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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他与她站在绳索的两端,彼此角力,永无尽头(4)

原本被拆了的牌桌,由谭瀚给顶上了,但是他一直打得心神不宁,总是看着同裴周明坐在一起的苏橙。她就靠坐在裴周明身旁听他们聊天,裴周明亲自动手,为苏橙倒茶,两人不时小声说话,苏橙不怎么说话,只是笑,眼神明媚,已经全然没有当初的憔悴狼狈。

不论是谁,都会觉得这是一对情深意笃的璧人,但是谭瀚却觉得心里有一把火在燃着。原来她是真的攀上了高枝,难怪那天会毫不留情地羞辱他。而且自从那之后,他是做什么什么都不顺,原先是做着招商引资的工作,结果莫名其妙出了好几桩麻烦事。谈的好好的外商,突然不知道为什么,直接撤资到其他区去了,虽然最后总算是抹过去了,但是他也面临要调岗的问题。

这对于谭瀚而言,无疑是个很大的打击,为止又和乐嘉熙吵了好几次,整个人都心思浮躁,几圈下来,就输得让人心惊。谭瀚一见到苏橙要起身接电话,他顾不得心痛输的钱财,找了个借口跟了过去。

苏橙毫无所查,正在走廊转角说着电话,微微低垂的头,乌发在额前落下阴影,明暗灯光之下,轮廓细腻柔美,比起之前来,更加显眼了几分。

可看到她现在越好,谭瀚心里就愈发有一股无名怒火,他大步走过去,劈手将电话抢过来挂断。

苏橙吓了一跳,看到是谭瀚,顿时沉下脸色:“你干什么,把我的手机还给我。”

谭瀚见她如此不假辞色,便将她拦在转角,阴阳怪气道:“橙橙,真是恭喜你了,裴周明还是很大方的,你跟着他一个月,能赶上你以往一年赚的钱,想必你以后不会再缺钱了。不过世事无常,往后要是有需要也让我照顾一下你的生意。”

他仿佛是想将所有的怨怼都发泄出来,努力地奚落着苏橙,然后等待着对方的暴怒,好满足他变态的自尊心,却不料苏橙只是用一种平静且嘲讽的语气说道:“你买不起。”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货色,竟然看不起我!”

“你有什么地方能让我看的起吗。”苏橙反唇相讥。

有些人,身处逆境却能激发他的奋斗,但有些人,只要略微有一点儿不顺,他就如坠深渊,还要活生生地缠死旁人。无疑,谭瀚现在就是那种。

苏橙仰头对他,再次重申道:“请把我的手机还我,我同你不会再有任何关系。”

“怎么,你还真以为被裴周明上过,价格就水涨船高了!”

谭瀚怒火攻心,猛然拉住她,将她推进一个无人的包厢里面:“我倒是要试试,到底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苏橙猝不及防,被他直接推倒在地上,脚踝随之传来一阵剧痛,苏橙痛哼了一声,想要挣扎起身,却被谭瀚紧紧地抓住。整个包厢没有开灯,黑暗令她骤然丧失视觉,但是触觉却更加敏锐,谭瀚的手指仿若蜥蜴的爪子,令她恶心欲吐。

“住手!”苏橙忍不住尖叫。

“给老子闭嘴!”

黑暗中,苏橙朦胧地见到谭瀚高举右手,她下意识地闭紧眼睛,用手臂护住脸,可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下一秒,只听到一声闷响,随之而来的,却是谭瀚的惨叫。原本压在她身上的人被揪了起来,苏橙惊骇地睁开眼睛,只能看到谭瀚像个沙袋一样,被裴周明又再次揍倒在地,死死捂着肚子发出呻吟。

整个房间弥漫而开血腥味,灯也被人打开,只见谭瀚瘫倒在地,额头也破开个大口,流了不少血,原先这个房间的一个装饰瓶碎了一地。裴周明一脚将谭瀚踹远了点,过去扶起苏橙,心焦地问道:“怎么样了?还好吗?”

苏橙惊魂未定,只能胡乱地点头,声音却是一点儿都发不出来。

“没事了,没事了。”裴周明心疼地抱着她,拍着苏橙的后背,小声安慰着她,眼神瞥到她膝盖的擦伤,愈发怒意如滔,恨不得直接废了谭瀚。

动静这么大,不止这次聚会的朋友,眼见着会所的服务员都过来了。

唐九云朝着会所的经理远远一挥手,打发他们走人:“没什么事,你们都忙去吧。”

聚会的几个朋友都面面相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事情却是相当明显,所有人心里都不齿谭瀚,心想乐嘉熙怎么会嫁了这么个玩意。可他们毕竟都有头有脸,事情闹大了对彼此的脸面都不好看,终于有人在里面和稀泥道:“周明,人都已经成这样了,也算出了口气了。”可包括那人在内,也都有一些看好戏的心理,他们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看到裴周明暴怒手黑的时候了。

谭瀚被打得鼻青脸肿,只能抱着肚子呻吟。裴周明松开苏橙,过去直接将他拎起来,语气冷冽至极:“向苏橙道歉!”

可谭瀚装作快要失去意识的模样,一边叫痛,想要把这件事情给混过去:“是她自己要贴过来的,之前她就傍过我一段时间,这次是她想……”

裴周明见状,反倒冷冷地笑了笑,朝唐九云扬扬下颚:“你们都出去吧,记得把门给我关起来。”他在大院里面长大,多的是专业人才,从小就没少跟人干黑架,知道怎么下手即有效又阴损的。

谭瀚心知不妙,挣扎着想从裴周明手下逃出来,可裴周明的手却像铁钳一样牢牢地抓着他,他只好大叫朝着那些朋友嚎叫道:“是真的!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不信可以问嘉熙,她都知道!”

他原本以为将乐嘉熙抬出来,这些朋友多少会帮他,至少会拦着裴周明,可是没想到,唐九云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还真要转身走人的模样。谭瀚再看裴周明,眼睛里都是嗜血的光芒,顿时骇住,有一种自己真的会被裴周明打死,而他的一条命,对于裴周明来说,甚至同蝼蚁都没有区别的感觉。

谭瀚不敢再硬顶着,忙动了动嘴唇:“是,是我不对……”

“你还能不对吗,你可是太对了。”裴周明冷冷嘲讽道。

“不不,我错了,我错了,我刚刚就是随便说说的!”

谭瀚乖觉地朝着苏橙道:“橙橙,这次是我不对,求你了,求你原谅我!”

裴周明喝道:“你忘记了我上次告诉你什么!”

“顾小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谭瀚连忙改口,血哗哗地流了一脸,那模样即狼狈又可怖。他沙哑着喉咙道:“我再也不敢了!”

裴周明回头看了眼苏橙,仍旧怒意未平。要他说,他还真不想就这么放过谭瀚,留着反正也是个祸害,但苏橙回过神来,却是眼神黯然地按住裴周明道:“已经够了,我们走吧。”其实谭瀚说的倒也没错,她现在的身份多么尴尬,旁人是不敢说裴周明,但是却不会忌讳说她什么,当年被人指指点点的日子她深有体会,无论去什么地方,大家看她的眼神都是那么暧昧。

谣言往往更有杀伤力,她现在身上就只有些擦伤,就算报警也不能把谭瀚怎么样了,还徒惹人笑话。她只想尽快离开这儿。

裴周明扔开谭瀚,将自己的大衣罩在苏橙身上,送她回家。

一路上,苏橙一声不吭,也不与裴周明对视。车窗外稍纵即逝的车水马龙,灯火琉璃,让靠在车窗上的小橙子看起来尤其脆弱。裴周明开始后悔,他不应该就那样放过谭瀚,谭瀚的把柄太多了,随便哪一条送到纪委就够他受的,再加上今天的事情一出,就算乐嘉熙想要保他,也得要掂量掂量。

许久之后,苏橙看到超市,突然拉了拉裴周明的袖子:“我们下去买点酒好吗?”

这样亲昵的小举动,让裴周明眼神一暖:“那准备给我喝茶香鸡尾酒吗。”

苏橙咬咬下唇,看着他小声道:“哎,你这个人,记性怎么那么好。”

那一次是他们吵架,她气鼓鼓地坐在他旁边,抱着字典,他也不理她,故意做自己的事情,结果端起茶杯一喝,差点儿一口都喷出来,茶里面竟然被她加了酒,真是幼稚的像个小孩子一样。可她恶作剧得逞分外高兴,竟把余下的给喝了,自己反倒醉了大半夜,他只好把她抱上床,看着她紧紧地蜷成一团,嘴唇微微张开,露出细白的牙齿。

第二天一早,她就宿醉了,将自己裹成蛹一般,在床上滚来滚去,叫着头痛:“哎呀,我要是能滚成和头痛同频率,就应该不痛了吧。”

裴周明默默地将车调转方向:“去我家吧,我家有。”

苏橙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了,裴周明仍旧住在馥馨苑,就如同一切仿佛是有魔咒,同她记忆中一般,没有丝毫的改变,连车库顶上,那处弥漫开的水渍也一如既往。

裴周明拉开车门,就如同当年一样,站在她面前:“我背你吧,小橙子。”

苏橙提醒他:“可是……好多东西。”

他们下午都还没来得及吃晚餐,裴周明知道苏橙的打算,就一定要去买点吃的回来,以免她会空腹喝酒。他们买了好多好多东西,光薯片都拿了四五包,走出超市时,迎面寒风料峭,裴周明一手拎着塑料袋,一手握住她的手,塞进他的大衣口袋里,苏橙将脸埋进围巾,在大衣口袋里面,紧紧握住他的手,十指交缠。当她看着玻璃橱窗的两个人,不禁有点恍惚的错觉,好像他们就是一对普通的情侣,在寒冷的冬季互相依偎,互相爱恋,共享一床温暖的被子。

裴周明拍了拍她的头,笑道:“那你拿着,我背着你。”

真是傻里傻气的提议。可她附议了他那个傻气的决定,趴在他的背上,鼻间是他身上的木香,他们是那么的贴近,如同心脏的跳动都能复叠在一起。

裴周明翻出医药箱,心疼地看着她手上和膝盖上的擦伤。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点上碘酒,轻轻在她膝盖上吹了吹,温热的气温拂过皮肤,而他的手指,关节上都是磨伤,可见他当时揍谭瀚到底有多重。苏橙曾经以为,在她的父母离开了之后,这世界上再也不会找到那么一个人,能够为她遮风挡雨,为她挥舞拳头拦下灾祸,为她的一点而心痛不已,现在,裴周明为她做到了,但如果他总是那样好,她可能在一年时间到了之后,就真的不忍心离开他了。若是她自己到了那个程度,会有多么凄惨。

她可就是贪图温暖的小贪心鬼呢,苏橙觉得自己应该是在笑,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但是膝盖上,却骤然砸下两粒滚烫的眼泪来。这让裴周明慌神了,他惊慌失措:“怎么了?很疼吗?”

苏橙摇摇头,眼泪落得更凶,这一切好像都是在做着梦,但是在梦里,她能决意不再欺骗自己,对自己坦白。原来她仍旧,仍旧,爱着他,从来就没有一个人代替过他的位置,就算真像谭瀚所言,他习惯钱货两讫,那么她也能够同他有一年的时间,至于将来的事情,有时间能够解决。

人如果一辈子清醒,那会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没,我不疼,就是现在觉得有些害怕。”苏橙小声地说道,也不知道其实到底是在说着哪一件事情。

裴周明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将她重新揽入怀中。那一个晚上,他就只是静静地抱着她,他开了一瓶82年的红酒,很香,口味浓郁厚重,含着一股子脉脉温情,然后苏橙喝醉了,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天,聊他过去在大院里捣乱的事情,聊他还会弹钢琴有次被拉上台救场,聊他在国外治眼睛的时候,有一次他听到她在喊他,可是他一回头,才发现就算是她真的又来找他了,他仍旧是看不到的。

但是那时候,他却仍旧能清晰地听到,在所有都是英文的环境中,她的声音。

他顺着声音的来源摸索着找了许久,也不知道到底是走了几个小时,只知道到最后真的累了,他就迷失在了纽约街头,找不到回医院的路了,直至最后被送到了警察局,他才知道他竟然走了有六个小时,几乎走到城市的边缘。

当时把他妈都吓坏了,几乎以为是他的神经出了问题。

其实没有,那个问题应该只是叫做思念。

裴周明笑了笑,再一看,发现苏橙已经睡着了。她的睡颜仍旧如同当年一样,就算是醉酒也不闹,乖乖地蜷成一团,像小孩子一样,微微张着唇。他低下头,在她唇上轻轻印下一个吻,无关情欲,只是仿若珍宝重归囊中。

半夜,苏橙模模糊糊地醒过来,回头看了一眼,含混地叫了声:“周明?”

“嗯,我在。”他答道。

苏橙这才又安心地睡去,蜷缩在他的怀里,直至一觉自然醒,天色大明。她迷蒙地睁开眼睛,觉得已经许久没有像这样餍足地睡过,回身一看,他已经醒了,却没有起来,仍旧将她静静地抱在怀里。

“你一夜没睡?”苏橙问他。

裴周明摇摇头,苏橙又问道:“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呢。”裴周明笑笑,深吸了口气。

鼻间仍旧如同当年,是茉莉的淡香,就像浮动在他颈间的呼吸与轻扫的发丝,有一点点痒,从皮肤进入到心底的某处,轻轻地,慢慢地挠动,带着一种酸涩的苦意。

他只不过是突然领悟,他就是平时想得太多了。虽然很早之前就后悔了,却一直坚守着莫名的自尊。裴周明想他应该早一点认输,这样他们不至于错过了那么多年。对于爱情来说,要么你输我输,要么你赢我赢,从来就没有折中的说法。

苏橙没有追问,只是握住他的手,用手指划他的掌心线:“你这个人啊,天庭饱满骨骼清奇,一辈子健康安泰,真是好福气。”

有了她,可不是会有好福气嘛。

不过裴周明没说,用鼻尖蹭蹭苏橙的颈后。苏橙怕痒,裴周明便抓着她的手问道:“顾半仙,那你帮我看看,我命中注定会有几个小孩?”

苏橙脸色一红:“每日一卦,明日赶早。”

“也是,要看也应该看你的才对。”

裴周明不由分说,将她的右手摊手,仔细端详:“我看看……嗯……小橙子,你将来会清享晚福,命中注定有一儿一女,儿子就不用管了,女儿长的像你,我们一起抱出去一定人见人爱,回头率很高。”

“瞎说什么呢。”苏橙笑骂道,什么叫儿子就不用管了,不要这么不负责任好么,但是只要想一想那样的未来,就觉得心里的那个空洞,被慢慢地用幸福美好填补了起来。

裴周明挑眉,突然起身,将她连人带薄被给裹了起来:“你过来一下。”

被他像抱孩子一样抱起来,苏橙笑眯眯地戳着他的腰侧:“不错不错,还是很有肌肉的,几块腹肌来着?”

“绝对的八块,要不你来鉴定一下?”裴周明哭笑不得,横了她一眼。

“不了。”苏橙把手缩了回来,吐吐舌头。

“真的不先验货就查收吗?”

苏橙想想道:“还是退回去吧,威胁买家,给差评,亲。”

灼热的气息似乎令空气都升温几度,晨间的阳光不够强烈,以至于现在有着足够暧昧的气息,像果冻一样湿韧的触感,软软地扫过她的眼睛,鼻梁,尔后停在唇上。

他好像特别喜欢那里,辗转反侧了许久,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亲着呢。”裴周明含糊地说道。

苏橙微微喘息,没时间说话。他们交叠在一起,热情拥抱,就仿佛怎么渴求彼此都不够一样,只余下春光旖旎,春意无边。

一吻毕了,她才发现被他抱进了书房,苏橙惊讶地看到,在那张黄花梨的大桌上,竟然还放着她的那份拼图。颜色已经不若当年鲜艳,仿佛昭示着真切的时光流逝,却仍看得出来主人对它的爱惜。

“怎么留了这么久……”苏橙喃喃道。

“这是你唯一留下来给我的。”裴周明揉了揉她的发。

那个时候,当他终于能回来的时候,却发现整个家里,除了这份拼图外,她将自己所有的痕迹都清掉了。他连火都没有力气发了,他只想,她真的够狠心的,仿佛就没有一点点留恋的意思。

他整个人都无力而颓丧,也没心思追究代思柔拿着备用钥匙擅自进来的事,他就这么一个人坐在桌前,默默地抽了一盒烟,落寞与骄傲,几乎都将他逼疯了。当时他甚至想,直接把这玩意给扔进垃圾桶算了,枉费他多少个日夜,一片一片将其拼起来的辛苦。

可是在最后,他终于没有舍得,他与苏橙的感情,怎么可能会是一文不值。

他仍旧期待她回来的时候,能够重新看到。

现在看起来,他似乎是赌赢了。

这一天,两个人都毫无悬念地迟到了,快到中午才匆匆赶到公司,陈熠朝他们挑挑眉,嫉妒他们这么不像话,他仍旧孤家寡人,分外空虚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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