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路过。”钱钟小声道。
“你觉得我是傻子？”假马义冷笑，他一开始没注意到，但是已经有大半个月，他发现经常能在自己的身后，发现在这一男一女，而且对方还在时不时盯着他，所以就留心，一留心还真给发现，自己走到哪里这两人就走到哪里，所以今天特意把两人引到这里。
“不管你信不信，总之就是这样。”钱钟强硬道。
赵小灵一脸机警，体内运起炼气术，随时要对假马义动手。
“钱钟，我们先回去。”赵小灵小声道。
“好。”钱钟点头，现在情况不妙，说不好对方有埋伏。
“想走？”假马义冷笑，冲到钱钟的身前，对钱钟打出一拳。
从身材上看，虽然假马义也不是很强壮，但是也比钱钟要强壮一点，真打架起来，钱钟这种书呆子还不是对手。
“不好！”
钱钟立马打出一掌，在掌上一个小小的炼气气团发出，与假马义的拳头对撞。
“啊。”
假马义发出一声惨叫，被钱钟打飞出去。
“？？？”
钱钟一脸懵逼，不对吧，为什么假马义那么弱，明明就是一个普通人。
赵小灵和没料到，假马义一点武功都没有。
两人对视一眼，已经身份曝光，不如现在把假马义拿下，逼问出真相。
“不许叫，再叫我就打死你。”钱钟威胁道，说完，他都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大反派。
“要打要杀随你们便，反正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假马义转头，不和钱钟对视。
“草！还很嘴硬！”钱钟早就对跟踪假马义很不爽，现在有机会问出真相，哪里能放过，一脚踩在假马义的胸口，让假马义无法起身。
“说！你到底是谁！”
假马义想打算死都不说，但是听到钱钟的话，怔住了。
“我叫马义，你们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还跟踪我？”
“你们打劫错人了，我没钱，就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一个月家里给的零花钱才一千块，没钱。”
“我钱包里只有两百块，你们要就都拿去，多的没有。”
钱钟蹲下身子，对假马义就是一巴掌。
“妈的，现在还装！让你装！”
“快说，你到底是谁！”
“你是不是戴了人皮面具！”
钱钟每说一句，就对着假马义的脸，掌一下脸，还伸出手，在假马义的下巴处用力扯，想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扯下来。
“痛死了！”
假马义痛苦大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就是马义，我就是我，我装谁了？”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活着回来，就以为我是假的，我是真的！不是假货！”
钱钟皱眉，现在怎么办，对方说得很真实，但是他就是知道对方是假的。
“小灵？”
钱钟对赵小灵求救。
赵小灵想了想道：“问他一些问题。”
“好。”
钱钟眼前一亮，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白纸，在上面，有马义写下的一些马义自己才知道的秘密，其中不少问题比较古怪，一般人假冒不成。
“我问你，多久打一次飞机？”
“你问这干嘛？”假马义一脸无语。
“快说，回答不出，你就是假货！”钱钟威胁着，扬起拳手，就要打他。
“别！我说！一个星期三次！”假马义无奈道。
赵小灵在一旁听得，脸都红了，马义出的都是自己问题，太流氓了。
“打飞机时在想哪个女神！”钱钟继续对着白纸上面的问题发问。
“没想啊，就是看变态岛国的小电影......”假马义尴尬道，这边还有一个美女呢，能不能别公开问。
“都对了？”钱钟脸色难看，这些问题都难不倒眼前的假冒。
是不是对方掌握着能吸收别人记忆的秘术。
钱钟越想就越觉得可能，炼气术都能存在，比炼气术更神奇的法门，那也有存在的可能。
“把你晕倒后的事情，都说一遍。”钱钟再次道。
假马义也没拒绝，把前前后后的经过都说了一遍。
其间，钱钟和赵小灵对中间的一些微小细节，不断发问，但是假马义总能对答如流，如果不是亲身经验，根本回答不上！
“现在怎么办......”
钱钟坐蜡了。
什么都问不出，还把他们给暴露。
放人？那不行。不放人？把对方关起来？这更不行。
已经打草惊蛇了，怎么做都不对。
“我说你们，你们跟踪我就是为的这？我真是马义不是假的......我不认识你们吧，你们那么关心我干什么？”假马义也看出来，钱钟和赵小灵，似乎不是来打劫他，而是在调查他是不是假货。
“你们有空，帮我把我为什么迷倒的原因找出来吧，我也想知道。”假马义继续道。
“去！”
钱钟又打了假马义一拳，现在到底谁是犯人，谁是主审。
“妈的，调查个屁，我看不如杀了算了，反正都打草惊蛇，让他活着回去，也是让暗中的人警觉！”钱钟思考半天，眼中明灭不定，最后眼中闪出一道寒光，对赵小灵道。
“杀人灭口？”赵小灵被吓了一跳，钱钟太疯狂了。
“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杀人是犯法的，要被枪毙的！”假马义心也跳一下，不过还是很稳定，华国的治安很好，不像米国，天天有黑人开枪杀人，他不太相信钱钟敢杀他。
“我要说的，都说过了，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你要杀就杀吧。”假马义撇着嘴。
“哼！还真当我不敢？！”
钱钟只手一招，在手心上，就聚出一个透明的气团，一开始时，只是小指头大小，一个呼吸后，就变成拳头大小。
这些日子，他的炼气术长进不少。
“钱钟？”
赵小灵涩声道。
“怕什么，不就是杀个人吗？虽然我是第一次，不过我们已经是炼气士，迟早要杀人的。你放心，我试过，真元能把骨肉都化为飞烟，这一带也没有摄像头，没人知道是我们杀的人。”钱钟表面平静，内心却在翻江捣海。
他知道从修行炼气术开始，他就不再是普通人，今天就要迈出第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