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璃看着自己娘苍老的身影有些不忍,不过还是拉着凤雏的手走了,以后的日子会怎么样他们不知道,可是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再困难都不能再分开他们了。
在凤璃离开之后,老夫人也忍不住流出了眼泪来,看来当初真的是自己的错,要是自己当初没有设局的话,凤璃又怎么会不开心这么多年。
在凤璃和凤雏刚离开府上的时候,宋岑瑜就送凤绯雨回府了。
“等不了多久,我就会亲自来提亲的。”宋岑瑜深情的对着凤绯雨说道。
“嗯。”凤绯雨只是大力的点着脑袋,满脸的甜蜜。
宋岑瑜笑了笑就离开了,不论以前的自己怎么了,可是现在的自己是真真切切的喜欢着凤绯雨并且想要和她永远在一起的,脑海中的那个人就让她随着时间的流逝风化吧。
“我还真是的没想到一国太子竟然可以闲到这种程度啊。”对于每日差不多都准时来骚扰她的洛鹤涧,凤漫殇有些无奈但是心情很好的调侃道。
“没办法啊,想要得到什么东西不都是需要努力去争取的嘛。”洛鹤涧自以为自己很调皮的说道,“本宫现在正在努力呢,难道你看不出来嘛?”口气里面是慢慢的不满,放佛要是凤漫殇真看不出来,他就要怒了。
“看不出来。”果然,凤漫殇说了这话,太子爷那心啊,都在滴血了。
“哼。”傲娇气息全开的洛鹤涧想起那件事情,最终还是决定将那事说出去。
“诶,漫殇,爷在秦王的御书房里面发现了一件事情。”虽然要说出来,不过太子爷的语气是很委婉的,看的凤漫殇不禁一阵烦躁。
“你有什么就直接说啊,支支吾吾的算什么?”凤漫殇不满,直接大声说了出来。
“爷在秦王的御书房里面发现了凤惊澜的画像,你说秦王为什么还要将画像挂在书房里面啊?”这一点是洛鹤涧最不解的。
“可能是悔恨吧。”凤漫殇楞了一下才说道。
“咦?”洛鹤涧很惊讶,悔恨?难道其实漫殇是知道凤惊澜是怎么死的吗?要不然怎么会说这话。
不过凤漫殇已经陷入了深思,洛鹤涧也没有去打扰她,突然间凤漫殇就笑了起来。
“诶,你别吓爷。”洛鹤涧倒是有些慌张了,“怎么了?”
“没什么。”凤漫殇不在意的说道,“只是突然间想通了一些事情而已。”原来自己那么心心念的执着着的,还是对自己有感情的啊,那么这样子就算是完全的结束了吧,反正自己也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纠缠的了。
“太子爷准备什么时候回国啊。”凤漫殇转移了话题,洛鹤涧马上就搭上了,“你就这么希望本宫走啊?”
“是啊。”凤漫殇做出了一个没办法的表情来,“你终究是要离开的嘛。”
洛鹤涧听出了些不对劲来,立马睁大了眼睛,欣喜的说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还是舍不得爷走的咯。”
“嗯。”凤漫殇点了点头,“很舍不得。”
“哈哈哈。”洛鹤涧一副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狂笑起来了。
“你走之后,就没人拿给我打了。”凤漫殇笑盈盈的说道。
“放心吧,爷马上会回来的。”洛鹤涧自信满满的说道,直接忽视了凤漫殇说的话,“你就在这里等着爷吧。”说完,洛鹤涧就离开了,他确实是必须回洛国去了,不然他那父皇可能就要派暗卫来了。
凤漫殇没说什么,就那样目送着洛鹤涧离去,他们会再见面的。
洛鹤涧回到皇宫里面,简短的对秦寂雪说明自己必须离去了,秦寂歌倒是开心的很,秦寂雪的态度则是一个君王应该有个态度,洛大太子爷欢欢喜喜的回去了,等他再次来的时候就会重新是一幅新的景象了。
而凤漫殇现在就想好好的生活着,不想再去管其他的事情了,因为实在是太累了。
而冷宫那边。
凤璃已经带着凤雏离开了,收到消息的冷薄奚活生生的将手中的茶杯给捏碎了,他想得到的东西好像从来都没有得到过一样。
“命令暗卫,截击凤璃与凤雏,凤璃无论生死。”冷薄奚沉声下达了命令,暗卫头立马下去组织人员去了。
“这一次,本王不会再让你那么轻易的就离开了。”冷薄奚嘴角咧开了邪气的笑。
而凤璃和凤雏一起坐上了马车离开了冷国的京城。
“你不会后悔就这么和我离开吧。”马车上面,凤璃开玩笑的对着凤雏说道。
“怎么会?”凤雏的口气却是非常的认真的,“当初你什么都还没有的时候我嫌弃过么?”
听到这话的凤璃就那样嗤嗤的笑了起来。
“小心!”凤雏却马上露出了一个严肃的表情来,“有人来了。”
“嗯。”凤璃一点儿也没有放在心上的说道,毕竟他确实是一个比较强悍的存在。
“你还是稍微上点心好不好?”凤雏一头的黑线,这话说的也太随便了吧。
“我知道怎么做,你是知道我的啊。”凤璃说话还是很认真的,只是有时候人变强了之后,就是会把一些东西看得不那么重要了。
两人立马让马夫停下了车来,而马夫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收了钱之后就马上离开了。
“明人不做暗事,你们想做什么尽情来就是了,不需要躲躲藏藏的。”凤璃沉声说出了这话来。
凤璃的话音一落,暗卫们纷纷出动,全都针对着凤璃的,因为冷薄奚明确的说过不许伤害凤雏的。
而凤雏也是显然的对凤璃的能力很是放心的,因为他都是站在一旁看的,根本就没有想要上前帮忙的意味。凤璃当然很是有能力的,得心应手的对付着那些暗卫们。
没两下的时间,暗卫们都全都倒下去了。
“这么弱还敢来对付我,你们的主子真是看得上我啊。”凤璃冷笑着说道,一点儿也不放在心上。
那些暗卫们显然是没有想到凤璃竟然强到了这种变态的境界了,他们都已经站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