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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奇袭保安队(2)

马上要到“松江白”胡子们跟前,十多个胡子挡住了去路!为首的是“张炮头”张亭恪。后面的“崽子”大概有十多人。

吴松冈等人停下马来,吴松冈抱拳道:“‘张炮头’泰和!在下有要事在身,还望借过!若有甚事,回来再说!”

“吴兄,闲话莫说,救人要紧!”张亭恪说完,手一扬,喝道,“闪开!”

崽子们闪出路来,吴松冈等人谢过,继续快马加鞭地赶路。

走不多远,韩在渊发现胡子们跟着自己,便对吴松冈说:“二哥,‘松江白’的人好像跟着咱们!”

“呵呵,好事,好事!”吴松冈回头看了一眼,笑道,“‘松江白’还算聪明!”

高全此时见到敌人的火力都被徐在农和杨震分散了,立刻来了精神,抓紧时间,对唐玉弓说:“四哥,你快出来!抓紧时间!”

“唉,妥嘞!”唐玉弓小心翼翼地打开水缸的盖子,以平生最快的速度,从大水缸里跳了出来,在地上翻滚两下,准备往墙角处躲避。

“有人!大水缸里有人!”孙彦青的眼睛真是很毒,很快发现了唐玉弓的身影,“打!往水缸那打!”

子弹又一瞬间忽如密雨一般飞向唐玉弓,如果打中他的话,那么唐玉弓的身体肯定变成一个马蜂窝了!

高全见到眼前惊变,大呼不妙!

“四哥!快躲!快躲啊!”高全飞奔而出,血液瞬间喷张,此时大脑里只有一个意念,那就是让唐玉弓躲过敌人疯狂的子弹!

“老六要干吗?!疯了吗?!”徐在农看见高全飞奔出去,似乎在推唐玉弓,并且挡住了飞向唐玉弓的子弹!

“打!快打啊!老六不能有事!”徐在农疯了一样叫喊着。

唐玉弓被高全猛推了一下,推到了墙拐角处,胳膊中了一枪,头还撞到了墙,额上流出了不少血。

惊险!

还是惊险!

子弹是无情的,舍掉一个人,必须送给一个人。高全是不幸的,由于错过了躲弹的机会,干瘦的身体上中了数弹,彻底地将他定在了历史的那一刻!

“老六!”唐玉弓失声道,想跑过去,但又恐惧如雨的乱弹。

“老六!”徐在农和木风生异口同声大声地喊了出来,心被瞬间撕裂了!

“好!好啊!打得好!”孙彦青拍手叫好。

“啪啪!”

忽然保安队的墙外想起了数声枪响。

“队长!不,不好了!外面来了好多人啊!”一个保安兵惊恐地报告。

“啥?!来人了?!”孙彦青不信,微微有些惊诧。

李凤暄暗道不好,猜测到“松江白”的胡子来了,失声道:“队长事情不妙啊!”

“咋了,怕啥?正好,来了一块儿打!”孙彦青毫无畏惧地说道。

“可能是‘松江白’的绺子!”李凤暄说道,“松江白”三个字说得尤重。

“‘松江白’?来得正好!打他不就是了?!”孙彦青仍虎气冲天。

李凤暄不安道:“情况对咱们不利,咱们现在被夹住了,两面受敌啊!”

“那咋办?不打还能投降啊?!奶奶的,就得打,不打也得打!”孙彦青怒道。

吴松冈等人已经来到了大衙门门前,街上的店铺早已吓得关门。

吴松冈等人纷纷下马,听到里面枪声激烈,知道情况非常危急,示意全部鸣枪,告诉孙彦青等保安兵贼帮的人来了!不一会儿的工夫,身后跟来了一群人,正是张亭恪等胡子。

“谢‘张炮头’了!”吴松冈见张亭恪等胡子来到跟前也停了下来,抱拳道。

张亭恪笑道:“别谢在下,应该谢白爷!”

吴松冈此时解围要紧,而后转头高扬手臂,朝天放了一枪,下令道:“弟兄们,救大当家的了!冲啊!”

“冲啊!”韩在渊也高喊道。

张亭恪也是手臂一扬,示意冲进去!

顷刻间,在墙外的所有人都像洪水一般涌向保安队。有的翻墙,有的几个人用力地撞着大门。

保安队的人慌了!

“队长,外面的贼寇冲进来了!”李凤暄大惊不妙。

孙彦青看着翻在墙头上的贼徒,一枪打了下来,慌道:“快快!打翻墙进来的人,把大门堵住了!”

众保安兵也是措手不及,忙不断地发枪去打墙上的人。

一个,两个,三个……贼徒和崽子们不断地从墙上中弹跌落下来。

院子里,杨震等人听到了墙外的枪声,知道救兵来了,心中欣喜不已。此时,正好来个里应外合,冲出保安队。

“三哥,不好冲啊!这样死伤太重了!”韩在渊见到死伤接二连三急道。

“要不速战速决的话,等到附近的驻扎军队来支援就完了!”吴松冈说道。

徐在农得知吴松冈和韩在渊来了,心中顿时乐开了花,喜道:“这两个东西,终于来了!来得好,来得好!”

徐在农这下打得更狠了,这不是心里有底儿了吗!

唐玉弓躲在一旁,手里握着枪就是不打,干比画。因为此时的唐玉弓身份比较复杂,对哪一方开枪都是不妥的。

“啪啪!”

子弹依旧乱飞,战斗依旧激烈!

“队长,这么打下去,咱们迟早要吃亏啊!”李凤暄发现局势不妙。

“软蛋!”孙彦青死扛着,“坚持住,王营长一定会来的!到时候这些个匪寇全他妈的完蛋!”

杨震看着高全永远地倒在了地上,尸首任由子弹欺凌着,心中一股熊熊烈火燃烧起来。如此年轻的鲜活生命,顷刻间竟然冰冷横陈。

“必须把老六那孩子的尸首整过来,不能放在那再让子弹乱戳!”杨震对旁边的贼徒道。

那贼徒会意,闪出墙角,连爬带滚地朝高全躺着的地方靠近。

大衙门外,胡子们可死伤了不少,但仍顽强地往院子里面冲,不免让吴松冈震惊与感动。

“张炮头,子弹可不长眼睛,多注意啦!”吴松冈朝张亭恪喊道。

张亭恪“哈哈”笑道:“放心吧,吴兄!子弹他娘的怵我,不敢着我的边儿!”

吴松冈见不能这么干打着,再这么打,有多少人都得喂枪子儿。

“张炮头,不能这么打了,死不起啊!”吴松冈边打边说,“不如和他们讲和吧!”

“讲和?”张亭恪一怔,无所谓道,“随便!反正我们是来帮忙的,讲和岂不更好?我们的人还能少赔两个!”

“这仗拖是拖不起,打也是相持不下,只能讲和了!”吴松冈无奈道,“估计他孙彦青也是这么想的!”

此时的孙彦青确实是这么想的,对李凤暄说:“凤暄啊,我看这仗还是别打了,打得我真他妈的闹心。要是等王营长他们来,咱得损失多少兵啊?讲和吧,那个张慕秋给他们就是了!”

李凤暄也是赞同讲和,说:“我看早就该停战了,再不停死的人会越来越多。这次仗也算是个敲山震虎,同样也是给县长看的。别说咱对剿匪没付出,付出的还惨着呢!”

“我孙彦青这辈子还没服过谁,让几个小毛贼被逼停了战,不甘呐!”孙彦青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大丈夫能屈能伸,这又算得了什么呢?他日重整保安队,东山再起,定可踏平风箱岭!”李凤暄道。

“唉,别提了别提了,凤暄啊,去跟他们说,不打了,不打了!”孙彦青暴躁且无奈地喝道,示意李凤暄去告知墙外的人讲和。

李凤暄点头应允,小心翼翼地来到墙根儿处,对墙外高喊道:“外面的听好了,不打了,不打了,听到了回个话!”

不打了?!保安队也不打了?!还真让吴松冈说着了。

“这是哪儿出戏?”吴松冈一听要求停战,真中了自己的话了,以为保安队要耍什么花招。

“吴兄弟,我没听错吧?!他孙彦青要停战,咱停不停啊?”张亭恪高声道。

吴松冈冲着张亭恪点点头,然后冲墙里喊道:“孙队长,怎么才能相信你们是有诚意的呢?!”

李凤暄一听,看了一眼孙彦青,孙彦青示意他随便说。

李凤暄稍思片刻,道:“再打下去对你我都没有好处,诚意自然是有的,马上放掉保安队里的所有人!怎么样?!”

“行,现在让你们的人停止开火!”吴松冈说道。

孙彦青手一扬,下令所有人停止开枪,都谨慎地隐蔽起来。

“咋回事儿?咋停火了呢?”徐在农对于突停的枪声不解道,于是也不开枪了,“停停,别打了!”徐在农示意左右停火静看事态。

杨震此时似乎看出了门道儿,也停止了开火,趁势朝佛堂内移去,身子一闪也钻进了佛堂内。

吴松冈听到所有的枪都停了下来,也示意自己人收枪静待。

孙彦青朝着院子里大声喊道:“院子里所有贼帮的人,大门朝你敞,赶紧走了!”孙彦青又命令所有的保安兵都到一边去,列成一排,枪竖立着,枪口全部朝下。

“妈的,不打了这是……”徐在农才明白是咋回事儿,想出去,但又担心。

“你们也列成一排,靠后五十米,我们才打开大门!”李凤暄朝外面大喊道。

吴松冈听到,手一挥,示意全部退后五十米,列队静待,张亭恪也照此做。

“老十三……”杨震躲进佛堂,看到了木风生扶着张慕秋,激动地踏上前去。

“师父……你咋来了……”张慕秋微抬双目,虚弱地说。

“你出事儿了,我能放下心吗?”杨震说,“好了,别说话了,咱们马上走!”

杨震来到门口,顺着门缝远瞧,见大门敞开,知道是讲和了,马上告诉木风生,赶紧背起张慕秋出去。

“真不打了?”木风生半信半疑。

“肯定是不打了!走!”杨震肯定地说。

唐玉弓此时蹲在墙角,缓缓地站了起来,乐了,大摇大摆地向大门走去。

走到大门口时,微微偷瞄了李凤暄一眼,李凤暄也看了他一眼,狠狠地瞪了一下。唐玉弓被瞪了一下,马上把头扭了过去,不敢多看。

五六个贼帮的人从保安队走了出来,只剩下五六个!

李凤暄看着木风生背着张慕秋,在与自己擦肩时,李凤暄突道:“张帮主,在下才知庐山真面目啊。不知可否说出我弟弟的下落?”

木风生停住,张慕秋微睁眼睛,说:“东河岔……”

欢呼!

仍是欢呼!

吴松冈瞪大着双眼注视着保安队的大门,一刻不敢移开,似乎只要一移开,贼帮的兄弟们就不会平安地走出来似的。

很快,贼帮的人回到了三道砬子。当然,还有老六高全的尸体。

回到了贼帮,贼徒们欢呼雀跃。张慕秋被老五带到一旁去治伤,韩在渊等人查点伤员。此时的唐玉弓抱着老六高全的尸体痛哭流涕,对自己深深地自责埋怨。

杨震对救自己的那伙人很陌生,便问吴松冈:“吴老三,刚才和你们来救我们的是啥来路啊?”

吴松冈回道:“哦,是这风箱岭的胡子,大掌柜叫‘松江白’,今天是绺子里的一个张炮头带的人。”

杨震点了点头,自语道:“原来这么回事儿啊,怪不得呢。唇亡齿寒啊……”

杨震老谋深算,明白了“松江白”的解救之因。

吴松冈忽想起高全,叹道:“老六真是可怜了!小小的年龄,竟然就……

唉,三日之后,定要给老六大办一场风光的葬礼。”

东北有停尸三日的习俗。

“这个小老六真是个铁血男儿,走得像个爷们儿!”杨震也是满目怜惜。

再说说保安队内,现在也正打扫战场,清点伤员。

正堂内,孙彦青郁闷地喝着茶,眉头微攒,心事凝重。李凤暄站在一旁也是老长时间没言语了。

“他妈的,憋屈!真憋屈!”沉寂中,只听“啪”的一声,一只茶碗摔得粉碎,孙彦青爆发了。

“队长,消消气儿。”李凤暄安慰道。

“咋消?我消得了吗?这辈子我都消不了!”孙彦青抑郁至极,愤骂道,“这人丢不起!”

“丢不起也丢了不是……”李凤暄脱口而出。

“你说啥?”孙彦青脸色骤青,横眉冷对。

李凤暄对自己说的话后悔了,没敢做声。

“报!”一保安兵突然来报,“王营长来了!”

孙彦青身子一震,忙大步踏出门去迎接,正赶上王营长带队踏入大门。

“哎呀,王营长,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孙彦青笑脸相迎,双手紧握。

“听说你这儿被一帮匪寇围困,特地过来看看。”王营长四下环视了一下,“咋的,仗打完了?”

“里面说里面说!”孙彦青把王营长请到正堂内。

俱都安坐,王营长说:“匪寇都打退了?”

“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那叫一个痛快!”孙彦青硬吹道。

一旁的李凤暄都有些受不了,心道,还有心思吹!

“听县政府的人来报,你们保安队被一群匪寇围堵,情势十分危急,我们赶紧过来,就怕你们保安队有事。”王营长笑道,“没想到,你孙队长越来越神通了,刮目相看,刮目相看啊!”

“常在你们七营的影响下,我们这保安队想不长进都难啊!呵呵。”孙彦青赔笑着,一脸的恭维。

“少来少来,别拍我的马屁!”王营长笑着说,“好了,我还有事,不久留了,走了。”说着,王营长起身要走。

“忙啥啊,吃完饭再走呗,您也好不容易来一趟。”孙彦青说着留客的客套话。

“你这儿没事儿就好,以后啊,你不想在保安队了,你来找我,给你弄个连长啥的当当。”王营长拍了拍孙彦青的肩膀,要往屋外走。

“有王营长这句话,心里比吃了火炭都暖和。”孙彦青笑道。

这样,孙彦青送走了王营长,适才眉开眼笑的他脸色顿时恢复土色,坐在堂内的椅子上惆怅地吸着烟。

北沟屯,老烟袋赶着驴车驶在进村的路上。今天一大早,就往北沟屯赶了。

一路上,老烟袋始终闷闷不乐,原因很简单,二皮没找到,没法向二皮娘交代。

很快,老烟袋到了家,二皮娘欢喜地出来迎接,四下里目光搜寻,问:“二皮呢?我的二皮呢?”

老烟袋耷拉着脑袋,没回答二皮娘,独自走进屋里,坐在炕沿上点了一袋烟。

“我问你呢,二皮呢?!”二皮娘有点急了。

“没找着……”老烟袋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很轻很轻。

“啥?你说啥?!”二皮娘问道,也不知是没听清,还是不敢相信。

老烟袋憋屈地火了,烟袋锅子往炕沿上一摔,道:“没找着!”

二皮娘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昏了过去,没了知觉。

当二皮娘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老烟袋陪在他身边。

“醒啦,他娘?”老烟袋见老伴儿醒了,喜悦道。

二皮娘不言语,眉头紧锁,心事重重,而且还一个劲儿地咳嗽。

“别上火,二皮会找到的,慢慢找。”老烟袋安慰道,“你千万别上火,二皮要是回来看见你这样,那该多难受啊!”

二皮娘眼泪在眼睛内打转,心情痛苦地点了点头。

东河岔村,石老汉今天给二皮请了大夫,来看二皮身上的红点子,郭大夫只是说是皮疹,开了些药就走了,这着实让石老汉夫妇放心不少。看来,那郭大夫的医术也是不怎么高明。今天,石老汉和石大娘商量后,作出了一个决定,要把二皮送走,送到别处寄养。为什么这么做呢?原因很简单,二皮在家养,对于他们来说,是十分不安全的,心里不踏实。

“老头子,咱真要把玉来送到沈阳去?”石大娘有些舍不得二皮。

“没办法,这也是迫不得已啊。”石老汉叹道,“你想想,这孩子身份离奇啊。

这保安队也找,还和‘松江白’的绺子有关系,还能在这绥海县待安生吗?”

石大娘点了点头,说:“送到沈阳谁家啊?你都安排好了吗?”

“放心吧,我有一个旧交在沈阳城,是开当铺的,家境颇为殷实。然后咱们再时不常地派人给玉来送些穿戴和钱财,过几年长大了再把玉来接回来。”

“啥时候送玉来走啊?”石大娘问道。

“呃……”石老汉稍思片刻,说,“过几天吧!好好地让玉来和咱们亲近亲近。”

清晨,今天的风箱岭雾气很大,一二米内都看不见人。

今天吴松冈要带些礼品上门拜谢“松江白”的救援。贼帮知道,不关乎胡子的利益,“松江白”也不会派人救援贼帮。虽是如此,贼帮决定还是要带礼谢谢“松江白”的。

吴松冈带着三个贼徒,缓慢地走在白雾弥漫的密林里。

走在林子里,一贼徒道:“三当家的,咱给他‘松江白’送啥礼呢?要不是他怕咱贼帮如果没了,自己人单势孤,那保安队倾众来剿,他才不会来帮咱们呢!”

“话是这么说,可是这形式还是要走的。”吴松冈道。

几个人边说边聊,走着走着,吴松冈发现有些不对劲,便问左右:“这是往‘松江白’寨子去的路吗?”

贼徒甲也疑道:“是有些不对劲,这是哪儿啊?”

“我感觉雾咋越来越大了呢?三当家的,不对劲儿啊。哎呀,咱是不是遇到食人雾了?”贼徒乙突说道。

“食人雾?啥叫食人雾?”吴松冈天不怕地不怕,神鬼不信,说,“我咋没听说过?净他娘的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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