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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四十七号房的病人

高楼耸立,车水马龙的城市最西郊,矗立着一座灰白色的四层独立小医院,尖顶的设计带着一丝西方宗教的神秘感。四周没有其他建筑物,空旷的绿地上到处都是悠闲的穿着病号服的人。这是一座上世纪九十年代建的精神病院,或称疯人院,但我是不愿意这样称呼它的。

四月的第一天,我毫不意外的接替了母亲的“职位”,来到医院陪护我的小妹。我从大门进去,拖着一个火红色的行李箱,径直朝住院部走去。这里外围有着十分严密且高大的围栏,我来的时候随手碰了碰铁质的栏杆,有些地方的铁皮已经变成了锈绿色。

抛去我脑海里没有必要的幻想,这里的景色算的上让人心旷神怡。

大路左边是一片草坪,右边是一个小花园,种了很多青桐和五角枫,临着围墙种着成片的矮牵牛。长椅上坐了很多人在外面晒太阳,现在应该是在外面的活动时间。

笔直的石子路上只有我一个人在走,我越往前就越接近他们聚集的地方,我越来越紧张。他们很多人都看着我这个突然闯入的外来者,我的手把拉杆拽的死死的,手指越收越紧,像一个异类一样在他们的注视下前行。

我是恐惧的,不自然的表情跟因紧张而滑稽的步伐,让我在他们中间像一个在舞台上的小丑一样令人发笑。尽管我不了解他们,尽管他们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恶意,但是仅仅是他们站在那,经过他们身旁,就足以让我心生畏惧。

接近大楼的时候,我的余光瞥见一个穿着蓝白竖纹的病号服的年轻女人。她静静地坐在靠着大楼的长椅上,只一眼,她清秀苍白的面目跟枯黄色低低扎着的马尾就深深的刻在了我的脑海里。她太独特了,附近没有一个人靠近她,她眼神定定的看着前方,丝毫没有因为旁边经过的我和行李箱滚动的噪音而分神。她像一尊不容侵犯的洁白圣像,若不是她身上的衣服我甚至以为她就是一个外出采风的画家。我的目光不敢在她身上多做停留,生怕她一个回头就抓住我无礼的目光。

正当我脚步逐渐慢下来的时候,右后方一个男人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他突然唱起了歌,高亢激昂的声音使我的心又提了起来

我尽量快步进楼,办理完手续就直奔小妹的房间,任是外面阳光多温暖,我也宁愿在白色空荡的病房待着。

开门,小妹一个人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她并没有出去。我放下行李箱,坐到她的旁边,问她的情况,给她说着家里的事,她一直睁着眼看着天花板,没有回应也没有表情。我只能继续给她慢慢的说着,我知道她现在肯定是听不进去什么的。她才十七岁,却成为了双相精神障碍患者,我第一次来这里陪着她,心惊胆战。

她慢慢的闭上眼睛,我想她是不想再听我絮叨了,我无奈的帮她拉了被子,就任她睡去了。虽然没有得到回应,但是我从心底却有一丝庆幸,比起她发疯一样的状态,我宁愿她就这样静静的睡着不说话。

我出门给她打水,刚进走廊就看见刚才在楼下的女人从楼梯上来了,她也住在这层楼?

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很奇怪,我只是随意的想跟她擦肩而过,只不过我还未经过她的时候,她就已经停下了脚步,笑着朝我问好。我看着她的病号服,深知这里不是什么可以随便说话的地方,虽然她是那样的毫无恶意。我在不让她察觉的情况下脚尖轻轻旋转,身体已经比意识早一步做出了选择。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又轻笑着说:“小姑娘,你不用害怕我没有什么病的。”

她的声音很好听,软软的就像一片羽毛滑过,我的心里轻颤了一下。她的举止她的话像一个温柔的江南女子,和这个地方格格不入。我伸出右手轻轻的和她握了一下手,察觉到手里被塞了什么东西,我打开了手掌,低头只看见手心里躺着一朵半干的矮牵牛。我抬头带着疑问的眼神看着她,她指了指我手里的小花,笑着说:“这是我在外面找的最好看的一朵,你可以把它晒干,没事可以看看它,它很漂亮。”

我愣着,意识在医院跟她之间徘徊着,我看着手里的花和她的笑。心里刚才因她的话升起的一丝对她的相信也渐渐灭了下去。

是啊!她穿着病号服我居然还幻想着她没有什么问题,这里的病人情况千奇百怪,谁又知道她是什么情况。

我把花随手放到口袋里,笑着跟她再见,她也没有再说话,向我低低的挥了挥手。我走了很长一段路,试探着转头看向她的方向,她已经不见了,想来应该是进了自己的病房吧。

晚上我睡在小妹的邻床,凌晨一点多她突然发疯大喊大叫起来,开始摔被子枕头拿起身边可以拿起的东西就乱砸,我夺门而逃奔向护士站。

半夜的喧闹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她被打了一剂镇定剂,不久就睡着了。而我却躺在床上再也不能安心的睡了,真是煎熬。我不明白为什么母亲一定要执意让家里人到这陪着她,小妹的情况太严重了,我几乎想象不到母亲在这陪着她的日日夜夜是怎么度过的。

第二天小妹醒来的时候又恢复了正常,不再大吵大闹,我劝着她多出去走一走,她也很听话,跟着走下了楼。

我找了一个阳光并不刺眼的地方陪她坐着,她不愿意跟我多说话,我也不想去在她那自找麻烦,自己拿了一本书就在旁边看着。

过了一会,眼前突然投下了一片阴影,一个人在我面前站着。抬头,是昨天那个女人,她站在我的面前温和的笑着。

“你在看契诃夫的《变色龙》?”

我回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惊讶,她竟然能知道,我还以为她完全是那种意识不清楚的人。虽然她解释给我说过自己并不是病人,但是她的种种表现都让我不得不怀疑,在这里谁又能分得清呢?

“很多时候现实可比书里写的更加让人无奈跟绝望。”站在我面前的她,让我怀疑的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我一时间有些发愣。在这里,除了他们的病号服,我总是会恍惚的分不清到底谁的精神才是正常的。

她坐在我的旁边,小心的询问着我的名字,我给她说了之后她好像很开心,也笑着给我说:“我叫张溪,‘路转溪桥忽见’的溪。”

我惊异于她的话,她的名字很像她的人。

我们也没有说话,就是静静的坐着。中午微风轻扬,她闭着眼好像是很享受这样待在外面被阳光包围的感觉。我虽然眼睛看着书,但是脑子里却早已经看不进去了,最后索性跟她和小妹一起闭着眼靠在长椅上晒太阳。

小妹的病总是反反复复,我被折腾的整个人疲惫不已,每天还要向母亲汇报小妹的情况,我的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被消磨着。

我给母亲打完电话,看着前面的那些病人,他们有人三三两两的下着象棋,有人在草坪上散着步,还有人拿着本子在那里算题,而我毫无精神的瘫坐在椅子上倒是比他们更像是一个病人。

她从后面走过来,依旧坐在我的旁边。我住到小妹房间的第二天就知道原来她就在我们的隔壁住着,那个医院里最偏僻的病房——四十七号病房。

她之前告诉我那之前死过好几个人,什么人都住过,但是医院里病房一直紧张,她来的时候只有那一间所以她也只能住在那了。经过这几天的谈话,我的心里又打出了问号,她真的是一个精神病人吗?

“还在为你妹妹的事情难受吗?”她说话总是带着笑,温柔的让人没有距离感。

我点了点头,绝望的看着前方。

她手里还拿着一个已经晒干的矮牵牛摩挲着,“其实你不用这么难受,我在你妹妹旁边住了很长时间了,她还小就得了这样的病,你要多陪陪她开导她,不要像那些医生护士一样,她一吵就给她打镇定剂。你待在这,有比这更大的作用,你是她的姐姐,血浓于水的亲人,没有人比你在这更让她有安全感。”

她小声说着,虽然像往常一样带着笑意,但是我转头看向她的时候,却看见她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我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纸巾递给她,她笑着接过,也不想再去多说什么。只对我说让我好好照顾妹妹,不要总是对小妹不耐烦,多体谅小妹的情况,说完就小跑着上了楼。

她单薄的背影在阳光下,像一幅风干的画,莫名揪心。

下午我一直陪着小妹,等她睡着后,在医院里找着医生。终于找到了那个负责张溪的医生,我试着问他张溪到底有没有病,他一开始是不愿意说的,但是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他才开口无奈的说张溪是妄想症障碍者,我再三询问,他的态度都十分坚定。

我走出医生的办公室,心里五味杂陈,妄想症?我想着这几天的种种,张溪是那样的温和乐观,她甚至知道去开导我。她!怎么可能是精神病人?

第一次,我走到了张溪的房间门口,敲着她的门,她只在里面说了一句进,我试着推了一下门,果然没有关。

张溪趴在窗口看着外面,细密的窗户护栏甚至连她的胳膊也伸不出去。我走到她的旁边顺着她的目光看着外面,今天下着很大的雨,没有人在外面,空旷的院子里只有那些树被吹的像在跳一支绝望的舞。

“我来的那天,雨也是这么大。”她眼睛带着笑看着外面。她太像这场雨了,但又很不像,她的身上弥漫着悲伤,她的眼睛里没有泪水的时候就算笑着也带着苦涩。

我惊诧于她的话,这是她第一次向我提起她的事情。

我向她靠了靠,没有说话。

“我才三十岁,来这里第五年了,以后还会有很多个五年。”她的意识很清醒,说话也很正常,我无法想象到这样一个人会是医生口中的精神病人。

“你可以出去的,只要你想。”她是让人心疼的,瘦弱的单薄的身体穿着不合适的病号服是那样的无助。

我看着她,她扬了扬嘴唇,笑意不达眼底。

“我出不去的,从我进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出不去。”她停了一下,我本想去劝她,但是她没有给我这个机会,依然继续说着。

“他答应只要我进来这就给孩子看病,他是一个父亲却也能做到不顾自己孩子的死活。我从未见过他这样的人,变得那样快,让人寒心,五年没有见过我的儿子了,他现在已经七岁了,但是他还记得我吗?还是扑在那个女人的怀里喊着她妈妈……”

那天张溪的话一字一句像外面的雷声一样在我心里轰隆作响。

十八岁不顾一切跟着一个比她大了快十岁的男人背井离乡。她抛弃了学业跟家人,众叛亲离,跨越了大半个中国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工作,她把一切都托付给了那个人。直到最后已经到了他不给钱,她就活不下去的地步,就连孩子生病也要仰仗他的施舍。当他厌烦了她的存在便将她威胁到一个让人绝望的精神病院。我想象不到这样一个人温柔的人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

那天张溪跟我说了很多,最后天黑了她也累了,她笑着送我出去,面容依旧。在我即将我关上门的那一刻,她突然伸手拦住了快要关上的门,她开门笑着看着我说:“小可,你是我在这唯一的朋友。”

看见她那样真诚的眼神,我本来思绪难开的脸向她笑着,“你也是我在这唯一的朋友。”

后来的几天。直到我把小妹带回家看望爷爷的时候她还是那样,喜欢晒太阳,身上带着那朵干瘪的矮牵牛。

当我把小妹再带回医院的时候,医院外边一辆车停在路边,车窗放了下来,车的后座上坐着两个人,打扮时髦的女人和男孩子。

那个男孩子长得很可爱,探头探脑的往外看着。我送小妹回了房间后,就去隔壁找张溪,想来她没在外边应该就是在房间休息。

只不过,我敲了半天门里面都没有应答。我从门上的窗口往里看了一眼,一个穿着病号服的男人呆呆的坐在床上没有反应。

一阵不好的预感涌现,我奔走在各个办公室之间,最后在一个开着的房门口看见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我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我冲上前去质问着那个男人。

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就是张溪的丈夫,那个亲手将她送进精神病院的人。

他似乎很惊讶为什么我突然问他关于张溪的事情,他手里只拿着几张薄薄的单子,正欲离开。

“张溪呢?”我拦在他面前,瞪着他质问。

他把那几张纸折了几下揣进了包里,轻蔑的看着我说:“现在医院的病人都没有病号服发给你们了吗?”

我没有去理会他的嘲讽,仍然问着他。他走一步我便在前面拦一步。至此他面无表情的冲我说道:“她有妄想症!寻死是没有办法预料的。”

寻死?死亡!

心里最不想面对的事情终于被证实了,我的鼻头一酸,强忍着眼泪说:“是你害死了她,要不是你把她送到这个地方,她根本不会死。”

“她有妄想症,整天想着我不要她了,想着孩子不是她的,甚至想掐死我的孩子,我不把她送到这来,难道要让她杀了我的孩子吗?”

我的眼泪终是从眼眶里溢了出来,尽管这样让我看起来十分滑稽,但是一想到张溪温润苍白的脸,还有她的话,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用力擦了眼泪怒瞪着他,“她根本没病!是你害死了她!是你害死了她!”

那个男人终是不耐烦的看着我冷冷的说:“她已经死了!我安排火化的,墓地我买的行了吗?”他挥开我,径直朝外面走去。我从窗口看见他上了刚才那辆车,车窗缓缓的上升,那三个人就那样走了。

我靠着冰冷的墙壁,脑海里只有两个词——死了!火化!

那样一个活生生的人,那样一个喜欢阳光喜欢花的人,就这样永远停留在了自己的“地狱”,这个她最想逃离的地方。

后来我听医院的护士说,那天张溪像往常一样在外边坐着。身边一个病人突然冲上前打她,过了好一会护士才发现,赶来的时候张溪的头都被打破了,整个人无力的蜷缩在地上。护士给她包扎后,她便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医生诊断死亡时间是凌晨四点,死亡原因是猛力撞墙身亡。那个用来包扎额头伤口的纱布终是挡不住她的绝望,还有在最后时刻猛烈的撞击跟喷涌而出的鲜血……

这是最后一天我在这陪着小妹了,张溪劝我试着去包容小妹,我也慢慢试着去理解她。不论是她的沉默不语还是她时常的狂躁,而她也肯对我说一些话了。

我跟小妹坐在第一次见张溪时她坐的椅子,这里阳光正好,入目便可以看见所有的矮牵牛。

走的时候,我拉着行李箱依然从来时的路离开,天气一天天热起来,到外面的人也比原来少了好多,我经过那片矮牵牛的时候,挑了一个开的最好的矮牵牛,把它跟她给我的那朵已经干了的矮牵牛一起放在了我的笔记本里,静静的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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