟然喜欢上这种感觉,毕竟君静和初尝人事,对此好奇,可是转念一想在自己身上的是自己的亲哥哥,顿时又是一阵耻辱,可是身体却是不受控制,渐渐依赖,君静和就在这耻辱清醒中来回的转换,只觉得心力交瘁,可是君晟华也像是没完没了的样子,整整一夜,君静和才从这魔爪中逃了出来。
本以为就这样完事了,哪里想到面前一黑,整个人又被包了起来,顿时又是一片黑暗。
君晟华醒来,看着身旁的玉蝶,一脸的满足,心情大好的起了床去。
君静和很是惊惧的看着座上的男女,整个人如同是痴傻的人儿,可是却又有些不同,君静和真的希望自己现在是痴傻的人,可是,她现在清醒异常。
“凌祁萱,你,你这样对我,我母后是不会放过你的。还有,我大皇兄和三皇兄,他们肯定会来救我的。”君静和瑟缩着身体,整个人瘫软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蓬头垢面,一点公主的风光也是不见。
“哦?你的大皇兄,三皇兄?昨天好像给了公主一个机会啊,像你的三皇兄求救的机会,公主为什么不好好把握呢?”凌祁萱从君墨璃的怀里出来,一步一步走到君静和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君静和,嘴角噙着笑意,看在君静和的眼里,一阵的阴寒,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想起昨天晚上,君静和虽是心中耻辱,可是经凌祁萱这么一提,身体竟是不由自主的怀念,是的,君静和知道自己竟然是渴望的时候,忍不住的唾弃自己,身子忍不住的向后缩了缩。
凌祁萱勾起唇角,慢慢蹲下,看着君静和眼中满是厌恶:“公主现在是不是也是厌恶自己呢?竟然和自己的亲哥哥有了鱼水之欢,你说说,若是天下的人都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你,你不能……”君静和惊恐的瞪大眼睛,她只是一个未出阁的少女,虽然平日里行事狠辣了一些,可是这些个自己都觉得耻辱的事情,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去应对,总觉得这样的自己,比杀别人还可恶。
“公主放心,我是不会将这些事情公诸于众的,公主就自己慢慢体会,这其中的关系吧,只是不知道公主还有没有廉耻之心?”凌祁萱眼神淡淡,一动不动的盯着君静和。
听闻凌祁萱不会把这件事情公布出去,君静和突然间变的放心,心里却是想着,若是有朝一日她逃了出去,定然将凌祁萱千刀万剐。
瞥了一眼在位子上一直不动神色喝茶的君墨璃,君静和像是突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上前爬了两步:“四皇兄,四皇兄,你救救静和,这个女人太恶毒,竟然这样对我,呜呜……”
这样说着,君静和竟是不由自主的哭了起来。
凌祁萱冷笑一声:“我恶毒?公主难道没有想过当你把剑划断无忧的手脚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无忧啊……”凌祁萱扬起头,缓缓说道:“那个孩子啊,他多么想做姐姐的好弟弟,来保护姐姐啊……不知道,断了你的手脚会怎么样呢?”
君静和一听,眸光讶异,抬起头道:“不,不是我,不是我把祁无忧的手脚划断的。不是我,是凌清欢,是她,是她干的!我手中的剑也是她交给我的,我只是,只是刚刚拿起剑,你就过来了。”君静和像是找到了自己无罪的证据,急急忙忙的说道。
凌祁萱眯起眼睛,似是在辨别她话语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