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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百家公案(20)

王丞相审状,大异其事,即差公牌拘妖怪、何氏一干人来问,跪于阶下。王丞相视之,果二施俊无二异矣。左右见者皆言:“此除是包大尹能明此事,惜其在边庭未回也。王丞相唤何氏近前细审之。何氏一一道知前情。丞相云:“尔亦曾验真夫身上有甚证迹否?”何氏云:“妾真夫右臂有黑痣可验。”王丞相先唤得假的近前,令其脱去上身衣服,验右臂上没有黑痣。丞相看罢,忖道:“这个是妖怪。”再唤真的验之,果有黑痣在臂。丞相便令真施俊跪于左边,假施俊跪于右边,着公牌取长枷靠前,吩咐道:“尔等验二人右臂上有黑痣者,是真施俊;无者是妖魔,即用长枷监起。”此及公牌向前验之,二人臂上皆有黑痣,不能辨其真伪矣。王丞相惊道:“好奇怪,适间只一个有,才问及便都有了。”且令俱收于狱中,明日再审。

妖怪在狱中不忿,取难香呵起。那瞰海岩下四个鼠精出游,闻得难香,才知五鼠收狱。四鼠商议便来救之,乃变作王丞相形体。次日侵早,堂上坐下,取出施俊一干人阶下审问,将真的重责一番。施俊含冤无地,叫屈连天。忽真的王丞相入堂,见上面先坐一个,大惊,即令公人捉下假的;假的亦发作起来,着公吏捉下真的。霎时间浑作一堂,公人辨不得真假,那里敢动手?当下两个王丞相争辩于堂上,看者各痴呆了。有个老吏见识明敏,近前禀云:“王丞相不知真假,纵辩论连日亦是徒然,除非朝见仁宗皇帝,经圣旨,便明那个是真的。”王丞相然其言,即同妖怪朝见仁宗。仁宗闻此事,亦欲观之,遂降敕宣二丞相入朝。比及二人朝见,妖怪显起神通,喷一口气,仁宗眼遂昏,不能明视,传旨命将二人监在通天牢里,候在今夜北斗上时,定审出那个假的。原来仁宗是赤脚大仙降世,每到半夜,天宫亦能见之,故如此云。

真假二丞相即收牢中,那妖怪恐被参出,即将难香呵起。瞰海三个鼠精闻得,商量着第三位来救。那鼠三灵通亦显,变作仁宗面貌,未及五更,已占坐了朝元殿,会百官勘问其事。真仁宗清早出殿,文武官员见有二圣上,各各失色,嗟呀道:“那曾见朝廷里有这等异事?”遂会同众官入内见国母,奏知其事。国母大惊,便取过玉印,随百官出殿审视端的。两仁宗无异。国母道:“尔众臣休慌,真圣上掌中左有山河,右有社稷之纹,看取那位没有,便是假的。”众臣辨验之,果然只有真仁宗掌中有此纹,一个没有。国母传旨,将假的监于通天牢中根勘去了。

那假的惊慌,便呵起难香,鼠一、鼠二闻知烦恼,商量:“鼠三好不分晓,生出这等大狱,上干朝廷,怎得走脱?”鼠二道:“我只得前去救他们回来。”鼠二遂作起神通,变成个假国母升殿,要取牢中一干人放了。忽宫中国母传旨,命监禁者不得走透妖怪。比及文武知有二国母之命,一要放脱一要监禁,正不知那个是真国母矣。仁宗因是不决,忧虑屡日,寝食俱废。众臣奏道:“陛下可差使往边庭宣包拯回,方得明白,其他人没奈之何?”上允奏,亲书诏旨,差使臣赍往边庭宣读毕,包公闻命,即随天使回朝拜见。仁宗退于便殿,以妖魔异迹事说知拯,拯乃奏:“陛下勿忧,当今圣天子在上,量此妖孽,不久当除。容臣数日,务要审理明白,回奏于陛下。”上大悦,赐御酒并金花。拯谢恩退朝,入开封府衙,唤过二十四名无情汉,取出三十六般法物,齐齐摆列堂下,于狱中取出一干犯罪来问。委的有二位王丞相,两个施秀才,一国母,一仁宗。拯笑道:“内中丞相、施俊未审那个真假,国母与上位是假必矣。”且令监起,明日牒知城隍,然后判问。

四鼠精被监于一狱,面面相觑,暗约道:“包公说道牒知城隍,必证出我等本相。虽然动作我们不得,争奈上干天怒,其能久隐遁哉?可请一鼠来议。”众妖遂呵起难香。是时,鼠一正来开封府体探消息,闻得是包丞相勘问,笑道:“待我做个包丞相,看他如何判理。”即显神通,变做假包公,坐于府堂上判事。恰遇真包公正出牒告城隍转衙,忽报堂上有一包公在座。包公笑道:“这妖孽敢如此欺诳。”径入堂上,着令公牌拿下。那妖魔走下堂来,浑作一处。众公牌正不知那个是真的,如何敢动作?堂下包拯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抽身吩咐公牌:“尔众人紧守衙门,不得走透消息,待我出堂,方得上堂听候。”公牌领诺,包拯退入后堂,那假的故在堂上理事,只是牌军疑惑,不依呼召。

只说包拯入见李夫人道:“异怪难明,吾当诉之上帝,除此恶孽。尔将吾尸以被紧盖床上,休得举动,多则二昼夜便转矣。”李夫人疑虑,不允其说。拯道:“我阳数未尽,平素又无谄屈之事,岂有不醒之理,尔但放心毋虑。”李氏从其言。拯取衣领边所涂孔雀血慢嚼几口,拯便死去,那灵魂直到天门。天使引见玉帝,奏知其事。玉帝闻奏,命检察司曹查究何孽为祸。司曹奏云:“是西方雷音寺灵怪五鼠精走落中界作闹。”玉帝闻奏,欲召天兵收之。司曹又奏:“天兵不能收,若赶得紧,此孽必走入海,为害尤猛。除非雷音寺尊殿前宝盖笼中一个玉面猫能伏之。若求得来,可灭此怪,胜如十万之天兵矣。”玉帝即差天使往雷音寺求取玉面猫。天使领玉牒到得西天雷音寺,参见了世尊,奉上玉牒,世尊开读,知其来意,与众佛徒议之。有广方大师进云:“世尊殿上离此猫不得,经卷极多,恐防鼠耗。若借此猫与去,有误是事。”世尊云:“玉帝旨意,焉敢不从?”大师云:“可将金睛狮子借之。玉帝若究,可说要留猫护经,玉帝亦不见罪。”世尊依其言,将金睛狮子付天使而去。玉帝召拯,欲交此兽与行。司曹见之奏云:“文曲星为东京大难,不辞一死来此,这兽不是玉面猫,枉费其功,望圣上怜之,取得真的与之而去。”玉帝允奏,复差天使同拯来雷音寺走一遭,令恳世尊求取。拯随天使来西方见世尊参拜恳求,初则世尊不允。有大乘罗汉进云:“文曲星亦为生民之计,千辛万苦到此,世尊以救人为心,岂不念是哉。当借之与去。”世尊依其言,使令童子取过宝盖笼。拯见笼内一兽,端的异宝:

眼吐金光焰,脚舒铁爪坚。

满身花锦色,吼叫撼山川。

世尊取出灵猫,诵偈一遍,那猫遂伏身短小,付与包公藏于袖中,又教以捉鼠之法。拯拜辞世尊,同天使回见玉帝,奏知借得真猫来。玉帝大悦,命太乙真尊以杨柳水与饮了,其毒即解。

比及天使送出天门,拯于床上醒来,已死去五日矣。李夫人甚喜,即取汤来给拯饮了。拯对夫人道知,于西天世尊处借得除怪之物来,休泄此机。夫人道:“于今怎生处置?”拯密道:“尔明日入宫中见国母,道知择定某日,南郊筑起高台,方断此事。”夫人依命,次日乘轿进宫中见国母奏知。国母依议。即宣狄枢密吩咐南郊筑台,不宜失误。狄青领旨,率军兵向南郊按仪式筑起高台。比及完备,拯在府衙里吩咐二十四名雄汉,择定是日前赴台上审问。轰动东京城军民,那个不来看包公判此异狱?当日真仁宗、假仁宗,真国母、假国母、二丞相、二施俊,都立台下,文武官摆列两厢。独真包拯在堂坐定,那假包拯尚在台下争辩。将近午时,拯于袖中先取世尊经偈念了一遍,那玉面猫伸出一双脚,似猛虎之威,看见众鼠,眼里吐一道金光,咆哮飞下台来,先将第三鼠咬倒,却是假仁宗。二鼠露形要走,被神猫伸出左脚爪住,又伸右脚爪了那一鼠,放开口一连咬倒,台下军民见者齐呐一声喊。那假丞相、施俊,二鼠变身走上云霄,神猫飞上,咬下一个是第五鼠。单走了第四鼠,那玉面猫不舍,一直随金光赶去了。台下文武官见除了此怪,无不喝采。包拯下台来,见四个大鼠,约长一丈,手脚如人,被咬伤处尽出白膏。拯奏:“此尽是人之精血所成,可令各衙军卒宰烹食之,能助筋力。”仁宗允奏,敕令军卒抬得去了。整驾入朝,文武齐来拜贺。仁宗大悦,宣拯上殿面慰之,云:“夫人奏知,朕多亏卿劝劳,决断此怪,卿真天人也。”拯顿首奏云:“皆托陛下洪福。”上设宴招待文武,命儒臣略纪其异。拯饮罢,退回府衙,发放施俊带何氏回家,仍得团圆。向后,何氏只因与怪交媾,受其恶毒更深,腹痛莫忍。施俊取所得董真人丸药饮之,何氏乃吐出毒气而愈。夫妇感慕包公之德,设牌于家,不烦旦夕拜祝之矣。

此段公案,名《五鼠闹东京》,又名《断出假仁宗》,世有二说不同。此得之京本所刊,未知孰是,随人所传。

§§§第五十九回 东京决判刘驸马

断云:

背义之人刑不恕,有仁之子受皇恩。

从来布施天昭报,持饭与僧老善人。

话说登州管下地名市头镇,居民稠密,人家并靠河筑室,为恶者多,行善者少。惟有镇东崔长者好善布施,不与人争。娶妻城里张和卿之女。张氏性格温柔,治家勤俭。生一子名崔庆,年十八岁,聪明特达,耽嗜诗书,父母惜如掌上之珠。忽一日有一老僧来其家抄化。值崔长者不在,适张氏出来见问:“僧人从何而来?”僧人答云:“贫僧是五台山云游僧家。闻府上长者好善,特来化斋饭一餐。”张氏无难色,即着老妪于厨下,整顿斋饭出来,款待僧人。僧人食罢斋饭,便问:“长者在家否?”张氏答道:“员外上庄,过数日方回。”僧人曰:“贫僧有句话禀知,须待长者回来。”打个问讯径去。过数日,僧人复来问:“长者回否?”张氏于帘子里应道:“尚未回。”又待之斋饭而去。一连如此数遭不遇,其张氏待那和尚无厌。僧人自谓:“闻说崔宅好善,果不虚传!”次日,又来探候,恰值崔长者从庄所回至家里,见一和尚睡于凳上。长者入见张氏。张氏道知数日前有远处和尚来家,要见员外一面,道有甚话说。长者云:“莫非外面凳子上睡的那和尚是也?待他睡醒见之。”一时和尚睡醒,舒手摩额,口诵一偈云:

佛法无边大,何如积善功。

有人知此意,福境不难通。

念声才罢,那崔长者整衣冠出,延那僧人入中堂坐定,下头便拜道:“有失款迎,万勿见罪。”那僧人连忙扶起云:“贫僧不识进退,屡次扰于尊府,特候员外见一面,连数回造候不遇,唯恨没缘。今得参见,足慰所望矣。”长者大悦,便令作斋食款待僧人,极其丰厚。长者席上问其所来。僧人答以云游至此,要见员外有一事禀知。长者举首请云:“上人若要化缘或化斋粮,老拙不敢推阻。”僧人云:“足见长者善心。贫僧不为缘而来,即日本处居人有洪水之灾,员外可预备船只安排走路。敬以此事告知,余无所言。”长者听罢,连声应诺。便问僧人:“洪水之灾何时当现?”僧人云:“一旦东街宝积坊下那石狮子眼中流血,便要收拾走路。”长者道:“既然果有此大灾,当与乡里说知之。”僧人笑云:“尔乡皆为恶之徒,岂信此言;就是长者信我逃得此难,亦不免有苦厄累及。”长者问云:“苦厄能丧命否?”僧人云:“无妨,将笔纸来,我写几句,与长者牢记之。”长者即取过纸笔与僧人,写出甚来?却是偈语四句云:

天行洪水浪滔滔,遇物相援报亦饶。

只有人求休顾问,恩成冤债苦监牢。

长者看罢不解其意。僧人云:“细玩后当知之。”斋罢辞去。长者取过十两花银赠与。和尚云:“贫僧云游之人,纵有银两亦无藏处。”竟不受而去。

长者因其言,半信半疑,张氏云:“彼连候数遭,要见员外道此事,岂可不信?”长者依张氏所说,即令匠人于河边造十数大船。人问其故,长者说有洪水之灾,造船逃避。众人笑云:“尔乃痴翁。自今年正月及今六月,天上没半点雨落,我众人苦旱极甚,耕种不得,正待祈雨,水从哪里来?”长者只顾理自所为,任众讥笑。

时当六月中旬,太阳正照,长者船只已造完备,安于河下。每日令老妪前往东街探石狮子有血流出否。老妪初去看时,人不知其故,亦不问之。看探日久,往来频数,坊下有二屠夫,疑老妪常到石狮子边,一觑便去。那日正来,二屠恰在石狮子边坐,问其故。老妪不隐,直告以石狮眼中流血,当有洪水之灾,主人家即登船避难矣。二屠待妪去后,自相笑云:“世上有此等痴人。天旱若是,有甚么水灾?况那石狮眼里那讨血出!”一屠相约戏之,明日宰猪,用血洒在石狮眼中。比及老妪看见,连忙走回报与崔长者知之。长者即吩咐家人,收拾动用器物,一齐搬上船,当下太阳正酷,日气蒸人,邻里见崔长者慌慌张张,似避难之意,那个不讥笑。等待长者携一家老幼登船已毕,黄昏左侧,黑云并集,罩了东西南北,不见天地,强雷震处,雨从而降,直于六月十七夜落起至十九日,三昼夜不息。河中滚动新浪,水拥入市头镇,一霎时间,那人民居屋,不知提防,流荡无遗,溺死者何止二万余人。正因其乡民作孽太过,天以此劫数灭之,就是鸡犬不能逃焉。止有崔长者夫妇好善,预得神人救之。那日长者数十大船,随洪水流出河口。忽见山岩崩下,有一黑猿被溺不能起,长者即令家人取竹竿接之而渡。那猿及岸得生而去。船正行间,又遇一树木流来,有鸦巢在上,新乳数鸦飞不起,被水浸之将死。长者又令家童取船板托之而起。那鸦展开翼各飞去了。适有湾处,见一人被浪激流下来,叫道救命。长者听得,即令人接之。张氏云:“员外岂不记僧人所言,遇人休顾之嘱。”长者云:“物类尚且救之,况人而不恤哉。”竟令家童取竹竿援之上船,遂取衣服与换。日晚,那长者十数大船作一连,自然转入芦港中,若有神助,崔长者遂留止其处。次日雨止,太阳开霁,长者乃令家童回去看时,只见洪水过处,尽成砂丘,惟有崔长者房屋,虽被浸损,未曾流荡。家童报知长者。长者令工人修整所居完备,仍前携老幼回家安居。未过一月,诸用俱全,同乡邻里复归者,十有一二而已。长者作一筵席,一家长幼相聚,拜谢天地祖宗。饮酒中,长者问那所救之人,欲愿回家否?那人哭道:“小人是宝积坊下刘屠之子,名曰刘英,今被水灾,父母不知存亡,家地罄空,归则无投,情愿为长者随行执率之人,以报救命大恩。”长者大悦:“尔既肯留我家下,就作养子看待,尔比我儿大,当居长。”刘英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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