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缕阳光吐露芳华,沐浴在金色光芒的皇宫显得极为庄严。街道已然戒严,失去了往日的热闹繁华。
沐绯言的别院位于城中烟花之地,外表看起来不过是个青楼,然而青楼之后是一处雅致清幽的院子。现今城中戒严就连青楼也关门了,这处别院一下热闹起来。
别院的三人一夜未眠,等候着沐绯言的消息。
“沨溪梧在那个地方。”沐绯言一回来便跟魅羽说了这么一句。
沐绯依倒是明白了,“二哥,你是说那里?”
沐绯言点点头。
“那里指的是?”魅羽疑惑的问道。
“是帝王寝宫下的地宫吧!”枫梓染幽幽说道,据闻华岳皇室在帝王寝宫下面修建了地宫,历代帝王将那里封了起来,说是那里因为一个宠妃死在那里所以不吉利。
“那里?有什么破绽么?”地宫?皇室的人可以在无聊点么!魅羽只想把建造地宫的帝王虐个百遍啊!
“倒也不能说没有破绽,当初地宫的建造是漠南皇室的一位殿下一手设计的,所以设计图保留在了漠南皇室。”虽然枫梓染一点都不想提起那个前辈,她在幼年是见过那人的,对于那人的恶趣味着实招架不住,当然那人设计的地宫若是没有那张图纸她也是不会进去的。
“图纸现在哪里?”
听到魅羽这么急切的声音,枫梓染很无奈的说了句,“图纸在陌那里。”枫梓陌受那位的影响至今犹存,一般而言,枫梓染是不想跟他做交易的。
“染主说的可是这个。”沐绯言自怀中掏出一张发黄的图纸,所绘制的正是地宫的情况。
“是这个,倒是真的落到了你的手上。”枫梓染当初听说枫梓陌消失了半月有余,后来才知道他是去找言公子了。
“五殿下是个性情中人吧!”沐绯言如此说道。
漠南。
随着染主的离开,不少朝臣纷纷投入珞王麾下。枫梓洛对于这些人来者不拒,而随后枫梓陌向楠帝递上了一份结党营私的证据。楠帝看了那份证据之后大怒,令枫梓洛闭门思过,枫梓陌晋封漠王,领户部、彻查此事。一时间,漠王风光无限,朝臣人心惶惶。
珞王府。
躺椅上的枫梓洛拿本书遮着阳光,借着此次机会他也清闲了把。不远处,王府中的管家风风火火的过来,语气有些急躁,“爷,漠王殿下闯进来了。”
枫梓洛闻言豁然起身,书、掉到了地上。没等吩咐什么便见枫梓陌已经到了自己眼前,“陌,这么急着来哥哥这里?”那语气颇有几分调侃的味道。
“皇兄倒是悠闲得很啊!”枫梓陌狠狠坐在管家搬来的凳子上,调匀了气息,“这几日被那些人烦死了,漠王府都快成了菜市场了。”
枫梓洛茵茵一笑,“陌,他们身系一家老小自然要想方设法的保住,染都说了,等这件事完了就同意放你离开漠南四处游荡。”对着这有怨气的人,他不得不拿着点来诱惑。
“好,到时候你们可别反悔!”枫梓陌有些开心,早就想自己出去游历了,可惜一直没有成功。
枫梓洛等着枫梓陌离开,进到书房写了张字条放到信鸽身上,叫来管家,慎重的说道“找个没人的地方放了。”
这边的事情已是开始,相信染那边也不会令人失望。虽说当时与玄熙漓、沐绯夜两人商定好的,只是沐绯言似乎更适合。
漆黑的夜空给人的感觉只是压印,沐绯夜派出去寻找沐绯言的人至今毫无结果,其实他也知道除了那个别院其他地方都找了,只是那里没有沐绯言的人领着是没人能够进到里面的于是,“开放城门,所有的人转到暗处。”
第二天,戒严解除,商人陆陆续续的开门做生意,就连青楼也恢复了营业。夜间,在青楼流连的人数不胜数。
“啊啊……”
床上的两人奋战着,床似乎是感受到了那种热情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沐绯言那健硕的男性躯体,有些病态的白,身下女子是这楼内的头牌,表情似是愉悦似是痛楚。
一下一下的撞击,女子身体不由得随着那个节奏起伏。口中不断溢出的诱人声音,身下速度的加快,谱成一曲动人乐章。
不知多久,身下的女子已是昏迷,身上的男子精力似是很好,女子便在昏迷然后醒来中转换着。
“休息吧。”起身,看着女子那处有些歉意。
走到门外,楼内的主事在耳边说了几句,沐绯言朝着别院急匆匆的离开。
“怎么了?”
枫梓染对那扑面而来的脂粉味有些反感,“玄熙漓的人到了,今晚子时行动。”
“好。”沐绯言轻轻应答了句,“那我先回房了。”方才药性发作,一番运动下来还没顾得上净身,总感觉很不舒服。
子时。
沐绯言的人将皇宫团团围住,在破宫门而入之后,‘二殿下逼宫’的消息传到了沐绯夜耳中。沐绯言带的人一路进到皇宫中,在金殿前总算见到了沐绯夜。
两方对峙,互不相输的皇家气度,无形中已然在比拼。
“难道你就只是如此?”沐绯言轻笑。
“朕自然有布置。”沐绯夜没在意沐绯言的笑意,“不知你这位华岳二殿下可认得这位?”
目光一时聚集到了那人身上,容貌与沐绯言不差一毫一里。
“朕怎么觉得这位才是我华岳二殿下!”
“哈哈……”沐绯言笑得欢畅,想不到还真在这里又见到了这位,“你可记得、本殿如何驱逐你的!”目光凌厉,看的那人毫无反击之力。
“够了!”沐绯夜出声打断了两人对视。
“当日驱逐,犹在心头,今身份被顶替,难不成本殿还不能讨回!”那人回过神来故作镇定的说到。
“那边请华岳臣子来辨认吧!”沐绯夜语毕,身后金殿的门缓缓打开,朝臣一个不少的在里面。
“好!”沐绯言嗤笑道,“浪费时间,你拖延时间的手段倒是下降了。”转向那些朝臣,“不知各位可还记得储君如何死的,夜楼可从来没受理过这件事。”
“你是夜楼之主,自然是为自己说话。”沐绯夜没想到沐绯言会提起这茬。
“难不成没人看出这两个‘夜’字的区别?”手下的人将刺杀储君与夜楼的人所穿的服饰上绣的字摆在了朝臣面前。
一个凌厉,一个飘逸显然是两种风格。而后者,是夜王府上的人所用的。沐绯夜看着朝臣的目光便知今日胜负已定。
“你怎么解释!”当时确实是沐绯夜顾了夜楼的人,只不过沐绯言作为夜楼之主自然是摆了他一道。
“原来你早已开始布局。”沐绯夜有些大悟,只怕在苍圣自己找上玄熙凛与虎谋皮时便已踏入了布好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