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逸腹背受敌,应付得越来越吃力。一旁,月夕呆呆地站着无动于衷,就这样平静地看着他们打!
终于,天逸拼尽全力打出一掌,掌风将景勋及侍卫击退五步之外,趁机,天逸只是瞥了月夕一眼,然后纵身飞上树头,踏上殿顶,瞬间又飞身离开!
今天他是不可能带她走了,但不表示他会放弃!
“快去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景勋大声命令道。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就不信他能跑远!
“是!”侍卫领命立即追拿!
刚刚因来打斗而热闹非凡的夜突然间恢复了平静。月夕死盯着景勋,他胸口的龙袍上占了血。景勋低头看了看:“没事,不是我的!我没有受伤!”
其实,月夕在听到他这样说时心里大大地舒了口气,可是她没有察觉到,冷冷地说:“可惜了,我还以为是你的!”
她……,就这样想要他死?
沉默半晌,月夕突然问:“你怎么会武功的?”虽然看他刚才的出手,内力很是深不可测,但也绝对不会是晴天逸的对手,晴天逸之所以会受伤,完全是跟她一样没有想到,否则绝不会让他一掌击中,而她也不会大意被她封了穴而带入皇宫!
“你在关心我?”景勋问,心里燃起一丝希翼。他正要告诉她真相时,月夕却冷冷地说:“好奇就是关心?”
她只是好奇吗?当真没有一点点的关心?
“你不说就算了,我不懈知道!”月夕看着他,眼神很淡漠:“接下来你要怎么骂我?水性扬花还是勾三搭四?或是一女侍几夫?”
“彩蝶,你别这样,我都看到了,也听到了,都是那晴天逸的错,我一定会抓到他!”
看到了?听到了?所以他这次不会怀疑,那么上次只是看到没有听到,便将她骂得那么一文不值!
余景勋,我现在管你看到还是听到,我不想见到你!
月夕绕过他身边欲走,景勋一把拉住:“这两天你总是闭门不见,到底要逃避我到什么时候?”
“彩蝶,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原谅我?”
“原谅?我哪敢?你我都明白,其实我比你更不堪,所以我哪有什么资格跟你生气,又要原谅你什么呢?”
“彩蝶,你别这样!”
“好了,我不想跟你废话,放手!”
“你以为这样抓着我、困我在皇宫里就是真的将我困住了吗?我会离开,用不了多久,我便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
说到这事,景勋终于想起过来的目的,他紧紧地抓着她的手:“之前放入空中的夜光是不是你做的,你在干什么?想给谁传消息?”
“用不着你管!除非你现在就杀了我,否则很快便会有人来带我离开!”
“谁?”
“你管不着!”
不!
他不放她走,绝不放!
景勋紧扣着她往房里拉,月夕挣扎:“你干什么?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我不会放你走的,你乖乖地待在房里,现在开始,不许再出来!”他再也不会给她机会放消息出去!
“余景勋,你……”本来只是困在皇宫,现在却想将她困在房里?
休想!
在被拉着就要进入房间时,月夕终于挣开一只手,她以最快的速度掏又出火石点燃了另一只信号!
“啲”一声,光芒万仗,夜空又一次被照亮。
客栈里,耀玉皱眉了:到底会是谁?这么紧急,连发两枚信号?
四合院内,几名女子又一次聚集,但却不知如何是好:连发了两枚,肯定是事态紧急,但却是在皇宫啊,就算把京城内所有的姐妹都召来也不能闯啊!
怎么办?
寝宫中,景勋几乎是剥光了月夕的衣服,将她身上包括那瓶可以救她心痛的药都给扔到了一旁:“我不许你再这么做,我许你离开,不许!”
“我说过,除非你杀了我,否则只要她们来,就是你手下所有禁卫军也拿她们没办法!”星使与云使的武功月夕是知道的,只要她们再带几个人来,便可以以一敌百,绝对可以将她救走!
其实,月夕知道这样做便会暴露她与余景勋之间的纠缠,所以之前月夕一直在犹豫,想要凭自己的力量离开皇宫,不过她是真的出不去,最后才决定用这个办法的!
“我不许你走,不许!”景勋咆哮。
“你根本就阻止不了,只要她们来,我……唔!”
他又在干什么?
景勋的吻真的很霸道,是惩罚又是发泄。自从带她回宫,他一直忍着欲望没有碰她,因为他知道她还没有消气,他不想要为难她,他只想她心甘情愿,但是现在他不是这样的想法了!
只要让她怀上孩子,那么她就一定不会再想着要走!
彩蝶,我们再生一个孩子,那么你就不会走了!
景勋笨重的身子压着她,他的唇舌、他的大手,在她娇嫩的身子上饥渴地游走着、嗳抚着、寻找着,挑燃无数火花,不停地挑逗她,试图想要将她的身子从僵硬、抗拒,逐渐到软化,然后回应他……
不要!
月夕伸手想要推开她,景勋又突然封住她胸口处的所有穴,她的身子动不了,唯一能发泄只是这张嘴:“余景勋,走开,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他到底想干什么,强暴了她吗?
“彩蝶,我不许你走,我们再生一个孩子,有了孩子,你就不会走了!”
“我不要为你生孩子,不!”
“要的,彩蝶,我要你说‘要’!”景勋的衣服早已经被他剥得精光,光裸的身子紧紧地贴着她!
“啊!不……不要!”月夕的声音渐渐转为娇媚,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不……不要!余景勋,快……停下!不要!
然而,景勋根本就没有听到,他脑中只有一个意识:他要让她怀孕,有了孩子,她就不会想要离开!
所以,那一整夜,景勋几乎都没有停止过,疯狂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晨光破晓,天的边际泛起了鱼肚白。冬日的早晨,室外的温度低到足已冻死衣衫单薄的人;然而室内有暖炉,温度适中,犹如春日般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