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之来到这里已有月余,这个月因为顾瑾之跟云老头,潇潇的生活愈发有趣儿。今儿个顾瑾之把虞荟放在晒干黑耳里,明个儿又把虞荟全泡了。好生生的茶叶全给霍霍了,老头也跟着心疼,这么些个虞荟要卖多少银子啊。无奈给喝不完的茶水里放了点其他的药材,让潇潇泡了个昂贵的药浴。(这里的药材都是作者瞎编的)
至于潇潇为什么要泡药浴,这还得从云老头捡到潇潇说起。那时候捡到潇潇时只见的皮肤薄,到后来发现体温有点不正常才敢断定是早产儿,先天不足后天就得补,所以每天督促她锻炼附加一周一次药浴养身子。云老头表示自己不是关心她,而是如果连一个早产儿都救不过来有损他的名声。
顾瑾之在玩了有月余时才想起家,所以就跟潇潇和云老头告别了。最积极的当然是云老头了,当下连药都不磨了,拉上潇潇就送走了这小子。
“记得常来玩啊。”
“好。”
这是他们俩说的最后的对话。
距离上次对话已经过了一年,潇潇已经不相信顾瑾之会回来了。今天有一个人来找云老头,具体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谈话一结束云老头就给她说要搬家了。搬哪呢?好像是京城。于是她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由于以前的画的画太多了,所以只捡着重要的装包里,其余的都留在这个小屋子等有机会回来的时候在收拾。
“之前那些个人来找您您不也没答应吗?”
“这回可不一样,说起来还沾点亲。那时候老头子我比现在还药痴,也没有大量钱财来开销,是这家让我做镇药师才有今天的成就。”
“您现在比以前差不了哪去。”
“丫头,现在老头子我自给自足,除了一些需要年份生长条件苛刻的,老头子根本犯不着发愁。”
“...那药田?”
“该摘的都让你何叔摘了,有另外的一队运送,到京城再说。”
一路波折,从晋阳到京城,路子可不近。找云老头的就是刚才所说的何叔,看装扮不像寻常人家。
“我儿子这病也有些时日了,让宫里面的太医看过,可他们说只是发热,开了些退热的药材,喝完还不见效。民间的大夫也只说发热,可这热一直退不下去,我怕给孩子烧糊涂,不得已找上您老人家。”
“即是发热,那开的都是什么药?”
“额...岗松根与兰草加些冠草。”
“方子没什么毛病,具体还得看到病人才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