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景勋喊道,瞬间四周聚满了禁卫军。景勋说:“禁卫军再加上朕,凭你武功好过晴天逸也休想逃开,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选择,要么现在就走,要么就死在这里!”景勋其实并不想放他走,至少也得问出怎么治好月夕的白发,但是现在当着这么多侍卫的面,他不想将事情闹大,而且若真动起手,以严耀玉的脾气,他怕是宁死也不会说怎么治愈白发,所以……
“走还是死?很难选吗?”景勋问。
耀玉想起天逸武功那么好都受了重伤,如果现在他跟余景勋硬拼,就算不死也决对讨不到半点好处!
“她怎么样?你有没有伤害她?”耀玉问。
景勋想到彩蝶,眼底闪过的先是温柔,然后便冷冷地看着耀玉:“朕全都知道了,你认为朕会伤害她吗?”
“最好说话算话,不过……”耀玉已经调头。他不会就这样放弃,他一定会再来,但不是现在,因为凭他一个人的力量是救不出人的,所以他得去想其他办法,若是天逸还没有醒,那么他只有去灵宫找青使了,相信只要灵宫的人出马,纵使他余景勋武功再高,守卫再森严也决不是灵宫中人的对手!
耀玉终是离开了,景勋下令侍卫严加防守,防了两天,耀玉一直没有再来,更没有暗自闯皇宫,这让景勋终于松了口气。
今日,景勋去看月夕,她似乎瘦了好多,也不说话,整天就是呆呆地坐在床上动也不动!
“彩蝶!”景勋温柔地叫她。月夕连头都没抬一下,她真的不想见他,拜托他别来了行不行?
景勋仍是耐着性子:“是不是很闷,要不把你爹接来宫里陪你说说话!”接吕欧阳是可以,但是绝不会让吕少恒进宫,景勋可不想莫名地再多出一个情敌出现在月夕身边。
月夕冷笑:“爹?我有吗?我是父不祥的孤儿,吕府不属于我,皇宫也不属于我!”
“待在宫里不好吗?为什么总是想着要走呢?”
月夕的下巴绷得紧紧的:“我说过,除非你杀了我,否则她们一定会救我出去的!”
她们?她说的是……严耀玉吧!
景勋似乎开始不悦:“他来过,不过我已经将他打发走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来,你就乖乖地待在我身边?”
“你说什么?青使她们来过?”他竟然有能力将她们打发离开?有没有伤到她们?
什么青使?
耀玉终是察觉似乎他们在说的不是同一个人:“你在等青使来救你?”她等的不是青使而不是严耀玉,这倒让景勋松了口气!
“余景勋,好像我还没有告诉你吧!我现在是幽灵宫的宫主,那日我放出的不是普通的爆竹,那是灵宫专属的,我相信不止青使,还有星使、云使,只要她们看到,一定会来带我离开!”
她是幽灵宫的宫主?
景勋被这个消息打击到了,虽然他不知道她口中的星使、云使都是些什么人,但青使他是认识的。曾经也亲眼见识过她的厉害,若是她连合众多人前来,那么……
“你就这么想要离开?你不真的不想留下?”景勋吼道,一脸痛苦。为什么他怎么劝,她就不是肯留下?
“我不会留下,绝对不会!”
“没有绝对,我就要你留下!”
“我不……唔!”月夕说不出话,因为景勋已经飞一般地闪身到她身边将她按倒在床,深深地吻住她!
他又想干什么?
月夕挣扎,景勋一只手便轻易地制住她乱动不安的手,修长有力的腿抵住她的两条腿不许动!
“余景勋,你……唔!”不要再吻她了,不要!
“我不会让你走,不会!”景勋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额头、脸颊、下额:“怀孕!我会让你怀孕,有了孩子,你就走不了了!”他要让她怀孕,在最短的时间内怀上他的孩子,用孩子来留住她!
“不!我……不要!余景……勋,你不要……这么对我!我不可能……再有……孩子!”月夕拼命地摇头,可无论她怎么躲都逃不开他的吻!
衣衫被他撕破了,他的衣衫也被他自己剥得一件件地少。月夕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在害怕,心都颤抖了:“不可以!放……放手啊!”
“不要走,我不让你走,绝不让!”
孩子!他要她怀上他们的孩子,有了孩子,有了牵绊,她就不会再想着要离开,然后他会派人把其诺找回来,他们一家人并再也不回分开了!
月夕死死地咬着下唇,红唇间终于艰难地逸出几个字:“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余景勋,我、恨、你!”
皇宫,月夕的寝室,时不时便会上演同样的场景。景勋需索无度,月夕则无力地承受着他的需索。
月夕的表情由刚开始的愤怒和痛苦,渐渐转为茫然和麻木,眼神越发的空洞。湿亮的眼眸里只剩下浓浓的黑眼圈,她的下巴,越显瘦削;她的脸色,越显苍白!
她已经说不出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了!
今晚,景勋照旧在她身上发泄完,拥着她汗湿的身子想要入睡。可是刚碰到她的身子,他的欲望又再度袭来。
他疯了!知道她承受不住,但他就是克制不了想要她的冲动!母后曾不止一次地劝过他,但是他根本就听不进去!
他其实真的不是想以这样方式要她,但却是她逼他这么做的,只要有了孩子,她便不会想着离开!
想着,景勋再度吻上她娇嫩的红唇,而后是颈子,刚想继续往下,却发现这具身子一动不动,像个死尸。他睁开眼眸,见到她紧闭着眼眸,唇色变得苍白如纸。
他知道她瘦了,但为了想要她快点怀上孩子,他便一次次地占有她,故意忽略这个事实。如今仔细一瞧,才发现她的手臂,只剩下皮包骨头。而她的脸简直瘦得像个鬼一样!
她是不是生病了?还有她的呼吸,怎会如此清浅,仿佛不注意,她跟没了呼吸的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