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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孩子 (4)

第八章孩子 (4)

就在到达崩溃的边缘,快要昏厥的时候,她发出了受伤般的、含混不清的呻吟:“别,哦,不要!”他的血管充满了强烈的情 欲。一时间他几乎失去了自控力,任自己随心所欲。但最终他无法行动了,冷漠了下来。他不要占有她了。他拉她靠近自己,抚慰着她,抚摸她,但情 欲的高潮过去了。她挣扎着恢复了理智,意识到他将不会占有她了。在最后一刻,当他又亲昵地抚摸她时,她蔑视他,肉 欲变冷漠了。她奋力挣开了他。“别这样,”她恶狠狠地喊着,挥起拳头用力打他,“别碰我。”他的笑容又回到他的脸上,笑得沉稳、残酷。“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他有点嘲弄地说,“没人要伤害你。”“我知道你想要干什么,”她说。“我知道我想要干什么,”他说,“这有什么两样?”“哼,你甭想得到我。” “是吗?我不想。吵有什么用?”“不,有用,”姑娘被他的嘲讽激怒了。“可没必要大吵大叫啊,我们吻别,道个晚安,这也一样,行吗?”

她在黑暗中沉默了。“戴上帽子,拿上雨伞,这就走吧,嗯?”她仍然沉默着。他望着她站在明暗相交的地方,她的身影是黑暗的,他等她回话。“来,好好说声晚安吧,要说就说吧,”他说。她仍然没有动。他伸出手又把她拉进阴影中。“这儿暖和一些,”他说,“舒服多了。”他还在打她的主意,一时的气恼让他有些激动。当他的手抓住她时,她咕哝道:“我要走。”“瞧,你在这儿多么好,”他说着又把她拉回原地,贴近他。“干嘛要走?”渐渐地他又沉醉了,情 欲的高潮又袭了上来。说到底,他为什么不能占有她?她并不完全服从他。“你结婚了吗?”她终于开口问。“如果结过,怎么样?”她没说话。“我可没问你结没结过婚。”他说。“你很清楚,我没有,”她火辣辣地说。她真该躲开他,不该向他屈从。最后,她终于对他冷漠了,她从他手下逃了。但是她反倒因此更恨他,她倒希望自己有什么危险。他不是冷酷地蔑视她吧?她仍然无法摆脱他,这对她来说是一种折磨。

“下星期我可以再见你吗,下星期六?”他们转身朝城里走时,他说。她没回答。“跟我一起到‘帝国’怎么样?你和戈蒂一块儿来,”他说。“跟一个结了婚的男人在一起,有我好看的,”她说。“我结了婚就算不上男子汉了?”他说。“反正和一个结了婚的男人在一起就是另一回事。”她陈述着陈腐的套话,表示她的懊恼。“那又怎么了?”他问。她不想启发他,不过她答应下个星期六来会面。他就这样离开了她。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呢,他赶上一班火车,乘车回家了。他坐的是末班车,这样,他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不过他毫不在乎,因为他跟家没什么真正的关系,他现在是另一个人了。安娜正等着他。她看到他脸上浮现出一种奇怪的表情,那表情下潜伏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微笑,“你上哪儿去了?”她问。“去‘帝国’了。”

“跟谁在一起?”“就我一个人。我和汤姆?库柏一起回来的。”她看着他,猜想他在做什么。至于他是否撒了谎她倒觉得无所谓。“你回来的样子很怪呀,”她说。她的话里有话,耐人寻味。他丝毫不受震动。他不再谦卑了,不再善良了,换了一个人。他坐下来,有滋有味的吃了起来,看上去他并不疲劳。他根本不注意她。对安娜来说,这一时刻很重要。她冷静地看着他。他跟她聊着天儿,但有点儿心不在焉,因为他不怎么注意她。难道她就这么没用?事情出现了一个新的转折点!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挺迷人的。她以前一直以为他是个木讷寡言、唯命是从的普通男人,可现在他不是那样了,她更喜欢他了。他就这样真正地变成了他自己,像花儿一样盛开!这激起了她的好奇心。好吧!让他盛开吧!她喜欢这个新的转折点。他回来了,变成了一个陌生人。稍稍看他一眼,她就知道她不能再把他变到原来的样子了,这种念头在一瞬间就打消了。

但是打消这个念头并不是没有痛苦的,他们那多年的爱,多年来习以为常的亲昵还有她这些年来树立起的优越地位让她割舍不得,她气得几乎要奋起跟他斗,要夺回这一切。看看他,就想起了他的父亲,她感到恐慌。这是新的转折点!好吧,如果她不能按以前的方式左右他,她要在新的关系中跟他平起平坐。她那挑衅般敌视人的旧毛病又犯了。好吧,她也走上了一条冒险的路。她的声音和举止都变了。她准备好冒这个险了。她心中有什么东西释放了出来。她喜欢他,喜欢这个变陌生了的人,他的确很受欢迎,她高兴地欢迎这个陌生人。她对以前的丈夫厌恶了。对他那含而不露、残酷的微笑她报以精彩的挑战。他希望她坚守精神上的堡垒。不!不是她!这个角色太令人厌倦!他看着她,双目炯炯闪烁。

她也来到了战场上。他所有的感官都警觉着,注意着她。她笑了,对他全然的淡漠。他靠近了她,她既不拒绝他也不与他相呼应。她在他面前的微笑声谜一般难解,如同向他发出的辐射。她也可以把什么都抛开,爱,亲昵和责任都可以不要。现在这四个孩子对她来说算什么?这个男人是她四个孩子的父亲,这又怎么样?他是一个肉 欲的男人,他在寻找他的快乐;而她则是一个肉 欲的女人,时刻准备得到自己的快乐:但是以她独特的方式。一个男人自行其事,那么女人也可以。她跟他一样不怎么固守精神世界。以前发生的事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她在这个奇怪的男人身边变成了另一个女人。对她来说,他是一个追求自己的需要的陌生人。那好吧,她倒要看看这个陌生人现在要干什么。

她笑着,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明显地冷落他,她看着他脱衣服,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不错,他对她来说确实是陌生人。他还没有触到她,她就已经让他受不了了。这个诺丁汉的家伙要的正是这个,他们俩同时抛弃了精神地位,各自寻找自己的满足,单纯、简单的满足。他的妻子对他来说变成了怪人。似乎她压根儿就是陌生人,是世界的另一面,是月球黑暗的一面。她等他来抚摸她,似乎他是个强盗,陌生又充满了欲望。他开始探索,在她身上探索。他体验到她是那么广漠,莫测的肉 欲的快感无穷无尽,取之不竭。欲望的激情令他在每一小小的美妙处留连,他的疯狂与欢愉令她生辉:她的美,所有的美,她躯体上各自不同的美都让他揭示出来了。他在她身上的发现令他忘我,肉 欲令他沉迷。他是在她身上狂欢的另一个男人。他们之间不再有温柔和爱,只有追求美的欲望,只有在她的美中汲取的无止境的享受。她身上贮藏着绝对的美,它令他发疯般地思索,这样丰盛的筵席,可他只有一个人的胃口。

他同她沉浸在激情肉 欲的探索中,这是一场决斗:没有爱,没有语言,甚至没有吻,只有一味思念美,完全通过触觉得到的美。他要触摸她,去发现她,发疯般地要了解她。可他万万急不得,否则他就失去了一切。他一次只能欣赏一种美。但她躯体所蕴含的多彩多姿的美,多处令人心旷神怡的地方,令他喜得发狂,他渴望着了解得更多,渴望有了解更多的东西的力量。一切都在等他去了解。白天,他会说:“今夜,我要看看她踝骨下的那个小穴,那儿交织着蓝色的血管。”一想到这事,他就产生了渴望,心中就急切地期待着。他一天中都等待着夜的到来,到那时他就可以尽情地欣赏她丰饶无比的美。一想到她那未被揭示的源泉,那令人欢愉的未被开发的美的地方在等他去发现,他就有点发疯。他着迷了。如果他不去发现,不去领略这些欢乐,他就会永远失去它们。他希望他有一百个男人的力量去享受她的美。他希望他是一只猫,用尽欲望的舌头舐她。他要吞下她去,将自己埋在她的肉体里,用她的肉体掩埋自己。

她无动于衷,双目中闪烁着奇怪、危险的光看着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举动,似乎这些是她早就预料到的,而且,当他就要偃旗息鼓时,她就挑逗他,直到他无力再占有她时为止。他们生活在那肉 欲的黑暗天地里,在那里醉生梦死,他们的孩子不过是这种生活的结果而已。有时,他感到,他在她身上体验到的绝对的美简直要令他发狂,这种美已让他无法承受了。什么东西里都有这种同样的、几乎是可怕的美。但是,通过肉与肉的接触在她身上得到的新发现是最高的美。了解这种美几乎要付出死亡的代价,但是,为了了解它,他宁愿忍受无穷无尽的折磨。

他宁可失去一切,一切,也不放弃哪怕占有她的脚背的权力,就是从那儿,放射出几个脚趾,就是从这小巧神奇的白色平原上伸展出脚趾上的小丘,小丘之间是下陷的微凹。他就是死也不放弃这个。他们的爱情就变成了这样,肉 欲之强烈和偏激如同死亡一样。他们之间没有清醒的亲昵,没有爱的温柔,有的只是欲望,感官之无止境、疯狂的沉醉,这是死亡的激情。他都对绝对的美有一种神秘的恐惧。这种美让他害怕,真的。这是邪恶的,是不人道的。于是他的兴趣转向哥特式的形状美,哥特式的形体将人类的欲望分散到尖顶上,从而避免了圆形拱顶那圆滚滚的绝对美。但现在他以一腔无比强烈的情 欲向女人躯体上的这种绝妙、淫 荡的绝对美屈服了。他似乎觉得,女人的躯体展示出的这种美是因了他的触摸。就是因了他的触摸,甚至还因了他的观看,这种美才得以展示出来。当他没有看到也没有触到它时,它是不完美的,是不存在的。为此,他必须创造它。

但这东西仍然让他恐惧。可怕,它是一种威胁,甚至当他献身 于它时它都危险到了一定程度。不仅如此,它还是纯粹黑暗的。现在,躯体上所有让人感到羞耻的东西都展示出一种可怕、炙人的美来。他和一个女人一起分享着令人耻辱的,自然或不自然的淫 荡与色情,在创造的同时他们享受着自己的美和欢愉。耻辱,什么叫耻辱?它是极端欢愉的一部分,一般来说男人对此很惧怕。为什么惧怕?因为这些隐秘、令人羞耻的东西美得可怕。他们承认这是羞耻,但在最无节制的欢愉中他们与耻辱溶为一体了,它与他们合一了。它是一朵蓓蕾绽出美丽、硕大的花朵,那是人最根本的满足。他们的外界生活仍然照旧,但他们的内部生活却大不一样了。孩子变得更不重要了,做父母的沉溺在他们自己的生活中不能自拔了。

渐渐地,威尔?布朗温发现自己能够解脱出来参与外界的生活了。他的私生活是那样活跃,以至于解放了另一个他。这个新的他对社会生活发生了很大兴趣,试图成为其中的一员。这样他就有了新的活动视野,他现在就是奔这新的活动而来的。他要与整个按计划做事的人类同步。这个时候,教育是最令人感兴趣的问题。人们在谈论瑞典的新教育方法(这里指1842年瑞典施行的人民义务教育学校。学校接收各阶层的人并提供入门知识。在英国,这样的学校最早创办于1870年),谈到手工训练等等。威尔?布朗温诚恳地拥护学校开设手工课。他第一次对社会事务产生了兴趣。他终于从他所沉溺的肉 欲活动中发展出了一个有所作为的自我。人们谈论着要开夜校,办手工艺学习班。他想在考塞西办个木工班,每周上两节夜课,教同村的男孩子们打家具,做细木工活和学木雕。这件事似乎是他最渴望做的。他的教课费倒不会多,但一有了这点钱他就会再添些木料和工具。钱不钱无所谓,关键是有了这种新的社会生活他显得非常幸福,热情很高。

他开始了木工班的教课活动,这年他三十岁了,已经有了五个孩子,最小的是个男孩。男孩女孩对他来说无所谓,不管是男是女,他都爱他们,那是一种天然的血亲之情。但他最喜欢厄秀拉,似乎她在支撑着他、鼓励着他干夜校的事。这座紫杉树所掩映着的房屋终于与人类的大事业联系在一起了。为此这座房屋也增添了新的活力。对八岁的厄秀拉来说,这种魔术似的变化是太重要了。她听到了人们所有的议论,看到教区的屋子改成了木工棚。这座房子位于街那边布朗温家的第二座园子里,是一座高大的石头建筑,像粮仓一样。她一直被这座古老荒凉的屋子吸引着。现在她看着人们在做准备工作。她坐在从回廊伸延到园子里的台阶的最下一级上,听到父亲同牧师在谈论着、什么。后来来了一个很古怪的检查员,待在这儿跟爸爸谈了一个晚上。等一切都决定了以后,有十二个男孩子报了名。这事儿太让人激动了。

对厄秀拉来说,她父亲干的一切都像魔术一样。他从伊开顿斯带来城里的新闻,他在飞着红霞的傍晚带着乐谱或工具去教堂,礼拜天他身穿白色的法衣弹风琴并用男高音领着人们唱赞美诗。他跟男孩子们在工棚里工作,无论他做什么,对她来说他都是魔法和谜语的中心,他的声音像一种命令,欢快简短的话语中总掺杂着鼻音,让她听起来血液都发颤,令她沉醉。她似乎在什么黑暗、强大的秘密的阴影下奔跑,她不肯正视这个秘密,不敢承认它的存在,它用谜咒笼罩住她,令她的头脑感到一片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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