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去菩提寺参拜的人真多,其实大家都想看看传说中的七窍玲珑果长什么样。
茯芷墨子尧跟随着众人前往石梯拾级而上,一路上,经文系在树木旁,象征着佛门。大山峰峦雄伟,连绵不绝。茯芷看着此情此景,心中想到什么便忍不住出口到:“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墨子尧笑着看了茯芷一眼,开口道:“好,小芷这几句说出了我的心声。”茯芷听着墨子尧的赞赏,骄傲的抬了抬头,墨子尧看着茯芷这般骄傲,无奈的继续牵着茯芷往上走。
半个时辰后,茯芷终于看见了菩提寺。菩提寺坐落在山顶,四周朱红色的墙上写了大大的“南无阿弥陀佛”,显得寺庙庄重不容任何人诋毁。
墨子尧松开了茯芷的手,开口道:“菩提寺并不大,所以在这里我就不牵你了,但佛门重地,还勿乱跑。”
茯芷感觉到墨子尧那温热的大手离开了自己,心头顿时空唠唠的,但还是顺着墨子尧的话应了下来。
墨子尧看着茯芷眼中的失落,变知晓这是不愿松开了,笑了笑,打趣到:“如若小芷想牵也是可以的,只要你不怕明日京城传言。”
茯芷听到墨子尧这话,赶紧牵住墨子尧的手,开口道:“他人爱传传他的,我不在意,牵阿尧手的人是我不是她们,她们这是吃不着葡萄水葡萄酸呢”
墨子尧看着茯芷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感受着手中小小软软有些凉的手,宠溺地笑着开口道:“你这脸还真是厚”但也没拿开茯芷的手
茯芷一听这话,想也不想得开口:“我要脸不厚,怎么把你抢到手”说完这话,茯芷就停住了。墨子尧听到这话,心中说不出的恣意。
看着不好意思的茯芷,笑了两声,开口道:“走吧。”茯芷看着墨子尧满脸的笑意,感受着他的愉悦,心里悄悄的想着,自己都说的这么直接,也不见阿尧抵触,那是不是说明阿尧心里也是欢喜她的。
这样想着,茯芷心中一片激动,走路都有些飘。回过神来已经走进了菩提寺,茯芷看着眼前的景色知道为何要叫菩提树了。寺中有一颗十分粗壮的菩提树,那树干起码要五个成年人才能把手拉起来,一看便知道这是颗古树,至于存在有多少年,真的看不来,只知道很久。
茯芷正惊叹着自然的力量,便听见一声茯芷这辈子都不愿听到的声音。“子尧也在这,还真是巧了”软糯的声音这世上除了顾屏还会有谁有,茯芷对于顾屏的声音讨厌反感的不行,要说为什么,从顾屏叫墨子尧“子尧”就知晓茯芷为何讨厌反感。
茯芷看着顾屏今日一袭粉衣仙群,头梳仙女鬓,再配上那柔弱的仿佛出水的脸,越看越不顺眼,特别是看到顾屏的粉衣与墨子尧今日的蓝衣相配,那心里酸的不行,一直冒泡泡。
墨子尧听到顾屏的声音,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但面上还是很和气的回了句:“是挺巧的,顾屏姑娘”顾屏看着墨子尧回了自己的话,心中顿时激动起来,可脸上却要做出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可眼里的兴奋却被茯芷墨子尧两人扑捉到。
茯芷站在墨子尧身旁冷漠的看着顾屏与墨子尧你一句我一句的交谈,刚想告诉墨子尧走人,就听见顾屏假惺惺的开口道:“啊,原来小芷妹妹在这,瞧我这眼神,没看见,还望小芷妹妹见谅。”
茯芷看着顾屏这副做作的嘴脸,本来墨子尧把她晾在一旁心中就不爽,结果这个没脑子的顾屏还开口说什么没看见她,顿时火气一升,冷冷的开口:“怎敢,顾屏大姐既然知道自己的眼神不好,就应该立刻去医馆整治,你要知道烧香拜佛是治不好眼盲的,你说是吧?顾屏大姐。”最后几个字茯芷加重了语气,眼里闪过一丝戾气。
顾屏一听到茯芷喊她大姐,顿时就不好了,毕竟顾屏比茯芷年长两岁,比墨子尧长一岁,这是顾屏的心结,眼里闪过一丝记恨,但脸上却做出一副很受伤很难过的表情给墨子尧看。
墨子尧原本听了茯芷的话很想笑的,但看着顾屏的动作,心中厌恶不已,还委屈她了不成,小芷说的可是大实话,顿时就不想笑了,语气冷冷的说道:“本王与小芷还有些事要忙恕不奉陪,另外,还请顾屏姑娘唤本王名讳,毕竟咱两不熟。”说完便牵着茯芷走了。
茯芷听着墨子尧的话,很是认同,心中对墨子尧的不满顿时烟消云散,看着顾屏那脸黑的,茯芷心中很是愉悦。
墨子尧和茯芷来到了大殿,跪在佛祖面前,虔诚的许下愿。出了大殿们,墨子尧突然看见自己三哥也就是黎王墨子崎往后山走去,心中一紧,便于茯芷说了声有事就走开了,留下茯芷一人。
茯芷看着墨子尧离去,心中很不解,但也没追问,她知道墨子尧不同她说那便不是什么好事,也就没多在意。想了想,茯芷决定还是去看看那颗历经风雨看过世间万物变化的菩提树。
茯芷来到树下,看着这棵菩提,心中满满的震撼,这时身后响起一个老者的声音:“施主,你可知这菩提在这多少年了?”茯芷转身看向身后之人笑着开口道:“不知”
老者看着茯芷,缓缓开口道:“施主,这棵树在这五千年了,看着这世人也有五千年了”
茯芷听到老者的话后,惊讶一番,心想这是得道成仙了吧,五千年了,哪棵树可以活那么久,心中疑惑不已,开口问道:“它是怎么活这么久的?”
老者看了一眼茯芷,沉思了片刻,缓慢的走到树下坐着,摸了摸树干,看向茯芷开口道:“世人皆说菩提本无树,意思是说它本来不是树也就认为它没有心,可是它有生命啊,世间万物只要有生命都会有心,哪里会没心呢?这真是一个非常非常长的故事。”老者缓了缓,又续续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