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简单?”就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出手都觉得有些吃力,毕竟帝王心谁能猜得到。
皇帝心里怎么想的没人知道,除非让水灵儿用读心术去读读。
“放心好了,一切交给我,我有办法让皇帝舅舅立二皇子为太子的。”
“我都忘了,那个人是你的舅舅了。”
“好了这事先不提了,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你的脸,还有我那日离开后你在金光寺山脚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这几个月你在掌璃国对事!”
“那日啊!那日我们去金光寺途中遇到了暴雨,那时……”
就这样骆月涯细细的给云翳晟细说了最近发生的事,当然还有她易容的事。
“就这样让他们孤男寡女的在共处一室?”
屋外某处传出了交谈声。
“难不成你这会要冲进去将那小子揪出来?”
“要是雪儿被那小子吃了怎么办。”
“生米煮成熟饭才好呢,到时就可以讨杯酒喝了。”
原来在这里交头接耳的人是柳如月,司马之荷,白煜,龙翊他们四个人。
早在云翳晟踏进骆月涯居住的院落之时,他们就发现了他,只不过是放水让他安然通过而已。
不要以为别院的侍卫没发现他,就没人发现他的夜闯了,还好这个云翳晟没戴面罩,他们才会在第一时间内认出他来,并且给他放了不少水,要不然他怎么可能这么顺利的摸到骆月涯的睡房。
四个人影凑在一起一人一句的说着,丝毫没发现有个影子正在朝他们靠近。
“在说谁和谁呀?”
“笨,当然是雪儿和那云翳晟了。”
某人被某人说她笨,脸上出现了一条黑线。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瞎子都看得见,屋里就她们两个人。”
某人脸上再添一道黑线,居然拐弯说她眼瞎。
“谁被吃?”
“傻子都知道,肯定是雪儿被吃了。”
某人脸色极度难看了,气压直线下降中。
“你很期待他们生米煮成熟饭?”
“有酒喝不是吗?况且……况且……你……你你……”
某人还想说什么,却在自己看到一张冷冰冰阴沉沉的脸孔后硬生生的吞了回去,而且他的身体想被石化了一半,嘴巴张的老大。
而其中三个人似乎也发现了有些不对劲,刚刚他们谈话中好像听见了一个不属于她们的声音。
“啊——啊——夫……夫……人……人……你怎么会在这?”
尖叫声划破夜晚的宁静,尖叫声充满了惊恐与害怕!
这声的尖叫,引来了别院的侍卫,也惊动了在屋内的云翳晟与骆月涯。
“还有有人跟你一起来?”骆月涯以为云翳晟还带来随从来望风。
“没有,就我一个,没带人。”云翳晟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你先离开,侍卫一会就会闻声而来了,你现在在这不安全,也不方便。”
“恩,我知道了!”云翳晟放开一直被自己抱着的骆月涯,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再没有在这个时候看见这张天使般的脸孔的容颜,让白煜,龙翊,司马之荷,柳如月觉得惊恐至极了。
“你们几个叫魂啊,想害我耳聋吗!”
只见一个身穿雪白色纱裙,一身飘逸,头发用细绳系上了一缕其他的则散放置身后,肤色也是雪白雪白,女人站在他们四个身后。
“哪敢,哪敢,谷主夫人,什么风将你给吹来了?”
这风绝对是阴风无疑,看这妆扮这发型,还挑这时候出现。
难怪他们几个觉得背后凉凉的。
虽然是副天仙一样容颜,虽说是副令人赏心悦目面容。
可是那漂亮非凡的脸孔此时犹如冬月里的寒霜,阴沉的不能再阴沉了。
“小月子,你刚骂我笨!”
“小虎子,你刚说我是傻子!”
“小荷子,你刚说我是瞎子!”
“小龙,你刚才说到况且,况且之后是什么。”
一一被点名的几个人,在震惊,惊恐之中立马回过神来。
“谷主夫人,你听错了,我是在说白虎笨笨。”
“是啊,是啊,我们没有说你,我刚说夏是傻子。”
柳如月与白虎眼神交流中,还不忘对谷主夫人水玲珑解释到。
臭月月明明就说了,现在还转过头来说我笨。
你还不是一样,有种你别解释啊。
“夫人,我没说你,是最近白煜他有眼疾,我在说他,说他!”
司马之荷一个拐子肘朝白煜身上招呼去,敢说她是傻子。
白煜被司马之荷暗算了一拐子肘闷哼了一声。
“我是想说其实今晚月色挺不错了!”
龙翊打哈哈的说道。
“雪儿过来了,我先走了,不准告诉雪儿我来过,还有别说我在掌璃国。记得明天准时到,我有事交代你们。”
什么叫来无影去无踪,这不就是。
水玲珑的身影刚刚消失,那头就见骆月涯(水凝雪)朝她们走过来了。
“月姐姐,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他们几个都在这里。
还是在离自己的厢房不远处。
“没,只不过看见老鼠而已,不信你问他们。”
柳如月指了指自已身旁的另外三个人说道。
骆月涯不信的看了看其他几个人。
白煜,司马之荷,龙翊此刻心中暗骂柳如月,自己把谷主夫人说成是只老鼠就算了,还非得拉他们三个下水,是不是闲他们几个命太长啊。
可是他们几个还必须得配合柳如月的说法,要不然雪儿还会一直问。
以雪儿头脑,一定会套出她们几个将刚才见过谷主夫人水玲珑的给说出来。
“一直老鼠!”
“一直很大的老鼠!”
“是啊,是老鼠,不早了还是都歇息吧。”
“就是,就是,雪儿不早了!”
有古怪,他们几个肯定有古怪,刚才她还看见妞妞在附近游荡,有老鼠才怪,妞妞在这附近都蹭上了它的气味以宣誓主权,其他的动物不会白痴到来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