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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3)

两个人被赶出了厨房……我看得目瞪口呆。我悄悄对范甜甜说:“你确定你哥哥性取向没问题吗?我怎么觉得他和我有共同的爱好,以后可以互相交流厨艺啊,这真的是一个直男擅长的吗?”

范甜甜轻蔑地说:“我哥高中时就是少女杀手了,你别看王子涵现在这么嚣张,当年她小学时就开始给我哥写情书了……张唐当年就是拿我哥当偶像来学的好吗?有你这样的吗,男人会做饭就是被怀疑的理由吗?”

我想了想又提出一个说法:“有可能是他觉得姑娘们都太容易被拿下了,没有什么难度,作为一个勇于追求的人,他毅然决然地转变了性取向。”

范甜甜托着腮:“你说得还真是有点道理啊。”

汤淼在一旁加油添醋:“什么有道理,我看就是。”她看着我说,“不经一事不长一智,我现在看禹城洁智商都变高了,从五十都到八十了。”

范甜甜点着头:“你不说我还不觉得,难怪我觉得禹城洁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

后来为了避免她们继续谈论这个羞辱我的问题,我坚决地转了话题,问那天王子涵和我的事最后是怎么解决的。汤淼是拦着张唐怎么都不让他来见我,范甜甜有点不太好意思,和我说:“你流产以后宋敏敏也就搬回去了,象征性地留了一些补品在家里,也都让汤淼扔出去了。至于王子涵,我醒了以后就和大家说让她道歉一个就算了,闹大了又能怎么样,还是自取其辱。”

我心情还可以,这世界哪有无缘无故的爱,人最怕的就是太拿自己当回事,我就把自己看得很清楚。我这个人没什么太大的优点,长相、身材、学历、家境都平平,也不怎么能拿得出手,配一个普通出身的程序员应该是完美搭配。神经大条的好处就是拿得起放得下,汤淼还在那为我抹眼泪,这边我就拿着范甜甜的零食开吃了。

人活这一生,哪有那么多时间用来生气啊!我去安慰汤淼:“狗咬了人,难道人还去咬狗吗?不然我能怎么办?祈祷王子涵怀孕,再把她推下楼让她流产?能也要看她能不能怀上啊,说不定她就是不孕不育要去医院的体质呢。”

汤淼拿着手指戳我,说:“你就是好说话,心地软。”

那边范闲端着菜慢悠悠地走出来,听到我们谈王子涵,他说:“小小女孩子,怎么就一副讨人厌的德行,你们别学坏了。”

范甜甜撇着嘴,说:“哥,你的意思是你很老了是吧?虽说你是比我大十岁,眼看就奔四了……你不会是体力不行了所以才不找女朋友的吧。”

我看范闲的脸一下就黑了,他咬牙切齿地说:“要不是看你是我亲妹妹,就冲你这句欠揍的话我就应该把你睡了。”

范甜甜不以为然:“没事,回头我派出我的姐妹禹城洁来检验你到底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

我讪笑着说:“你们感情真好,我们不要再聊了哦,饭菜都要凉了,不要辜负帅哥的手艺啊。”

范闲甜丝丝地看着我:“还是禹城洁会说话。你一会儿多吃点。”

说真的,我是一点都不相信她说的要把她哥介绍给我这话!我听到时,也就“呵呵”两声,不过,我还是觉得范闲这个人,是很适合交朋友的,就是那天那个问路事件略坑爹。

吃饭的时候我先敬了他一杯牛奶,感谢他拯救我于危难之中,然后小心翼翼地问他那天为什么要那么和我说话。他哈哈一笑,说:“我妹妹之前给我看过你照片,我当时就认出来了,就想逗逗你,哈哈,你英文不错啊。”

我:“……”当时地上要有条缝,我立马就钻进去了。我这才知道,觉得他人不错就是个假象,本质上,他们果然是一家人!

汤淼疑惑地说:“禹城洁英语不错?不能啊,上次我们去798玩,一个老外拉着她问路,她差点给人指到公共卫生间里去了。”

够了!

这一顿饭就在大家嘲笑奚落范闲、大家嘲笑奚落我、我和大家嘲笑奚落范甜甜,我们合伙讨论汤淼和新男友的相处之道中落幕。不管怎么说,饭菜还是十分美味的,没有烦心的人和事,什么都变得很安心。

我始终没有和范闲聊王子涵,他也没有接这个茬儿,我想:他真的是很懂女人感受的一个男人。

吃完饭汤淼就去刷碗了,范甜甜收拾了一下就先回了自己奶奶家,我和范闲面对面总觉得很尴尬,然后他自动请缨教我下围棋,我们顺利地玩到了一起……

玩了两局以后我就着迷了,连有人敲门都不会在意,汤淼擦着手去开了门,欧阳澄挤了进来,说:“我要过来和你一起住。”

他看到我和范闲其乐融融地在下棋,象征性地挥了一下手,说:“Hi,我来这里你们很欢迎吧。”

我对他一直都有好印象,马上说:“太欢迎了,你自己倒水啊,冰箱里有哈根达斯,下面还有开了的红酒,冰箱上面有一次性杯子,你随意,不要客气。”

汤淼说:“你大半夜跑来这里做什么!”

欧阳澄理直气壮地说:“我听张唐说范甜甜的哥哥和你们住一起了,据说他当年有个外号叫‘勾女圣手’,我怎么都不放心你,特地过来监督你。”

范闲:“……”

范闲说:“张唐对我很有怨念吗?要不是我,他前女友就被他前前女友推下楼摔死了。”

我要收回那句“他是一个很懂女人感受的男人”的话了。

汤淼不悦地说:“你什么时候和张唐熟了?”

欧阳澄说:“我们从来不熟,今天我见客户的时候在酒店刚好和他碰到。你放心吧,虽然咱们行在外逢场作戏是应该,但我不是那种人。”

我看着范闲,“哼”了一声,闷闷不乐地说:“我不和你下了,我技术太差了。我要回去打游戏。”

范闲说:“你不能打游戏,太伤脑子了,我们还是下棋吧,你不下这个?那象棋?国际象棋?五子棋总行了吧。”

欧阳澄在一旁教育汤淼:“你看看,他总是改不了勾搭小姑娘的爱好。”

我和范闲一起看着他,怒道:“你给我闭嘴。”

然后,欧阳澄带着汤淼走了……

一个小时后,我就开始怀疑欧阳澄那句话说的是不是真的了,就在我津津有味看着湖南卫视的时候,范闲裹着一条浴巾就从浴室里出来了……

我当时就被手里的水给呛住了气管。

他看我一张脸憋得通红,羞涩地和我说:“我知道我身材是挺好的……”然后旁若无人地拿了一块哈密瓜就坐到我旁边和我一起看起了电视,还发出感慨,“国内的电视很好看啊。”

要是汤淼在,说不定会直接上手摸他了,要是范甜甜,说不定就直接按倒他了。我垮着一张脸,说:“大哥,你不觉得你穿得有点少吗?”

他开始详细地打量起了自己,冷静地给了一个判断:“我下半身还裹着毛巾呢,不少啊。”

我:“……”美国人都这么开放吗?

我气愤地说:“其实你就是个Gay是吗?!”

他盯了我半天,然后凑过来亲了我一口。我还没回过神,就这么被他亲上了……他的呼吸间有一种甜甜的气息,我想起那天他抱着我的时候,身上好像也有这种气息,当时的我,就那么放心地将自己交给这样一个陌生人,想到这,我脸不知道怎么的就红了……然后我才反应过来不太对劲,他在耍流氓啊!我的反应弧是不是有点太长了啊。

我正打算一把推开他,他突然又正襟危坐了,然后严肃地告诉我:“这次你不用怀疑我的性取向了吧。”说得一套一套的,还嘲笑我,“你真和张唐好了那么久了?为什么技术那么差?”

你够了!

受够了屈辱的我恼羞成怒地大喊了一句:“叔叔,你别闹了。”

大仇终于报了。

张唐此时还坐在酒店大堂的一楼,他的对面是王子涵,他说:“我们还是不要来往了。”

王子涵睁大了眼睛:“是因为她?我说了,那是一个意外,她自己没站稳,说不定,她就是想借此污蔑我。”

“和那件事没关系,”张唐打断了她,“对不起,其实你也知道,我只是在利用你。你又何必认真呢?”他彬彬有礼地推开面前的杯子,象征性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往桌上放了两百块钱。

王子涵控制着眼里要流出来的眼泪,心里的气愤压倒了一切,最后甩下冷冰冰的一句:“我不要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张唐笑了笑,伏下了身,轻轻地对她说:“你看,你这个样子多好,这才是你,何必非要装成白天鹅呢?”他哈哈笑着,不知道自己该往哪走,漫无目的地开着车,等到意识过来,才发现自己开进了范甜甜她们住的小区里。

两个熟悉的身影从他打开的车窗边经过,一个女声在说:“你把我拉去你家不太好吧?家里就剩禹城洁和范闲两个人了,万一……万一……我怎么对得起禹城洁她爸爸啊。”

男声说:“你当范闲真那么禽兽啊,我是给他们搞暧昧的空间好吗?你在那做电灯泡吗?快走吧,这小区停不了车,我车都停在马路上,去晚了被贴条怎么办,赶紧和我回家。”

女声又说:“甜甜真要介绍她哥给禹城洁啊……他们这不是要一起住一周了……”

声音从大到小,终于消失不见。

张唐远远看着那栋楼上闪烁的灯光,距离很远,那光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显得温馨动人,虽然也是明亮的光,却是生出一股冷意,以至于他想找到禹城洁所在的那扇窗,却睁大双眼也找不到方向。

他从后视镜里看到那两个人已经消失了,静静地开着车离开了。

而城市的另一边,范甜甜和陶鑫正坐在一起喝茶。

他坐在那里,看着范甜甜熟练地煮开了水,洗完茶叶,热好杯子,倒掉第一次的水,再满上,将水分到每一个杯子里。范甜甜对他再一次做了个“请”的手势,毕恭毕敬,就像一个生意人一样。

陶鑫说:“你闹够了吗,至于和我生这么久的气吗?”

范甜甜没有回答他,先是喝了自己那杯茶,看着陶鑫喝下去了以后,缓缓地说:“不然你和我结婚啊?”

“你不是不知道,我是不可能和你结婚的。再说了,我们互相欣赏,非要强求那张纸不可吗?”

“是啊,我就强求了。”

“甜甜,”他的语气带上了哀求,“你不小了,别任性了,我不可能推翻一切,从头再来的。”

范甜甜放下手里的茶壶,浅笑了一下,她说:“我知道,你和你老婆其实没有离婚。”

“你不可能离婚的,因为当初你就是个穷小子,她陪着你,看着你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你对她有没有感情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就算做得再好,也不如一个陪着你成长的人,我从一开始就输了。那时候我怪我自己,我怎么不早点出生呢,我为什么没有从一开始陪着你呢?我是不是很傻?就算她一直陪着你,你现在一个月也未必有那么一天会陪着她,当然,也只有她会相信,你是工作太忙,压力太大。”

“现在我想通了,就算你现在是个有钱人,可是你本质上,还是个穷人,你只是需要别人一直认可你,一直认可你。我凭什么一直牺牲自己,委曲求全?就为了让你自己认可你自己,你是多么的成功吗?”

“我可怜你。”

陶鑫淡然地说:“是啊,我不可能和她离婚的,让我分掉身家给她,我做不到。但是不做,我会内疚。我已经四十多了,不是年轻的小伙子,不可能像他们一样对你。我只能说对不起。接受不接受,你一开始不都明白的吗?怎么现在反而越要越多了?”

“因为我当初瞎了眼,人怎么都有年幼无知的时候,不是吗?”

她一气说完,带着眼泪跑到了大街上,哆嗦着双手想给人打电话,找了半天却只找到了钱倪的手机号码,风很大,她拨通了电话,对方那边很吵闹,他大概还在酒吧里泡着小嫩模。范甜甜直接说:“你到外面来,我有事问你。”

两分钟后,电话那头安静得不得了,钱倪说:“甜甜,你怎么啦?”

她一字一句地说:“你是不是喜欢我啊,读大学时,你为了掩饰这件事,所以才装作去追汤淼的是吧。”

钱倪沉默了半天,说:“你喝多了吧,今天别说了,过去的事,有什么好说的。”

范甜甜不依不饶:“今天就要说清楚,你不要后悔。”

钱倪愤愤地说:“是啊,我是喜欢你,我从小就喜欢你,小时候我们读一个幼儿园,那时候我竟然就喜欢你,虽然你又胖又傻,还爱欺负人,但是我就是喜欢你。你还总以为自己是聪明人,其实人人都爱欺负那些自以为是聪明人的人。这些年我不放心你,总要找些理由待在你身边。你别得意,你也没什么了不起,哥们儿熬了这么多年,还不是睡了你。”

范甜甜说:“你闭嘴!”

钱倪乖乖地闭嘴了。

范甜甜抹了一把眼泪,说:“咱们之前说订婚的事,还有效吗?我想结婚了,还特别想穿婚纱。”

“你想杀人放火我都陪你,何况是穿个婚纱,哥们儿给你运个百十来套,你随意挑,我们有钱人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看你那个暴发户的嘴脸。”

“暴发户照样能娶你。”

“滚。”

“你在干吗?”

“我正在路边,圆润地离开……”

“你给我滚过来,带我去吃东西。我要吃穷你!”

“哈哈,我好怕啊,你等着,我马上就来了。”

这真是一个让人难以忘记的夜晚。在同一片污染严重暗无天日的天空下,有人失恋了,又恋爱了;还有的人,虽然谈着恋爱,但一晚上的时间都用在加班忙工作去了……

汤淼加班到凌晨五点时,终于弄完了手里所有的报告和数据,她鄙视地看了欧阳澄一眼,厨房里的面包机里已经有香气溢出来了,她拿了烤好的面包出来,切了两块,给自己炒了培根和鸡蛋,切了西红柿,加了冰箱里的乳酪凑合吃了两口。欧阳澄已经凑了过来,可怜巴巴地说:“你都不帮我弄。”

“自己有手有脚的。”

“你不要这么狠心嘛。”

“滚开,再抢我就翻脸了。”

“喂,汤淼,我有事和你说。”

“说吧,还有任务没做完是吧?”

“我们结婚吧。”

“你说什么?”有人怯生生地说。

“我们结婚吧。”

汤淼暴起了:“有这么求婚的吗?”她随手操起—哦,一只餐垫,就往欧阳澄脸上招呼,“有人像你这样的吗?”

“喂!我好歹还求婚了好不好!”

“钻石呢?鲜花呢?还有下跪呢?”

“你俗不俗,给你我信用卡副卡,自己去买。”

“别打了,别打了,你这个女人暴力啊,救命啊。”

“我错了我错了,要打别打脸好不好,哎,你怎么还掐上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再打我撕你衣服了。”

然后是“刺啦”一声,欧阳澄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手里拿着半片布料……他讪讪地看着半光着的汤淼,嘿嘿笑道:“你这买的什么衣服,质量这么不好……”

啪的一个耳光扇过,紧随着是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这—个—臭—流—氓!衣服买来是用来穿的不是用来撕的!明天我拿什么去上班啊!”

而这时的我,早已经进入了梦乡,梦里面我对着范闲上下其手,刷刷两下就撕了他的衣服,梦里面的我喜不自禁,感慨着,真是大好的一把肌肉啊。

他羞涩地看着我,拼命摇着头说:“你不要这样,哎呀,讨厌,别人都看见了,放开你那淫魔的手,我要喊救命了。啊啊啊啊色狼啊。”

“小娘子,你别走啊,害什么羞啊,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跑什么跑,大爷我来追你啦,哈哈哈。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我还没梦到一个人跳出来见义勇为时就已经从梦里惊醒了,我醒来以后就发现几件不对劲的事。第一,我房间灯还亮着;第二,我床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第三,他正津津有味地捧着东西看,貌似是我的日记本。

我大叫了一声“啊啊啊啊色狼啊”,那人抬起头,怀疑地看了我一眼,不紧不慢地说:“你紧张什么?我时差没调整过来,想找本书看看而已,一不小心,就找到了这本。啧啧,你的文笔好差,不过漫画画得不错。”

我怒视他。

他继续说:“我知道你在担心我的性取向,我和你保证,我特别的正常。”

我说:“你怎么就不能在那方面不正常一次呢?”

他沾沾自喜地说:“我这么完美的男人,是用来造福女性的。”

请你相信,这时我们的拉锯战,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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