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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酷似天堂

一天,接到詹总监的电话。办事处的领导,准备按例对各地市的甲方代表做拜访工作。由他与姓黄的师傅一起过来,时间计划在一周后。要求,提前预约甲方领导。方便来的时候,大家做一些交流。

挂断电话后,开始琢磨相关筹备事宜。关于酒店这些都不用考虑,地方只有这么大,可选择的就一、两家。用餐的地方,早早的过来就已经打听清楚。届时,提前去预订就OK。只是甲方领导那边还要提前去打个“预防针”。有平常时间的磨合,预约领导也很顺利。只是了解了一下,本次过来的规格。

詹总监一行到达阿市。提前让宪林开车送到8公里处,接到后比较淡定。原计划,准备把周边的姑娘资源利用起来,搞隆重一些的。经过几番思索,一切从简。帮他们安排好酒店后,聊了一些阿市项目、甲方公司的情况。

第二日,早早的就与詹总监汇合。用过早餐后,找了一间茶楼。一切妥当,只身前往甲方公司邀约领导。也比较随性,大家订在茶楼里面交流。甲方公司由分管副总带队,生产部门主任还有项目经理都到场。点了一些茶水,詹总监与他们做一些业务上的沟通。一行人,相谈甚欢。

晚间,早早的,就在阿市规格比较高的一家酒楼预订了酒席。加上在本地市的现场监理,大约有10人左右。席间,比较卖力,一个人喝了一件啤酒。相互推杯换盏,整体氛围融洽。酒席结束,已经是晚上10点左右了。参考圈内惯例,邀请一行准备“第二场”。领导们考虑注意影响,比较真诚的推辞了。直接带他们去浴足,缓解疲惫。2小时后,送大家回家。安顿好詹总监后,回项目部休息。

次日,陪他们在城区转了一趟。听说办事处有投标的事情,需要尽快赶回。下午就到甲方公司与领导们道了别。晚间用完餐后,二人驾车返程。临走前,简单交待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对于本次接待,比较满意。没多久,就安排他侄儿到阿市项目部学习。对于资源争取方面,也大开绿灯。

建设中途,组织了一次监理巡检。由地市项目经理带队,负责检查整体项目实施情况。早上6点出发,中午赶到现场。一路检查工程质量、进度,并且慰问了现场的兄弟。现场自然是艰苦的,不过施工单位的人员比较客气,相处和谐。当天夜里,赶回市区。

这个时候,该来的人都来了。所有人来之前,都会先到项目部来“拜码头”。作为初来乍到,他们有这样的选择也实属正常。正常情况下,也会作一些解答。视熟悉程度,也会在一起组织个饭局。

建军日常时间来得比较频繁,没有牌局的情况,就过来一起聊聊天。他是98级*邮电学院毕业的,毕业后选择到阿市*运营商。中途还谈到一个叫“柯青”的女同学,说是成绩特别好还是巴城人。对于这个人,本身就有印象。她是本镇上的人,当年在私中念书,比小文高两届。学习成绩比较好,听当年校长说送到*邮电学校。经过描述,建军立即摸出电话,两人聊起天。“青姐,成都的生活过得呀?”“这边有一个兄弟伙,说小时候都认识你。”“你是不是在*私中上学?”“你是不是花镇北街住?”这些信息一一对应后,对方确认是真的。与小文通过电话,简单问了一些情况。只说比她要低两届,从事监理的工作。电话里面还传来了一些鼓励的声音,希望有机会大家聚聚。

通完电话后,建军透露了一下巡检计划。由分管副总带队,他随行,准备到阿市南线调研。希望提前通知相关人员,做好出行准备。这种事情,也就是确定出行人员、车辆以及费用。并不难操办,提前通知相关施工单位就是。过了一阵,他就回单位值班去了。

很快就到调研时间,两辆越野车,从市区出发一路向南。沿着检查基站的步伐。先到,被誉为“天梯”的神山脚下,经过美丽的“圣湖”旁边。再折转往回,过“*土林”,“*王朝遗址”。经常披星戴月的赶路,阅人间美景无数,地方仍显艰苦。除了中途到过两个海拔比较低一点的县城外,根本没有过多的娱乐活动。哪怕是可以喝酒、唱歌的地方都没有。领导一般都是用完餐后,直接回酒店休息。与建军几人,偶然会买几瓶酒回酒店吹牛,开始怀念地区的生活。一周时间,一行回到地市。在回程途中,过检查站时买了点野味。一种雪地常见的鸟类,像竹鸡,当地人唤作“呱呱鸡”。不在保护动物之列,100元买了2只回来。鉴于此次出行辛苦,计划组织一场洗尘酒席。在市场上把两只野味处理干净,交给订餐的酒楼。中午,由建军负责邀请公司领导,参加调研的人随行。10多号人,简单总结一下此行的情况,以及后续工作开展云云。送走甲方代表后,大家安排在茶楼娱乐。

时间过去5个月,项目工作开始进入尾声。大部分人员都呆在市区。阳光好的时候,带上丫头、小胖、云帆、小猪等一些人,到河沟里面去玩水。在红柳树下躲会阴凉,在河里摆弄清水。

又有时间,宪林、永军去市场淘来鱼网。计划找个地方去捕鱼,考虑当地习俗,这种活动容易引起公愤。于是,大家驾车到60多公里的地方。把车停到河畔,牵着网就下河。河沟不大,水特别的清澈。男人们直接下河撒网,女人们一般都是自己耍自己的。怀着好奇、放松的心态,各种照相、玩水。本以为,不会有什么收获,只当出来散心。谁曾知晓,一网下去后,直接几十斤。尽是筷头长的冷水鱼,形似泥鳅,无鳞甲。考虑返程路途遥远,趟一会水就启程回市区。一行人之中,不乏有煮鱼高手。人手多后,对于作一顿美食也只是分分钟的事情。宪林、永军要去拿一些“歪嘴”②‘一种白酒。’的。不到一个小时,一大群人围在一起。喝酒、聊天,把一大盆鱼“收拾”得干干净净。

随着天天在一起“衣食住行”,越来越熟悉。一天到晚的十来号人到处“漫山遍野”的跑着。哪里有他们,哪里有的就是青春有的就是快乐,一时间还是很遭人嫉妒的。这里天天都是欢声各笑语,天天都是“歌舞升平”,天天都是酒席聚会。

也就是这个时候与一女子走得特别近,就是前面提到的云帆。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就是个“蜗牛”脾气。好起来的时候,贤良淑德。发脾气的时候,生人勿近。谁也不知道何时发作,不知道为何发作。虽然脾气古怪,但是仍旧出双入对的。用她话说:“属牛的与属蛇的是最佳搭档。”也谈不上恋爱,最多只能算是暧昧。看着她一天穿条短裤,露出那两条大长腿,偶尔会拍她一下。应该算是吃豆腐,经常会抓到一阵使劲的“修理”。莫名其妙,一有空就会钻到一堆。遇到谁过火的时候,也会耍脾气,但很快又会和好。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里的天气慢慢开始转凉了。施工现场的活已全量完毕。所有的人员都撤离到市区,等待着工程验收。天气太冷,大家也不喜欢做饭了。经常一大早就到茶楼,开一桌麻将,大家参与进来。到饭点的时候,集团安排伙食。谁也不会说什么,都是熟人,也都不在乎。谁输了就当谁请大家吃饭。一直要,“战斗”到晚上12点左右,一天才算过完。第二天中午开始,又这样继续。不在乎输赢多少钱,只是大家没有更多可以选择。有时候,也就是下午就结束。晚上,选择去唱歌、喝酒。这种生活,从天冷开始一直持续到项目验收结束。

11月中旬,由*运营商组织年度合作单位全线验收。包括施工、监理、设计人员。这时,每家单位的项目负责人都会及时赶过来。由监理公司,负责组织人员,安排出行计划。县上没有什么娱乐项目,整体验收工作抓得比较紧。就这样,时间周期一般也需要15天左右。正常出行,会带上厚衣服,每天都是风尘仆仆。个别地域的条件特别差,甚至饮水都是浑水。过于偏远的地方,连手机信号都没有覆盖。能一起参加行动的人,对这一切都了然。没有谁抱怨,大家会尽可能的寻找“快乐”。到达一个村子里,没有好吃的,晚上大家裹衣而眠睡在沙发上。每人,轮流聊过往经历,直到相互沉睡。出来时间久些,想到回去没换洗衣服。与云帆通了电话,爽快的帮忙清洗。回到市区时,感觉一片温馨。

随着项目验收结束。阿市的人们,有的踏上归途,有的正在筹备,多少还是迎来了一些伤感。慢慢的时间往前移,大部分山上的人都已经走了。最后,只剩下的就是小文和云帆。再没有什么顾忌,从早到晚出双入对,没有人说什么闲话。当然,具体有没有人背后言论,未尝可知。就算有也不会在乎,男未娶女未嫁不是吗?

时间还在往前推移,云帆提前离开到拉市。只能与建军和另外叫“老李”的老头子一起。应甲方公司的要求,三人站到最后一班岗的结束。多呆了半个月的样子,三人一起买汽车票到拉市。

到达拉市,由小文安排当天晚上简单的聚餐。结束后,与云帆单独走了。在拉市呆了几天后,与建军一同返回成都。云帆还得在拉市,呆到大年十五后再考虑返乡。到成都市,有他的“女朋友”过来接他。晚上找酒店住了一夜,第二日相互分开。

在阿市生活了10个月,这期间经历了无数令人愉快的事情。接触了不少的人们,男男女女、形形色色。有的继续“亡命天涯”,有的满载而归。人们都有着各自的追求,怀揣自己的梦想。想想别人,不远万里历经艰辛,才得以见到的人间美景,都在工作中一览无遗。渐渐的,感觉这里其实就是人间天堂。所有的不得意都烟消云散,没有在大城市里的浮华。可以不为什么生计,不再考虑任何其他。宁静致远,或许就是那些到处旅游的人们,所追求的一种心灵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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