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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如果想我快些成完任务,让我先见安雅一面。”不知他们有没有虐待她,不见她安好他无法放心。

“没有这个必要,只要你把我们要求的事做好,她自然不会受苦,别想私底下摘鬼。”他警告说道。

“我能搞什么鬼,不全在你们的掌握中。”他冷嘲,俊脸带一丝嫌恶和愤怒。

“知道就好,不要给自己找麻烦,我不喜欢有人阳奉阴违,还有,不管你跟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最好别让她坏了大事。”一说完,对方便切断通信。

同时间,‘啪’的一声,被扔到墙上的手机立即五分四裂。

墨彻拿起桌面的烟盒,转身走到窗前,抽出一支香烟,点燃,深深吸一口,烟雾袅袅……

透过烟雾,看到他脸部肌肉隐隐怞动,这是他愤怒的象征,一般情况下,他很能隐忍,情绪内敛,除了关系到他在乎的人。

寂静的室内,突然传来一声很轻的叹息,是来自他身后,一个与他有着同样高大的身躯,却穿古代衣服的男人。

他没有回首,仿佛没有感觉空间里多出了一个人似的,将夹在指间的香烟放到嘴边,静静地吸着。隔了片刻,那人又开口:“你真要那样做吗?”

眉目冷然的墨彻沉下眼,转身看他时,淡笑道:“不然呢?”

墨淢静看他一会,话不对题的说:“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他的。”俊逸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这样的他,让人看不懂。

墨彻眼中复杂地闪了一下,随即低下头,把指间未怞完的香烟捻熄,再抬头时,脸上的笑容仍在。“你穷紧张什么,结局未到最后,要牺牲的也不一定会是他。”

墨淢眼神一暗,“但我知道,你也不想死。不然……”你也不会施咒将我封玉笛里。

墨彻突然敛住笑,冷沉地盯着他,“所以,那晚你不惜损耗自己的元气,潜入他的梦里,你是想告诉他,我会害他吗?”

墨淢低头沉默。

墨彻静静地看着他,眼眸深广,复杂地闪烁着,半晌,见他还没有解释,薄唇勾起嘲讽,冷笑道:“也对,你们才是亲兄弟嘛。”

“你和他也是亲兄弟,你们在我心中,是同等的重要。”否则,当年不会答应帮他,至于那晚的事,他真的无法解释,因为……

“是吗,那我真要谢谢你把我看得如此重要。”说着,他眸光凌厉地一闪,伸手一扬,墨淢高大的身影立即化为一道白光,融合进挂在墙壁上那只玉笛。

他走过去把玉笛取下,轻轻地抚着笛身,喃喃自语:“对不起!只能暂时委屈你了,我不会让任何人破坏我的计划……”

正在这时,窗外响起一阵汽车引擎的声音,在夜深时分,显得特别鲜明。他赶紧拉开抽屉,拿出一张道符贴在笛身,再把笛子放到书架底下的暗格里。

楼下,予欢拒绝关澈要抱她进屋的请求,微笑地挥手目送他的车子离开,转身时,脸上的笑容已消失。一瘸一拐慢慢走入屋内,她先上楼到女儿的房间。

将近凌晨一点,习惯早睡的朵儿已近入梦香。她替女儿捻捻被,然后在她无邪稚嫩的脸孔轻吻了一下,再把床头灯调暗一点,才关门离开。

她原本想回房的,看到书房里有灯光,便扶着墙,慢慢走过去。刚想敲门,门却被拉开,墨彻出现她面前。

“回来啦!”他的声音一往既往温柔,酒廊的灯光将他的俊脸映照得轮廓分明,那双如墨的黑眸里蕴藏着让人看不懂的颜色。

“嗯……”不知为什么,面对他突然有种心虚。下午她有打电话回来,那时候墨彻还在地下室,她只简单交待管家几句,她晚上会迟一点回来,但并没有说去哪里。他会生气吗?犹豫了一下,她决定对他坦白,“我今天……”

墨彻体贴说道:“你今天也累了,先回房洗个澡吧,有话迟些再说。”

“好。”予欢只好按他的意思去。

谁知她才走了两步,身体突然浮了起来,“啊——”回神时,她发现自己被墨彻抱起来。

他责备道:“还想逞强?跟我说你腿受伤,很难开口吗?”

“我没有想那么多,再说,我今天这么晚回来,怕你会生我的气嘛。”予欢轻瞄了他一眼。“你真不生气?”她是指今晚夜归。

“生啊,我现在只想打了一顿屁股,看你以后敢不敢再虐待自己的脚。”

予欢不满的嘟嘴嚷道:“人家又不是朵儿。”听到这答案,她心底难免有点失望,随即又骂自己诸多要求,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还想强求什么。

不知她复杂心思的墨彻,把她轻柔的安置在沙发上坐下,“等一下,我去帮你放水。”

“好。”

墨彻走进浴室,不一会出来,在衣柜找到她的睡衣,然后过来将她抱到浴室里,轻轻放在浴室的椅子上。“需要我效劳吗?”他突然凑到她耳畔,邪气的说道。

温热的男性气息喷到她的肌肤,予欢娇美的脸蛋顿时一热,摇头拒绝。“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见她的脸跟苹果一样红,忍不住还想逗逗她,“怕什么,我们又不是……”

予欢推着他。“你出去,快出去……出去啦!”

“不是吧,用完了就扔啊,好歹也要让我做到底……”墨彻抱怨的话还没说完,就已被用单脚落地的予欢推出去,‘啪’的关上门。

予欢背靠着门站了一会,才攀着墙边,慢慢走到浴池边,把衣服脱下,然后整个人浸在浴池里,除了那只受伤的脚。

她靠在池边,闭上眼晴,温热的水缓解了一天的疲劳,心情也放松了!

脑里不由想到墨彻,他应该猜到她今天跟谁在一起吧,因为只要跟关澈有关的事,他从不会吃醋或阻止什么的。

在美国的时候,她曾问过他,如果她还爱着关澈,他会吃醋吗?

他回答,不会。因为他不会吃自己的醋。

也对,如果找到玉镯,关澈又愿意配合的话,他们将会是同一个人。

同一个人,又怎会吃醋呢。

只是到时候,关澈会同意二人合一吗?

合一?很荒谬吧。如果她没有六年前的奇遇,灵魂合一的说法,她会认为是疯子。

所以,她今天故意试探的问关澈,相不相有信前世今生?

关澈的回答说相信。

既然他相信有前世今生,倘若她把实情告诉他,他应该会配合吧?如果他是真心爱她的话,他应该会配合的。

他再三表明,他对她是认真的。她应该相信他吗?要接受他吗?

墨彻……想到陪了她三年,只拥墨澈二魂的男人,若再拖下去,他将会魂分魄散,她不想他消失。如果合一的方法可以留住他,愿意接受关澈的追求,只要他不消失,她愿意付出一切,包括她的感情。

只是……

木舍?树屋?木舍?树屋?

为什么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有什么重要环节被她遗忘了。

而她遗忘的又什么呢?

“小欢,小欢……”

一阵轻柔的呼唤,像是生了翅膀一般,穿过风的羽翼,也滑过树林的鼓噪,温柔轻脆地溜进融入花海里的女人耳中。

“澈,我在这儿!”

一道修长的身影顺着声音频率,在轻风里流动节奏,他穿过树林,很快便在一片花海里发现了心爱的女人的身影。

女人在撷采花朵,似乎感觉到男人的靠近般,她转过身,仰起清美的脸庞,“澈,瞧,我摘了好多鲜花呢!”

女人的手中握着一束五颜六色的鲜花,娇艳欲滴的花瓣在风的吹拂下微微颤动着,而她的笑容在阳光下显得特别灿烂,就像她手里的鲜花一样。

虽然背对着阳光,阴影下他的脸庞依然俊逸非凡。

尤其他那含笑的深邃眼眸,在望向她时显得特别温柔,就像一杯浓郁的醇酒般,教人不禁深陷其中,却又兀自沉醉。

一如往常,他们坐在花海不远处的岩石上,她偎在他怀里,望着脚下的林海。“澈,我们来个约定好不好?”

“什么约定?”他紧搂着她,脸埋进她芳香的青丝中,轻嗅缕缕幽香,沉醉地低问。

“如果我们有来生……”

“小欢,小欢……不要睡……小欢……”她睡意朦胧地睁开眼,看见一张与梦中人一样的俊脸,不一样的是,梦中的他有一头黑色飘逸的长发,而眼前的他却是短发。

“我怎么啦?”她揉揉眼睛,还没有从梦中回过神来。

墨彻把她由水里抱起来,顺手拉下架上的大浴巾,将她裸露的身体包裹住。因他这动作,予欢蓦然惊醒过来,天啊!她竟然在浴池里睡着了。

“别动!”墨彻按住她扭动的身体,柔软馨香的女性娇体在怀,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克制的,特别是看过刚才足以让男人血脉偾张的画面,他几经艰难才克制体内澎湃汹涌的欲火。

听他这样说,她真不敢再动,不是怕他会对自己做什么,而是以他们现在的关系,自己刚才的举止太矫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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