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老子住手!”
假扮孕妇的男人换了衣服折回来了。
他长得白净高瘦,手里拿着把大菜刀架在了正和齐二爷扭打在一起的金渐来的后脖子上。
“别管我!你们俩快走!”
金渐来紧紧的抱住齐二爷,不管脖子上冰冷尖锐的触感,扯开嗓子让虞珩和陆左舒快走。
“他奶奶的!”
齐二爷往旁边推开压着他的金渐来,又发气似的狠狠踹了他一脚,还不解气,往他脸上抡了一拳,
“臭小子!别以为老子收拾不了你!要不是大哥吩咐了按计划办事,老子现在就要了结了你!齐五,把这小兔崽子架到里面去!”
“是!”
齐五粗矿地用刀把金渐来拖进了一个门面。
“横啊!给老子横啊!来来来,打我!”
齐二爷扬眉吐气,他嘚瑟的偏头,手指着自己的脸,“来来来,朝这里打!打我啊,刚刚不是挺牛逼的吗,打我啊!”
他突然爆吼,“老子让你打我,没听见吗,聋了?”
金渐来进去的时候,顺便把齐二的脑子带走了吗?
虞珩心想。
她看着从油漆桶中爬出来的齐四,痛苦不堪的齐三以及气势汹汹的齐二,定定问道,“你们想怎么样?”
“啧!怎么样?”
齐二叉腰挺起啤酒肚,恶声恶气地对着虞珩和陆左舒说,
“你们两个,老老实实给我进去!不然老子就让老五一刀剁了里面那小子!老四,你带着老三去医院看看,你放心,老子肯定是不会放过这两个臭娘们的!”
“我不去!”
齐三忍着手臂强烈的刺痛,戾气十足的看着虞珩,像只阴毒的蝎子,摩拳擦掌的等待着虞珩惨死的模样,“我要亲眼看着这个贱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虞珩鹅蛋脸慢慢地发白。
她被齐三吓坏了,垂在身侧的手捏紧了牛油果绿色长裙,慌不择路后退几步,“为什么?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你先放了金渐来和陆左舒,我一个人进去!”
“放了他们?做梦去吧,老子要抓的就是你们三个!”
齐二说着就野蛮的推搡了虞珩几把,把她踉踉跄跄地推进了房内。
房内并没有装修好,散发的浓烈的油漆味,梯子、桶子一些工具散落一地。
齐二和齐四把虞珩和陆左舒用绳子绑在了两张破破烂烂的木椅子上,金渐来仍然被挟持着,脖子上有条不明显的细长红痕。
虞珩垂头。
她有些发抖,被这种场景吓呆了,发出的声音细小,像棉花柔软无力,
“是谁?是谁让你们这样做的?你们知不知道这样是犯法的!”
“我呸!”
齐二又往地上啐了一口,
“二爷我年轻的时候就在这一带混得风生水起,老子从没怕过警察!你有本事报警啊!至于是谁,你马上就知道了!”
虞珩缩了缩脖子,“你们会遭报应的!”
“报应?哈哈哈哈!果然是一群学生,你怎么不说遭天谴啊,有本事来一道天雷劈死老子啊!”
“你最好把我们放了!”
陆左舒娇憨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严肃冷冽的神情,“你要是敢动我们一根汗毛,我哥哥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