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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菜市场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这里有提着钱袋子谈买卖的,也有靠捡乱菜叶度日子的。邹浩东一早就进了菜市场,夹在熙攘的人群中寻找一颗两色人头。他把菜市场转了八圈,走遍了每一个旯旮,从旺市走到衰市也没见到那个红黄两半的板刷头。眼看小晌午了,临时摊位的商贩陆续扫地走人,只剩下固定摊位的商贩在满地狼藉的市场困守残局。此外还有一类,就是做门市生意的。这一类人是市场大户,他们的生意一定程度上笼断着某个领域或某个区域的货源,总有南来北往的客户走动。他们的门市既是市场也是客店,所以不受大市旺衰的影响。大市已经人散场空,门市还是门庭若市。邹浩东现在开始挨家门市拜访,他已经大致了解过,做门市的大都有批发业务。货要往外地走就需要人手,尤其需要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而且敢玩命的主,这是业务性质听决定的。但这种人又不适合顾做长工,他们不自由,顾主也嫌他们麻烦。一般都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所以市场就养活了一帮游手好闲的顽主。他们有活干就干,没活干就在市场溜跶,遇到有顺手牵羊的好事就顺一把。像梁星表哥这种人应该就是吃这碗饭的。

市场上有个水产家族,号称“龙氏水产”。 一溜四个门面,挂相同的招牌, 经营不同的品种。邹浩东走进了特种水产门市,特种水产系指龟、鳖、蛙、蛇、鳝。是个走江湖的项目,估计不少用人。进门先作揖:龙老板发财。一个方脸汉子正埋头打鳝,打鳝就是把统装货细分出来,大条、中条、小条和头子分别打包发货。货是从远乡运进城的,各乡、镇的商贩把收上来的货运进城交给龙氏,龙氏经过筛选细分后发往各大城市,上走西安、成都,下走南京、上海。当下方脸汉子抬起头扫了一眼邹浩东,问:有事啊?生意人眼睛毒,只扫一眼就知道来人不是跟他做生意的。问一声是出于礼貌,没误了手上的功夫。邹浩东说,沒事,找个人。听里边热闹进来看看。门市有个退堂,前面做生意,后面有人赌博。聚赌的人就是从远乡送货进城的贩子。他们不搓麻也不斗地主,那太浪费时间。他们玩的是翻三皮子。翻三皮子就是一个人发三张牌,翻过来比大小。既快又能广纳赌家。因为一起玩的人多,所以热闹。方脸汉子问:找谁?邹浩东说,一个把头染成红黄两半的人,龙老板一定认识。方脸汉子的手像一把卡尺,经过他手掐的货九钱五的小条决混不进一两里去。只见他的手前后左右出击,毫不犹豫。我这里没有。他的话也干脆:你去别处看看。邹浩东又问了一句:龙老板今天见过他吗?方脸汉子说,昨天见过。邹浩东说了声:谢谢!退出来了。却沒走远,站在偏处侯着。一会儿听到里边喊:李三出来。稍后有个声音喊:四哥。四哥厉声问:你是不是又在外面惹事儿了?李三说,没有哇!四哥说,刚才有人找你,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沒在外面惹事人家会找你?李三无言。又听四哥说,你的事我懒得过问,以后没事别往我这里跑,我不想惹麻烦。不久有人出来了,正是红黄两分头。邹浩东悄然跟上去,两半头并不知道他后边跟着的人就是冲他来的,大揺大摆地进了一条巷子。邹浩东紧赶几步,擦身而过的时候故意把一个打火机扔在地上,回头说:兄弟借个火。同时把烟盒伸到了两半头的鼻子下。两半头也不客气,从烟盒里一下子拽出两支香烟,一支刁到嘴上,另一支挟到耳朵上,这才不紧不慢地摁燃打火机。邹浩东接火点烟时说了一句话:兄弟好胆量。两半头愣住了,问:你是谁?邹浩东不接他的话,顾自说自己的:惹出人命官司了还敢大摇大摆地在街上愰,不知道被抓住了就是死罪?两半头又问了一句:你是谁?邹浩东说,别问我是谁,只记着我不会害你就行了,赶紧跑路吧!两半头眨巴眨巴眼,说:我知道你是谁了,你就是真正的凶手。人是你打死的你却叫我逃,我一逃就没人怀疑你了对吧?邹浩东突然出拳,照准两半头的鼻子砸过去。两半头长嚎一声捂出鼻子,血瞬即从指缝里汩汩而出。

邹浩东离开市场去党校找石老师,石老师正好下课,两个人在操场边遇到了。石老师问:有新情况吗?邹浩东说,有。石老师有时间吗?我们找个地方坐会儿。石老师指指操场,说:这儿就挺好。

操场边的草坪已经枯萎,剩下一根根貌似坚挺的草茎在午后的阳光下泛着苍白的诱惑。邹浩东和石老师席地而坐,屁股下边是软和的草苫,身上披着温和的阳光,感觉通体舒适。不时有学员经过操场,远远地向石老师点头或者招手,石老师一边还礼一边听邹浩东叙述。等邹浩东讲完,石老师说,这么看来凶手另有其人。那个家伙谎称自己打死人只是想讹点钱财。邹浩东说,没错。人如果是他打死的他不会那么泰然。石老师说,他也不会只索要两万块钱。邹浩东说,对。一开始就是这个价码引起我怀疑的。石老师问:接下来呢,你想报案吗?邹浩东说,我现在弄不清梅子在里面是怎么交待的?如果她已经供出了那家伙,我去报案就毫无意义了。石老师说,她沒有。她说顾的是两个外地人,她不认识。邹浩东说,女人就是女人,一到关键时候就犯糊涂。石老师说,她恰恰在耍聪明。她不想让公安找到那家伙,怕把儿子供出来了。邹浩东说,要澄清事实必须要她儿子出来说话,所以当务之急是要见到她。我去找过高警官,他不许可。恐怕只有请石律师去交涉了。石老师答应了。之后说,还有一步棋走:我们得去找那家伙把情况进一步核实。邹浩东说,找到他并不难,但要他老老实实道出真相恐怕不容易。石老师想了一下,说:我可以找到熟悉龙氏的人。邹浩东说,那就沒问题了。

石老师有个学生和龙氏老四连襟,自从有了这个学生以后石老师过年基本沒自己买过水特产,都是这个学生送的。当下打电话联系,不巧人在处地。那头问:事情急不急?我过两天就回来了。石老师说,事情很急,我们必须马上找到要找的人。那头说,沒问题我这就给一担挑打电话,你们直接找他去吧!临去时邹浩东有些犹豫了,说:我跟他刚接触过,是不是应该回避?石老师说,不用。这次不是你找他是龙四找他。等见到龙四时龙四不像邹浩东初见他时那么大样了,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起来迎接:石律师是吧?石老师说,正是。龙四说,这个哥哥上午见过。邹浩东说,四兄弟过目不忘啊!龙四说,那咱们走吧!两个人并不问要带他们去什么地方,只管跟着走。走到一个去处,叫“兄弟酒楼”。 龙四止步,邀请客人先进。石老师脚下矜持。龙四说,自己家的,就是个吃饭的地方。石老师说,以前没听你哥说过啊!龙四说,石律师身份高贵,他不敢带你到这种小地方来呗!石老师说,客气客气,以后免不了带朋友过来坐坐。回头对邹浩东说:老邹,今天我们就不客套了吧。恭敬不如从命嘛!

进到一个雅间,龙四亲自给客人侍侯了茶水,然后当着客人面大声打电话:怎么还不见人,要我用轿子来抬你吗?十分钟后有人敲了一下虚掩的门,随即探进一颗红黄切分的头。龙四喊:滚进来吧!分头却缩回去了。在这个场合见到邹浩东,他吃不准栽在哪路神仙手里了。犹豫了几分钟再次推开门,形象竟有些猥琐。四哥!龙四说,坐下吧!指着对面的客人介绍:这两位是律师,有话问你。然后对石律师说,人我给你叫来了,有什么话就问吧!要我回避吗?石律师说,不用。然后问分头:你叫什么名字?分头说,李三。石律师说,我是律师,我问你话你要如实回答。李三说,嗯!石律师开门见山:夏雨百货店的人命案是你做的?李三慌忙否认:不、不是。石律师说,现在承认我可以帮你安排自首。李三说,真不是我做的。那天晚上我是计划去做点啥的,但我去晩了,人家抢在我前头。我去的时候人已经死了,门口围了很多人。我说的都是实话,真是我做的我不敢在街上混的,早撒丫子跑路了。石律师问:那你为什么说是你做的?李三说,我说了吗?沒有呀!石律师说,好好想想,说沒说?李三窘着。石律师问:梁星、林小西认识吧?李三低下头,嗫嚅着:我就是吓吓他们。石律师说,我有言在先,你要准备为你的慌话负责任。再问你一遍:就是吓吓他们吗?李三讷讷地说:听梁星说林小西家特有钱就想、想诈点烟钱。石律师冷笑道:说得轻巧,诈点烟钱?开口就是两万,为此还伤了人,梁星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你这什么性质?是诈骗、是勒索知道吗?只要他们俩告你,我就能让法官判你信不信?李三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龙四叭地一掌拍在他的头上,骂道:你脑子灌尿了?没事把人命案子往自己身上栽!若遇到个二百五,真把假案办成真案你小子哭都哭不出来。李三现在更像一截死木头,呆呆地坐在那里。龙四回头对石律师说,大哥帮帮忙,放他一马。你别看他把自己弄得像个流氓,其实是个臭屁虫,量他也做不出太坏的事。石律师说,李三听着,这是你四哥在为你求情,我不看僧面看佛面,先放过你。你把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写出来交给我就没你事了。说罢从包里取出纸笔递给龙氏,龙四转交李三,说:拿到外面写去。李三正欲开门,一个小姑娘慌慌张张推门进来,喊:四叔上菜吗?蓦然看到门后有人捂着流血的鼻子,吓得一吐舌头,惶惶地看着龙四。龙四沉着脸说:还愣着!弄水让李叔洗脸去。小姑娘这才道歉:李叔对不起。龙四说,你鼻子也太水货了。李三回头瞪了一眼一直沉默着的邹浩东,邹浩东这才说了一句话:你别不满,我那一拳打轻了。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一句谎话有人付出了多大代价?

饭后,两个人谢过龙四直奔城关派出所。高朋沒在,听说到局里去了。又追到公安局,也沒见着人,人又去了看守所。再追到看守所,高朋人在但是不能见,他正在审讯室审嫌犯。邹浩东问:石老师没事吧?石老师说,有事也得耗着呀!邹浩东免不了心生感激:亏得认识你了,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办?石老师拍拍邹浩东的臂膀,说:沒事。

终于等到高朋审讯结束,高朋一见到他们俩就说:正好,把人领回去吧!邹浩东和石老师面面相觑,都有些纳闷。高朋说,我有事不陪你们了,跟小黎去接人吧!吩咐小黎说:把梅子放出来交给石律师。说完就走。小黎说,二位请跟我来。石老师还是冲着高朋的脊背喊了声:需要办手续吗?高朋头也没回,应了声:不用。她的事结束了。

石老师回头问小黎:你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小黎说,真正的元凶落网了。不,是投案了。邹浩东石老师都吃了一惊。邹浩东问:是谁?小黎说,暂时不方便透露。石老师说,别又是个假冒的。小黎没吱声。

梅子又回到医院,又重新检査了一次。医生埋头看着检验单,像是对检验单说:住院吧!于是又开了住院单。巧的是还住以前的病房,不巧的是石大妈出院了,她睡的正是石大妈的床位。安顿下来以后,梅子说得把她出来的事告诉小西知道。邹浩东说等他们开饭的时候去好找人。又说,多余受回罪。梅子默了半晌,说:小西已经受过一次委屈,真不敢再让他经受第二次。我受点罪沒啥,连累你受罪了。对不起!邹浩东把话岔开:不知今天投案的那个人是谁?这混蛋太可恨了。梅子幽幽地说,都是那张存单惹出来的祸,该恨的人是林向西。都说一死百了,他却死出一大堆麻烦事。这是我的劫数,怨不得人家。邹浩东记起二十年前那场婚变,他对梅子曾经说过:粘上他你这辈子都不得安宁,这话当时就是气出来的一句妄言,沒想到竟然一语成谶。他知道此时此刻不宜表现自己的先见之明,但心里有话如梗在喉,一激动就说出来了:更是他的劫数!死都解不开的劫——生死劫!梅子直愣愣地看着邹浩东,想不到他会说出这么恶毒的话,看来郁结在他心里的怨恨并没有被时间化解,反而像陈年老酒一样越陈越醇。可是林向西现在已经不在了,还有必要这么咒他吗?死劫,死劫是活人加给死人的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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