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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有百科全书的人(4)

就在这时,一阵阵沙沙声、细语声传进我的耳朵,不停地响着。我觉得,这是生活海洋的巨浪托起了我的床,把我带到一处无边无涯的地方;并且还摇晃着我,使人回忆以往的岁月,这引得我患了一种类似晕船的病……我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不得安宁的夜,我向您发誓。

既然这本书如此烦扰人,不让人安眠,那么这样的书对人有什么好处呢?书应该使人振奋精力;但是它却把尖针撒在床上,这样的书我要它干吗?这一类的书应该禁止发行!——这就是我要说的。因为人需要愉快,而不愉快的事情人们总是有自己的解决办法的……。

如何结束这一切呢?非常简单!清晨,我凶神恶煞地从床上爬起来,拿着这本书,把它带到了装封面的工人那里。我让他装了一个封面。这封面是坚固而又沉重的。

现在那本书已经放在我的书柜的最下一层了。我高兴的时候,就用皮靴的尖头轻轻地踢踢它,问它道:“怎么样,你胜了吗,啊?”

维佳跟姐姐学会了说粗话、脏话,爸爸、妈妈却把责任推给了别人。

维佳,往窗外看

——[俄罗斯]格·叶·雷克林夫

电车里拥挤不堪,有老爷爷、老奶奶,还有残疾人。

车里有一位年轻的女读者坐在那儿吟诵着莱蒙托夫的诗句:“海边坐着一位年轻美貌的姑娘……”

十分钟、十五分钟……画面依然如故,还是那一页书,还是那一行诗:“海边坐着一位年轻美貌的姑娘……”姑娘还是那样稳稳当当地坐着,看着那页书。七岁的小弟弟坐在她身旁的位子上,她小声对弟弟说:“维佳,往窗外看,因为你什么都没发现,知道吗?”

一位乘客实在忍不住了,“姑娘!你们该让个座。小弟弟也那么大了,站一会儿不会累坏的。”

姑娘“没听见”,她还是一个劲儿地吟诵着:“海边坐着一位年轻美貌的姑娘……”

维佳感到很没面子,碰了碰姐姐,姐姐却回答说:“你坐着吧!不要管他们说什么。”

“你可知道……”

“住嘴!”

回到家里,到了吃饭的时候,妈妈喊维佳吃饭,维佳却望着窗外好像什么也没听见。

“维佳!叫你几遍了?”

维佳沉思着,眼睛一直望着窗外。

“维佳!”

“住嘴,妈妈!”

“维佳!你怎么这样跟我说话?你难道不害羞吗?”

爸爸回来了,妈妈为儿子的表现同他议论了好长时间。

“这些粗话,他是跟谁学的?”

爸爸煞有介事地说:

“外边呗!都是在外边学坏的,我们不应该让维佳到处乱跑,也不要让他跟院子里的孩子接触。”

他们心安理得地终止了议论。

泽利捷尔斯基用尽了他能想到的各种办法,都没能使打扰他休息的客人告辞,最后,他开口向客人借些钱用,客人才慌忙告辞离去。

客人

——[俄罗斯]索洛杜布

泽利捷尔斯基律师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自然界沉浸在一片昏暗之中。风停了,鸟儿不再啼唱,牲畜也躺下睡了,只有泽利捷尔斯基一个人无法回卧室去睡觉,尽管他眼皮像吊了铅坠一样沉重。事情是这样的:他书房里坐着一位客人——住别墅的邻居、退役陆军上校佩列加林。

他来的时候,午饭时间刚过。他来到以后往沙发上一坐,就一次也没抬过身子,好像粘在了沙发上一样。他坐在那里讲述他1842年在克列缅丘格市曾如何被一条疯狗咬的事。他讲话鼻音很重,声音嘶哑,他一遍又一遍地讲,喋喋不休地讲个没完。

泽利捷尔斯基陷入无可奈何的绝望境地。为了把客人撵走,他使用了他知道的所有办法,他时而看看怀表,说他头痛,时而从客人坐着的房间走出去,但这一切都不起作用。客人不明白他这些动作的用意,还是不停地讲。

“看来,这老家伙非要坐到天亮才肯走!”泽利捷尔斯基着急得不得了。“这位客人太让人头痛了,好吧,既然他不明白一般的暗示,我就只好采取不礼貌的办法了。”于是他大声说:

“请听我说,您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住别墅吗?”

“为什么?”

“因为住在别墅里,会很轻松。在城市里,很难遵守某种固定的作息制度,这里却恰恰相反。我九点钟起床,下午两点钟吃午饭,晚饭要晚上十点钟吃,十二点钟睡觉。我一般都是在十二点钟躺下睡觉。但愿上帝保佑我可别让我晚睡,我要是晚睡一会儿,偏头痛就会使我在第二天像是下地狱一样难受。”

“您说得太对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习惯嘛,这真是千真万确,一点不假。您知道吗,我的老朋友克柳什金,他是步兵上尉。我是在谢尔普霍夫市同他认识的。嘿,说起这个克柳什金……”

于是上校又打开了话匣子,还用他那肥胖的手指打着手势,结结巴巴地又开始讲起克柳什金的事情来。时钟敲了十二下,但上校仍不知疲倦地讲个没完。泽利捷尔斯基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他怎么就不体谅别人呢?真是愚蠢之极!”他懊恼地暗自想道,“莫非他以为他的拜访会给我带来什么愉快吗?咳,怎样才能把他轰走呢?我得想想办法了。”

他打断上校的话:“您听我说,我嗓子疼得很厉害!好像鬼使神差似的,今天上午我去拜访一个熟人,他的小孩正患白喉,我大概被传染上了,是的,我觉得我好像被传染上了。我得病了,我患了白喉!”

“这是常有的事!”佩列加林神态安详地用鼻音说。

“这种病很危险!我自己患这种病倒也罢了,还可能把别人也给传染上。这是一种传染率极高的传染病!千万可别让我把这种病传染给您啊,您明白我的意思吗?”

“传染上我?嘿嘿!我曾在伤寒病医院里住过——都没传染上,在您这里,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嘿嘿……老兄,您就放心好了,任何疾病都不会传染到我这个老头子身上的,老年人的生命力可强啦。我们旅里有个年迈的老头子,叫特列比因中校……他是法国籍,嘿,关于他还有许多有趣的事……”

于是,佩列加林又开始讲起那位特列比因的生命力如何如何强,此时已经是十二点半了。

“对不起,我要打断您一下,帕尔费尼·萨维奇,”泽利捷尔斯基呻吟着说,“您一般都是在几点钟睡觉?”

“有时两点,有时三点,还时常通宵不睡。特别是当遇到好朋友坐在一起聊天或者当风湿病发作时。就拿今天来说吧,我四点钟才躺下,午饭前才起床,我可以整夜都不睡。在战争期间,我们有时可以熬几个星期,几乎不睡觉。有这么一件事,当时我们的部队正驻扎在阿哈尔齐赫地区……”

“对不起,可我睡觉的时间通常在十二点钟。我得在早上九点钟起床,因此不得不早睡一会儿。”

“这自然不必说了,早睡才能早起嘛。嗯,对啦,老兄……当时我们正驻扎在阿哈尔齐赫地区……”

“真是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身上一会儿发冷,一会儿发热。我每次犯病前都是这样。我得告诉您,我常常犯一种奇怪的神经性疾病……而且都是在夜间十二点多钟……白天从来不犯……犯病时头晕头痛……有时还会失掉知觉,我突然会从座位上跳起来,随便抓住件什么东西就往家人身上乱掷乱砍。要是手头有把刀,就用刀砍,还时常掷椅子伤人。我现在就感到身上发冷,大概又要犯病了,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瞧您说的……您去好好治治呀!”

“治也不管用……我只能采取这种办法,在犯病以前,把屋里的人都轰出去,我早就不去找医生治疗了……”

“唉呀……世界上什么样的疾病没有啊!又是瘟疫,又是霍乱,还有别的各种疾病……”

上校摇摇头,不再说了,两个人都沉默了。

“我要把我的作品读给他听,”泽利捷尔斯基暗自思忖道,“我抽屉里放着一部小说手稿,还是上中学时写的……现在也许能够帮我一个忙……”想到这里,他突然打断佩列加林的沉思,说道:“咳,这么办吧,您想不想听我给您读上一段我写的小说?这部作品是我在闲暇时胡乱写成的……这是一部长篇小说,共分五卷,还有序曲和尾声……”

没等对方回答,泽利捷尔斯基便从抽屉里拿出一部已经变黄了的旧手稿,书名为《死浪五卷集长篇小说》。

“我相信,这回他会走的,”泽利捷尔斯基一边用手翻着他青少年时代写的那部幼稚可笑的作品,一边抱着这样的幻想。“我要一直让他听我朗读,直到他听腻了,号叫起来……”于是他说:“喂,帕尔费尼·萨维奇,您听着……”

“我很乐意听……我很喜欢……”

泽利捷尔斯基清了清嗓子,有声有色地读起来。上校把一条腿放在另一条腿上,使自己坐得更舒服些,脸上露出一种严肃的表情,显然已做好准备,要长时间地认真听下去……我首先朗诵了描写自然风景的那一段,朗读完那一段已是午夜一点了。接着朗读对城堡的描写,小说中的主人公瓦连津·布林斯基就住在那座城堡里。

“我真想住在这样的城堡里!”佩列加林感叹了一声,“描写得多好啊!我真想坐在这里听一辈子。”

“那你就坐着听吧!”泽利捷尔斯基暗自想道,“我会让你发疯的!”

到了深夜一点半钟,城堡那一段才朗诵完。接着是关于主人公外貌的描写……深夜两点钟的时候,朗诵者压低了声音,轻轻地念道:

“‘您问我希望看到什么吗?哦,我希望看到,在那里,在远方,在南方的天空下,在我的手里,您那双纤纤细手因陶醉而微微颤抖……只有在那里,在那里,我的心才会在我心灵的苍穹下跳得更欢……我希望得到爱情、爱情!……’——不,帕尔费尼·萨维奇……我快不行了,我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您就别念啦!明天再念吧,现在咱们说说闲话吧……我想起来了,我还没有给您讲呢,当时我们正驻扎在阿哈尔齐赫地区……”

泽利捷尔斯基靠在沙发后背上,他已经精疲力竭了,但还在听他讲。

“这可怎么办,”他心里想,“一颗子弹也没打中这个庞然大物。看样子,他要坐到三点钟,也许不止三点钟呢……我的天哪,我现在宁愿支付一百卢布,买一点睡觉的时间……哦,有了!我向他借钱!这倒是个绝妙的办法……”

于是,他打断上校的话,说:“帕尔费尼·萨维奇!真对不起,又打断了您的话。我有件小事想请您帮个忙……是这样的,最近由于住别墅,我的开销很大。我身上一个钱也没有了,可我的薪水要八月份才能领到。”

“哎呀……我坐得太久了……”佩列加林一边忙着找帽子,一边气喘吁吁地说,“已经两点多了……您刚才说什么来着,老弟?”

“二三百卢布就行,我想找人借点钱……您看我找谁借好呢?”

“我怎么知道?不过……向您说声‘再见’了……祝您身体健康……还有您的夫人和孩子……”

上校抓起帽子,便向门口走去。

“您再坐一会儿吧!……”泽利捷尔斯基开始庆贺自己的胜利“我想向您借点钱……因为我知道您心地善良,肯帮助人,所以我想您应该……”

“明天见,现在我该回我妻子那里去了!我想,她等自己的心上人一定等得不耐烦了……嘿,嘿,嘿……再见啦,亲爱的……您还是睡觉吧,早睡早起身体好。”

佩列加林急忙握了握泽利捷尔斯基的手,戴上帽子走了。泽利捷尔斯基终于胜利了。

弟弟三年中来了第一封信,信中要求哥哥寄些钱来。哥哥大为恼火,他把信退回邮局“这个地址查无此人……”

查无此人

——[俄罗斯]鲍·克拉夫琴科

“谁寄来的信?是弟弟吗?”他边问,边伸过手来。

“你猜得真准,是的,是弟弟寄来的信。”她回答说,用围裙擦了擦手,然后小心地坐到沙发上。

“他有什么事吗?怎么又想起给我写信了?”他望着信封若有所思地说,“三年不来信,怎么一下子又想起来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想起来就写呗。”

“肯定是有求于我,不然怎么才写信?”他厉声打断了她的话。

她耸耸肩,忍不住催促说:

“快念呀,我还有别的事要做呢,那里还堆着衣服要洗呢。”

“洗你的衣服去,又不碍你的事。”

她悻悻地走了,他把信拿在手里晃了晃,走进厨房,把信放在蒸汽上熏了一会儿,然后拆开,又坐回沙发上。

“我说得一点没错,又来要钱了。我说过了吧,他一定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才会写信来!这个坏家伙!”

“到底是什么事?”她关切地问。

“他能出什么事?!”他挥了挥手,“哼!你听听他是怎么写的:‘如有可能寄些钱来,能寄多少寄多少。’”

“我们还有点多余的钱。”

“什么?有多余的钱?我给他钱,给他个屁!让他自己想法子去吧!”

“你这是怎么啦?”

“你想想!我们成家以后,谁帮过一点儿忙?问题就在这儿。现在也让他知道知道家道艰难。可是你瞧他!找我要钱,要是口袋里有钱,傻瓜都能自立!”

“他不会不还的。”妻子怯生生地说。

“还?他拿什么还?”他转过身子对着她,厉声问,“他什么时候能够自立?他成家已经三年了,讨了那么个老婆,自己一点办法也没有,这跟你我有什么关系?”

“可是……”

“去!别烦我了!我自己处理。”

她不吱声了。

他把信又读了一遍,然后扔在一边,自言自语地说:

“想得倒美!还挺机灵!”

他起身出门去了邮局。在邮局他把信仔细封好,走到小窗前,把信递进去说:

“这个地址查无此人……”

杰克非常想看一看海,而当他看到雾中的海时,却因天气的阴冷而庆幸自己不是水手。他的这种想法令水手感到十分可笑。

杰克和水手

——[英国]佚名

杰克出生在英格兰,二十几年来,他从来未见过海,但他非常想看一看海。有一天他得到一个机会,当他来到海边,正赶上海上有雾,天气又冷。“啊,”他想,“海是这样子的,我不喜欢海。庆幸我不是水手,那样会连命都没有的。”

在海岸上,他遇见一个水手。他们交谈起来。

“你怎么会爱海呢?”杰克问,“那儿弥漫着雾,又冷又潮。”

“这种时候并不多。有时,海是明亮而美丽的。但在任何天气,我都爱海。”水手说。

“水手的工作危险吗?”杰克问。

“当一个人热爱他的工作时,他不会想到什么危险。我们家庭的每一个人都爱海。”水手说。

“你的父亲也很爱海?”杰克问。

“对,虽然,他死在海里。”

“你的祖父呢?”

“死在大西洋里。”

“你的哥哥——?”

“他在印度的一条河里游泳时,被鳄鱼吞食了。”

“既然如此,”杰克说,“如果我是你,我会远离大海。”

“你愿意告诉我你父亲死在哪儿吗?”

“啊,他在床上断的气。”杰克说。

“你的祖父呢?”

“也是如此。”

“这样说来,如果我是你,”水手说,“我就会远离床。”

——在懦夫的眼里,干什么事情都是危险的;而热爱生活的人,却总是蔑视困难,勇往直前。

潘阿苔太太为了争得荣誉,不让路娜得意忘形,决定去印度打虎。在金钱和人们的帮助下,她终于打死了一只老虎,只不过老虎不是被枪打死的,而是被枪声吓死的。

原来如此

——[英国]萨奇

想要去打虎,这倒不是潘阿苔太太一时心血来潮,也并非想为民除害,使印度更安全。不可抑制的动机乃是路娜·平伯顿在这飞机刚发明的年代竟飞了十一英里,以后,这事儿便常挂在他嘴边。看来,只有一张亲手弄到的虎皮和一大叠新闻照片才能与之分庭抗礼。潘阿苔太太已考虑在伦敦科宋街住宅为路娜·平伯顿举行生日午宴。有人认为在这个世界里饥饿和爱情左右一切,潘阿苔太太可是例外,她的行为动机主要是出于对路娜·平伯顿的厌恶。

打虎要占天时地利。潘阿苔太太悬赏一千卢比为提供信息者。碰巧,有只老虎晚间常常出没于附近的村子。那虎已年迈力衰,不能再四处游猎,只能靠捕捉家畜为食。一千卢比的好梦刺激了村民,孩子们日夜在丛林中站岗,观察老虎的动向,还四处扔着廉价搞来的山羊,让老虎安于现状,免得因没有食物而远走他乡。最急人的是怕等不及潘阿苔太太动手,老虎便会先行老死,所以母亲们在田里干了一天活,背着婴孩走过林子时,都默不作声,怕惊扰了老虎的美梦。

令人兴奋的夜晚终于到来了!一颗大树上筑起舒适的高台,上面坐着潘阿苔太太和她雇来的女伴梅冰小姐。不远不近的地方捆着一头山羊,山羊不停地大叫。在这寂静的夜晚,即使老虎年迈耳聋,也能够听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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