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渊的少年时代有好几年是待在国外的，按理说，字迹应该一般般。
可看他那一手行书，却是至少书法练了好多年才有的水平。
光透过图书馆的大玻璃窗柔柔照在低头认真书写的季临渊身上。
季临渊轮廓不甚清晰的侧颜被镀上一层金色，显得他整个人优雅又安静。
明与暗，光与影。
在这一刻交织成完美的画卷。
季临渊写完后，将书合上递还给杨湉，末了还鼓励道：“考试加油哦。”
秦九歌看遭到爱豆鼓励的小姐妹，嘴巴简直都要咧到耳根去，不由得笑着摇摇头。
谁知下一刻，发顶突然多了一只温热的手掌。
那只手掌轻轻拍了拍秦九歌的脑袋，大提琴般低醇的声音流淌入耳。
“你也要加油。”
季临渊站起身，将书拿好后道：“放心。轻轻拍脑袋不会变笨的。”
他缓步离开，走时吹过果木味的风。
香香甜甜。
——
秦九歌的下一步发展计划，被倪静和她代表的团队给规划好了。
秦九歌跟季临渊合拍的广告，在七月份就要放出来。
到时候，按照倪静的计划，秦九歌就得跟季临渊好好的捆绑一波。
说不定，秦九歌还需要跟席宴进行捆绑。
不过相对于CC公司的席宴，倪静觉得还是自己家艺人利用起来比较放心。
老艺人带动新艺人，嗯，没毛病。
……
倪静带的四个艺人里，秦九歌是最先被安排上试水角色的。
与此同时，倪静还为她争取到了一个在《star》里露脸的机会。
秦九歌的行程简直是无缝衔接。
考完H大的期末考她就立刻要去拍戏。
拍完戏就到了广告放出的时间。
广告放出之后，她就该以Siren练习生们亲友团的身份为几位小弟弟小妹妹打call。
当然，如果要圈粉的话，秦九歌需要在《star》的女练习生节目那边多表现。
而和《star》录制同步进行的，是倪静为秦九歌立的二次元人设计划。
立人设一定要很谨慎。
吃货人设已经被娱乐圈立烂了，学霸人设方景野占用了，再说女生立学霸人设一般很少人买账。
二次元人设，是倪静比较擅长，也能立的稳的。
21世纪的年轻人，谁没看过几部动漫？
只要立人设立的低调不作妖，秦九歌绝对不会翻船。
——
这份计划表，秦九歌在接到之后头都大了。
她还只是个新晋艺人，行程就这么恐怖吗？
虽然计划看上去没几项，但实际实施起来她一定会超级忙。
倪静看出秦九歌的疑惑，道：“这只是开始。等你真的红了，你的行程会比这多几倍。一年365天无休那种。没办法，做艺人嘛，付出和回报勉强算是成正比的。”
秦九歌点点头：“我理解。不过，为什么季临渊季前辈那种准一线，看起来甚至没公司的几个三线忙？”
倪静嗤笑：“蠢问题。那能比吗？季临渊靠实力，是个正儿八经的演员。而你举的几个三线例子，是流量明星。流量懂吗？举个例子，假如某三线是个流量歌手的话，那他发的歌除了粉丝应该都没人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