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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爱悄然滋长

“诗语你在做什么,赶快放手。”徐贺湛将碗放下,然后跑过来及时攥住了廉诗语的手。

廉诗语挣扎了一下,可是她根本没有什么力气,她只能哭:“如果我的腿不是这个样子,我可以做很多事,我可以给你做饭,可以给你洗衣服,阿湛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不能没有你,阿湛,你今天这样走了,一整天一个电话都没有,我真担心死了,阿湛你千万别丢下我,好不好?”

廉诗语声声哭诉都撞进了徐贺湛的心里,他将廉诗语抱在怀里。

“傻瓜别想太多了,我只给你做了点面,赶快吃吧,让你饿了一整天,对不起。”徐贺湛亲了亲廉诗语的发丝。

廉诗语的话是那么真诚,这么真诚的人怎么可能做那么狠毒的事呢?她怎么可能对昕昕下手呢?

徐贺湛将廉诗语抱进来然后走到桌边把她放下,将碗推到廉诗语的面前,再将筷子递给她,他温柔地说道:“吃吧。”

廉诗语的眼睛还没有干,她接过筷子对着徐贺湛笑笑,然后低头吃面,其实她也吃不进去,虽然是一整天没吃饭饿了,但是现在这个时候已经饿过时了,根本没有想吃的欲望。

徐贺湛看着她,又想到廉诗斐说昕昕的事,徐贺湛想了一下,然后问道:“你和昕昕打架了吗?”

廉诗语吃着吃着听到徐贺湛的话,突然停了下来,她低着头没抬起来,徐贺湛只是看着她,没再说什么。

廉诗语始终没敢抬头,后来她又听到徐贺湛说:“她妈妈说昕昕今天早上开口说话了。”夜晚来临,华灯初上,临市的各条街道上车来车往,劳累了一天的人有的正在往家里赶,而有的是吃过晚饭在散步,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和谐。

医院里,廉诗斐正躺着,她的情况已经稳定了,除了脖子上的痕迹和稍微动了点胎气之外,还好没有什么大事。

而昕昕更是让廉诗斐更高兴的事,虽然她再让昕昕开口说话,昕昕已经不愿意说了,不过肖泽带着昕昕检查过之后,结果显示昕昕不久之后就会自己开口说话的。

廉诗斐听到这个消息当然是很高兴了。

肖泽说昕昕会开口说话,是因为她当时太着急了,强迫着自己喊出来了。

肖泽还说这样的事情不能着急,昕昕肯定会再说话,这是肯定的,但是也不能逼她,那样容易产生相反的作用。

廉诗斐自然会记得肖泽的话,只要是关于昕昕的事,她都会记得牢牢的。

“好好休息吧,让昕昕跟着你可以吗?你自己还是个病人呢?”肖泽关心地问道。

他们来过之后都走了,肖泽是因为要等昕昕的检查结果,所以是走的最晚的。

“我没事,你走吧,你明天还得上班呢?这里除了我,不是还有护士吗?你就放心吧,昕昕这孩子适应能力很强的,我们以前经常这样都习惯了,如果你要是留在这里,我们还不习惯呢,再说了你要是带昕昕走,我同不同意的无所谓,关键是你得问昕昕同意吗?”廉诗斐点点头,给了肖泽一个安心的眼神,昕昕已经睡着了,今天的事昕昕肯定是吓到了。

不过昕昕很听话,也很懂事,整个过程她都不哭不闹,一直到最后可能是困的不行了这才睡着了。

肖泽看了她们一眼,昕昕的小手紧紧地抓着廉诗斐的衣服,生怕她睡着了,被人抱走了。

“那好,你自己我注意一点,有事的话就叫护士,知道吗?”肖泽还是不放心地叮嘱几声。

廉诗斐点点头说道:“好,你就放心吧,我常在医院里这些事情还是懂的,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肖泽点点头,然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廉诗斐这才出去。

肖泽走了,刚才他的眼神让廉诗斐有些不解,她不懂他为什么那样看她,那眼神她在顾思冰那里也看到过。

不过廉诗斐没有多想,她对肖泽就像是哥哥的感觉,肖泽的话总是让她有种很安心的感觉,只要是他说的,无论是什么话廉诗斐都喜欢听。

肖泽出了病房,说实话他今天看到廉诗斐的时候,他很心疼,对于异性他以前给别人的就不少,但是像廉诗斐这样的还是第一次,刚开始的时候他只是好奇他的好友口中的这个坏女人到底是个样子,说实话,从认识廉诗斐第一天开始他就没有那种感觉,廉诗斐给他的感觉都是很真诚的。

而且在她身上让肖泽看到了一种人在逆境中积极向上的那种感觉。

像今天发生的事,不用是和廉诗斐关系很好的人,只要是有人看到她今天这个样子肯定都在想对她下手的那个人到底是有多强悍,而肖泽也听说了,当时家里只有廉氏两个姐妹,和昕昕。

这好像不用明说都能猜透的事,但是到了徐贺湛那里却成了一个不能确定的事,难怪廉诗斐会这样生气,而且他带着昕昕去检查的时候,发现昕昕的身上也有很多地方被掐紫了,他虽然认识廉诗斐和昕昕的时间不长,不过昕昕以前身上从来没有过那样的痕迹,而且很明显那些痕迹都是全新的,这不得不让人相信廉斐的话就是真的。

回国后肖泽和徐贺湛见面的机会也不多,他在忙着医院的事,而徐贺湛也没闲着,公司里的事,家里的事,已经让徐贺湛有些焦头烂额了。

想到这肖泽拿出手机给徐贺湛打了个电话,约他在老地方见面,电话里肖泽听到了廉诗语的声音,好像在问徐贺湛去哪,徐贺湛只是淡淡地回答说公司里有事。

挂了电话之后肖泽的心里更是感慨万千,他太庆幸自己没有结婚了,像徐贺湛这么潇洒的人现如今因为感情的事都是这么的累,更何况其它人呢?

都常说婚姻是坟墓,看来这个比喻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半个小时之后,他们在一家酒吧碰了面,这就是曾经他们常来的地方,虽然肖泽在临市之前并没有待过很长时间,不过这家酒吧他和徐贺湛来过几次,也因些成了他们口里的老地方了。

肖泽要了一瓶酒,不知为什么他今天晚上特别想喝酒,因为是医生的关系,必须时刻保持清醒的状态,多少年了,肖泽一直不曾沾过酒,在国外也是。

但是今天晚上他突然觉得心情有些烦燥,好像心里有什么事没有理清一样,都说酒能让人醉,但同时也能让人清醒,所以他就像试试,是不是真的像别人说的那样。

徐贺湛去的时候肖泽已经喝了半瓶了,度数不高的红酒,喝起来像是喝饮料,肖泽还想这酒这不过如此,不过一会的功夫他就觉得头有些晕了。

徐贺湛到了之后也是二话不说先喝酒,他们好像一下子都和酒的关系好了。

“湛,咱们多久没有这样喝酒,不对,应该是咱们从来没有这样喝过,是不是?你结婚的时候我不在,有昕昕的时候我也不在,现在这样一说,我怎么觉得你的人生大事我怎么都没参加呀,湛,你说我这个最好的哥们是不是当的有些不称职?”肖泽一手举着杯子,一手搭在徐贺湛的肩头,肖泽说话的语气已经有些醉意了。

徐贺湛的脑袋还是清醒的,他倒是想醉,可是越醉却越醉不了。

“你放心,你的人生大事我一件也不会缺席的。”徐贺湛说完一杯酒下肚,他们换了酒,有些烈的伏加特,酒在入喉的那一刻,那种辛辣只有喝酒的人才能体会的到。

肖泽嘿嘿地笑了出来,似乎对于徐贺湛这样的回答很是满意。

肖泽看着徐贺湛始终没有舒展开的眉头,他将徐贺湛重重地揽到怀里,说了句掏心窝子的话:“阿湛,这些年你累吗?尤其是这几个月你累吗?”

徐贺湛看向肖泽,肖泽的话让他很感动,这个世上除了肖泽没有人再对他说过这样的话,好兄弟就是好兄弟,这一点是毋庸质疑的。

“累也没有办法,阿泽,你不明白的。”徐贺湛总算是眉头展开了一些。

肖泽摇摇头说道:“其实你完全不用这么累,其实有些累都是你自找的,阿湛,你结婚了对不对?你有女儿了对不对?所以你只要一心一意地对你的老婆好,对你的女儿好就行了,其它的事情都假的,只有那样做了,你才不会累,你说对不对?”

徐贺湛看着肖泽,他说的也对,但是不是全面的:“阿泽,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欢的人是诗语,如果当年不发生那件事的话,嫁给我的人应该是诗语,而不是廉诗斐,更可笑的是造成这一切的竟然是廉诗斐,我还和她结婚了,有孩子了,你知道当诗语知道这些的时候她有多伤心吗?有时我自己想想我自己都觉得讽刺,起初的时候我恨廉诗斐,我恨也将诗语,她的亲姐姐害成了这个样子,虽然和她结了婚,但是我从来没想过要和她好好过日子,最早的一年我连碰都不碰她,昕昕只是一个意外,那次是我喝多了酒,我把廉诗斐当成了诗语,就这样有了昕昕,就算是她怀孕了,我也没给她好脸色,昕昕出生我也没看过,她长那么大我也没管过,说实话我知道昕昕这个样子我的责任是最大的,但是那些年我不想管,我看着她们就想到了躺在医院里的诗语。”

肖泽摇着头摆着手:“不,我觉得我说的不对,我看到的廉诗斐不是这个样子的,虽然我认识她的时间不长,但是阿湛肯定是哪里出错了,我觉得廉诗斐不会做出那样的事,她在意她身边的每一个人,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她的姐姐,她能不在乎吗?肯定是哪里出错了。”

徐贺湛看向肖泽反驳道:“你才认识她几天,你不知道诗语说她很有心机,说她总是耍心眼只为得到父母的爱,她没有诗语的四分之一好,她很差劲,尤其是昕昕长一点之后,廉诗斐更加嚣张了,以前她还有愧疚之心,但是近几年她连愧疚之心都没了,她反而还觉得诗语成了那个样子不是她的错,我最看不惯她那个样子了,一个女人何必那么好强,她家里都没有怪她,反而还让娶她,以我的性子如果我的什么人犯了这样的错,我直接让她偿命。”

肖泽看着徐贺湛,好像一副完全不认识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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