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很多的没有想到,就像我没有想到我好不容易相信的一个人竟然是个骗子,白静,跟我回去吧,现在事情已经暴漏,你也没有可能离开了。”
白静小脸带白,“是吗?不拼一拼怎么知道。”
“你本来就是没有什么武艺的人,就连现在的这些小动作也是我让人教的,你觉得你有可能从我的手中逃掉吗?”
“的确没有可能,但是我还是不服。”白静说完便向楚子言攻去,眼底淬着恨意,如果不是楚子言的突然出现,一切都会按照她原来的计划进行,就算是杜飞有了另外的野心,利用她编导的那场戏足可以让杜飞替她死,可为什么楚子言一定要一直查呢?非要弄个水落石出。
楚子言其实说错了,她其实并不是喜欢杜飞,只是因为杜飞是她的亲戚,所以才会对他稍微有些好罢了,她其实喜欢的是哪个看起来如花般灿烂多姿的男子,从她见到他的第一眼她便喜欢上了那个男子,在她心中,那个男人时最完美的,所以她褪去了曾经的稚嫩,为那人做着一件又一件的事,她无数次的想要立功,就是想要那人多看自己一眼,她沉迷于每次她做好事情后那人给她的微笑,她真的不是想将自己交给杜飞,她想做的只是那人的女人,可是杜飞给她下了药,这也是后来她硬是想要除掉杜飞的原因,她心底多少有些恨杜飞的。
白静刚准备动手,就有一人赶来点了白静的穴道。
楚子言看着这人说道,“谢大哥,你怎么也来呢?”
“看到白静突然出来,行事有些诡异,便跟着出来了。”
楚子言眨眨眼,“原来你也察觉到白静的不对劲了呀?要不然你也不会这样盯着白静吧?”
谢晋微做沉吟,“只是突然间发觉而已,也不是很肯定,所以没有告诉你,只是没有想要原来你心底也早就已经知道了。”
楚子言做叹息状,“唉,真没有想到,我身边的人是一个比一个聪明,照这样下去,我的光芒是不是全都要被你们的给遮掩住呀?”
谢晋低笑,“尽胡说”,笑完之后他看着手指着白静问道,“她你打算怎么办?”
楚子言努努嘴,“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先关到牢里面再说吧。啊,这位美人就交给你来处理啦。”楚子言说完就转身跳开,留下满头黑线的谢晋,于是,谢晋很无奈的只得亲自携了所谓的美人,在黑夜中可怜的到提刑府的牢房里来送犯人。
皇甫明清和皇甫宸烨几乎是同一天进京的,他们来正好赶上了霍少枫的婚事。
这日,天高云淡,惠风和畅,京城到处都沉浸在一片喜悦之后,就是一直拉不下来脸面的安岚侯爷也出来了,为啥?因为今天是他的长子的大婚之日呀,苏诚也出席了,作为苏沁的父亲出席的,而苏沁其实也就是秦沁,也是从苏府的大门出嫁的。
难得遇到了喜事,楚子言的心情也是欢喜不已,当秦沁一身大红嫁衣出现的时候,她的心底也小小的激动了一把,古代与现代结婚时的习俗有所不同,现代多是穿洁白的婚纱,显得圣洁,古代都是大红色的嫁衣,其实,楚子言倒也是偏爱古代的这种形式,大红色,这样看起来才有喜庆的味道呀。
皇甫宸轩很重视霍少枫这位兄弟,所以也赶来了将军府,今日的皇甫宸轩身着一件浅紫色的锦袍,只有袖子边绣着一条腾飞的金龙,头上只用一只木簪简单的束着,倒显得有几分不羁,不过,这样看起来才没有严肃的样子,他整个人兴致高扬,皇帝心情好,周围的大臣自然也放轻松了不少。这也是两人从蔡州回来后的第一次见面。
席间,楚子言总是会忍不住的想要打量皇甫宸轩,可是当他看向皇甫宸轩的时候,皇甫宸轩总是很自然的避开眼神,似是不想看到她的打量,偶尔看她一眼,也是眼神冷淡,楚子言觉得看这样子,似是又回到了某人刚表白时被拒绝的那段日子,对她不理不睬的。
不理睬就算了,楚子言是很放的开的人,她又不喜欢热恋贴人家冷屁股,像一些她觉得不重要的事她两下子就忘了,虽然心底有些小小的不舒服,但是他拒绝承认,转而就将想法打到别处去了,楚子言这是在观察皇甫宸轩的穿着,发现皇甫宸轩无论穿什么样的衣服都无法让人忽视他的风姿,果然是一个祸害人的种子,瞧,不一会儿,皇甫宸轩的身边就围满了女——人。
孝安和葛太妃今日都没有来,这不,两人刚好在乾元寺祈福,也就错过了这件喜事,不过,两人都派人给霍少枫送了礼物表示了祝贺,至于孝安是真的祝贺,还是假的祝贺,恐怕孝安自己的心底清楚的很。
十一皇子喜欢热闹,便也被带了来,由乳母专门照看着,皇甫宸煜的小世子皇甫瑜也跟着一起来了,估计和十一玩的很投机,两人总是有说有笑的样子,兴奋的不行,皇甫瑜在宫中估计也是得到了太医院的精心治疗,脸色果然好看了很多。
今日,也是楚子言第一次见到皇甫明清和皇甫宸烨,皇甫明清估计是保养的好,至今人都没有显老,只是眉宇间微带着几分愁思,这让他看起来显得很沧桑,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头上只佩戴着一支羊脂玉发簪,这倒与他的爱好性情有些相像。而皇甫宸烨身上的那种气息仿佛早已经过多年的沉淀,给人的感觉只有一个,与世无争,他身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缕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面容却是有些惨淡,他的长相与皇甫宸轩也有几分相像,俊挺迷人,似是察觉到楚子言投来的目光,他转过头向着楚子言微微一笑。
楚子言顿时在心底傻笑,仙子就是仙子呀,连笑起来都是这样的与众不同,不像某个冰块脸,整天板着个脸,好像别人都欠他的,笑起来也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看起来就假的可以。
楚子言在心底偷笑,在偷偷关注楚子言的某人就不高兴了,于是,某人在心底下了一个决定,不行,以后要少让某人和五弟接触,毕竟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而且,他怎么就觉得五弟的这个小特别碍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