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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八卦四起

“十七岁那年的雨季,我们有共同的期许,也曾经紧紧拥抱在一起。十七岁那年的雨季,我们······”听着林志颖的《十七岁的雨季》,我感觉空气中都弥漫着青春的气息。

每个班都有非常漂亮的女生,她们通常擅长文艺,长相甜美可人,她们被大家叫做“班花”。我们班虽然没有评选出班花是谁?但是公认的美女一个是语文课代表田甜,另一个是我的前桌尹璐璐。

田甜特别擅长语文,而且喜欢文艺,是我们班的文艺委员。她的同桌是一个胖乎乎,和她个头差不多的可爱小男生。下课时,她的同桌总是缠着她和她说话。大家都说,田甜的同桌喜欢她。他俩那里总是能传出两个人哈哈的笑声。早晨田甜的同桌来得早,田甜还没有来。她同桌自己一个人觉得无聊,就盘腿坐在了讲台前老师的椅子上,左手手掌立在鼻尖处,右手托着左胳膊肘,闭着眼睛,嘴里还念念有词。他本来就头肥耳大的,此时更像弥勒佛。大家看了都觉得他特别搞笑,“孙大娘”走上前去,轻轻推了他一下,说:“哎呀妈呀,你干啥呀,大哥,赶紧下来。”田甜同桌瞪了他一眼,说:“嘘!孙大娘,你莫要打扰我,我在修身养性也。”这句话说完,听到的同学都笑了,他就像是一个大活宝,继续“修身养性”。田甜走进了教室,站在他的面前看着他。他睁开了右眼看了一下,眯缝着左眼,呲溜地从椅子上下来。同学们取笑他:“田甜,赶快治治他。”田甜揪起他的耳朵,向他俩的座位拽,他高声地喊:“饶命啊,饶命啊,再也不敢了——”“黄毛”带着大家“哦哦”地在下面起哄,不一会儿他俩又开始在座位上有说有笑了。

尹璐璐虽然没有当什么班干部,但听说喜欢她的男生也不少呢。我很喜欢璐璐的性格,她下课总是喜欢趴在我的桌子上和我说话。她特别爱笑,所以人缘很好。“孙大娘”和杜姗姗就总来找她玩,我常常想:像她这样单纯、善良又漂亮的小女孩一定是受男生喜欢的,那谁会有这么大的福气能被她喜欢呢?“孙大娘”和杜姗姗说过,璐璐在小学时,大家都说她和陆小军是天生一对。人吧,可能是爱屋及乌,我很喜欢璐璐,所以我也会观察陆小军。他是一个非常白,而且头脑灵活的男生,他也是后排调皮捣蛋鬼中的一员。数学课上,老师叫陆小军站起来回答问题,陆小军根本不会,他很坦然地站在那里。我看到了坐在我前桌的璐璐倒是很紧张,她回头看着小军,自己勇敢地把手举了起来,想替小军解围。不只是数学课,只要是老师叫到了小军回答问题,她总会把手高高地举起来。即使她这道题不会,她也会把凳子向后挪一挪向后靠在我的课桌上,并不回头,小声问我这道题怎么做,听到解答后就立马举起手来。我心里为这个女生的勇敢吃惊,同时真心希望她好,不管是在哪个方面。

很多事情是无风不起浪的,当然像田甜和尹璐璐这样的女生是不乏“追求者”的。而我,自从在小学经历了,“大哥”事件后,对待男生都是爱搭不理的。老天爷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家伙,所有的事情并不是你能掌握的,也许你越不想怎样,事情往往就会向你不想发生的方向发展。“黄毛”上课回座位时,总是站在璐璐的位置不动,好像是璐璐的桌子挡着他一样,他故意拱了拱璐璐的桌子,璐璐总是骂他:“你是猪啊!”他什么也不说,一副无赖的模样,慢悠悠地向前走。好几次了,一上课,只要他经过,他都会故意碰璐璐的课桌。我抬头看时,他正笑嘻嘻一副谄媚的表情看着璐璐。我心里猜测着,他一定是想引起璐璐的注意,才这么做的。

过了几天,中午放学,我们外地的学生在学校老师自己开的食堂里吃完饭,我和潇潇就回到了班级。班级里面没有几个人,我在座位上写着作业。同学们一个、两个、三个······陆续回到了教室,等我写完作业时,班级里已经有十五六个人了。我拿出下午上课要背的知识点背了起来,潇潇在我的后面写着作业,有几名同学也在学习,还有几名同学站在前面的位置玩闹、“侃大山”。“黄毛”走上讲台,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写起字来,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稀奇!他先在黑板的左边写上三个大字“我爱你”,然后在黑板的右上方写上比前面三个字小很多的两个字“祖国”。这两个字不仅比“我爱你”要小,而且位置更偏于黑板的上方。他写完后,还走下讲台看看,拿起黑板擦把“你”字擦掉,重新写了一遍。最后,他走到“祖国”下方,在黑板的右下角写上比祖国稍大一点的三个字“郭鸿书”。“郭鸿”和“书”之间留有一个字的空间。我抬头看见了黑板上的字,只觉得这个人怎么这么无聊,但是也隐隐感觉到这是一个暗示,只是我并不想过多理会,就装作没看见。

“黄毛”写完了,看了好几遍,又改了好几遍,不放过一撇一捺的不美观。我有点儿背不下去了,站了起来,径直走上讲台,拿起黑板擦把我的名字擦掉了,擦完后二话没说又回到座位拿起来书。我不知道当时“黄毛”是什么表情,只是觉得心里有气。“黄毛”没有放弃,拿起粉笔,在我擦掉的位置把“郭鸿书”又写了一遍。写完以后,他还对同学们说:“黑板上的字没到上课呢,谁都不允许擦掉。”我听到后无语了,他写就让他写吧,反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当是我写的“我爱你祖国”好了。

放学时,潇潇以为我没看出来,她说:“咱们班黄毛怎么总在晃动璐璐的课桌呢?”我一脸不平地说:“可不是嘛,他可能是想引起璐璐的注意吧,反正这个人挺烦人的。”潇潇摇了摇头,说:“他不是在意璐璐,而是想引起你的注意。”我赶紧接话:“不能,不可能吧。”我也不知怎么解释了,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吧。我不喜欢的事情还是发生着,只是,我又有了一个新技能,就是瞪人。如果“黄毛或其他男生”故意“找茬”,我就看着他们的眼睛,什么也不说,然后狠狠地瞪他们一眼,再把脸扭向一边。

最近的“八卦”越来越多了,没想到我也卷入其中。只是,“八卦”也好,流言也罢,我们都无需过度怨愤,其实它们都是我们青春里不能抹去的色彩,点缀着我们渐行渐暖的青春。如果我身边有一杯酒,我一定要敬一敬他们,也敬一敬我们悄悄溜去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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