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心剑遮遮掩掩,生怕被人认出模样,蛇姑在耳边轻呵道:“你放心,没人认识你。不过以后就难说啦!”
蛇姑妖媚,众人无不侧目回头,那血性男儿都吞吞口水,仇视着张心剑。张心剑一肚子委屈,任由蛇姑挽着自己的胳膊,笑嘻嘻如新婚眷属。张心剑谨守心神,传意道:带我去哪儿?
蛇姑笑道:“女人多的地方。”
片刻工夫,就到了一家妓院,进进出出的男人比苍蝇还多。张心剑奇道:“这里男人也很多啊。”蛇姑一听,噗哧笑道:“没有这许多男人,哪有里面的女人?”便推张心剑进去了,果然里面是红袖天香,声色满园,里面的女子个个花容月貌,与那些有钱的领主、贵族打情骂俏。不多时,楼上两个男仆从合欢房里拖出几个赤裸的女子,都是吐气如兰,脸容发呆,似喜似悲。张心剑未经云雨之事,也不由心头乱跳。蛇姑更是心动,不由抓紧他的手。只听那男仆道:“下一个!”又一名盛装女子进去了。
众人一致叫好,都赞那客人的雄风。蛇姑看那房外悬挂的各姑娘的牌头,足有五十多,不禁道:“一人鏖战五十女,倒厉害得紧。”
张心剑不知她的意思,道:“这有何难?”
众人嗟嘘,都朝张心剑看去。张心剑浑身不自在,低声道:“我说错啦?”
蛇姑笑传心意:你再说,和这些女子是同行就好了。
张心剑忙道:“我是同行。”
众人大笑不已,面带鄙夷。行有行规,兔巴哥一类不能进妓院,否则就是坏人家生意。当下走来两名大汉,见张心剑皮肤白皙,身材俊健,与隔壁兔子窟的那些**很相似,都小看他的身手,没好气道:“这位同行是自己走呢,还是要我们打发?”
蛇姑轻拍张心剑的肩膀:“他们人多势众,要赶我们走哩!”
张心剑极不高兴,冷冷道:“不走又怎样?”
那一个汉子不答,抡起拳头就照张心剑的面门砸:“我先捣你门面!”
张心剑伸出一指,点住他的拳头,真气劲射,把那汉子弹进一所合欢房。只听里面的客人破口大骂,提着裤子出来,嚷着要见老鸨。
老鸨慌慌张张,带了十几个看家的好手,先把那客人招待,直说要退还银子,免费享乐,才转过脸来,双手叉腰,对张心剑喝道:“哪里的客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蛇姑笑道:“不必,我这位兔兄弟过来是想会一会那楼上的贵客。说罢,玉手遥指那挂满牌子的合欢房。
老鸨暧昧一笑,道:“原来小英雄是来打擂台的。不是我小瞧英雄的身子骨,你往其他房间看看,能挂几张牌子?你再看看他,当初是多棒的一个人儿,才会了十个女儿,就被榨成人干了。”
张心剑看了那可怜的男人,骨瘦如柴,不禁心寒。蛇姑抓紧他的手,在指头上摩挲,对众人道:“我这位兔兄弟远道而来,就是要打擂的。他曾经单枪会群莺,一夜间放倒百名女子”。
“哈哈,有意思!”房中那人笑道,“妈妈,开间房给他,银子我出。”
蛇姑笑道:“不用。这点钱我兄弟给的起。”从shuangru间拿出一吊小瓶,“这瓶蛇胆价值连城,你一辈子都赚不了这么多。”
说罢,二人飞上楼,进了一件合欢房。里面陈设简单,不过一具床榻,一只薄被而已。还有一副酒具果盘,一只香鼎立在一侧,散发令人心醉的萎靡气息。
张心剑心如撞鹿,道:“姐姐,我怎么做啊?”
蛇姑哈哈笑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男女欢合是人间最美的享受,你不会的话,姐姐教你。”就要去解张心剑的衣服。
张心剑打开她的手,正色道:“姐姐不可胡来!我知道姐姐的心意,但我心中已有别人,不想和姐姐苟合。”
蛇姑冷哼一声,道:“果真是正人君子!不过你想要夺回自己的清白,非得胜过彭祖不可。”
张心剑大悟道:“难道和我斗的是彭祖?”
“普天下也只有他了。”蛇姑叹一口道,“你如此忠厚老实,怎么是他的对手?算了,我传授你一些合欢秘术吧。”
张心剑道:“我可不想人妻女。”
蛇姑摇摇头道:“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你。”顿一顿,又自语,“我为你做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她干笑一声,“你盘腿坐好,我把心法口诀一起传给你。”蛇姑贴着张心剑的后背,把心法口诀告诉他,张心剑铭记,运转真元。蛇姑不由潮动,一声,双腿情不自禁夹紧,睡在张心剑的身下,kuaxia一片潮湿,“小弟弟,叫姑娘们进来吧。”
张心剑依照此法连摘数十牌,很快赶上了彭祖。被拖出来的女子都娇喘不停,说客人如何的体贴。张心剑却受不了她们放浪的样子,感觉自己在作恶。蛇姑在一旁道:“你对他们还算仁慈,保留他们的元阴。彭祖专门吸纳她们的元阴,半年后这里的姑娘要折掉一半多呢。”
彭祖在房里喊道:“妈妈,快送人来!”
老鸨作难:“姑娘们都被您使唤过了,实在抽不出人来。”
“现在结果如何?”
蛇姑娇喝道:“也算我一块牌子。”
众人都道:“兔巴哥儿后来居上,赢了你。”
彭祖大怒,把身边睡倒的姑娘礽了出去,伸手一吸,老鸨尖叫一声飞了进去,片刻后也光着身子滚出来,哭笑不得:“我晚节不保了”。
众人哈哈大笑,那彭祖又道:“英雄,我们算个平手,也许是同道之人,不如去酒楼一聚,相互切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