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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笑声没落,宝山进门,吕连长问:“人哩?”宝山说:“后头。”叶支书说:“看这娃,人既然来了,你当民兵的不看押上进来,你自个儿倒先进来了。”正说着,门外一声十分干脆的报告。吕连长喝道:“进来。”邓连山碎步进门,敬礼后,一个干练的立正动作,把吕连长给逗笑了。吕连长说:“老熊麻利得很嘛,棉袄都不穿。”邓连山道:“报告连长,天热了,穿棉袄不利于生产劳动!”吕连长说:“穿毬不穿随你,只是今黑你麻烦下了!叶支书你说,该咋?”叶支书坐在炕上,点上旱烟锅子,听吕连长问他,忙挪动下来,说:“按老规矩,先审一下。”吕连长点头,对邓连山说:“邓连山,你这个坏分子老奸巨猾,目下你不敢公开出头作案,却暗中指派有柱搞破坏,你说是否?”叶支书随着说:“听群众反映,最近你正在训练民团,说是训练好了和无产阶级政权作对,这事确实?”邓连山低头说:“报告支书,罪人邓连山不敢。”叶支书道:“不敢?你敢抵赖?猪脸看着抽上两掴。”猪脸站起,上去照着邓连山的老脸,不多不少结结实实抽了两掴,打得老汉直后退。叶支书说:“立好。”邓连山说:“是!”叶支书又说:“你说你没有训练民团,那天天早晌天不亮在你家院里一二一地喊啥哩?你以为人家都听不着吗?”邓连山连忙辩解道:“我看有柱作风稀拉,有心加强一下。”吕连长说:“好家伙,你贼吃了豹胆!训练民团!你准备和我吕青山的民兵连打上一仗得是?好,你下战书,咱两家就打上一仗。解放多年没打过仗,老子手生毬了!你啥部队,现有多少人马,且给我和叶支书汇报一下。”邓连山摆手不及连连说道:“报告,报告,报告连长,罪,罪人邓连山确实不是……”叶支书掩口笑道:“没说你这些国民党的残渣余孽就是不成,你训练下的民团个个流氓成性,今天天黑的时候,竟然在村头骚扰百姓,拽住人家良家妇女,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强奸!”邓连山莫名其妙,惊恐道:“你是说谁我不晓得?”吕连长说:“你回头看。”邓连山回头,见有柱墙角蹲着,瞪着一对贼眼,煞煞打战,像挨了打的癞狗一般。邓连山说:“有柱,你起来,啥事快给政府交代啊!”叶支书道:“这事不用交代了,一个钟头前你们民团的这个土匪跑到村头,把人家改改雇住,硬要人家弄那事。改改死活不允,结果这土匪一看不成便上手打人。后来若不是贫农社员刘武成及时发现并上去制止,恐怕眼下这土匪已把瞎事做了。”吕连长点着一根纸烟,炕上一坐,嘿嘿一笑,说:“现在什么朝代了还贼心不死,竟然训练民团?好家伙,我没见过胆子这么大的!”叶支书接住说:“这你就该晓得了,你说该咋?”说着,回头问吕连长道:“连长,你看这事该咋办哩?”吕青山道:“这相,交给老贼,看他咋务治他的人手。”邓连山一个干练的立正动作,干干脆脆地说:“报告支书,报告连长,有柱强奸妇女,已经犯罪,我认为政府应该立刻法办!”叶支书笑了,说:“法办先缓,有柱是你民团里的兵员,你得看着拾掇一下,然后再根据情况,听候吕连长发落。”邓连山道:“我?”吕连长生气了,吼他:“老熊还装糊涂,你在监狱啥规程不晓得!猪脸,看着把绳子取给,叫老贼绑上一绳看看!”猪脸慌忙从办公桌抽屉取出指头粗的硬杆火绳,递给邓连山。邓连山见绳,醒悟过来,接住啪啦一声,一个“二龙出山”,绳子自然分成相等的两岔,织扭一下,又一个“青蛇绕项”,一个漂亮的环节显在眼前。好家伙,手法之熟练,技术之高超,立刻把屋里所有人震住了。紧接着就更精彩了,不由你看着不服。只见那邓连山从墙角拽着有柱,有柱不愿出来。邓连山不知用了何种手段,脖根上捏了一把,有柱撒魔连天喊叫起来,跟着挪出来几步。邓连山绳子往有柱肩上一搭,嗖嗖几下,看是方式之花哨,令人一时心迷眼乱。一扯一扎,极是讲究。不消片刻,便将罪人捆了个结实。有柱先还是叫了几声,后来跪着叫不动了,汗豆子啪啪啪地只往地上直落。大家都屏住气,看那邓连山再咋收拾。邓连山立正,面不改色地说:“报告连长,要青伤还是要红伤?”吕连长看得兴起,没加考虑随口便道:“先要青伤,后要红伤!”邓连山说:“是!”回头一连几脚,上下翻飞,脚脚都在要害。有柱瘫了下去。又见邓连山抻手一拨拉,有柱跪了起来,迎面一脚,不偏不倚正中鼻梁,两股红流立刻夺鼻而出。众人不由自主异口同声喊:“好!”这时候,邓连山退下来,不好意思地搓着双手,十分谦虚地笑道:“你再说咋弄?”吕连长说:“没想你这一手还真厉害?”邓连山说:“监狱比我强的人多得是,我刚学会不久。”叶支书问:“你一般都在啥号人身上学手?”邓连山道:“我先是在一个盖大楼的身上学。那人把楼给盖塌了。后来又来了个教师,那人硬扎,死活不交代。我一老在他身上苦练,最后终于练成了。”叶支书又问:“那你进去时候,有人在你身上练没有?”邓连山脸色一暗,低头说:“先后三个人练,都练成了。”吕连长甚是感佩,说:“好家伙,你贼厉害!”邓连山得意了,扬脸指住背后问:“把我这贼娃再咋拾掇?”大家看有柱,见他呵喽呵喽长出短进,卧在地上不晓人事了。吕连长便以请教的口气问邓连山:“还能再咋拾掇?”邓连山道:“各种方子都有,不过按现在的情况,最见效的,还是在绳子上加工。”吕连长说:“那好,你在绳上加工一下,给大家看个新鲜。”邓连山这又解开绳头,做了两个活环,将有柱脚脖子套了,一封绳头,有柱呼呼地拉开喘大气。叶支书看大势不对,忙说:“快松下,看不成了。”邓连山龇着牙,爽朗一笑,搓着手说:“没事,你是不晓,人不是一般动物,顽固得很,一时三刻且不易死,把比这还厉害的都没事。监狱里今日是你明日是我,人人都亲身测验过来,反而像玩笑一般,不当事了。”叶支书一听此说,脸色更有些大不对劲,站起来说:“算了,我回去了,吕连长看再咋安顿?”吕连长看着,也觉摸出世界之大人上有人的道理,于是说:“今黑就到这里。老家伙,你将人带回,啥时候处理啥时候带来。”邓连山一听,连忙下手给有柱儿松了绳头,由猪眼宝山几人扶到肩上,背着出门走了。

吕连长和叶支书跟在后头,只见老家伙走得飞快。叶支书看着邓连山远去的影子,叹了口气,自言道:“的确不枉为一世能人!”吕连长没有听清,问:“你说啥?”叶支书道:“我说邓连山这老狗,的确不枉为一世能人。”吕连长说:“就是。”正要分手,吕连长建议说:“咱是不是去针针家里看看季工作组?”叶支书说,“甭去了。大家忙了一天,都该歇了!”说罢各回各家。

这面,只说季工作组去了一趟北京,沿途看到许多事实,心性已是大为开阔,其他不说,就男女一事,认识提高颇大。夜里富堂女人过来,也不再为难于她,只是假装没看见,一门心思地靠着炕墙趁着油灯念语录。等她脱好睡下,这才上去搂住抚弄。早先,无奈球本事不佳,但见进去便是消退。这次回来之后,却做得是从容不迫。一次刚学过语录,见富堂女人背对着他,于是突发奇念,胡日骡子乱打棰,一篇经文颠倒念,竟从后院绕了过去。这一番操作,季工作组算是看见自己本色。酣畅淋漓,喜不自胜。从此也借自己下身不便,遂改侧身掏炭之式,一只手从背后捏住那针针的奶子,一方戳捣一方研抚,吭唷吭唷,声声动听,句句入耳。也不看政策条文咋写,却把一个风月佳人直弄得星花错落烛红消尽方才罢手。富堂女人也说:“好你个贼星,和尚偷佛供,背路地的生意!”

不想这话被门外耳朵听见。你道这人是谁?说来你许不信,此人正是针针的老汉富堂。这老东西你甭看他忠厚憨实,生性却有一款喜好,就是专喜探听自家婆娘招卖各路客人的程式。这事说来也奇,但鄢崮村的种种德行你都觉奇了还能了得!你看他的章法,黑地里立在窑门外头,疙挤着双眼,两只手插在袖筒里,听着窑里的神妖乱喘,探测客人与婆娘如何动势。老富堂起初见季工作组与婆娘不得欢洽,心下还把季工作组高看许多,到后来见二人疯磨浪颠,却又十分怨恨,自说这贼人将自家婆娘也整得太扎实了。妈日的,不是东西!

这天夜里,又听婆娘与季工作组柔情蜜意歪马娇缠,忿满不平,无可奈何之下,顾不得天色已晚,转身踉跄出院,向王朝奉家奔去。到门楼下一摸,见虚掩着,一步跨了进去。站院当间,刚说要喊,只听得猪圈里哼哧哼哧有人大喘。不用多说,是朝奉在猪圈里出粪。忙走上前去,扒住猪圈墙头,张口道:“兄弟,兄弟,你这黑地白日拼死拼活地要咋?也都这么晚了还不说歇会子?”话音没落,猪圈洞洞底下钻出一个人来,打眼看是朝奉女儿哑哑。吃了一惊,问道:“你大呢?”哑哑呜哩呼噜,指了后窑那头,正说着,窑门嘎吱一声开了,朝奉走出来,问:“谁氏?”富堂忙赶上几步,应道:“我!”朝奉故作惊喜,说:“哦,富堂哥!”边说边迎上道:“咱到厦房说话,婆娘娃娃已睡下了,咱甭打搅他们。”待老汉明白,朝奉又回头进窑端了油灯,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厦房。厦房里好久没住人,一股寒气直朝人脖项里钻。朝奉将油灯搁在八仙桌上,两人一左一右蹴板凳上。朝奉递过旱烟锅子,说:“挖上一锅?”老汉道:“不用,我自家带的有哩。”说着从腰后抽出烟锅,与朝奉分头挖起来,又各自凑着灯火点了。朝奉吸罢一口,堆上笑脸说:“富堂哥,你也是个大忙人,咋有空来兄弟这里一趟?”老汉疙挤着眼,避过一阵烟雾,说:“忙是忙,忙毬个没名堂!”朝奉道:“看你说的,见日嫂子挣好几分工,雪白的面粉赀好几斤,再加上你晌晌不歇,咋能说忙毬个没名堂呢?”老汉说:“给人说是那相。”朝奉道:“哪还要咋哩?这过日子,谁能有你这相?恐怕你做梦都偷得笑哩!”老汉大拇指头按了按烟火,没言喘。朝奉又道:“老哥你确实可以,我这段日子,但想起你,直把你是佩服哩。”老汉痴眼盯住对面墙上的耩子不放。朝奉看老汉不对,这才问他:“季工作组咋相?”老汉哒哒哒磕去烟灰,面子一仰,长叹道:“甭说了,我养活下一个刀客!”朝奉吃了一惊,问:“咋哩?”老汉又按上一锅,就着灯火点了,狠狠吸一口,说:“这贼自打住到我屋,你老哥日子再没安静过,把人的确是规扎了!”朝奉释然,笑问他:“咋哩?”老汉道:“你不晓得里头的委屈,一日弄下一窑的人,光煎水熬不盘(不及)也!”朝奉说:“老哥,叫我说这便是你的短见了,我想叫人到我屋里喝煎水,谁来哩嘛!”老汉四岸一瞭,探头探脑,压低声道:“我对兄弟你一人说,你千万甭叫外人晓得!”朝奉点头道:“那是。”老汉说:“季工作组这人,你不晓得,面上看是政策朗朗上口,其实是个狗屁不通!”朝奉凑近问:“话咋这么说?”老汉道:

“你没想嘛,我灰钱土冒地在地里忙了一天,一进门,你晓他咋?”朝奉问:“他咋?”老汉气得身子一晃,道:“嗨,把他家的,这贼指挥着我的娃妈,一人做主居然把饭吃了,给我丢下一锅稀汤!”朝奉一听这话,十分同情,把身子左右晃荡说:“这便是他大理不通了!”老汉看朝奉赞同,顿时来了精神,下了板凳,到朝奉面前,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儿一般,说:“说起来倒是小事,对我如何我不在乎,只是这贼太猖狂了,你说,我那一大院子是我富堂置下的,还是他季世虎置下的?”朝奉道:“这还用问?”老汉抡起烟锅喊道:“就是这话!好家伙,这贼人时不时把我扁扁和姜姜从他窑里往出撵。窑里头不让娃去,树底下总该成吧?不成!惹得两个娃哼哼唧唧直哭,有时候,只看是连院里都不想让娃驽一下,黑着脸朝外撵,他说是为了保密。我嘴上没说,你保密个毬哩嘛,共产党派你到我鄢崮村,耍的就是这号把戏吗?把你有啥了不起的还保密哩!我就不信,我娃听一下把你工作组的障眼法就给弄乱了?”朝奉点头道:“也是这话!”老汉指天骂地,只差没跺脚了,又随着说:“我日他娘老子,这号贼人,你说气人不?”朝奉看他这相,知道该刹车了,便说:“甭嗷了,嗷人家咋?”老汉冷睁着一对瓷葫大眼,持住烟锅,像持一件凶器,道:“我恨不得给挨毬的贼人捅上一刀!”朝奉站起,扶老汉坐下,说:“老哥,我看你甭生气了,世事不都是这相,有一弊必有一利嘛!季工作组没到你屋之前,你不是和我一样,眼黑得白天走路打灯哩。自季工作组到你屋,人一听你们还沾亲,不都是把你高抬了许多?走过路来,人家只看到你,你看不着人家得是?说起来也罢了,一律骂人家,自己不思谋一下,人家季工作组给你家带来多少益处,你不是太没良心了?”老汉一听朝奉又是这相说话,转不过弯,只固住地说:“我是说他不该那相对娃!”朝奉大不以为然,说道:“娃娃是个啥嘛,只甭把他们饿下,受点委屈有啥哩嘛!”老汉点点头,说:“理是这,只是人心一时不受。”朝奉道:“有啥不受的,我没说你,今年的确可以,工分比往年大一截子不说,粮食也明显松宽多了。”老汉摇头说:“没有的,没有的,你不晓我那扁扁,吃饭比我都凶,像刁人一样,你不说停,他能一个劲吃,就这贼!”话到此,只听灯捻子吱吱啦啦响起来。朝奉道:“好毬势,话刚说一半没油了!”老汉说:“要灯弄啥,黑地里也能说话。”朝奉道:“快算了,半夜了,闲了再说。”说着端起灯立了起来。老汉看雇不住了,只好随着立起,两人一同出院,朝奉说:“老哥你先过去,我不送了,叫我将灯送回窑里。”老汉答应,一人出了院门,彳亍彳亍回到家里。

上炕时看婆娘已经过来,一摸,果然是她。婆娘问:“咋去了?”老汉叹声道:“谝去了。”说着脱了睡下,忽而想起什么,遂问:“咱世虎兄弟好着没?”婆娘道:“好着。”老汉一听,这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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