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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序(11)

她在微笑,两条完美的腿裸露了出来,被翡翠色的时装紧裹住的征丽站在了一面镜子前面,这是时装设计师向天喻家里的镜子,既不是罗开韵送给她的那面镜子,也不是练功房里四面包围住她的镜子,所以,看到自己的形象在镜子中闪现时,征丽终于看到了镜子中一个模特儿的自我,看到了从十四岁那年就期待着看到的形象。征丽从设计师向天喻手中高价买走了这件翡翠色的时装。向天喻那天告诉她的话她没有听见,罗眉听见了但没有再次提醒她。临走时,她邀请向天喻去参加西南三市的时装比赛。向天喻的目光显得有些恍惚,但他答应自己一定去。征丽本来已经开始转身,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她转回身对向天喻说:“如果你设计的时装那天下午给我带来了好运,那么我请你到锦华酒店去吃晚饭。”服装设计师走到楼下来一直将他们送到门外,征丽到门口时又一次回过头来看了向天喻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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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色的由设计师向天喻设计的时装确实给征丽带来了好运,她夺取了冠军,在那一时刻征丽并不知道台下有多少双目光在盯着自己,而她的目光却盯着台下的一个人,设计师向天喻。晚上八点钟她恪守着那个赌注带领向天喻来到了那座五星级的饭店。她这样做不仅仅是感激之情,而是从她内心升起的那种隐秘的东西使她想与向天喻共进晚餐。就在这次晚餐中,征丽爱上了向天喻,她又想起了不久之前,朱平抚摸她的那种情景,她望着向天喻,想象着自己躺在向天喻的怀抱中,被向天喻的双手抚摸着。但是,她并不知道向天喻已经开始发病,他的生活在疯人院之外的三分之一的时间即将结束。向天喻已经无力接受征丽目光中的话语,他注视着征丽说:“其实我根本不认识你,其实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我现在可以走了,是吧……”他一边说一边站起来梦游似地从一边窗口走到另一边窗口,征丽以为他醉了,便紧随身后,向天喻又开始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同样的话语:“其实呀,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其实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我现在可以走了,你可别紧跟着我……”饭厅里用餐的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向天喻和征丽身上,他们两人的对比是那样明显,向天喻此刻的面孔中散发出来的东西就像是从一口烟囱中升起的迷雾,而刚刚获得冠军的模特征丽光彩照人,很多人都认出了她,而很多人,也许就没有一个知道这个胡言乱语的男人到底是谁?饭店里传来了一阵混乱的声音:“天啊,他看上去醉了,”“不对,我看他不正常,他好像是一个疯子……”这些话语就像冰冷的带刺的荆蔓摩擦着征丽的耳朵,但她仍然紧随着向天喻,直到向天喻已经找到了楼口,他大声说:“你跟着我干什么,我要回去了,我从来就不认识你,求求你别再跟随我。”征丽扶着楼梯终于站住了,她目送着向天喻就像一只蝙蝠从楼梯上消失,在这一瞬间,她不知道世界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惊恐地扶着楼梯的扶手,仿佛她一失手,她就会从楼梯上掉下去。她望着铺着红色地毯的楼梯,似乎想看到那只黑蝙蝠到底飘到哪里去了。惟一认识向天喻的一个人,这天晚上正陪同他的女友来用餐,他看到了发生的全部事情,看到征丽扶着楼梯的扶手,他便走过来,他告诉征丽向天喻一年中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呆在疯人院里,他的病大概又发作了。“疯人院?”征丽第一次面对着这个恐怖的地名,她摇摇头说:“你大概弄错了,向天喻是我的服装设计师,他不可能呆在疯人院里。”“你不要冲动,你可能刚认识向天喻?”“不错,我刚刚认识他,”“而我是他的大学同学……”“那么说,你是说向天喻现在又疯了?”他点点头,征丽看了他一眼,她平静地将手指伸到长发里面,她的这个动作是想掩饰自己的恐怖,他说:“需要我帮助你吧?”他这句话刚说完,他坐在餐桌前的女友就踏着有节奏的高跟鞋声来到他面前,挽着他手臂说:“童,你少管闲事。”征丽仰起头来看了看他身边的那个女人,然后头也不回地从楼梯上下去了。

她没有去找向天喻,她相信那个男人的话,她相信向天喻是一个疯子,他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呆在疯人院里,征丽想到这里,想到自己涌现出来的那种冲动,她对自己说:我怎么会在那一时刻爱上一个疯子,天啊,我竟然会爱上一个疯子。征丽麻木地从一条街走到另一条街,她想着生活中碰到的两个男人,那个叫朱平的男子穿着白色西装,而他的腋下竟然散发出来一段令她难以忍受的异味,另一个男人叫向天喻,他设计出了那么多独特的服装,自己就是穿着他设计的那件翡翠色的时装夺取冠军的,而这个男人却是一个疯子,他一年中有三分之二时间呆在一座疯人院里。征丽开始笑自己,她一路笑着自己,她一路上迎着风,凉爽的风使她来到了自己的住处,那间单独的小屋里。然而,就在这一时刻她开始厌倦这个地方,厌倦屋子里的床,台灯和窗帘罩住的阴影。但她对自己说等到明天再说吧,我要把一切都交给明天,她一边穿衣服一边掀开窗帘的一角,她突然对自己说等到明天阳光从窗帘中射进来的那一时刻,我就会醒来,我就会把那个从腋下散发出异味的仪表堂堂的男人忘掉,等到阳光照在桌子上那堆苹果上面时,我就会把那个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呆在疯人院里的向天喻也忘掉。她伸直双腿,这时候的她已经让自己变得一丝不挂,她从来就喜欢脱光衣服睡觉,将那些潮湿的黑鞋带解开,将衬衫、裙带、乳罩和内衣全部抛在地板上,她觉得在那一刻,自己与外界的联系没有了,跟母亲的——那个一次又一次在她面前表演的现实中断了,跟各种各样的镜子的对面和反面的抗争也缓和了,跟那些漂亮的时装给她带来的惬意中的虚荣的联系也割断了……所以,她习惯和着迷于在黑夜的深处,把自己的全部角色忘记,对于她来说,忘记的最好办法就是把衣服脱得干干净净,躺在自己的床上。而床上充满着无可穷尽的温暖的潮湿,她的身体在潮湿中变成一条蛇,那是她睡着的时候,她蜷曲着,就像蛇一样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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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丽发现自己怀孕时,她已经在郊外有了一套私人公寓,这是她夺取冠军后,模特协会送给她的一套属于她自己的私人公寓,除此之外,她还用做模特得来的全部积蓄买了一辆红色的轿车。就在她搬到公寓里面的第二天早晨,她开始趴在马桶上呕吐,连续三天的在同一时刻的呕吐,使她意识到自己已经怀孕了,她知道孩子是朱平的,因为惟一发生性关系的男人就是朱平。怀孕的信号弄得她心烦意乱,她觉得自己根本缺乏对付自己身体中那个信号的能力,首先,她每次想到朱平就会嗅到那天拂晓,她从他腋下嗅到的那股难以忍受的异味;首先,她不愿意回忆那次与朱平发生的性关系,那是她不知不觉地自己制造的一次极为错误的陷阱;首先,她从未感到自己身体中会有一个孩子在蠕动,她没有一点准备,连一点怀孕的想象力也没有,所以,她现在必须面对身体中那个孩子,她必须去一趟医院,但是,每每想到让医生检查自己的身体,并询问一系列的情况时,她就感到自己扮演一只蜘蛛的角色,那是可怜的蜘蛛正在困难地穿过织了一遍又一遍的网。但是她知道,如果再不去医院,那么体内的那个孩子就会不顾一切地长大。

她得告诉罗眉,她得与罗眉商量,这是她惟一的可以商量她怀孕的事实的朋友。罗眉很快赶到了,她一进门就对征丽说:“说不清楚,总之我们俩已经分开了,我现在什么事都不想干,我决定明天或者后天就去旅行,如果你有空的话,我们最好一块去。”“不,我不能跟你一块去,我叫你来就是告诉你,我已经怀孕了。”“怀孕……天啊,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征丽觉得罗眉的目光正盯住自己的腹部,她现在正看见那只可怜的蜘蛛,那只蜘蛛正穿过层层的蜘蛛网,“那么,谁是孩子的父亲呢?”“没有父亲……”“那孩子是人工授精的了。”“不,我不想告诉你他是谁?总之,你就再也不要问他是谁好了。”征丽说完后站起来,她已经清晰地看见那只可怜的蜘蛛已经穿过那些花瓶般美丽的路线,到阳光下面的水泥地上去了。她说:“你现在陪我到医院去做人工流产,”罗眉说:“征丽,这件事情你得跟他商量一下。”征丽大声说:“我请你不要再提到他,好吗?”“为什么,你这么害怕?”征丽想起了一个男人的腋下散发出来的异味,它可以是墙,塑料网袋中一些腐烂的土豆片,它可以是记忆中的人粪的颜色,是吸收着黑暗的虫卵。所以她告诉自己,决不能把这些东西转换成一个男人的名字,它也绝对不会是一个男人的名字。

征丽看见了一张白色的床,手术室里有一股浓烈的乙醚的气味,她来到床边,她知道她将躺在那张床上,让身穿白大褂的女医生挥动着手中亮晶晶的金属器械将那个“橡皮人”带走。她知道,所有的一切记忆也将从此被彻底湮灭在明亮的碎片之中,所以,她敞开双腿,这是她降临人世之后体会到的惟一一次肉体真正的疼痛。

疼痛的好处在于让这个美丽的女人敞开双腿的那一瞬间感受到自己已经把一种有损于她记忆的东西彻底地抛弃了,她拒绝去想那个还没有成型的孩子的面孔,因为只要一想到那孩子的形状,她就会在某一刻嗅到朱平腋下的异味;她把那团东西抛弃的同时最终是将那股异味从记忆中抛弃了。作为一个女人的征丽,她知道了抛弃一件东西意味着要体验肉体的疼痛。直到那些金属的器械声停止了响动,直到医生告诉她“你失血太多,回家去应该好好卧床休息”时,她才仰起身子,医生将她扶下手术台,她独自向外走去,另一个女孩将她扶住了。罗眉轻声问道:“疼吗?”她点点头又摇摇头,疼的时刻已经过去了,过后她回忆那段过程时无法想象到底有多疼。就像在最初与朱平发生性关系时,连一点快感都没有感受到——然而,她的子宫中竟然有了一个小东西。她是多么地想寻找到这些根源来自何处,到底是从哪里开始的,但是罗眉扶着她回到床上时,她的嘴唇只是苍白地张开又合上,罗眉说:“想说点什么吗?”她想叙述,她想叙述很遥远的事情,从她第一次看见母亲演戏的时候开始,她想叙述那些在寂静之中发出的声音,在寂静之中发生的事情,是的,她确实想叙述那些声音。但是罗眉只陪伴了一天,她就去旅行了。她只好像妇产科动手术的医生嘱咐她的那样,卧床休息。傍晚她就到外面去散步,她的公寓在郊外,依傍着四野,她将头伸在田野里面,她慢慢地把疼痛和抛弃的那个孩子忘记了。有一天下午,她正坐在阳台上编织毛衣,她突然看见对面的那座阳台站着一男一女,在五十米之外,她还是觉得那个男人很熟悉,她虽然在跟阳台上的女人说话,但目光却在看着自己。征丽就站起来走到里屋去,把窗帘拉了起来,对面的那座公寓从前没有人居住,那一男一女大概是刚搬来的吧!征丽把窗帘拉上是为了不想这件事,但她总是觉得那个男人的目光是那样熟悉。她有些慌乱,她有一种预感,那个男的一定认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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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车开得很慢,她不知道为什么将车开到了华山西路,她记得那年自己就是与罗眉约定了时间去寻访那位服装设计师——那个叫向天喻的人。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将红色轿车开进了那条深长的小胡同。在她记忆中,似乎只有向天喻的名字,而没有疯子这个词汇,她站在那幢旧式木楼的外面开始敲门时没有发现向天喻就在门外。他正从胡同深处走来,他看到了征丽,可他似乎并不认识她,他来到门口问征丽找谁?征丽说:“向天喻,难道你不认识我,我是征丽呀!”向天喻摇摇头说:“我不认识你。”征丽再次说道:“我穿过你设计的那件翡翠色的时装……”“哦,你是说时装,我想起来了,我家里有剪刀、尺子,我确实会设计时装……瞧,你的身材好极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现在就为你去量衣服尺寸……”“哦……太感谢你了,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到我家里去。”征丽就这样带着刚刚从疯人院里出来的向天喻来到了她的私人公寓。

很长时间以来,向天喻对于征丽来说一直是一个谜,很长时间以来,她一直想举行一场个人模特表演,但一直没有她满意的时装,而对于她来说独特的时装才是她的整个世界,所以,她一直在沉默之中等待,她始终无法抹去多年前对向天喻升起的那种爱情,所以,当碰到向天喻时她就被一种梦幻牵引着将向天喻带到了自己的住宅。而且她不知道从疯人院刚出来的向天喻,在第一天进入三分之一的正常生活之中时也毫不迟疑的爱上了征丽。对于向天喻来说,他根本记不清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对征丽的一点记忆。他只是被这个女人的一切所吸引了,所以,当他挥动着尺子为征丽量胸围的那一刹那,他紧闭着双眼将征丽紧紧地拥抱着说:“天啊,这是在哪里,你到底是谁?”

征丽显然就是向天喻幻想中的那个女人,所以,他才这么动情地拥抱着征丽,而征丽的泪水就在这种拥抱中流了下来,她告诉向天喻,她几年前就已经爱上了他,向天喻摇摇头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几年前我还没有找到你……”征丽告诉向天喻的事情对于他来说都是不存在的,不知道是因为他的病情加重了,还是因为他过于亢奋,他竟然连自己三分之二呆在一座疯人院的生活的场景也忘记了,他甚至忘记了华山西路的胡同深处那幢老房子。他记得的只是此刻,现在,他让征丽躺在他的怀抱中,他伸出手去轻抚着征丽时,征丽哭了。他的抚摸使征丽感受到了一个男人的力量,他们渐渐地生活在一种滋长着危险的幸福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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