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陆菲照常上班,眼袋青色明显昨晚睡不好,全公司都听闻总裁的结婚典礼取消了,但清楚原因的并不多。
笑笑安静的在旁边整理文件,雪莉敲门后,开朗活泼笑道:“陆总,今晚我们去聚餐?那边服务生小鲜肉长的不错呦!”
陆菲抬头笑笑:“你不怕我三哥吃醋啊?”
“妳都知道啦?”雪莉尴尬反应,陆菲不过是猜测。
“太明显了......什么时候要正式公开”
雪莉微微点头,眼神黯淡说着:“这要看看他了,妳也知道的,我带了个孩子......”
“放心啦!我哥有分寸,我相信她也不是什么花花公子,若介意妳离过婚,也不会和妳交往了。”
陆菲是相信她哥哥的,当然若是玩弄别人感情,陆菲必定跳出来维护朋友。
下班后她们找了笑笑一起去那家有小鲜肉的餐厅吃饭。
“妳看妳看,我就说很帅吧!”雪莉兴奋刻印降低音量说着。
陆菲看到吧台前那年轻弟弟,果然长的不错,下巴抬了抬,对着笑笑说道:“妳觉得他有大狗帅吗?”
笑笑害羞,不自在的喝着水:“陆菲姐,大狗很好,不管外表怎样我都喜欢。”
陆菲和雪莉看着小女孩的娇羞只觉得年轻真好啊!不论是雪莉第一段婚姻投入五年,还是陆菲谈恋爱花了十几年,是真的实实在在的消耗了青春,若一生未找到如意郎君,世人便对她们贴上不公平的标签。
男人则是越老越香。
......
用餐结束,陆菲打了电话,让赵叔来接,她独自站在店外看着车水马龙。
当家人这三个字就像个世纪大笑话一样,爷爷苦口婆心的栽培,或是陆二老爷的敌视,他们都只为了那危险物品,还以为是能治百病的长生不老药。
然而她也不后悔那时选择留下,为爱冲昏头会有遗憾的。
转角黑色厢型车靠近,陆菲经过一次绑票,敏感的往后退,靠近店家。
黑色厢型车停驶路边后,随即跳下小朋友们说说笑笑。看起来是家族出来吃饭,陆菲吊着的心瞬间放下。
路边经过一男一女,路过陆菲身旁时,女子身上的香味浓郁,陆菲皱了眉头,正当抬头看时,晕眩严重,站不稳,下一秒即失去意识。
女子随即靠近搀扶着她,对着男子点头后,两人掩护的扶着陆菲上了一台计程车。
十分钟后赵叔到了餐厅外,并未看到小姐身影,他拨了电话,是关机的状态。
赵叔开始紧张了,直接拨打紧急电话,让大狗追踪手机定位。
大狗正在家里和笑笑微信,他知道她们三人刚聚餐完毕分头离开。
突然赵叔紧急插播,大狗肉麻的声音说:“宝贝,我先挂一下电话,等等再找妳,嗯麻!”
“赵叔,何事?”这时候打来不太正常。
“我到了餐厅外没看到小姐,手机也打不通,我怕她又出事,赶紧查一下定位!”
大狗听完后心脏一跳,从沙发上蹦起来,跳到电脑前。
果然!陆菲的定位正往外市移动。
大狗原本要拨打警方电话,突然想到前几天阿婆主动联络他,若有急事要立马通知他们,所以大狗转而拨给阿婆提供的电话。
“喂!阿婆,阿妹她好想又被绑架了!”大狗冷静解释。
电话另一头,林沁正好在阿婆的地方,他听到电话摆饰品突然响起,阿婆擦了擦手接起话筒。
“喂,大狗吗?”阿婆知道谁会打这号码,听到大狗的话后,阿婆转头看向林沁。
......
陆菲一路睡到私人机场,喷射机已准备起飞,一男一女带着陆菲坐进了客舱。
女子便用力把陆菲推到沙发上,男子看到后挑挑眉道:“妳就不知道思文点?”
“那也要看对方是谁。”
男子不认同道:“她怎说也是顾将军的女人,要是回头被他知道......”
女子斜眼撇了他一眼,她就不懂将军是如何眼瞎看上着这什么都不会的人,连她的身体都比陆菲香多了!
男子不再继续唇舌之争,他走到驾驶室示意可以出发了,另外拨了通电话:“人抓到了,刚搜索一次身,并未看到那东西.......”
“嗯,那就照B计划看看谁会上钩。”男子冷笑说着。
这一男一女属于保皇派下的血部门,就说专门暗处做肮脏手段的人。
他们刚追着舒氏一族来到地球,竟然发现舒氏在尝试接触陆菲的痕迹,被他们摸索到她的身世,现在若是能找到当初舒氏偷带走的黑色能源,他们保皇派便可在Zed无忧了。
其实女子本也想主动在顾梨凯面前现身,但被男子阻挡,理由是顾将军似乎与陆菲关系不一般,他们若贸然靠近,计划可能会被将军劝阻。
毕竟他们直属于君主底下。
果然,追踪没多久就传出要结婚的消息,原以为没机会下手,没想到顾将军提前回去并未带上陆菲。
总之现在计划顺利,有人质在手不怕东西要不到。
......
摇摇晃晃,陆菲睡梦中疑似闻到潮湿闷味,不太舒服。
一眨一眨争开眼后,灯泡吃吃声,借由灯光能看到生锈的铁门,回想最后一刻是和朋友吃饭......
呃,又被绑架了吗?
双手双脚皆被捆绑,嘴唇干裂,喉咙试着发声会刺痛,全身上下状况超级差。
她能想到的大概是那颗球吧!昨天和林沁谈完已深夜,陆菲受不了他慢磨热磨,最后放弃道:“球你们要就拿去研究吧!我无福消受!”
“小菲,我不准妳这么说的。”林沁美人皱眉,让陆菲有种欺负良家妇女的意味。
“好好!都好!我要睡了,明早上班......哈”陆菲忍不住打哈欠,指引他客房后就回房睡了。
如果她接纳林沁提出全日保镳服务,现在应该已经在家睡觉了。
不知不觉她哭了,原来简单的幸福也这么难。
铁门喀当被拉开,陆菲侧躺在地板上,看不清来人,视力模模糊糊,她觉得不应该,脑子已经清醒,照理说眼睛视力都是正常,但现在却看不清。
看不清处款式的黑色靴子站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