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
杨湉被渴醒，迷迷糊糊去厨房接水喝。
喝过水回去睡觉的时候，杨湉发现秦九歌的房间里有压的很低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手机外放。
秦九歌一般不怎么看电视剧之类的，杨湉很好奇。
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秦九歌在凌晨两点还在看啊？
“笃笃”。
“九歌，你还没睡吗？”
杨湉听到，在自己敲过门后，声音戛然而止，有人穿着拖鞋提提踏踏往门口走来。
“我是不是吵醒你了？耳机放在Siren没带回来，又特别想看点东西就外放了。”
杨湉透过秦九歌看到被扔在床上的手机仍然闪着荧光。
“没有吵醒我。我是去喝水才发现你没睡的。在看什么呐？”
杨湉觉得在她问完秦九歌看什么之后，秦九歌的脸似乎微微红了。
但房间太黑，杨湉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看错。
“就，看一些综艺和访谈……”
杨湉：“哦？谁的综艺和访谈啊？不是席宴的吧？”
其实刚开始杨湉不信秦九歌对席宴说脱粉就脱粉，不过后来看秦九歌确实不再关注席宴的消息才知道她不是说说而已。
“怎么可能是席宴……是季临渊。”
杨湉先是惊异的睁大眼睛，然后“噗”一声笑出来。
“什么啊。你不会是晚上散步的时候听我说的那些话真的粉上我家阿季了吧？”
秦九歌有些窘：“不行吗？不能粉吗？”
“能粉能粉！特别欢迎！有我在保准让你在最短时间内了解到季临渊是个多么美好的爱豆！”
“来来来，让我进去看看你在看什么综艺和访谈啊。”
杨湉挤进秦九歌的房间，拿起秦九歌的手机后发现秦九歌在看关于季临渊的一个采访。
那个采访算是古早视频，大约是季临渊刚出道时做的。
十六岁的少年眼眸明亮，唇角微微抿着，乌黑柔软的发丝驯服的搭在额上。
这大概是每个少女读书时代都会遇见的男同学的模样。
唯一不同的，可能是季临渊比一般人长得格外的好看吧。
杨湉看到秦九歌满脸无奈的走过来，果断摁下播放键。
女主持人富有磁性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临渊弟弟想对粉丝们说什么呢？”
“谢谢你们喜欢我。听说你们要守护我，我好开心。”
脸庞青涩稚嫩的季临渊对着镜头露出一个很坚定的笑。
“可是，还是让我来守护你们吧。我的梦想，是带给你们力量。”
那个时候的季临渊不算大火，网络上有不少人嘲讽他带来力量什么的话说的太做作了。
可是秦九歌看着这段采访，知道觉得季临渊说的都是真话。
他确实一直在努力吧，成长到现在，也确实带给了粉丝力量。
抛却季临渊先入为主给秦九歌留下的印象，秦九歌突然觉得，季临渊，应该真的是个很干净的人啊。
杨湉：“这个视频我都没有看过。九歌你从哪里找来的？”
“就一点一点扒的。我追星很认真的。要么就不追星，要么就好好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