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语柔觉得胃里翻腾,他也太做作了吧!
“母妃,你误会柔儿了,她没有欺凌孩儿!”凤亦北对着棠娘娘摇了摇头,在云语柔还没有来得及感动的时候,又往下补充了一句:“其实柔儿是夜夜卖力,只可惜孩儿无法满足于她,那日是柔儿努力了许久,而孩儿依旧行房无能,故而才让柔儿生气的。母妃,你要怪就怪孩儿吧!”
云语柔的嘴张得完全可以吞的下一颗鸡蛋,这个凤亦北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心啊?天底下竟然还会有人比她还要厚颜无耻!当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
在场的人也都被凤亦北的话给惊得呆滞,他们的九王爷竟然颓废到连行房都不行了!那这么一来,云侧妃的处境和守寡有什么区别啊?云语柔完全可以感受到众人看向她的目光多了许多怜悯之情!她的脸涨成了天边的红霞,恨不得将凤亦北给燃烧了。
“娘子,我知道你刚刚是为了保护我才不肯说的,才会冲撞母妃的,但是这件事逃避也不是办法啊!我们迟早得面对的!”凤亦北不等云语柔有机会开口便自说自的。
云语柔想冲上前将凤亦北的嘴给撕了,理智一想,他这么说也算是在替自己解围,要不然哪个男人会愿意当着这么多的人面说自己无能啊!如此一来,自己倒还欠了他一个人情了,思至此,倒不由的觉得凤亦北多事!
棠娘娘在听到凤亦北的话后,也是震惊的半天无语,对凤亦北的心疼更是达到极限,揽着凤亦北,眼中泪光闪烁,看向云语柔时,脸上也多了一丝的不自在。
放开凤亦北后,棠娘娘用手绢轻拭了泪点,抬眸看向云语柔,迟疑一会儿说,“语柔,适才是母妃没有明察而错怪了你,你也不必往心里去,呆会去库房领件新衣裳,也当是为娘的给你赔不是了!”
“是,语柔谢谢婆婆!”云语柔没有好气的说,这个老太婆变脸也够快的,真不愧是当今太后当年的最强对手。
就在云语柔跟着刘管家准备离开的时候,棠娘娘又叫住了她,“正所谓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母妃希望你能遵循妇德,不离不弃!北儿的病,我定会尽全力找人根治的,你只需耐心等待!”为人母的自私本质此时在这里得到了最好的诠释。
棠娘娘心里明白,如今以凤亦北在外的名声以及如今行房无能的消息走漏,那么就算是找遍全京都,都不会有第二个女子愿意嫁给他了。以云语柔的倾城之资,定当不甘寂寞,所以她必须派人看好云语柔!
凤亦北低下头,嘴角有抺得逞的笑,云语柔啊,现在不用他亲自出马,就会有人很尽心的时时刻刻看着你了,你是注定飞不出他的手心了!
云语柔点了点头,带着满脸的怒火退离正厅,让要她乖乖就范,简单就是痴心妄想!
“娘子,等等我!我昨晚喝了另一种药材,想来应该效果不错,我们要不再试试!”凤亦北用一种低到刚刚好在场的人都能听到声音叫着她,然后很是愉快得跟上云语柔!
众人的下巴都掉下了,想来这位九王爷当真是傻得不轻,这么避讳的事居然会在光天化日之下说出来。云侧妃简单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暴殄天物啊!
云语柔的脸上顿里现出三条黑线,这个死胖子真的是活腻味了,“死胖子,你是不是想体验下什么叫在地有引力下的自由落体运动啊?”她阴侧侧的说。
地有引力下的自由落体运动?这个说法好陌生,虽然不懂其中的意思是什么,但是凤亦北可以肯定的是这绝不是什么好事!沉默了会,他决定将计就计,展开一口大白牙,他笑得憨傻,“娘子,听名字就觉得好玩,那我们就试试这个动作吧!”
众人喷笑,鉴于凤亦北的呆傻,众人对云语柔威胁全然当作是小两口之间‘没羞没燥’的闺房之乐而一笑了之。棠娘娘甚至对云语柔刚刚的那句“死胖子”都不做追究。
“死胖子,闪开了!”云语柔气得推开了凤亦北,大步的离去,后者微微一笑,趋步跟上。
从正厅训话事件后,云语柔终于见识到什么叫人言可畏了,九王爷行房无能的事就像安了小翅膀一般飞遍了整个的京都,成为大伙茶余饭后的笑柄。
上官婉琦得知后是相当的震惊,上官鸿趁机劝说她应当立即斩断对凤亦北最后的所有希冀,努力争取得到凤亦君的青睐。而五王府里的凤亦君听闻此消息后却是既惊讶,又有些隐隐的惊喜与期待。
“你开这个玩笑,不觉得有点大吗?”言晞晨倚在凉亭的长椅上,叼着一片随手摘下的嫩叶,看着那正坐在凉亭中间优雅的品着香茶的胖子。
“会吗?我倒觉得挺好玩的。如此一来,全城就不会再有哪个女子敢垂诞我了!”胖子似乎自我感觉良好。
“哈哈哈!”言晞晨爆笑出声,“你未免也太自大了吧,以你目前的名声恐怕早就没有人敢嫁了,不然当初云侧妃也不会闹着要寻死,你真的没有必要多此一举!”太有想像力,竟然还弄出了个行房无能。
“我的行情就真的有这么差劲吗?”凤亦北语带阴深的瞪了言晞晨一眼。
“那是,若是当年的九王爷说登门求亲的踏破王府门槛,我绝对相信,如今的九王府门前能不能罗到一只小而残的麻雀都难说了”某人嘴里不积德的继续放炮。
凤亦北看着笑得忘形,笑得张狂的言晞晨一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将手中那身价不菲的香茗毫不吝啬的泼到他身上,言晞晨跳了起来,抖着身上的水渍,他一向是最重自己那完美的形象的。
怒目而视,“你做什么啊?你知不知道我刚刚才洗的澡啊?”言睎晨望着那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重新倒了一杯香茗品尝的罪魁祸首大声的叫着。
“不知道,你洗澡的时候又没有叫我现场观看!”胖子不痛不痒的说。
“你!”言睎晨吐血的指着凤亦北,他怎么就忘了凤亦北的本质就是如此的恶劣,人真是一种容易麻痹的动物,算了,“罢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还好倒在身上的是香茗,干了倒还能增加两分淡淡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