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的形势,对傅知鸢可是极为不利呀。
纪容初慢慢将阵地转移到傅知鸢白的发亮的脖颈,珍视的勾勒着诱人的蝴蝶骨,眼看着就要擦枪走火。
“水水水开了,别闹了纪容初。”
仍旧错乱的推攘却没有止住男人的动作,还好最终沸腾的水声唤回了纪容初的理智。
他趴在傅知鸢耳边深深的呼吸着,过了多时才压下心底泛滥的火焰,用最快的速度将她放到距离自己半米的距离,带着克制的声音缓缓流出:“出去。”
她当然要出去,也顾不得质问纪容初,现在的厨房就好比是狼窝,再多待一秒,她可能就成为任人宰割的小白兔了。
待跑到客厅,傅知鸢才发现衬衫的扣子已经开了好几颗,春光乍泄,她慌乱的系上扣子,平复着紊乱的呼吸。
果然,许久未开过荤的男人惹不得。
纪容初再次出来时,来自食物浓郁的香气也一并涌了出来,循着香气,傅知鸢放下手中的薯片包,一蹦一跳的走到餐桌边,开心的坐下,显然将刚才的事抛到一旁:“好丰盛呀,没想到,纪大医生的手艺那么好。”
“你没想到的事还多着呢。”
摆好碗筷,为她盛了粥,纪容初这才坐到傅知鸢对面的位置开始享用。
出国以前都是傅知鸢为他下厨,她倒是真的没想到纪容初竟然在这三年里学会了烹饪:“纪容初,我可记得以前你是不会做饭的。”
之前纪容初唯一一次下厨还是因为傅知鸢生理期,难受的厉害,纪容初下厨为她熬了一锅粥,当然,结果是很失败的,战场很激烈,糊味非常浓。
“在国外的时候学会的。”
都说独自闯荡可以提升一个人的自理能力,果不其然。纪容初向来不是娇生惯养的孩子,杏眸一转,傅知鸢突然意识到,除了那个神神秘秘的周忻禾,纪容初貌似从来没有提过他家里人,也从来没有邀请过傅知鸢去做客。
中学时,纪容初住校,而后来上了大学,纪容初便搬到海湾别墅来了。
傅知鸢调查过本市的名门望族,的确没有找到过姓纪的人家。
既然纪容初不愿提,她也没有多问,所谓食不言寝不语,整场晚饭,只有餐具碰撞的声响,再没有其他声音。
不得不说,纪容初的手艺的确很棒。
对这一桌的佳肴,傅知鸢很是满意,吃的乐滋滋的。
两人吃完后,傅知鸢正欲陪他一同去做最后的清洗工作,蓦地想起刚才厨房中的温存,气血上涌,鹅圆的脸蛋微微发热,低声嘟囔着:“一会儿收拾完,送我回家吧。”
“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你的家。”
纪容初的话,不是请示,不是询问,而是掷地有声的肯定。
行吧,反正这儿有客卧,睡一晚上也无碍,傅知鸢小鸡啄米式的点了点头便火速逃离战场。
待纪容初忙完已是半小时后,天色早已暗了下来,黑夜来的不算快,傅知鸢垂眸瞧了眼时间,已是晚上八点多,因为一直失眠的缘故,她的作息非常规律,稍稍晚睡些便会失眠一整晚,正想着去洗漱,思绪又回到洗漱间那套女士用品上:“你还没告诉我,那套用品是哪个女人的。”
“这里还有别的女人吗?”
纪容初无奈的勾了勾唇,他的女孩,平时那么聪慧机灵,这个时候到犯迷糊了。
只可惜,咱们纪医生的良苦用心傅知鸢并没有明白过来,小脸耸拉的更加厉害:“你让我用别的女人用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