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该怎么向德瑞郡主阎湘琴开口呢?
表小姐柳媚欣烦恼着,眼看还有半天的路程就到位于蜀炎国边境的临南城了。
也就是说再过半日便到在临南城内的镇国将军府了。
她得快些想出个法子来才行,因为时间已经不多了。
“表小姐,采月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采月看出了自己的主子在为何事而烦恼于是出声说道。
可是又碍于之前柳媚欣的话,采月有些不敢说,怕又被表小姐柳媚欣说自己笨了。
“有什么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柳媚欣正烦着呢。
“小姐如果不知道怎么向湘琴郡主开口,到了临南城,小姐不妨邀请湘琴郡主在镇国将军府做客,一来进进地主之宜,二来小姐有了更多的时间想怎么向湘琴郡主开口。”采月在得到表小姐柳媚欣的示意后才开口说道自己的此时的想法。
“嗯,这也不为不是一个办法,好,到了镇国将军府后,就按照你说的去办。”此时的柳媚欣的愁容才略有舒缓,脸上慢慢的露出了一丝笑容。
而德瑞郡主阎湘琴那边,果儿又回到了德瑞郡主阎湘琴的马车之前。
“柳媚欣有何反应?”德瑞郡主阎湘琴在果儿回到马车之后劈头就问着刚上马车的果儿。
“奴婢已经按照郡主的吩咐,将郡主此番出行的目的告诉了表小姐知晓,依奴婢看表小姐应该会有进一步的动作。”果儿恭恭敬敬的回答着德瑞郡主阎湘琴的话。
“那就好。”
“可是郡主这样好吗?”果儿有些于心不忍的问道。
“本郡主的决定,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质疑了。”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只是觉得表小姐其实人挺好的,她也碍不着郡主啊。”
“果儿,你似乎忘了谁才是你的主子。”德瑞郡主阎湘琴不悦的说道。
这个果儿,越来越没规矩了,最近老是在质疑她的决定。
“奴婢知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会了。”果儿察觉到了德瑞郡主阎湘琴有些不高兴了,于是连忙认错道。
“希望如此,好了,本郡主有些累了,小憩一会,待到了镇国将军府,再叫我。”德瑞郡主阎湘琴大了个哈欠说道。
果儿见状连忙将马车里的小矮几移到一旁,又从一旁的储物箱内取出了细软,为德瑞郡主阎湘琴铺好了一个可以趟卧的地。随后又服侍德瑞郡主阎湘琴躺下了。而果儿则是在一侧跪坐着手中拿了一把绢扇给德瑞郡主阎湘琴扇着风。
果儿此时的心中十分的矛盾,虽说自己与云府表小姐柳媚欣接触不是很多,但是这一路上,云府表小姐柳媚欣对自己还算不错。
果儿希望云府表小姐柳媚欣不要真的按照她们家郡主的计划,被她们家郡主牵着鼻子走。
因为果儿觉得表小姐柳媚欣不应该有这样的命运。
可是另一方面果儿又希望云府表小姐能照他们家郡主的计划而行。
因为果儿怕,要是云府表小姐柳媚欣要是没有按照郡主的计划而行,到时郡主定会以她办事不利而处罚自己。
云府表小姐柳媚欣身边的那叫采月的丫鬟之所以知道德瑞郡主阎湘琴此番出行是为了去掌璃国寻找云翳晟,这全都是果儿故意为之的,并非采月偶然听见。
果儿看着闭目小憩的主子,这些年来主子为了一个云府少爷——云翳晟,不知做了多少违背良心之事。
果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主子一步步变成今天这样。
难道爱一个人,要得到一个人真的要这么的不择手法吗?
果儿不解,为何主子再被云府少爷云翳晟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后,仍然还是如此之执着。
宛如飞蛾扑火一样,明知会死,还是要往火上扑。
经过半日的赶路,云翳晟和骆月涯他们一行人终于在午时之前到达了城镇。
这里是离图哈斯不远的城镇,这里叫乌斯拉赫,是周边城镇中最富饶的一座城镇。
因为这里是边境经济枢纽的中心地带。
而乌斯拉赫这里,并不属于某个国家的直属地,乌斯拉赫是一个独立存在的贸易中心。
乌斯拉赫城总共也就不过百来人,也因为这个,所以乌斯拉赫城并没有属于自己的军队,管理上则是由四大家族轮流做着城主之位,由城主管理城中大小事务。
这里现在的城主名叫阿拉斯奇。乌赫,是一个中庸之人,又带一些胆小怕事。
“这就是,岚姐姐,之前所说的乌斯拉赫城了吧,真的挺热闹呢。”刚苏醒不久的骆月涯透过马车上的小窗户,看着车外的街道。
“是的,这里就是乌斯拉赫城了,这里离我们要去的图哈斯城只有一日路程了。”月之岚讲解道。
“岚姐姐,你的意思是我们明日便能到图哈斯城了是不是?”骆月涯转过头问着月之岚。
“不,我们今晚会在乌斯拉赫城留宿,明日我让人去补齐必备的用品,后日一早再出发去图哈斯城。”月之岚补充道。
“哦,我们要在乌斯拉赫城待上两日啊。”骆月涯有些失望。
“是的,不过你们切记,千万别惹事,因为这乌斯拉赫城并非掌璃国的管辖范围。”月之岚提醒道。
月之岚道是不担心朵儿她们会出什么状况,月之岚这话主要是对骆月涯说的。
经过这段时间月之岚与骆月涯的相处,月之岚知道骆月涯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
月之岚就担心骆月涯她又做出着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来。
好比昨晚,骆月涯突然发疯似的独自跑出去单挑狼群一样,幸好没出什么乱子,但是给月之岚的惊吓到是不小,还好自己的心脏够强壮。
“哦。”骆月涯应了一声,提不起精神。
到了乌斯拉赫城后,骆月涯他们找了之家客栈住下,归还了云翳晟他们的的马匹后,便与云翳晟他们三人分道扬镳了。
月之岚还是那句话,云翳晟他们三个大男人与他们同路多有不变,之前迫于无奈才勉强与其同行,如今已经到了城镇,还是就此分道扬镳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