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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百家公案(2)

却说东京当日开榜后,公人寻夜前来包家庄报信,直至厅前,见太公声诺。太公本是庄家,初未识公吏,一见之大惊,走入庄后,叫声:“有强人来。”其大媳妇汪氏听得,急出视之,乃是公家来的,便问:“从何差遣?”公差答云曰:“新科中了状元包公文拯,说是本处人,特来报喜,不是差遣。”汪氏闻报,笑容可掬,入见太公,道云:“吾家有好事,三叔已中状元及第,公人来报喜信,何用惊疑。”太公笑曰:“三郎自小不会读书,官从何来?”汪氏答:“已从董先生学,日前有信来,道又得东京乡里张行首勉励读书,已得中选,果是真矣。”太公大喜,方出厅前,接待报信之人。过数日,太公着人去,赶回二大郎:一在庐州开大店,一在南京卖色物。不日,二大郎俱回来,拜见太公毕。太公道:“尔二人只好守富,倒不如三郎读书,已得功名也。今报信才与犒赏而去。”二郎闻说,笑曰:“爹爹好不忖量,被人骗去银两,三郎是个呆子,未曾读书的,那里有官?他只因在外,欠主人钱,还不得,故装此计诈称及第归,图些赏钱,去均分而已,何可信他?”太公顿思良久,乃曰:“汝二人之言果是,却被他骗去银两。”因出下招贴:“有人捉得三郎来见者,赏钱一百贯。”使庄客各处贴去。

却说文拯与小二,在路上将及半个月,望家下不远,文拯云:“此去王太公舍,只有十里远,是我庄所,且去安歇一宵,又作区处。”小二挑着行李,来到王太公门首,乃一更尽,便叫:“开门!”太公儿子王五来看时,却是主人呆子,领一人在门首,连忙入告太公道:“有一百贯钱来我家也。”太公问:“如何有一百贯钱来我家?”王五道:“他父亲出下招赏钱一百贯捉呆子,今来门首,捉去请一百钱赏。”王公听罢,骂道:“畜生!他是我主人,又况其大嫂甚贤,哪里有赏钱与你?待我起来,迎接他入来。”王公出得门首,见文拯便拜,文拯连忙扶起,同入庄上坐定。王公将其父出赏钱,要捉三郎之事说知。文拯笑云:“正是欠东京店主人钱米,今同小二回来取讨。”王公道:“主人今且在我家安歇,明日回去,与大嫂商量,勿使太公得知便了。”道罢,即具酒馔相待,至半夜,各就歇息。

次日,文拯辞却王公,与小二回家,从后花园叫声:“嫂嫂开门。”汪氏听知是三叔声音,连忙开了后门,见包公衣衫褴褛,如贫困者一般,乃问:“日前有报信来家道,叔已中高选,如何恁的回来?”文拯答曰:“蒙贤嫂作成,去得迟了,东京科场已罢,功名没分,今少店主人钱米,着小二回来取。”汪氏道:“既如此,且入家中商量,休教父兄得知。”文拯与小二进入舍中坐定,乃对嫂道:“烦讨些饭来与我吃,真是好个贤德。”汪氏听说,即入厨中安排点心去。文拯把箱中绿袍、象简、纱帽,尽放于大嫂闺中。一伏时,其嫂办到酒馔与包公。食毕,乃问云:“三叔欠店主人钱多少?”包公云:“欠三百贯。”汪氏道:“公公与二哥发怒出赏钱,正要捉汝,且休在家,明日南庄有五十人割麦,你去监收割麦,待我措置钱本三百贯,却送你还店主人。”包公拜谢嫂嫂。

次日侵早,过南庄割麦。二人行了半里路,包公先打发小二回东京,自去南庄割麦。将近晌午,忽有一伙公人来到,因问:“包知县家住哪里?”文拯已自知了,故意指前面大宅房子便是。公人径奔前来,寻问包太公家。太公见了一伙公人,忙走入厅上,大叫:“强人又来!”汪氏出来看时,却是一起差人,因问:“从何而来?”差人答道:“东京及第包文拯,除授定远县知事,我等都是接知县赴任的公差。”汪氏听罢,入告太公知之。太公怒道:“日前正是你说有报信人,费我三百贯赏钱,今日又来哄我。适有人说,呆子在南庄替人割麦,不要理他!”将门紧闭上。公差人不识知县下落,复来田间问包公:“若教我等知县住址,把些酒钱与你。”包公道:“主人要我割完麦方得去。”公人道:“我大家与你割麦,可领我去?”包公云:“如此则许。”差人一时将麦为之割完,欲着包公引教其路。包公云:“尚容来日引你等去。”公差为首二人大怒,擘拳就打,田间众人劝了。包公乃领差人往前门进,自从后花园入嫂嫂房中,取出冠带,服毕,出厅上,二十四个远接人纳头便拜。包公望阙谢恩,请过父母大嫂来相见,人各愕焉。包公乃对父母道知得官之由,父母方知是真,嗟呀不已。包公唤过差人云:“你等识包知县否?”公差人见是割麦之人,各各请罪。包公问:“哪个是首领?”公人复是董超、薛霸。包公云:“用拳擘我者是你二人?”今捉下打三十大棒。众人正待行刑,大嫂听得,来劝云:“贤叔,未上任,何可便打公人?适间不认叔是贵人也,可赦其罪。”包公依其劝,乃止。一时众亲戚乡里都来称贺,太公设宴席相待,尽欢而散。次日,包公出厅上,吩咐公吏道:“你等且先回去,待我安排行李,即来赴任,公吏不须等待。”众领诺,各拜辞先回。不题。

只说包公择吉日,拜别双亲兄嫂遂登程而去,不与人识是知县,依然挑取这席篓,作贫寒之态,逶迤行到定远县。见东门外有多少伺候人,一百二十行及公吏等,并来远迓。诸吏见而问之:“曾见包公官人到否?”拯答云:“我自来县间作买卖,不曾见有包官人来。”拯遂入县衙门首,把门人见其挑取席篓,如乞丐之人,遂推出门外,喝云:“我数日洒扫县衙,只候本官赴任,你何敢擅入县门?”拯遂门外取出席篓中所藏公裳穿了,戴却乌纱帽,挂起官凭,把门者惊惶骇愕,方知即是包知县,遂叩头谢罪。诸吏卒听得,仓皇直入衙中,见包公,引入堂,重点起香灯蜡烛,与包公升公座上任,众人各参见已毕。有诗赞曰:

谷雨桑麻暗,春风桃李开。

只因民有福,除得好官来。

§§§第一回

判焚永州之野庙

断云:

方求虚明绝野尘,词章吐出句清新。

劝将一管春秋笔,褒贬前人戒后人。

话说湖广永州之山有野庙,树木参天,阴云蔽日,风雨往往生其上,而本庙之神,甚是灵迹。时例每岁之中,要童男童女祭奠,则一境获宁;若不祭奠,则万家劳忧不得安生也。时有包公,因仁宗天子钦差,访察天下州县,路经永州,有乡耆民,以永州缺官治事,咸皆相谓曰:“吾闻包公为官清正,神明钦仰,今既到此,不可失也。”遂皆邀集相迎,于是请掌州事,乡官亦皆上表交荐,仁宗天子许之。包公历任之初,闻知永州野庙之事,乃惊叹曰:“守令之责也。”次日,即率乡耆民,吩咐曰:“吾来日当与汝等往庙行香。”且作文以祭之。词曰:

呜呼!国以民为本,民以食为天,此古今之常道也。今神主宰一方,血食兹土,正宜奠民居而足民食,胡乃为民害而构民仇,年享童男童女,嗜杀无穷;岁烧布帛楮钱,贪婪无厌。世之赃官污吏,尚王法所难容,阴而恶鬼邪神,岂天曹之轻宥。伏冀悔过更新,共享和平之福,苟六欲之不泯,宜三尺之所诛。前言既尽,主者施行。

当下包公将祭文读毕,焚之于炉。未及回步,俄顷之间,狂风大作,玄云蔽空,骤雨如注,庙中火光四起,鬼卒号呼。从者战栗,尽皆失色。包公正色端坐,忽闻其神吟曰:

种类生来毒所钟,深山大泽惯潜迹。开喉一旦能吞象,服气三年解化龙。

斩后刘邦兴帝业,埋时叔敖有阴功。身长九万人知否,绕遍昆仑第一峰。

包公闻之,惊异其事,怅怏而归。

明年,包公下令,禁革永州百姓,敢有如前祭奠者,治以重罪。未几,野庙之神径往各村搅扰。居民遑遑,六畜耗损,田禾无收。民大患之,遂即呼集计议,连名具状,径赴包公台前首告其事。当日包公观罢状词,不胜其怒,即唤张龙、赵虎二人,吩咐:“四面放火,焚烧其庙。”二人领了包公之命,即于堆积干柴。正放火之间,忽然风生西北,雾满东南,不移时间,大雨如注,淋灭其火,竟不能毁。张、赵二人呆了半晌,忙奔州衙来报其事。包公闻报,心不为动,乃叹息曰:“吾居官数年,只是为国为民,未曾妄取百姓毫厘之物,今既有此妖邪,吾当礼正除之。”遂即急往城隍庙祷之曰:

伏以寂然不动,阴阳有一定之机,感而遂通,鬼神有应变之妙,明见万里,事悉秋毫。至如赏善罚恶,亦乃职分当为。永州庙荼毒生灵,其所不忍;永州境,流离黔首,神其能安?乞施雷电之威,拯彼水火之患,则一州幸甚而拯亦幸甚也。

祷毕,过了三日,只见风雨大作,雷电交加,遥闻永州庙中,隐隐有杀伐之声,移时之间方息。是时,包公率百姓前往观之,但见野庙已被雷火烧毁,内有白蛇,长数十丈,死于其地焉。于是其怪遂息。百姓无少长,皆歌舞于道曰:“吾一州百姓,尽蒙更生之恩者,实赖包公之德也。”至今诵之不衰。

§§§第二回

判革停猴节妇坊牌

断云:

还钗守节实堪夸,情动西厢心意邪。

包公一判猿猴事,前度贞良不足佳。

话说仁宗康定年间,东京有周安者,字以宁,家中巨富,名冠京省。娶妻汪氏。夫妇相敬如宾,敦尚义礼,奉事父母,以孝谨□□,当时夫妇年近三旬,尚未有子。因家丰富,并无外慕,终日与汪氏宴乐。

一日,忽得重疾,医莫能效,展转年余,更至危急。周安料不能起,自思家有父母在堂,无他兄弟奉养,终身忧念,垂泪而已。汪氏乃问之曰:“贤夫今罹重疾,正宜宽心养性,勿致他虑,则疾病可以渐安,不至在于危笃矣。奈何以谁为虑,以至忧伤之极也。”周安闻言,含泪对曰:“吾幼读《孟子》有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兼以家有父母,倘或有长短之时,贤妻必然再嫁,必不为我守节,父母必至失所,吾心安得不忧也。”汪氏悯然大戚,曰:“君家丰富,妾所愿欲,妾今与君不幸无子者,亦皆前生注定耳。妾自思君之父母,亦妾之父母也。倘有不然之际,妾当与君誓守节操,侍奉舅姑,以尽天年,妾之愿也。奈何疑妾再嫁,以致无益之悲乎?”

言罢,又一月之间,周安之疾,愈加沉笃,父母咸在,举家环守而泣。安自疑妻必难守节,遂令人唤其知友姓吴者至其家。安乃对父母及妻汪氏曰:“我有心事,久忍不言,但今目下,将危永别,故告与父母妻子及外父知之。今吴知友者,为人忠厚朴实,尚未娶妻,待我没后,令其赘入我家,是我父母丧子而有子,妻之亡夫而得夫矣。虽于礼教有碍,其于我心,则为万幸也。倘有一人不从,使我孝义不伸,九泉之下,永为抱恨之鬼也。”众人举目相视,俱不敢言,而吴知友,径至安前,答曰:“仁兄之言,大有深意,敢不从命。但恐过日有变,即令宜取何物对众与我,以为信约。”安遂呼妻汪氏近床,亲自自取其髻上银钗一只,与吴知友曰:“若事有变,持此银钗赴官告之。”吴得钗痛哭,拜辞而去。举家皆以大哭,汪氏亦随众而哭,别无异言,众以为怪。

至是夜,周安卒于其家。汪氏致丧设奠,哀恸特甚,昼夜号哭,水浆不入口,无复人形。敛后,吴知友遂设祭仪,更请一客作文以祭之。其文曰:

维某年九月,庚子朔,越十有四日庚子,友弟吴某,谨以清酌之奠治祭于仁兄周公以宁之灵曰:惟灵秉一元之正气,感二人之英华,有德有才,多知多学,奈何遽尔,天不假年,奄弃长往,使其父母在堂,不尽劬劳之恨;幼妻居室,痛无继嗣之依,出意外心思,托不尽之谋于我。处世上之常,报终身之义于君。虽承重寄之言,敢犯五伦之叙。是以求人济事,变礼从权。今者谨举子友某某,乃予素期之管子,堪以代仆,孝父母必体公心,待家室必如公议,意恐引荐非人,灵其监察。呜呼哀哉!伏惟尚享!

吴知友祭告既毕,乃请于周安之父母,及诸亲邻曰:“此人姓张,名代,乃予友也。见今在学生员,亦未有室。其才德淳良,盖尚义之士也,堪赘府上,以奉孝养。其诚谨终始,必胜他人。然我之见用也,乃一时权变,某虽不才,岂敢乱朋友之伦,败叔嫂之分!此是狗彘之不为也。适间祭文,备以告祝,恭乞父母尊嫂容允,以成亡兄之愿。”举家皆以为全美。惟汪氏告舅姑曰:“前日所言,使我配吴叔,非人所为。今携来之人,素非亲知。妾但知为夫守节,孝养舅姑。前日之钗,今当退还,随吴叔别娶。若使妾招赘他人,实有死而已,不愿为此事也!”吴知友见其言辞贞烈,遂接受原钗,亦不敢有异议而退。汪氏自此秉节,奉事舅姑年老。殡葬已讫,庭无间言。乡老亲邻,多上其事,州府县官皆赐旌表,竖立坊牌,以表其节。时有过往官员,皆至其家拜谒旌表。县官有诗一首,题其节曰:

三十余龄别藁砧,庭兰青色又添深。篮溪水滞难声恨,石桥乌啼阜岛喑。

鬣彼两髦为我特,至坚一操挽人心。不堪风雨潇潇夜,吩咐窗前草自吟。

不觉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汪氏家,养有一只雄猴,遂以彩衣与其穿着,锁在庭柱之下。忽一日,街坊上做戏,子弟搬演《西厢》故事,新邻邀请汪氏观之。不觉害了念头,欲动情胜。至晚到家,无人在侧,情不能忍。偶见雄猴,即以手弄其阳物,消其欲情。谁知物类亦有人性,即与汪氏行其云雨。自此之后,犹如夫妇一般,亲邻绝无知者。

一日,包公钦奉仁宗天子,按临访察,乃至其家拜谒,观见汪氏,脸带桃花之色,不信其有守节之操。乃访亲邻问之,审得止养有一猴。包公即唤张龙、赵虎,直往汪氏家,将雄猴拘锁于府堂庭柱之上。约十余日,街坊人等,俱不晓其故。

次日,包公唤张龙、赵虎,吩咐前往汪氏之家,请汪氏诣府堂来见。包公又吩咐:“若汪氏到府堂之时,汝可将雄猴放锁,看他如何行事。”二人各听吩咐而去。不移时间,张龙唤得汪氏到府堂跪下。赵虎即便将雄猴放锁。只见那猴见汪氏来到,喜不自胜,就将汪氏搂抱,裂衣行事。包公见了大怒,骂道:“你这淫泼妇,守得好节,缘何与异类为偶?”遂即唤张龙、赵虎,将牌坊拆倒,复将汪氏家产籍没于官。

汪氏自思:“只因看搬演《西厢》故事,错了念头,可惜前功尽废。”羞愧难藏,回家自缢身死。

此亦可以为守节不终者之戒。

§§§第三回

访察除妖狐之怪

断云:

张明为客到东京,好色心邪惹怪精。包公除斩妖狐后,自是人间得太平。

话说仁宗宝元年间,包公在东京之日,适属县有姓张名明,字晦之者,年二十岁,美姿容,善赋诗,尚未娶有室也。因在家安闲无事,父母命其收拾资本,出外为商。偶到东京而回,未及至家,泊船于岸。是夜月明如昼,不能寐,披襟闲行,遂吟一绝云:

荇带浦芽望欲迷,白鸥来往傍人飞。

水边苔石青青色,明月芦花满钓矶。

当日张明吟讫,俄然见一美人望月而拜,拜罢,遂吟诗一首云:

拜月下高堂,满身风露凉。

曲栏人语静,银鸭自焚香。

又曰:

昨宵拜月月似镰,今宵拜月月如弦。直须拜得月满轮,应与姮娥得相见。

姮娥孤凄妾亦孤,桂花凉影堕冰壶。年年空习羽衣曲,不省三更再遇无。

美人吟毕,张明悦其美貌,遂趋前问曰:“娘子,何如而拜月也?”美人笑而答曰:“妾见物类,尚且成双,吟此拜月之诗意,欲得一佳婿耳。”明曰:“娘子,所愿何如?”美人曰:“妾意得婿如君,则妾之愿足矣,岂有外慕之心乎?”明见美人所言投机,遂乃喜不自胜,言曰:“世之姻缘有难遇而易合者,今宵是也。娘子若不弃,当与娘子,偕至予舟,同饮合卺之酒可乎?”美人见明言此,无难色,欣然与其登舟,相与对月而酌。既而与张明交会,极尽欢娱之美。次日,明促舟回家,同美人拜见父母,宗族问张明:“何处得此美人?”明答以娶某处良家之女。美人自入明家,勤纺绩,缝衣裳,奉事舅姑,处宗族以睦,接邻里以和,待奴仆以恕,交妯娌以义,上下内外,皆得欢心,咸称其得贤内助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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