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得罪姐夫瞬间让阴煞彻底起了反心。
“他当了二十多年的主,这次无论如何我也要自己做一回主!”阴煞赌气的说。
“就是,凭什么我们女人就得听男人的,姐姐,我好佩服你!”云语柔见状,连忙送上一个响亮的马屁。
看到阴煞似乎起了反心,阳煞急忙想从凤亦君那抽身,而凤亦君见阴煞似乎有意想带走云语柔,自然也不会同意,也急忙往这处赶来。
原来还在地上挣扎起身的左汇在听到她俩的对话后,背后是冷汗泠泠,他有点惊恐的看着云语柔,想不到她竟然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绝世高手!
挑拨离间的高手!
如果此次不是因为秋儿对自己太过着迷,外加有了小孩,想骗到云语柔的胜算几乎可以说是为零。
刚刚听她一席话,左汇得出了一个结论,若想夫妻生活幸福美满,必须远离云语柔!
看着凤亦君和阳煞都不约而同的往这边赶来,云语柔有点焦急的问阴煞,“姐姐,怎么办啊?”
阴煞在抬脸看到阳煞那盛怒的脸和阴狠的眼神后,多年的隐扔一触爆发。
“走!”她拉过云语柔,然后转身丢下两颗烟雾弹后,趁着浓烟撤离,这是一种威力强大的烟雾弹,没有个十来分钟,那漫天的轻烟是散不了的。
穿梭在烟雾中的云语柔掩饰不住的嘴角上扬。
她简直是太佩服自己了,她若去当小三的话,那绝对比邓文迪还强。
在烟雾中,她似乎与谁碰撞了一下,出于警惕,她连忙侧身,紧拉着阴煞,与那人擦肩而过。
待浓烟散去,众人一望,铁笼前哪还有云语柔的身影。
凤亦君脸色沉青的看着那铁笼,而铁笼不远处站着另一位同样身材高大挺拔的年轻男子,男子也同样是沉着脸看向凤亦君。
“九弟,你终于还是来了,可惜,晚了一步!”凤亦君嘴角轻笑的对着凤亦北说。
凤亦北会出现在这里,凤亦君一点都没有觉得奇怪,因为内线已经提出云语柔的那张画出了问题,他最终还是太低估那个女人了。
凤亦北看着那空空的铁笼,脸上神情难看,原来五哥是用这东西来押运他的娘子!再看看周边,他又再一次的和她错过,难道这就是上天对他的惩罚,让他总是与她一再擦肩而过?
他没来由的害怕,害怕自己与她命中注定擦肩而过。此时的他万分悔恨当初为什么要与她较那一口气。
她终究是没有耐心等待自己来营救她。或许——她对自己不再信任?凤亦北懵忡了好一会,才开口“五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我三哥的皇位的稳固,我不忍母后伤心!”凤亦君轻笑的说。
然而,他的话只是让凤亦北挑了下眉,大有这只是一个笑话的意味。
“人呢?”凤亦北问着凤亦君。
“你不是亲眼看到了?逃了!”凤亦君回答的干脆。
“不好了,王爷,阳煞也逃了!”左汇突然间大叫着。
众人再望去,不知何时阳煞也没有了人影。
对于阴煞的所为,阳煞可以说是盛怒难当,相随二十多年,阴煞还从未敢如此公开的忤逆过自己,想不到今天竟然会被一个小丫头三言两语就给骗了。
看来,传闻不假,云侧妃当真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他必须要找到她们,然后好好的收拾。
出于对阴煞的透骨了解,阳煞立刻做出了往南边追逐的决定。
凤亦君与凤亦北也不约做出了同样的决定:要想找到云语柔就必须找到阴煞,而要找到阴煞就必须跟着阳煞的脚步。
阴煞回头看着那紧紧跟在身后的云语柔,不由的点了下头,“丫头,看不出来,你还挺能走的嘛?”原以为,她出身名门,即使再不受宠,也是金枝玉叶,想不到竟然会有这么好的体能。
云语柔回了个笑容,继续低头赶路。
“姐姐,我们该往哪走啊?”
“往南走,我的娘家在那!”江湖上没有人知道阴煞的真正娘家在哪,她的娘家也不知道她就是名臭江湖的阴煞。
“可是,姐姐,我能不能说不去啊?”
阴煞停下了脚步,看着云语柔,“丫头,你不会是耍我吧?就因为你说能把我变年轻,我才会冒死救你出来的。”
陪上一个大笑容,云语柔亲热的挽上阴煞的胳膊,那样子说有多乖巧就有多乖巧,“怎么可能呢?姐姐,我只是觉得如果按你的路线走,我们很有可能在下一站就遇见姐夫了!你想啊,你们都生活了二三十年,你的想法他能不知道?”
云语柔分析的头头是道,表面是为了阴煞着想,其实任谁都知道,她真正在意的谁的安全。
听她这么一说,阴煞一顿,觉得她说得也在理。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很简单,要不回到焦城!要不继续往京都的方向走,因为这是最危险同时也最安全的地方,等安顿了下来,姐姐,我还想帮你好好打扮打扮呢?”
见阴煞还有些犹豫,云语柔将脸靠上她的肩膀,撒娇的说,“姐姐,你想啊,京都可是全金曜王朝最繁华的地方,那里的美男众多,难道你就不想等自己变年轻,变美丽后,感受下那众星捧月的感觉吗?难道你就不想看到姐夫那追悔莫及的模样吗?”
一番话,说的阴煞的心开始骚动,这就样,一只纵横江湖二十余载的老狐狸被一只新生代的小狐狸给牵着往京都的方向走。
而凤亦君和凤亦北等人则被阳煞带着将注意力放到了南边。
言晞岚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气若游丝。
床边上的大夫一面把着脉,一面摇着头,看着站在一边的凤亦华是眉锋紧蹙。
“太医,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凤亦华急急的出口询问。
太医站起身,一边收拾着药箱,一边摇头,“病入膏肓,危矣!”
“好端端的怎么会说病就病呢?”凤亦华不解的追问,他也就才短短的数日没有见她,想不到再一次想见,竟是这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