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还没有资格,一没有李航远的聪明才智,二没有显赫的身份,三没有足以安家养你的资本,可我有一腔热忱,一颗柔情似水虔诚的心。我现在或许什么都没有,可以后我会有。”
低头我一直哭着,抬起眼问他:“你知道我的过去么?”
“过去与我无关,我只想知道你的未来。”
“可过去如同未来一样,深深的扎根在我的心里,我没办法忘记。”
“如果你愿意可以一直藏在心里,我不相信我不能在你心上占有一席之地,我只要一席之地,只要你愿意。”
“你才二十一岁,可我已经二十五岁了,还是个离过婚的女人,这对你真的一点不重要吗?我不能像正常人一样说话,身体还有病,你想过你父亲的感受么?世俗也不会让我们安静的过日子。”
“年龄不是问题,我不觉得我们的年龄是问题,我爸也会很高兴,他不是个庸俗的人,他会祝福我们,至于世俗,我不明白什么是世俗,与我无关,我也不想明白。”
“可我……”有些话我实在是说不出口,可不说我又不知道怎么拒绝。
“三年,给我三年的时间,三年后你若未嫁我若未娶,你就只能嫁给我。”三年?
注视着东方眼泪不住的流着,我的脑子有些乱,像是不会思考了,眼前一片苍茫,却没来由的问:“哪要是我嫁人了呢?”
“要是你嫁人了,我亲自送你上花车。”
“东方。”
“给我一次机会,我不想长跪不起。”
话到了这个地步我还能说什么,除了点头还能有什么结果?
看着我点头东方勾起唇角笑了,起身一把将我搂进了怀里,我低着头竟一句话说不出口。
毕竟是长了他几岁,面对东方的表白,更多的不是无措,而是受宠若惊,还是第一次这么正式的跟我表白,要不是天还亮着,我会以为我是在做梦。
放开了我东方看了我一会,舒了口气告诉我:“太容易上当受骗了,不好玩。”
一听他就又没正经的了,我都懒得理他,他说他的,我低我的头,两个人相互的对着,谁也不和谁说话,末了东方低头在我耳边说:“比起你凶神恶煞的样子,我还是喜欢羞答答的样子。”
给东方一说脸一下就红了,他却笑的多开怀,捧腹倒在了床上,看着就那么的气人,想过去打他一顿,手上没有书,空手打他他反倒说我舍不得打他给他挠痒痒。
生气了我就不理他了,坐在床上不高兴的看着他,看到他笑不出来为止。
医院的那段时间让我认识了一个真正的东方,有担当,有智慧,有豪情,有忍耐……
虽然东方还很年轻,可是在某些时候他更像是个城府内敛的男人,这让我觉得他很老成,特别是听他正经八百的想事情,说话的时候,这种感觉就尤为多。
东方去找我之前留了胡子,是在医院里我帮他刮得胡子,我问他好好的为什么要留胡子,看着很邋遢,也老了好些岁,他却说留胡子才有男人味,我都觉得好笑,后来都给他刮了。
其实我知道,对年龄他多少还是有些在意,只不过这些在意并不是我们年龄上的差异,而是他想让我知道,有些事情可以用实际证明改变。
例如他留胡子的这件事情,他留起了胡子之后看着老城了很多,年龄上他反倒是大了我很多,他是想要用这种方式给我找找平衡,但我不需要他给我找什么平衡,而且我也知道,他就是那么三分钟的热度,只是要证明给我看,不会一辈子都胡子邋遢的对着我。
接下来的时间东方开始精心的照顾我,每天都不离我左右,为我身上的病开始了长达二十天的守护。
我的病虽然不是很棘手,但却要精心的照顾,东方便寸步不离的守在医院里照顾我,甚至是给我洗脚,不过我从来没用过他给我洗脚,我也不是病的下不了床,干嘛用他给我洗脚,一方面是我不能用他,另外的一方面我也会难为情,我还那敢用他,他倒是很豁达,说什么女人的脚洗了走大运,听着就是胡说,我就听过一盆洗脚水三年霉运,却没听说过给女人洗脚走大运的。
在东方的精心照顾下,我住了二十天医院就好的差不多了,出院东方也要去学校报道,我也得准备着给东方补习了,而且东方给我也报了个名,把我也弄进了大学里。
开始我不答应,但却坚持不过东方,他总是有理由说服我听他的话,开始是钱,钱不管用就用美人计,美人计不管用就用苦肉计,最后终于什么计都没用了,他又跟我说我要是不陪着他去,他也不去了,耍起无赖都那么的从容。
我在家也是闲着,他进了大学每天要来回的往返,我也觉得他很辛苦,思来想去也还答应了。
东方的课程落下了半年,大学的课程大部分都不是很紧,半年很容易就追上才对,他那么聪明,好好学肯定赶得上。
东方在学校那边租了处房子,房子不大,三室一厅,足够我和他两个人住了,其实我不愿意这样,但他和我一说,一会外公过去阁楼找的见我,一会李航远可能贼心不死,给他一说我倒是真担心了起来,也就答应了。
搬家的时候大竹他们几个多都过来了,其实也没什么可般的,他非要叫上大竹他们,两个行李箱来了六个人,吃法吃到了半夜,知道的我们是两个行李箱,是他想要请大竹他们吃饭,不知道还以为是我们有什么毛病,搬家就两个箱子还找了这么一大群人来帮忙。
酒足饭饱大竹他们和东方约定,半年后在经济学院兄弟帮齐聚,谁也不少谁也不落,不见不散。
大竹他们离我们住的地方很远,当天晚上我看他们都喝了酒,担心回去了会出事情,就把他们都留下了,开始一个个的还说没事,我看了东方一眼,东方马上语气不善的把人给留下了。
房子不大,大竹他们留下我和东方都没地方睡觉了,客厅里两个,他房间里两个,客房里两个,六个人正好占了三个地方,剩下的只有我那间卧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