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们被特殊警那边带走了。
特殊警是专门处理类似面具人们这种佣兵,杀手的组织。
队长看到面具人们都说不了话,身上都有一个伤口,惊讶了一下,随即面色恢复正常。
温故和温知被带走,说是配合调查。
—
温宅。
温老夫人端坐在沙发上,看上去丝毫不慌。
可焦虑的神情和紧皱的眉头出卖了她此刻内心的不安。
“妈……”一位中年男子快步朝着老夫人走来。
手上还拿着一顶帽子,身着一身中山装。
男子虽已步入中年,可周身沉淀着的气势都彰显着不凡,他身材颀长,成熟稳重,加上五官端正,也是个迷死人的大叔。
不难看出年轻时候定是迷倒万千少女的翩翩少年郎。
“狗蛋啊……”温老夫人连忙站了起来。
“噗。”有佣人小声的笑。虽然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可一听却还是想笑。
温夜......也就是中年男子扫了一眼,佣人们顿时眼观鼻鼻观心的继续干着自己该干的事儿。
温夜朝佣人们挥挥手:“下去吧。”
“妈,”温夜哭笑不得,“您能别这样叫我吗,这都我小时候的名儿了。”
温老夫人嗔他一眼:“我现在没空和你说这个。”
随即摆正了表情,严肃道:“你知道小故和小知被特殊警带走的事儿吗?”
温夜愣了愣:“小故回来了?”他这个做父亲的怎么不知道?小故没通知他啊?
温老夫人白了他一眼:“你这个父亲当的真是不称职。”
“小故七年了也没个音讯,也从不和我联系...”在温老夫人嗔怪的眼神中,温夜的声音是越来越小。
随即,他轻咳一声,转移话题:“小故和小知怎么了?”
温老夫人拄着拐站站了起来,浑浊的眼神看着温夜,似乎透过他看向另一个人。
男子拿起手在他母亲眼前晃了晃:“妈?”
温老夫人又白了他一眼:“我这不在想怎么和你说吗,打断我你有鸡腿儿吃?”
温夜:“……”已经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您老,您有理,听您的准没错。
温老夫人用简洁的语言和他概括了一遍:“唉,不知道你爹留下什么,七年也不和我们联系。这批来要东西的人已经是第三批了。”
温夜俊郎的脸上一片严肃:“您之前怎么不和我说?”他从M国出差,三个月,刚回来。
这件事颇为棘手啊,都是杀手或者佣兵。更何况,就连温老夫人都不知道他们要的是什么东西。
温老夫人盯着他:“这不是怕你担心,才没告诉你。”
“……”不是,为什么我从您老的眼神和语气里听出来嫌弃的意味。
温夜也不敢问,他知道,他母亲嫌弃他是个腊鸡,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哦……”温夜表情严肃:“等会我去特殊警组织那边看看先。”
被特殊警那边带走,没个两三天是出不来的。
—
特殊警基地。
温故左手捏着衣角,右手正在被人包扎,眉眼清冷。
特殊警内的医生仔细看了眼伤口,“不疼?”
温故摇头。
医生按压了一下伤口,再次问她:“疼吗?”
温故继续摇头,这点疼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医生露在外面的眉头紧蹙,就在他邪恶的小手指要再次按下去,温故清冷开腔:“有知觉。”
“哦。”医生嫌弃的看了她一眼,这姑娘长得挺好看的,没想到却是个硬要死撑的人。
在医生心中,像温故这种小姑娘小打小碰都要叫个不停。
不是他非要这么想,实在是没被调到特殊警这边的时候遇到的太多了。
医生起身,到放着药的架子上翻翻找找。
“先给你消个毒,忍着点。”医生提醒了一句。
温故捏了捏衣角,眉眼间略显不耐烦。消个毒事儿这么多,随即那抹不耐又被她压了下去,眉眼清冷。
“嗯。”清清冷冷的应了一声。
医生打开那小瓶,直接往温故手上倒下去。
“便宜你了,这消毒水儿外面还买不到,药效却好个百倍。”医生嘟囔着。
温故面不改色,医生拿起干净的纱布,一圈一圈的缠好,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温故看了眼手上的蝴蝶结:“……”
“好了。”医生掀开口罩,五官暴露出来,五官不能说很好看但却是个清秀的小伙儿。
“伤口不要碰水,”然后,不知从哪儿摸出一瓶和刚才一模一样的消毒水,不过比刚才那瓶小了一点,还拿了几卷纱布。
“这个呢,两天涂一次,涂个四次左右就可以了。”然后就是医生日常叮嘱,吧啦吧啦了一堆才停嘴。
医生似乎有些高兴:“好了,去交医药费吧。”说着将一张单子拿给她。
温故:“……”慢吞吞的离开,走到门口又转身:“在哪交钱?”
“出门左转,有个贴着交钱的窗口就是了。”
温故走了约摸有一百米,终于看见那个贴着交钱的窗口。
有九个口,温故看一号窗最近就去了一号窗。
摸了摸,只有一张卡。看着手里黑色镶着钻石的卡,默了默。
这里是特殊警,这个卡应该能用。
想着,她把卡和单子一起递了进去。
“嘶——”工作人员惊讶了一下,随即笑容和蔼的看向温故:“请问小姐,您还有别的卡吗,这个卡我们刷不了。”
温故沉默,钻石卡都刷不了……什么特殊警基地。
摇了摇头:“没有。”
工作人员深吸一口气,这咋办?这卡他们刷不了啊。
“等等。”就在工作人员愁眉苦脸的时候,温故慢吞吞的从兜里又摸出一张卡:“白金卡刷得了吗?”
工作人员连连点头,将手里的钻石卡从小窗口递了出去,温故将白金卡也丢了进去。
“一共消费100083,零头给您抹了,收您100000,这是您的账单和卡,请收好。”
温故将卡和账单接了过来,沉默,难怪她没有问我有没有现金。
谁会将十万揣兜里?
锻炼身体吗?
还有,这什么药,这么贵。
黑心商家吧。
拿着几卷纱布和一瓶药水的温故看着大厅,眉眼清冷,默默的走了回去找那个医生。