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翻口袋,取出了想找的东西,然后把尸体像空易拉罐一样踢到一旁。又是一个垃圾堆里的无名氏,损失不大。他用手背擦了擦嘴,杀戮的苦味。他需要找点东西弄掉那味道,这样他才睡得着。否则那味道就会变成一股恶臭浸满他的毛孔,在他闭上的眼帘后方,一张又一张面孔游行列队,欢呼雀跃。失眠简直是太恶心了。
他找到他最爱的酒吧,点了一杯双份波旁威士忌,用路人甲的钱付了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