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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然后是他的心比她更疼,且在心里对天发誓,以后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一定不会让自己再受伤,一定会平安的归来,不再让她掉眼泪。

可是现在,纳兰砚对他的这次出兵不但没有表现出半点的担忧之情,就连让他平安归来的话都没有说一句。

“出发。”寒沧笑振臂一呼,然后便一马当先的率先策马而去。其他人随后。

远去的寒沧笑回头看了纳兰砚一眼,眼里还是一片坚定之色。

虽然昨晚纳兰砚什么话都没有对他说,但他也一定会尽自己的努力不让自己受伤,他一定会平安的归来。因为,他只能死在她的手上。

经过几个时辰的跋涉,大军终于在寅时刚过便抵达了流寇驻守的乾城城外。时值昼夜交替之际,乃是人警惕性最低的时候。

按照事先安排好的策略,大军共分为三路将乾城包围,一路由寒沧笑亲自率领,一路由莫容殇率领,一路由骆南风率领。

世人皆知骆南风乃战场的战神,却不知,在战场上骆南风却不是最强的,在他之上还有一个名扬天下所有军队,敌军莫不闻风丧胆的天煞。

天煞者,姓寒名沧笑也。

此人十五岁入伍,天赋异禀,仅一年便破格升为营长。十六岁升少将,十七岁为名扬军中的副将天煞,备受大将军骆清之的器重。

前有誉为战神的骆南风,后有最近崛起的天才莫容殇,再加上一个几年前令百万军队莫不畏首的天煞寒沧笑,可想而知,这场对阵流寇右翼的战争并没有维持多久,仅仅是不到八个月时辰寒沧笑便将乾城拿下,为他们的军队取得了几个月来的第一次胜利。

彼时军中将士的士气立即大涨,个个扬言这次一定要直捣流寇的黄龙,将那令他们咬牙切齿的银面打成落水狗。

经过一夜的长途跋涉和将近一天的战斗,大军都已经疲惫到了几天,所以当寒沧笑带领众人占领乾城后便下令原地休整一天,待到第二日的晚间再次出发。

进入乾城后寒沧笑再一次将军中的疙瘩将领们召集了起来,在与众将领确认第二日的战术,确定战术不会有错后才散会。

散会后寒沧笑疲惫的回到为他准备的临时房间里,他就着房中的热水洗了把脸,正欲看会儿兵书时,心里却突然传来一阵不安感。

这种不安感寒沧笑并不陌生,在他的一生中曾经出现过两次。第一次是七岁那年家中突然被此刻袭击,他失去他最为敬爱的父亲,第二次则是六年前。

六年前受军中其他夫人的相约,纳兰砚与那些夫人一起去了当时军队驻守的一处风景处游玩。出发前他本是要跟纳兰砚一起去的,谁知被纳兰砚拒绝了。

“我说寒,我们这次去的都是女人,你一个男人的去干什么啊。认识的知道你是因为不放心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你的娘,你则是个还没断奶的娃呢。”

他辩不过纳兰砚,且当时他也正有要事在身,所以在纳兰砚一再劝说之下后便妥协了,同意了让纳兰砚跟那些夫人一起去。

不过在纳兰砚他们出发前他还是一再叮嘱纳兰砚要小心,一再嘱咐司兰要保护好纳兰砚。

然而最后的结果却是纳兰砚刚离开不到两个时辰他便感到了一阵非常的不安,而等到他再也等不住,终于策马朝纳兰砚他们游玩的地方飞奔而去,撞见的正是一起出去游玩的众人团团围住的一幕。

扒开重重的人群,哀叹终于在人群的中央找到了躺在地上的纳兰砚。在纳兰砚的身边是着急的哭了的司兰和一名正伏身在纳兰砚脚踝处的夫人,经过拷问之后他才知道纳兰砚是被一条突然飞出来的毒蛇给咬。

而那次要不是那位夫人正好是军中的军医,对那条毒的毒性比较了解,随身带着一些解毒丸的话,估计他就失去他最心爱的女子了。

所以当寒沧笑感受到此刻心里突然升起的那股不安时,他便立即披上披风走出了房间,然后朝莫容殇的房间走去。

不过寒沧笑没有想到的是,他还没有达到莫容殇的房间便遇到了莫容殇,而且从莫容殇所走的方向来看,他应该是来找自己的。

寒沧笑和莫容殇两人在半路中相遇,望着彼此脸上的那股急切之情,纵使他们不想,却也不得不承认,他们都感应到了纳兰砚有危险。

“你留下。”

“我要回去。”

于是几乎是同时,寒沧笑和莫容殇两人同时开口道,且一出口就表达了自己的立场。

“朕以君王的身份命令你留下。”不喜欢莫容殇竟然也感到纳兰砚有危险的感觉,不想看到莫容殇的脸上出现与他一样的焦急表情,于是寒沧笑冷冽的开口道,甚至不惜抬出自己乃帝王的身份。

“皇上,对不起,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迎上寒沧笑冷冽的眼神,莫容殇毫不畏惧的说道。

“你。”寒沧笑顿时一怒。

“皇上,时间紧迫,我们还是别浪费时间了。”对上寒沧笑眼里的怒色,莫容殇还是丝毫不畏惧的说道。

“哼。”闻言寒沧笑冷哼了一声,却也没有再跟莫容殇争执。

莫容殇说的对,现在时间紧迫,的确是容不得他们在此地过多争执。

冷哼之后的寒沧笑和莫容殇一起来到了骆南风的房间,匆忙的将军中的事务交给了骆南风,并叮嘱他等他回来再出发前往柴城后便与莫容殇两人策马消失在了夜色中。

因为两人极度的担忧纳兰砚的安全,所以一路上寒沧笑和莫容殇都是挥鞭策马,终于在天亮时赶回了落城。

进城后两人立即来到了行馆前,行馆的大门紧闭,门口一片安静,听不到门内的任何声音。

寒沧笑和莫容殇两人同时翻身下马,在短暂且凝重的对视一眼后,两人便一左一右的推开了行馆沉重的大门。

门内,院子里每隔十来步就躺着一具尸体,那些人个个都是眼睛往外翻,脖子斜向一边,均是被高手扭断脖子而死的。

寒沧笑和莫容殇无暇顾及这些人的惨状,两人一进门后便立即朝纳兰砚的房间走去,而且快速的推开了房间的木门。

如果在屋内寒沧笑和莫容殇两人还存有一些侥幸的话,那么进屋后那丝最后的侥幸便随风而散了。

纳兰砚和寒沧笑的房间内,只见屋内的桌椅全部都被打翻,屋内一片凌乱,地上哈躺着一直被折成了两段的发簪。

“是砚儿。”寒沧笑从地上将那个发簪捡起,沉重的说道。

这根发簪他一点都不陌生,是他曾经有一次在与纳兰砚逛街时买的。发簪不是很贵,也不是什么稀奇的样式,可是当时纳兰砚一看到它便喜欢上了它。

“妈的。”闻言莫容殇一拳打在墙上上,厚重的青砖墙在他的这一拳之下立即破了个大洞,其他的墙也震动了几下。

莫容殇并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感受到纳兰砚会有危险,他只知道当他一感觉到心里不安后便立即想到了寒沧笑,所以在决定去在寒沧笑。

却不想会撞上同样来找他的寒沧笑,他也是这才确定自己心中的那股不安真的是因为纳兰砚所起,所以他才会不顾寒沧笑的帝王身份,执意要与寒沧笑一起回来。

“银面是吧?”将断成两段的发簪放入怀中,寒沧笑的脸上露出了意思冷笑,同时眼里也是冷冽到了几点。“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的。”

本来他还想看着他的才能上放过他一马,可是他现在决定了,他不但不会放过他,而且还要将他碎尸万段。

莫要说他残忍,要怪就怪他不该对他的砚儿动手,她是他的底线,任何人都触不得。

而且如果他的砚儿少了一根头发的,他定要让银面和他的几十万大军陪葬。

因为寒沧笑已经愤怒到了几点,一心想着要从银面手中救回纳兰砚,以及找那银面算账,所以在回乾城的路上他还是一路飞马,策马的速度简直比回落城时的还要快。

也因此不曾注意到他身后的莫容殇在出落城不久后便被一群黑人人团团围住,且在经过一场恶战后最终被对方所俘虏。

莫容殇自认为自己的武功很高,可是当他在与那几个黑衣人交手时,他明显感到了自己的不敌对方,所以虽然他尽力杀敌,但最后却还是被对方给捉住了。

因为失血过多,莫容殇被捕的不久后便昏迷了过去,待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竟然是在一个房间里,睁开眼看到的便是青色的床帘。

出于人对危险感知的本能,醒来后的莫容殇在意识到自己是被人抓的后便警惕的转头看向床外,却发现房间了除了他自己外便再无其他人。

莫容殇动了动自己的手,除了感到虚弱外,身体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这让他对那将他捉来的人的警惕也减少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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