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易辰现在实力在两厢的对比之下,和他们之间的势力是越拉越大,君晟华虽然想要一举将君易辰的势力打压,可是奈何虽然君易辰实力没有很强盛,可是他就是摸不到门路,这也是他以前不敢公然对着太子和君易辰开战的原因。
只是现在么,凌彦昭既然已经是暗地里打算和自己合作,那么他也不必有什么顾忌。
而且江湖上的关系,他也早就打理好,对付他的大哥,完全是绰绰有余。
君墨璃叹息一声,闭上眼睛,似是在休憩。
康伯想要回避,却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爷,各家的聘礼都已经送到了。”
君墨璃忽然睁开眼睛,眸光深邃:“哼,到了便到了。”
康伯抬眼说道:“那凌三小姐?”
“她?干什么?”君墨璃有些不解。
康伯有些无语,看来他家的爷是真不知道这件事情啊,不过还真是他的失职。
“爷,皇上已经将凌钰瑶赐婚给您当了侧妃,和祁姑娘同一时间完婚。”
君墨璃拨弄着刻刀的手忽然一顿:“什么时候?”
“就在上个月,圣旨已经是到了璃王府,不过属下推脱您不在,便一直收着圣旨……”康伯有些为难。
停了良久,君墨璃才开口,冷笑一声:“哼,还真是有本事啊,真以为我璃王府的大门是那么好进的!”君墨璃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凌钰瑶么?还有一笔账没有算呢!”
当日他和阿祁受伤被鬼毒抓,凌钰瑶也是参与了其中,这些天因为心急凌祁萱的事情,倒是把这件事情都给忘了!
在阿祁回来的时候,应该先把这些个苍蝇给处理了才是。
康伯呼出一口气,继续说道:“再过几日,便是右相府老夫人的大寿,我们要如何处理?”
君墨璃缓缓勾唇,倒是一个不错的机会,他,定然是要去的。
“当然要去,就交给你准备了。”
康伯应了一声,点头答应,转身走了出去。
康伯走后,君墨璃依旧是坐在位子上面不曾移动半分,忽而一抹红影闪过,赤狐一跳,便跳到了君墨璃的怀里。
君墨璃有些嫌弃,却是没有推开。
“真是越来越胖了呢,到时候让她看到,定然是又要怪我。”话语轻缓,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完全不同于刚刚的凛冽气势。
小火蹭了蹭脑袋,很是不满,为什么别人都认为自己很胖,它,很苗条的好不好!忽而看到桌上面一块雕刻的完好的两块石头。
一块妖艳如火,一块冰晶透亮。
赫然就是两只狐狸,一只是小火,一只就是小白。
小火吱吱的叫着看来很是兴奋,这两只狐狸很是逼真,小火瞬间喜欢上了,对君墨璃也是越发的依赖,位置从来不留给小白。
“行了,又不是给你的。”君墨璃拿起那两块玉石笑道,“你说,她看到会不会喜欢?”
小火吱吱的点头,它都喜欢,她肯定也喜欢,虽然它不知道那个她是谁。
“呵,你懂什么?”君墨璃心情忽然有些愉悦,“你以为这两块破石头真能打发那个女人?”君墨璃笑的无奈,他说的不是这两块玉石,而是他早就为他们的婚礼准备的。
“算了,随手做的,你玩着吧。”君墨璃手指一挑,那两块玉石泡了起来。
话音刚落,小火便跳上去,接住了,只是后面的一句话,如同一盆冷水浇下,让它没了精力。
“坏了一点,定要砍了你一条腿。”
小火垂头丧气,看着不远处坐立着的小白,龇牙咧嘴,恶狠狠的瞪了它一眼,没精打采的窝在桌子上面。
小白被瞪得毫无理由,莫名其妙的舔了舔手掌,继续蹲立着。
“哈哈……”
君墨璃忽然哈哈大笑,本就在不远处的碎星很是莫名其妙,这几天他家主子的心情一直不好,现在怎么突然笑起来了。
君墨璃揉了揉小火的脑袋,看向不远处的天空,如血的晚霞遍布,君墨璃慢慢止住笑意,眸光深邃,快了呀,很快了……
乾坤谷底,仍旧是以前的恬淡悠然,凌祁萱看着依旧是没有变化的乾坤谷,缓缓勾唇,没有那些世俗的烦心事,真是很好啊,按着她的性子,她是不愿再回去的,只是,外面还有一个人等着她。
“萱儿。”
凌祁萱缓缓转身,便见到一身青衣的季如玥走了上来,容颜依旧是绝美,几十年如一日,变化的只是眼中的沧桑,每每凌祁萱看到,都不禁感叹,重老头何时有了这么好的福气,娶了师娘这么个大美人。
“师娘。”凌祁萱淡淡一笑。
“萱儿长大了。”季如玥忽然说道,有些叹息,“若是以前,你定然是跑着上来粘着我的。”
凌祁萱抿抿唇,倒是没有反驳,以前她可以无忧无虑,现在却是不能了。
“萱儿只是长大了而已。”凌祁萱重复说道。
季如玥走上前来,看着凌祁萱说道:“这些日子虽然不长,可是,你定然也能明白许多事情,江湖就是这样,纷纷扰扰,不知何时才是个尽头。”
“萱儿明白。”
季如玥缓缓一笑:“我和你师父早就知道你很通透,很多事情比我们这些个活的长久的老人都看得明白,其实对于你和尘儿,我倒是没有什么担心的。”
“师兄他?”凌祁萱欲言又止。
“尘儿和你师父逗乐子去了,对于尘儿,萱儿是如何心态?”季如玥问的毫不掩饰。
“师娘,对于师兄,我只是把师兄当成了兄长,并无其他的感情,可是师兄在我心里也是很重要,若是有一日,师兄有难,那我便是豁了命,也不会有什么犹豫的。”凌祁萱声音平淡,其实要是以前,她是说不出这样的话的,她是个极其自私的人,可是偏偏对于看上眼的又豁开心思。
现在她才知道亲人是多么的可贵,所以,今日才有这样的一番话。
季如玥点了点头:“也罢,许是因为你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人吧。尘儿他,其实也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